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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国了?”
知道莎莉回国的目的,才是此行的初衷。
不是买醉,不是为雅乐难过。
莎莉莞尔一笑,淡淡的道:“如果说,我是为了和你的婚约回来的,你信吗?”
莎莉的普通话并不是很标准,在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显得有些拗口。
然而,就是这么吃力的一句话,在卫傲风听来,却甚是感动。
从来都以为莎莉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事事任凭布特家族摆布,不想还有如此大胆的时候。
“你一个人回来的,不怕有什么危险吗?”卫傲风戏谑着。
仍是一脸淡然的笑容,显得格外的美丽。
混血精致的脸,深蓝色的眼眸,卫傲风是第一次如此细致的看莎莉。以往都是不屑的瞥一眼便算过。
这么仔细的一看,确是个美人。
“能有什么危险?”莎莉满不在乎的回道。
额前的发梢被红酒沾湿,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莎莉瞥了卫傲风一眼,随即从桌角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出来,递给卫傲风。
卫傲风接了纸巾擦了擦头发,这才舒服了些。
“一个女人家,何况是家室那么显赫的,被人绑架不说,要是。。。。。。”
聪明如莎莉的女子,怎么会不明白卫傲风的未尽之意。
“哦?是吗?你还会关心我?我以为在你的眼里和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呢!”
也是第一次,卫傲风对雅乐之外的女人表现出关心。
“那个女人?”卫傲风又是一声冷笑,语气间透着无尽的自嘲。
莎莉颔首,却并不言语。
“你挺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你和大部分家族千金一样,没有主见,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和我结婚,你就死心塌地的认定我,现在看来,似乎是我错了。”
淡淡的语气,不悲不喜,莎莉看不出此刻的卫傲风有丝毫的不悦。甚至,不知为何,竟能从言语间听出写写赞许的味道。
错觉吗?不是的。
“你是在表扬我吗?”
莎莉优雅的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些妩媚。
“算是吧!”
卫傲风又是淡淡一笑,在莎莉的印象中,好像也是第一次见卫傲风如此平静的笑。
“敷衍的太过明显了,你就不能说的直接一点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呢?”
莎莉一脸严肃的神情,很较真的样子,逗得卫傲风不禁“扑哧”一笑。
“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为什么总是要板着脸,弄的跟人欠你几百万似的呢?”
“你是在表扬我吗?”
卫傲风竟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之前莎莉问自己的话,重又回问莎莉。
莎莉怔了怔,俏脸随即闪过一抹嫣红,如同一道绝美的风景美不胜收。
☆、我听说北堂曜住院
莎莉怔了怔,俏脸随即闪过一抹嫣红,如同一道绝美的风景美不胜收。
卫傲风一时哑言。
突然的静默,如同厅外寂静的山林。
一整夜,两人就这么静坐着,不时的说上几句,大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罢了。
不会谈论到两大家族,不会提及陆雅乐,也不会牵扯两人的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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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的一角泛了鱼肚白,莎莉终于不堪疲惫的困扰,趴在餐桌沉沉睡去。
卫傲风凝视了莎莉许久,又待到天大亮,莎莉却是睡梦正酣。
见其毫无要醒的征兆,索性打电话叫来了秦姚,又在子音找了一栋处在静僻处的房子,将莎莉安置了下来。
莎莉的睡样不同于雅乐的是,会有一点细微的呼吸声。而雅乐,即便是在深眠中,也是静默无声的。
待将莎莉安置妥当,卫傲风才回了自己和雅乐的处所。
前夜因着雅乐与北堂曜的暧昧,卫傲风一气之下离了房子,此时再回,卫傲风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雅乐。
“少爷,我刚听说了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您?”
途中,秦姚边开着车,边小心的探问道。
彻夜未眠,卫傲风显然也有些疲乏困顿。若是换了旁人此刻说是有事汇报,卫傲风定然不会搭理,多是后议。然而,一旦是秦姚口中称的上是事的,都必定是很严肃的。
“什么事?”
“你早上打电话叫我之前,我听说北堂曜住院。而且伤势不轻,好像是被人恶意寻仇给打了一顿。”
卫傲风闻言后的第一反应便是雅乐了。
“陆雅乐知道这件事吗?”卫傲风故作冷静的道。
“不知道。”
“有没有调查过,是谁打的北堂曜。”
“我派了人去调查,一会应该会有结果。”
卫傲风欣慰的点点头。对于秦姚的办事效率,他一向很放心。
不得不说,秦姚是个不错的手下。机谨却又不乏沉稳,总能将卫傲风交代的事完成的很圆满。
“处理的不错,结果出来就告诉我。还有,别声张。”
毕竟是心腹,不过“别声张”三字,秦姚已然明了。
车停至子音中,雅乐与卫傲风所居处所的楼下。
卫傲风下了车,秦姚很识趣的没有尾随其后。
卫傲风独自上楼,摁响门铃,并将耳紧贴着房门,细细的听着门内的动静。
过了半晌,里面依旧是安静一片,没有任何的声响。
情急之下,卫傲风不得已踢开了木质门。
房间内死寂一般。
卫傲风兴冲冲的奔至卧室,待见了雅乐正安静的躺在□□睡觉时,一颗提着的心,才算安定了下来。
雅乐蓦地睁开眼,看清了来人是卫傲风后,只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而后又闭上眼,继续睡下了。
看样子,雅乐应该还不知道北堂曜住院的事。
卫傲风深舒了一口气,缓缓的步至床边。雅乐的呼吸并不是那般的平稳,想见她应该是没有睡着的。只是不乐见自己罢了!
