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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从外面看,好像这个庄园并不算大,可现在走在这庄园内,典韦也是发现这庄园比从外面看要大得多,至少在老仆的带领下,七转八转的,都快把他们三个的脑袋给转晕了。就在典韦快忍不住的时候,突然从前方隐隐传来了呼喝声,就好像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听得那年轻男子的呼喝声,老仆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转身对着典韦三人说道:“我家少爷和孔明先生就在前面,几位既然是孔明先生的客人,还请几位大人赐予名刺,好让小老儿转交给孔明先生。”
“呃!”老仆这么一说,典韦这才想起来,之前来得太急,竟然忘了准备名刺。这名刺,其实就是后世的名片,在这个年代,拜访那些名人高士,都要准备一份名刺,写明自己的身份,先行递进要拜访的名人高士家中,这样那些名人高士才会根据对方的身份来决定见与不见,又或者是用何种场面迎接。法正之前早就准备来见胡昭,倒是准备了一份名刺,只不过那份名刺是写着法正自己的身份,如今典韦也来了,自然是要以典韦为主,那份名刺却是不能用了。
若是没有名刺,人家老仆就算是再有修养,也不可能带典韦去见胡昭的,甚至还会认为这是对胡昭的无礼之举,说不定当场翻脸,将典韦赶出去都有可能!想到这里,典韦三人的脑门上立马就是开始冒冷汗了,突然,典韦眼珠子一转,却是立马笑了起来,对老仆说道:“劳烦老人家,转告孔明先生,之前与孔明先生一道饮酒之人,前来拜访,先生自然就知道了!”
典韦这么一说,倒是避免让老仆误会自己失礼,又可以让老仆认为他与胡昭有什么很深的关系。果然,听得典韦这么一说,老仆的那双老眼也是略微睁大了一些,闪过了一道精光,仔细看了一眼典韦,这才对典韦一礼,说道:“还请三位贵客再次稍作等候,小老儿这就去为三位传话。”说完,老仆立马就是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那老仆走了之后,典韦三人也只能是继续站在这里等候了,只不过这一等,前面传来的那呼喝声却是越来越响亮,隐约还能够听得另一把声音传来,却好像是一个在吵闹,另一个在好言相劝一般。只是那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典韦也只能勉强听到个什么“甚是失礼”、“绝不原谅”之类的词句,却是越听越糊涂。
等了片刻,大概是那老仆已经转达了典韦的话,前面的争吵声也是突然一下就没了。又是过了片刻,只见前面走来了两人,领头的一人是那老仆,而后面快步跟随,风度翩翩的,正是典韦这次要拜访的名士,胡昭!
看到胡昭迎面走来,丰俊非凡的样子,典韦心里也是不由得暗自感慨起来,要不是之前店小二和法正都说得清楚,谁能相信眼前这个一脸嫩嫩小正太模样的书生,竟然已经有三四十岁了!貌似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什么护肤品吧,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妖孽成这样呢?
“哈哈哈哈!不过才几个时辰,兄台竟然就等不及要让在下偿还那赠酒之恩么?”胡昭倒是不知道典韦此刻正在暗自腹诽他呢,远远见到典韦,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典韦拱手笑道:“只可惜,在下现在还是身无分文,不过此家主人却是藏有不少美酒,若是兄台愿意,你我联手,从此家主人手中骗来几坛,过过嘴瘾如何?”
二百六十八章 别苑
第二百六十九章 周生连
人家主人家的家人就在身前,竟然还该如此大声说着要骗人家的酒,这胡昭还真的如城内店小二所说的,是个胡疯子!不过看那老仆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恐怕此家人家对胡昭这人来疯的性格倒是早已经习惯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典韦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反倒是觉得胡昭颇有后世那些铁哥们的味道,哈哈一笑,迎上前去笑道:“先生倒是瞒得我好苦啊!若不是事后得知先生的名声,我岂不是错过贤才?”
“呵呵!”听得典韦的话,胡昭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变化,走到典韦面前,嬉笑道:“兄台一非诸侯,二非儒生,在下那点虚名,对兄台而言又有何意?我当兄台是一块喝酒的朋友,难道兄台偏要把我当成是那旁人嘴上的名士?”
胡昭这么一说,典韦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是缓过神来,笑着点了点头,又是摇了头说道:“胡兄说的是!说的是!我倒是没有看得开!你我难得为酒友,又何必摊上那些俗事!呵呵!俗不可耐!真是他娘的俗不可耐!”
一开始典韦还能之乎者也几句,但他那半桶子水,说完几句就没了用,干脆直接爆出了一句粗口,听得身后的法正、张颌的眼睛都是瞪得老大。在海内名士胡昭面前竟然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这,这要是传出去,只怕典韦要被全天下的读书人的唾沫星子给喷死!
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听得典韦的话,胡昭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是越发笑得灿烂了,指着典韦就是捧腹笑道:“哈哈!之前见到兄台,我就知道兄台是个同道中人!现在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想!好一个他娘的俗不可耐!光凭这一句,我就该和兄台好好喝上一鐏!来来来!我再与你介绍一个同道中人!”
要是这个年代有眼镜这种东西的话,只怕法正和张颌两人脸上的眼镜片都不知道摔碎多少了!眼看着一文一武两个本该完全不搭架的人,如今却是勾肩搭背,笑呵呵地朝着前面走去,法正和张颌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最后张颌一脸惊愕地对法正问道:“法大人,这个,这个胡先生,当真是海内名士吗?”
