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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吗?那……那就好办了……卫骄……开枪吧……不用在乎节省子弹……把这杆枪打得越大声越好!”
“啊?可这样一来我们的子弹不是就少了吗?万一有个意外拿什么东西御敌?”
“万一万一……你的脑子里就是……有那么多的万一!我们……没有万一……凡事都想要……留条后路……换来的就是……事事无法全力!开枪!”
“好好好,就算你说得有理。但你要我射谁?等待会森成回来就射他的轮胎吗?”
“想不到……我自以为够邪恶了……你竟然比我还邪恶?哈哈……咳咳咳……”
“烈!不要大声说话,我不说了,你就把你的意思说出来吧。”
“咳……咳……我问你……你认为体育场里……现在应该有……多少人?”
“啊?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重要……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作为大本营的体育场……一定会有站岗放哨……的人。既然……有人站岗……那就一定听得到……我们的枪声……”
“对啊!”重拾希望,卫骄眼里再次闪现出灿烂的光芒!可他随后想起一件事,再次把他的希望扑灭,“烈,你的方法也许的确能行。但还有一点啊,就是这片丧尸海。难道你要里面的人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们吗?”
乔烈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说:“这点你……放心。我……乔烈……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这个……给你……”
卫骄接过乔烈手中的那只手枪,愈发觉得奇怪:“做?做什么?”
“你记住……接下来……你开枪的顺序……要遵循某个规则……首先是……一声冲锋枪……再接着是三声……三声手枪……停顿一会之后……再来一声手枪……一声冲锋枪……停顿……然后……就是冲锋枪和……手枪交替各开……两枪……再来……一声冲锋枪……一声手枪……一声冲锋枪……然后是……两声手枪,一声……一声冲锋枪……再是一声手枪……再来是……一声手枪一声冲锋枪……还有就是……手枪……冲锋枪……和……两声手枪……最后……和刚才一样……就行……”
卫骄听得莫名其妙,不知乔烈这样安排到底有什么意义。但他也不敢多问,生怕继续让乔烈说下去伤势会更严重。当下也只有照着他说的做了。
卫骄举着这两把体型大小相差数倍的枪,按照乔烈所指示的方式一枪一枪打出,长短枪声交错,互相交织着回荡在天空中中……
一阵枪打完,发生了什么变化吗?不,没有。道路还是那条道路,丧尸还是那群丧尸,一点变化都没有。
卫骄放下枪,回头望着乔烈。乔烈到没有什么失望的表情,除了时不时从脸上透出的痛苦神色外依然是那么的泰然自若,毫不在意。
乔烈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示意他继续,随后闭上眼看都懒得再看。卫骄无法,只能继续开枪。
子弹一发一发的射进空气中,除了留下枪口的一丝销烟外什么都没有收获。看着越来越稀少的弹药,卫骄的心也随着子弹的见底慢慢沉了下去……
“乔烈!别再玩我了!现在不是玩的时候!你的这种鬼方法到底哪里有用?我看纯粹是浪费子弹!”再重复了五六次之后,卫骄终于忍不住这种无意义的枪声。他抓起快要睡着的乔烈,拎着他的衣领不断摇晃。一直拼命蹩在心里的愤怒终于爆发,一口气全都撒在乔烈身上!
原本快要睡过去的乔烈被卫骄这么一摇,稍微清醒了点。面对卫骄那张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几近扭曲的脸,他挂在嘴上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但那股自傲的信心却并未卫骄的责问而收敛,相反,他的眼神却更为坚定了。
“卫骄……相信我……继续下去……一定……一定能获救的……”
“够了!我真是个蠢蛋!竟然相信你这个顽固老!你的小聪明的确很强,但这次你真的错了!你害的我们几乎用完了所有的弹药!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我们注定要死在这里!死在那些丧尸的嘴里!死在你的自大和那种毫无根据的自信心下!”
“毫无根据的……自信心……?不……看着吧……肯定有人能……知道……我们的处境……而来救我们……”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这种情况下要怎么救?鬼才理解你的那所谓的枪声!我们这次是真的完了!”
“不……一定能……至少……有一个人……绝对可以……”笑容,再次挂在了乔烈的脸上。与以往不同,这次的笑容并不是以前的那种自信满满,好像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笑容,从中却透出一种温柔,一种怀念,和温馨的感觉。
正当卫骄为乔烈的笑容莫名其妙之时,响应乔烈的“答案”已经来了!随着一声枪响,一个东西从体育场方向射出!那东西就像一条白龙般傲游于天际,此刻则为了解救两名被困的旅人而下凡。
白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毫不保留的插进楼房的墙壁!传出的水泥破碎声此刻听在乔烈耳里就犹如仙乐般悦耳。他知道,一直等待的东西,终于到了。
标枪!那条白龙原来是一条标枪!
卫骄仔细端详了一下那条标枪,这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标枪了。这种东西在体育场里简直是要多少有多少,毫无稀奇之处。难道说这样一条普普通通的标枪就是乔烈一直在等的东西吗?
卫骄望向标枪飞来的方向,虽然体育场很大,但要看清它到底是从哪里飞来的可不那么容易。
“烈,这东西……就是你的答案?”卫骄指着标枪,疑惑的问着乔烈。
“啊……卫骄……能不能麻烦你……看看那只标枪的……尾部?上面……应该有些东西……”
“……嗯,是有些东西……钢丝?烈!标枪的尾部穿着一条钢丝!哇塞!那么长!仔细看看竟然直接连到体育场!烈!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顺着钢丝爬过去了!”
