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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桦,你说……我们这次能不能找到密码?”
我看着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结果怎样,但我却没有回答他,这一点令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谢雷没有等到我的回应,就向我望来。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连忙后退两步,贴到了电梯的另一边。我感到十分奇怪,就站了起来,问他:“雷,怎么了?吓成这样子?”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一句问话却引起了他极大的反应,他“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同时身体开始剧烈的哆嗦。我刚想走进几步,谢雷立刻叫了起来:“你不要过来!”
他的回应让我很是生气,想想我拼死拼活到处闯,救了他好几次,身上的伤口可能比我出生到现在受到的伤还多。他身上藏着可能是食物的东西我也就不计较了,现在竟然又对我大吼大叫起来!我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于是我不顾他的反对,又向前走了几步。
我站在谢雷面前,这一刻他在我的眼中竟是如此的渺小。他蜷着,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两只眼睛很明显充满了害怕和绝望的色彩。
看着这样的谢雷,我心里软了下来,刚才对他的气也消了一大半。但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害怕我。
我开始在身上翻找着,不一会儿,我终于发现那令他如此害怕的东西了。原来在我的领口上正粘着一条舌头,不用说,刚才我感到掉在我脖子里的那块软软黏黏的东西就是这条舌头了,大概是由于身子的晃动而从领口中掉出来的吧。这条舌头配合我浑身又是缺肉又是绷带的身体,再看看布满血污的外貌和沾满人体碎屑的破烂衣服,这幅尊容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害怕。
想通了这一点,我笑笑坐回了电梯边,把领口的舌头扔掉,此时我心里充满了刚才对谢雷的怒火的歉疚。
“抱歉抱歉,我吓着你了,这附近没有镜子,所以我也没注意自己的形象竟是这么血腥。对不起,希望你原谅我。”
谢雷还是看着我,对那条我扔在地上的舌头看都没看上一眼。不过他已经不再哆嗦了。
“枫桦?你……还是你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会去做变性手术似的。你放心,只要洗个澡换身衣服,我绝对会比你要帅上一百倍!”
谢雷听了我的话后似乎放下了心,对我笑了笑。站了起来,又开始在电梯里走来走去。不过,是我的心理因素吗?谢雷这次“巡逻”的范围似乎比刚才缩小了很多,尤其是我的身边,他一次也没有来过……
第二十三章 第二把钥匙
电梯到了,我拔出刀子站在电梯前,防备着开门瞬间的敌袭。不过很幸运,这次的情况似乎要好得多了,地上没有成堆的尸体,天花板上的灯光也很耀眼,这让我松了一口气。门的外边是一条过道,一眼就能望到头,那里还有一个拐角。沿着过道两旁是许多的房间,这个布局让我想起了我们的校舍楼。
我持着刀子走在前面,不过相比警戒敌情我开始关注那些门上的英文标牌。我回头问道:“喂,雷,这些门上写的都是些什么呀?我英文实在不行,你看得懂吗?”
谢雷也在左右扫视着那些门,他走到我身边,说:“大概就是说什么‘实验室’啦、‘分离室’啦、‘培育室’啦之类的东西,上面还标有一号二号这些数字。”
“哦。”边走,谢雷边给我解释那些门上所标注的英文意思。过了拐角,一条血脚印让我短暂的“学习时光”就此打住。
血脚印是从过道底端的一扇安全门中延伸出来的,门把手上清晰的血手印很明显的告诉我们门后面的凶险。从痕迹看血脚印的主人从安全门中进来以后径直前往了边上的一个房间。
我跑到安全门前,试着转了转门把手,似乎已经锁住了。虽然我可以强行将它打开,但我的理性和直觉很直接的告诉我,这不是一个好主意。我来到血脚印消失的房间前,看着门上的标牌,这次的英文和刚才的那些不一样,我问:“雷,这上面说什么?这是扇什么房间?”
“主任……总……管……室……主任总管室吧。应该是什么头头脑脑的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吧。”
“也就是说,是权力中心喽?”
“嗯……可以这么说吧。除非他们实行民主制。”
“哈哈,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雷,你退开些。”
谢雷向旁边退了几步。我则一手拿刀,一手握着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就开了。我一脚把门踹开。
“吼!”果不其然,一头丧尸立刻向我扑来,这次我没有闪避。任由它的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就在它把它那颗腐烂的头向我伸来时,我霎时抬起胳膊,把刀子从它的下巴处直插入脑。
二十五厘米的刀子进入头部,就算你是丧尸也得给我死开。那头丧尸抖了几抖,就此不动了。我推开它,尽量不让它身上的血块粘到身上。
“枫桦,真是太帅了,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干净利落!在你被它抓住的时候我还以为不行了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没什么,这些东西的攻击方式千律一篇,没有新意。都是抓住,再咬,而且行动又慢,虽然别的地方就算再怎么受伤都没事,但脑子好像受不起一点伤害,一刀就能解决,一只一只其实很好对付。但如果一下来一群就很麻烦了。”
我们走进主任室,开始在里面四处翻找起来。几乎没花什么力气,谢雷就在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中翻出一份。虽然全是英文,但就算听着谢雷的翻译我也感到非常的愉快。
“2007年3月3日星期六,保全室大门密码更新,更新后的密码为:64194203
附属密码已递交孙所长保管。”
终于得到了!这一刻我几乎感动的哭出声来,我捧着这张纸条,看着那几个数字,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努力了这么久,我终于拿到了这把真正的钥匙!