这做派,简直和市井之徒没什么区别!要是放在身为武将的典韦身上,倒还说得过去,可要是放在一个名誉海内的名士身上,那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也难怪张颌会有这样的疑问。而法正也是满脸的苦笑,说道:“我也只听说过胡先生xing情古怪,明明胸怀乾坤,却不肯出仕一展所长。却没想到,竟然,竟然是这般模样,难怪,呵呵,难怪……”法正干笑了几声,这话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倒是那老仆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在旁边笑着说道:“孔明先生xing情洒脱,不拘小节,往日有人来访,若是那种恭敬守礼之人,先生反倒是不快!难得这位,这位将军如此xing情,正合先生胃口呢!”
听得老仆的话,法正和张颌也是不由得相视苦笑了起来,这胡昭才名在外,天下人都知道胡昭是个大才子,想要招揽胡昭自然也是派些个守礼法的文人来,又岂会派个跟典韦一样不靠谱的人?难怪这么多年来,胡昭一直都没有接受那些诸侯的招揽,敢情在第一关这些人就被刷下来了!心里想着这些,法正和张颌也没有停留,而是跟着老仆快步跟了上去。
典韦与胡昭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只不过那胡昭的个子比起典韦却是有些矮小,两人这么一抱,倒像是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孩一样。胡昭倒也没有在意这些,哈哈笑着,就是领着典韦到了一间小院内,一进院门,就是冲着里面喊道:“周生!周生!我给你找了个同道中人,你也就别一肚子气了!”
典韦进了院子这才发现,整个院子内竟是种满了桃树,而且让典韦很惊讶的是,像现在这样一个初冬的日子,这些桃树当中竟然还有几株盛开着桃花!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院子内的桃花香味比起庄园内的其他地方还要浓烈!而在那桃树当中,竖立着一个亭阁,里面的石凳、石桌一应俱全,在石桌旁,坐着一名年轻男子,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脸上也是白白嫩嫩的,保养得很好,看年纪好像也就是二十不到的样子,只不过和胡昭相比,却是始终板着一张脸,就好像在和谁置气一样。
听得胡昭的话,那年轻男子的脸色也是稍稍好转了一些,扭过头,看着胡昭和典韦,撇着嘴哼道:“原来是个莽夫,算得什么同道中人!孔明!你又在唬我!”
“哎呀!哎呀!周生,你莫急!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胡昭拉着典韦快步走进了亭阁,对着那年轻男子就是笑道:“这位的名号,你一定听说过,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豪将,典韦典君明!”
“咦?”“啊!”
两把惊呼声在胡昭身边同时响起,那年轻男子自然是一脸惊愕地看着典韦,恐怕也是为典韦的名声所震惊,而典韦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胡昭。之前典韦可是记得清楚,一直都没有向胡昭自报姓名、身份,怎么胡昭竟然张口就能说破了自己的身份?见到典韦那一脸惊讶和疑惑,胡昭也是立马猜出了典韦的想法,笑呵呵地说道:“兄台无需惊讶!我在这修武城住了这么多年,修武城内何时有兄台这样出色的人物?正好今日兄台领曹军进驻修武,此事早已经在城内传开,我一见到兄台,自然就能轻易猜出兄台的身份了!况且,除了那名震天下,斩吕布、伤颜良、战文丑的典君明,又有何人能够有兄台这样了不起的气势呢?”
胡昭最后一句话却是不大不小地拍了一下典韦的马屁,典韦也是忍不住有些飘飘然了。所幸典韦很快就是反应过来,笑着回了一个礼,说道:“我也不过是丞相麾下的一员战将而已,侥幸打赢了几场仗,哪里经得起胡兄这般吹嘘!”
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男子也是缓过神来,站起身,对着典韦就是拱手一礼,说道:“原来是典将军!久仰大名!将军之名,如雷贯耳啊!今日得见将军虎威,方知名不虚传!在下复姓周生,名连,字元尝,腆为此间之主,招待不周,还请典将军见谅!”
周生,连?听得这个古怪的名字,典韦也是差点愣住了,他还从没听说过有周生这个姓氏的,不过这中华姓氏千奇百怪,典韦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所以典韦也是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对周生连抱拳说道:“周生兄客气了!倒是某贸然来访,打扰了兄台清净,罪过,罪过!”
见到典韦和周生连两人客套寒暄起来,在旁边的胡昭倒是有些不耐烦了,立马就是咋咋呼呼地喊道:“酸什么酸啊!典君明,你也跟着我一块称呼他为周生即可!周生,你那些桃花酿呢!还不快快拿出来!我给你带来了这么一尊贵客,你怎能藏私?”
听得胡昭这么一说,周生连倒也不再客套了,两眼一瞪,哼道:“胡昭!你莫扯开话题!今天就算是你说破天去,我与那司马仲达也不会善罢甘休!司马仲达辱我太甚!我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周生连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典韦的脑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砸了一下一般,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只是“司马仲达”四个字在耳朵里面不停地响起。司马仲达?那不就是司马懿嘛!之前典韦还曾怀疑胡昭就是司马懿,后来得知胡昭的身份,才知道自己弄错了,怎么现在这个名字又在典韦面前蹦了出来?
周生连这一闹腾,胡昭倒还没有注意到典韦脸上的惊愕,只是一脸苦笑地对周生连劝道:“周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和仲达乃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莫逆之交,怎么就因为一些口舌之争,却要闹得如此生死相见?还是听我一句劝,你们二人还是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岂不妙哉?”
胡昭的苦口婆心好像起了点作用,周生连的脸色也是稍稍缓解了一些,只是没过多久,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