轻抚雅乐的脸颊,这样的动作,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现在你满意了?
轻抚雅乐的脸颊,这样的动作,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每一次当自己醒来,雅乐还在睡梦中,卫傲风都会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抚摸雅乐的额头、脸蛋。
饱睡之后的脸,显得格外的红嫩与滋润。
雅乐没有睁眼看卫傲风一眼,而是下意识的别过头去。
卫傲风当然知道雅乐的意思,定是前夜与北堂曜的事,惹了雅乐心里有疙瘩。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雅乐睁眼,从枕头下摸索出手机。也不忌讳卫傲风在旁,若无其事的翻开了手机信息,明明是陌生的号码,雅乐看了却甚觉熟悉。
北堂曜重伤住院。
只是七个字而已,雅乐看了顿觉手足无措。
慌乱间,瞥见卫傲风一张冷漠却略带疲涩的脸。
他一整晚都没回,这事必定与卫傲风脱不了干系。
潜意识里,雅乐已然认定了北堂曜受伤定是卫傲风指使。极度失去理智的情形之下,竟然忘了去辨识那信息的真假。
恶恶的眼神相瞪。
卫傲风心知不妙。
拿了雅乐的手机一看,卫傲风的心下便已了然,这个号码他再熟悉不过了。
“赶紧送我去医院。”
是命令,卫傲风听了,似是冰寒入骨。
“你是要去和他再续前缘吗?在他重伤需要帮助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奔至他的身边,是吗?”
卫傲风嘲讽着,是在极力的掩饰心内的气愤与不悦。
“是啊!你做这些事不就是为了惩罚我吗?现在你满意了?”
极度的不满,足以见得雅乐对卫傲风恨意又生。
“好,你去啊!去了我会让你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你去啊!”
对天发誓,这不是本意。只是话已然出口,便如泼出去的水,任卫傲风再怎么后悔,也终究是收不回来了。
雅乐竟自起身,愤愤的摔门而去。
所幸的是,前一晚太过疲惫,雅乐是直接倒床睡去的,倒是省了些换衣服的时间。
本以为是一次不错的庄园旅途,却闹的这般下场。
这是卫傲风决计没有想到的。
雅乐已然离去,只留了卫傲风一人在房间里。
眼下,只得等着秦姚的调查结果了。还有雅乐手机上收到的那条信息,雅乐或许不知那个号码,在卫傲风这儿,却是无比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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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乐心急火燎的赶至医院,匆忙间,竟也忘了问清楚北堂曜是在哪个医院。
和的士司机僵持了半晌之后,雅乐才猛地想起来,寻了那个陌生的号码拨过去,问清了北堂曜所在的医院,乃至病房号。
气喘吁吁的站定在病房门口。
雅乐缓缓了心绪,信息说北堂曜重伤,却是不知有多严重。只盼那信息是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了。
直到雅乐推门,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北堂曜的身上,才知道,那信息并没有夸大其词。
北堂曜正安静的躺着,在一片洁白中,宛如一个折翼的天使般圣洁。饶是脸上有着些淤青,也遮不住其天生的俊朗。
☆、陆雅乐,你跟我出来一下
北堂曜正安静的躺着,在一片洁白中,宛如一个折翼的天使般圣洁。饶是脸上有着些淤青,也遮不住其天生的俊朗。
北母忧虑的坐在床边,细细的看着北堂曜。太过专注,以致雅乐进门,北母都没有察觉。
“伯母,北堂曜怎么样了?”
是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对北堂曜的母亲问出这样的话来。明明知道其母并不待见自己,心急如焚之下,也别无他法。
北母回头后一怔,原本焦虑的脸上,多了几分愤怒与感慨。
“你来干什么,你还嫌把北堂曜害的不够吗?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会离开他的,不会再和他来往的,现在呢?你高兴了?”
北母连环炮似的话语,咄咄逼人。雅乐没有丝毫招架的余地,也没有反驳的资格。
“雅乐。。。。。。”
北堂曜适时的低声轻喃,令北母立时安静了下来。
“雅乐。。。。。。”
即便是在昏迷的时刻,北堂曜的嘴里依旧声声唤着雅乐的名字,气若游丝。
“雅乐!”
再一声,雅乐已然忍不住,快步奔至床边。不顾北母一张愤怒的脸,握紧了北堂曜的右手。
泪落无声。
抽泣着说了声“我在”,这其中包含了太多的心酸。
“雅乐!”
“我在,曜,我在!”
似乎是得到了期望中的回应,北堂曜竟然停下了,没有再唤。
昏迷了一整晚,北堂曜总算开口说话,也算是一件幸事。北母自知这个女人在自己儿子心中的地位,眼下,雅乐在这儿说不定能够有利于北堂曜养伤。
其他的事,也只好等北堂曜脱险了之后再清算。
北母忙不迭叫来了医生,一番简单的检查之后,医生愁容散去,反而露出了些欣喜的笑,淡道:“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因为脑部受创,一定要好好休息,好好调养。他的求生意识很强,应该是有什么特别放不下的人吧!”
医生说话间,北母下意识的瞥看了雅乐一眼。
雅乐却做不知,自始至终,目光都落在了北堂曜的身上。
“行了,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照看病人,记住,要让他好好休息。”
医生离了病房。
霎时间,病房里又只剩了北母和雅乐,当然,还有昏迷中的北堂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