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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当然是要钱嘛!”她干脆直接坐到他腿上,边脱高跟鞋,边对他使媚眼,脱了高跟鞋后,她两腿伸到沙发上,圈住他的腰际,双手也没闲着,正逐一的解开他紫色丝质棕衫的钮扣。
帅念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斗晌后,两手滑进她的裙内,摩搓着她大腿内。
嘶——的一声,她的丝袜被他扯破了。
一双一百块的玻璃丝袜,她只穿一次呢,他竟然把它撕破了——
浪费,真是浪费!裘琏忙着心疼丝袜,不过,想想,反正花得是他的钱,他高兴撕就撕,她干嘛替他感到心疼!
扯裂了丝袜,帅念祖的手,静止不动的按压在她白色的内裤上——
裘琏脱掉他的衬衫后,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噘着嘴道:“嗯——堂主,人家听说你有一个又凶、又泼辣、又没有女人味的情妇,像堂主你长这么帅,怎么会找那种女人当情妇?不如你叫她滚蛋,让我来当你的情妇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服侍你的?”
说到那两个字时,她还特地的加重音阶。
“你要服侍我?可是……从刚才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你有什么表现呀!”挑动着眉头,他撤唇一笑,藏在她裙内的手指,在她的白色内裤上画着圈圈。
身子起了一阵战栗的感觉,裘琏暗暗咬紧牙关,刻意忽略掉身体因他手指的碰触而引起的悸动。
她是在测试他耶,决不能自己先迷失了,不然的话,她这个精心安排的汁谋,不就白费了!
她低下头,含住他的乳突,又舔又咬,同时双手往下探去,拉掉他的皮带,解开他裤头上的钮扣,再将拉链滑开————
葱白的柔荑探进他的底裤内,按揉着他那已被欲火旋绕炽硕的雄伟坚挺——
“堂主,你到底要不要把现在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情妇给赶走嘛?”
裘琏的嘴逗留在他的胸膛,她暗暗发誓,只要他一点头,她绝不会留情,定要狠狠的在他胸膛上咬上一口,给他一个教训。
“赶走她?!不好吧,她美丽大方、温柔可爱、秀外慧中、天资聪颖、冰清王润、沉鱼落雁、明眸皓齿、柳腰娉婷、风姿绰约……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我实在舍不得赶她走叭!”
帅念祖把自己脑里残存对女性的赞美词,悉数说了出来。
裘琏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定睛细看着。
“喔,是你没错呀!”
裘琏满脸纳闷,他说得那些,她没一项符合的呀。
帅念祖调皮的眨眨眼。“玩够了吧你!”
“你……你知道我是谁?”裘琏杏眼圆睁,才不相信他认得出她!
“你以为你装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呀?”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好了,别闹了!”
“怎么可能呢?"裘琏喃喃自语。“你怎么会认出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穿白色的内裤!”这当然是说笑的,其实她的模样,他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那你早就知道,你还故意玩我!”她抡起拳头,捶着他的胸膛。
“我都还没怪你冒用我的名字呢!”什么名字不好用,居然用‘祖儿’!
“那我也还没问你脸颊上这两个唇印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来等曹健的吗?怎么等出两个唇印来?”她两手顶住腰际,开始兴师问罪。
“这两个唇印是……是意外啦,意外……”帅念祖呵呵干笑着。
“你的意外可真多呀!”她的声音从齿缝间进出,睨了他一眼,她伸手摘掉头顶上的假发。“呼,戴这个假发,痒死我了!”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你身上的香水味!你最不是整瓶都倒在身上呀?”他捣着鼻,一副快窒息的模样。
“如果不是你一整个礼拜都没见到人影,我干嘛弄这副鬼模样,自我罪受!”
“我可没让你去弄这副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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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装成这样,那我来酒店,不就被其他的女人比下去,而且,我也要来看看你是来办公事、还是办私事!”她气唬唬的,不讳言地告诉他她的目的。
“怎么?怕我被别的女人拐走啊?”他的双手隔着红色的窄裙,罩住她的俏臀。
“谁想拐你,那就请便!”
“是吗?那你干嘛管我脸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还穿得这么暴露来诱惑我?”
帅念租低头审视她的上围,凑近一看,才发现里头垫了海绵……
“原来喔,我还以为你去隆乳了呢!”
裘琏双手护在胸前。“看什么看!喂,你干嘛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我有吗?”
“你就是有!”
裘琏气得推开他,站起身,悻悻然的欲离去,未料走得太急,不小心扭到了脚。
“哎哟——”
“怎么了?我看看,小心点,坐下、坐下,我帮你揉一揉。”帅念祖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都是你啦!”她埋怨的嚷着。
“哎唷,轻一点嘛你!”