“要爬……你爬吧。我可爬不动……”
“呃……我把你的伤势给忘了……这该怎么办?……烈,不然我背着你过去?“
“你还……真会开玩笑……你是杂技演员吗?两个人的分量加起来……还要……爬钢丝?放心……吧……稍微等一下,估计等会还会有个东西过来……到时候……卫骄,就靠你把它抓住了……”
“啊?什么东……”
还不等卫骄把话说完,又是一声枪响从体育场传来!伴随着枪声的响起,好几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顺着钢丝冲了过来!等到卫骄嘴里的“西”字刚刚吐出来,又是一声水泥破裂之声响起!紧接着,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公交车的拉手似的东西挂在了标枪下方,在大楼的风中微微摇摆。
看到这里,卫骄终于知道该怎样到达目的地了,但他的心里的谜团却丝毫没有解开。看着乔烈满意的笑容,他从心底里对这位老朋友感到佩服!
乔烈用力伸手抓住拉手,扭头对卫骄一笑,说:“抱歉……卫骄……能不能让我……让我先用呢?我感到……自己快不行了……”
“这当然!现在最需要尽快到达安全地带的就是你啊!但是……这条标枪能够撑得住你的体重吗?还有,万一你在滑动的过程中失去意识,岂不就要掉进下面的尸群中?”
“那……就请你帮我……绑一下吧……绑住我的……手……”
卫骄嗯了一声,撕开自己的衣服把乔烈的手绑在拉手上,再把那只标枪往枪缝里顶了顶,才轻轻的把乔烈从天台放下去。
伴随着拉手上的滚轮轻轻的划过钢丝,乔烈也一点一点的滑过那片尸海。剧烈的疼痛早就把他的神智侵袭的模糊不清,钢丝的后半段乔烈几乎是昏迷着趟过去的。如果不是手被牢牢绑住的话他早就掉下去了。
“乔烈!你还真行!亏你能想出这么个办法!”
一阵熟悉的粗矿声音传进乔烈的耳朵,把已经昏迷的他再次唤醒过来。乔烈睁眼一看,只见陈民生那张兴奋的脸第一个出现在眼前!
“陈……陈大叔……?”
还不等乔烈会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身子被就被一个人抱住,喜极而泣的眼泪温暖的流进他的心坎里。
“太好了……太好了……大乔……你们都没事……这真的是太好了……”
乔烈露出一丝疲倦的笑容,说:“妈……我没事……我说过……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过了好一会,乔烈才稍稍缓过神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眼就看见站在远处,握着一把大型狙击枪,看着自己不断流着泪的甜儿。
望见乔烈忽然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甜儿急忙转过头去,用衣袖不断在脸上擦拭着什么。乔烈心中感到一阵安详,此时此刻,他忽然如此真实的感受到活着的喜悦。那种有人会为你流下眼泪的感觉,那种会为你伤心、为你担忧的眼泪,比世界上最为昂贵的宝石更为珍贵……
这时卫骄也透过钢丝滑了过来,一落地,他忽然大声叫了起来:“陈叔?!你的手……你的右手呢?!”
被卫骄这么一喊,乔烈才注意到陈民生的右手。此刻,原本应该是那只健壮的手臂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整条右臂全都不见了!
陈民生摸着自己的右肩,脸上稍稍露出一丝落寞的表情,但也是一闪而过:“哦,这条手臂啊……在臂骨完全粉碎的情况下还用来开枪,也许实在是太乱来了。所以……所以再也无法痊愈,被乔烈的妈妈,乔蕙心女士截了……”
现场的气氛顿时黯然下来,乔烈看着陈民生的那条右臂,再扭头望向乔蕙心,乔蕙心默默的摇了摇头。这里面除了无奈,还有一份悲伤。陈民生的年纪应该不算太老,但此刻的他就好像突然老了十几岁般,沉默着……
“对了!乔烈,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告诉你妈救我们的方法的?那几声枪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忍受不了这片沉默气氛的卫骄率先开口,希望用这个问题打破这片惨淡的氛围。
乔烈不回答,目光温柔的转向背向自己的甜儿,众人也随着望向甜儿的背影。此时的她已经放下狙击枪,斜坐在地上操纵那台手提电脑。这哪里能够让人想到是一个能够自由自在操控那么大一柄狙击枪的人?
甜儿似乎感受到几人的目光,连忙抱起手提。站起回望了乔烈一眼,头也不回的跑了。
“嗯,这点我也不清楚。当听到你们那些枪声的时候我们完全是一筹莫展,只有那个小丫头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听你们的枪声,还输入电脑里面翻来倒去的排。然后就从体育用品仓库里翻出那根标枪和用来高空表演的钢丝。亏她有这份耐心,能够把子弹穿在标枪上射出去。喂,乔烈,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哑谜啊?”
乔烈没有回答陈民生的问题。既然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干脆就让这件事成为他和甜儿之间的秘密吧。这样一想,乔烈不由得笑出声来,可这一笑又触发了肚子上的伤势,痛的差点再次昏过去。
“大乔,你先别动。让妈妈看看你的伤势……天哪!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严重?”乔蕙心撕开乔烈的衣襟,不由得被眼前的惨象吓了一跳,“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大乔,妈妈这就为你做手术!卫骄,帮我把他抬到医务室去!现在大乔的情况不能再耽搁了!”
卫骄应了一声,随即就要来抬乔烈。可是乔烈并没有接受他的扶住,反而不断的扫视四周。过了一会,才说:“妈……丫头……那丫头来了吗?”
“小乔?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听到乔烈说起乔梦音,乔蕙心这才注意到那么久以来,她的女儿一直都没有从那条钢丝过来,心中的不安感再次腾空而起,“小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