我立刻把这几个数字记在脑子里,而谢雷却手忙脚乱的把房间内的各种文件塞到我那可怜的背包里。不多一会,背包就成了个大胖小子,光是看看就能体会它的分量,他却还拿着一本硬面抄拼命往里面挤,没想到谢雷竟然真的想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
我从他的手里拿过硬面抄:“这种东西你拿那么多干嘛?”谢雷对我笑笑,又开始拿起别的东西往包里塞。那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偷进了宝库的盗墓贼。
我无奈的摇摇头,随手翻开手上的硬面抄。令我惊奇的是,这里面不再是那些令我头痛的英文,而是汉字。这是一本记录簿,它记录着主人在这里的生活经历。
第二十四章 真相
1999年2月1日,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局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是要调动我的工作。让我去一家名字听都没听过的研究所当研究员。这怎么可以!我好不容易在微生物领域取得一点成就,那个老头就要把我调走!我在第一制药厂呆了那么多年了,谁给他的权利说调我就调我的?我没有家人,也没什么背景,为了这件事,这一个礼拜我只能到处跑着关系。可平时那些说说很铁的兄弟没一个肯帮忙的,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两肋插刀!
今天,有两个黑衣服的家伙把我接来了这里。他们的车窗玻璃完全是不透光的,所以这里是哪我一点都不清楚。我唯一记得的就是局长和那几个马屁精来送我时的脸,他们的眼神就好像是在送瘟神一样。那一刻,那些好像甩掉包袱般舒心的嘴脸简直让我感到恶心。
1999年2月5日,我被带到了这里,分到了一间宿舍。不过这间宿舍比我的家还要大。而且似乎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间宿舍,这里的所长是个大富翁吗?还真是阔气。什么健身房、娱乐室、食堂都有,简直可以媲美五星级宾馆。我开始觉得自己也许并不是这么倒霉。
1999年2月10日,在我熟悉了这里的环境之后,他们把我带到了一间非常大的写字间,非常多的人坐在在办公桌前。但他们竟然都在认真的工作,没有一个做私事的,这点让我非常惊讶。不过这里的电梯也太麻烦了,竟然要插卡,而且这些磁卡又由专人管辖。有一次我忘了带工作证,管电梯的那老太婆死活都不让我进去。在我拿回工作证后,怎么按电梯的铃都没有反应。老太婆好像死了一般就是不上来。而回宿舍的电梯这时也没了反应,害我在那个地方一直呆到中午吃饭,硬是算了我半天矿工。
1999年7月28日,我来这里也半年了,对这里的新鲜感早就被无聊的工作消磨干净。每天每天都是坐在办公室前,然后就会有一些化学方程式被传送过来。再来就是不停的验算,一天有时候要算个几百条公式。这些公式到底算什么?又是哪个无聊的家伙把它们写出来的?我实在不理解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我现在每天唯一的兴趣就是找出方程式中错误的地方,这样不仅会加奖金,还会给我的工作带来这么一点点的乐趣。这种乐趣在开始的时候还会有点意思,但随着方程式的越来越完美,要想从中找出错误来就越来越不可能了。
1999年12月31日,今天真是值得庆贺的一天。我的努力工作终于得到了回报。从明天开始,我将和这些该死的方程式告别啦!他们告诉我我被提升了,在新的一年里,我将会到另一个工作岗位但当一个全新的职务。从任命书上看来应是一份管理者的工作,在这一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这里的所长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2000年1月1日,我没有休息,拿着刚到手的磁卡进入我的新的办公室,我想尽快熟悉一切。虽然还没到单独给我一间办公室的地步,但这里的情况显然比那里的大杂烩好多了。齐全的实验仪器,整洁的工作环境。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在这里爬到顶峰的。
2000年1月4日,新的工作实在是太棒了!这和以前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他们把我带到第七隔离实验室前,指给我看一个隔离仓内的培养皿。然后给我一份资料,要我按照上面说的步骤来进行操作。
2000年2月3日,这份工作越做越是奇怪,我整天对着那个盆子做着资料上规定的实验,一个月来什么反应都没有。每天的常规记录上全是“无”,那个培养皿里面到底是什么?微生物还是蛋白酶?
2000年4月15日,今天吃午饭时我问了杰森,他也在做着这些实验,不过他的步骤和我的好像并不一样。在很多方面都有着差异。我越来越奇怪,难道是想让我们养出些宠物来玩吗?说实话,我对这所研究所的办事方法越来越难以捉摸。
2000年4月21日,我快受不了这种中规中矩的试验方法了。在这些每天列行的实验中有很多存在着重复步骤,每一次的实验都是在上一次的基础上只改动一下部分。我很清楚他们是为了不放过每一个步骤,而且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只要动动手就行的工作,但对我来说却意味着为了这一小步而每次都要把整个实验再从头再做一次。他妈的,看着吧,我一定会改变这种状况。我决定按照自己的步骤来一次。
2000年7月2日,我从工作的地方拿回了很多的资料,这几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在这些资料中陷入睡眠。但这些辛苦都是值得的,我终于发现我每天所面对的那些培养皿到底是什么了。那是一些细菌,刚开始发觉的时候我简直吓了一跳,因为这种细菌中有着一些病毒才有的特性,而我每天所做的实验有很多都是在试图激活这些特性。但随着我对这种细菌了解的深入,我渐渐把刚才的想法抛弃了。因为这种细菌的惰性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据我所知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