裘琏哀叫着,半晌后,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舒服畅快。
“嗯……嗯……”
她仰头靠在沙发椅背上,莹眸半合,遍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从喉间逸出娇慵的申吟。
在他的按压下,她那因穿高跟鞋而发酸的脚,此刻已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睁开眼,想叫他不用按了,好歹他也是个堂主,如果让下属看见他做这种卑下的事,那他的颜面不就尽扫落地?
她还没开口,就看见他……他他他……
“念祖,你……你在干嘛?”裘琏惊的倒抽了口气。“不……不要这样啦——”
“琏,我已经忍了七天了——”帅念祖的双手游移至她的大腿上,推高她红色的窄裙,他把头埋进裙底下那片纯白,用鼻和唇轻轻划扫。“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
“呃……不要啦,会……会有人看见啦!”裘琏害臊起来。
“门都锁上了,谁进得来呀!”
何况计有功又不是笨蛋,他和她在里面,计有功再笨,总该知道要‘把关’吧!
帅念祖满腔的欲火,在碰触她的si处后,早已熊熊点燃————
拨开她底裤的边缘,他的舌尖立刻窜向她那光洁红透、滑腻泛莹的片花瓣……
“嗯……嗯……”
裘琏的体内起了一阵痉孪,她的手伸人他浓密的黑发内,和他粗黑的发丝纠结着。
帅念祖将舌尖舔向花瓣间突出的小核,慢条斯理的点弄挑逗——
这感觉着实难受,他愈是轻点,愈是慢缓,她渴求的欲望就愈高升。
“念……念祖——”他这是在折磨她呀!
裘琏感觉体内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心痒难耐,叫她几欲捉狂——
停逗在她小核上的舌尖,忽地转下移向她紧窒的x口,舌尖在她湿润的x口打转一圈后,蓦地探人穴内旋弄,忽浅忽深,只为听她狂喜的呼唤申吟……
“碍…嗯……嗯……”
裘琏仰高一下颚,逸出愉快的申吟,两条细长的腿,虚软的搭放在他的肩上——
“念祖……想……想要……快……快点——”
他粗喘的气息,拂烫她腿部的肌肤,炽热的欲火,似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爱我——念祖,我想要……要你爱……”
帅念祖的眼神氖氢着情欲而泛朦陇,他的呼吸急促沉重,耳畔传来她狂情的激喊,他的腹肌已紧绷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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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疯狂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你!”
扯掉她红色窄裙和撕裂的裤袜,他炙热的手又褪去那片白色裹住她美丽泉源的纯白……
当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时,她也羞怯怯的解开上半身的火红——
玉体横陈在眼前,帅念祖低吼了声,狂野地扑上她的娇躯。
“琏,我来了!”
裘琏抿着嘴,憋着笑:“讨厌啦!”
他拉着她的手,引领她握住他胯下处,为她勃发的坚硬硕挺。
他附在她耳边,低嘎道:“它是你的,你想让它到哪儿就到哪儿,随你处置!
裘琏惊羞的想收回手,却让他又给按回去。
“它在等你的命令呢!”
他炙热的唇瓣沿着她的耳根滑下,在她细致的颈项间,轻轻地来回摩搓着————
裘琏握在他坚硕物上的手,收缩了下,眼睫半垂,羞怯怯的将它拉抵住她懊热的欲望核心……
她缓缓抬眼和他相对,他会心一笑,两手捧高她的臀,在她柔眸的注视下,他的雄硕嵌进她滑莹的穴内——
狂摆的律动中,她的欢吟未曾停歇中断……
第十章
“加稿费啊?好阿好啊,当然好了!嗯?下个月再给一本?这个……好啦、好啦,没问题!兰姐,你真好,我真是太爱你了!”
裘琏抱着电话筒猛亲完后,便和话筒彼端的帅念兰道再见,之后,便挂了电话。
“呵呵,有差哦!”
裘琏躺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脸上布满欢欣的笑容。
自从她当了帅念祖的情妇,兰姐就只少对她大呼小叫,这一回,甚至还主动帮她调高稿费……
天要下红雨喽……
呵呵,真好、真好!
裘琏望着夭花板,夭花板上仿佛浮现一堆钱的符号……
正当她沉醉在钞票梦中,刺耳的门铃声,打乱了她的美梦——
“哇,钞票呢?”天花板已经变回天花板,她怨怒地坐起身咒骂:“该死的,把我的钞票吓跑了!”
她狠狠的瞪着厅门,一点起身去开门的意愿也没有——
门外的人像是和她作对似地,她愈不想开,门铃声就愈响愈急……
裘琏蹙着眉头,暗忖着:咦,不会是念祖想她,所以突然跑回来看她吧?
自从她那日跑去酒店找他,日子又过了三天,他说了,再一个礼拜,若是再等不到曹健,那他就不等他了,他要回来陪她。
死鬼!还知道要想她,大白天特地抽空回来看她,就知道他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裘琏站起身,拉整好衣服后,故装淑女的模样,款步走向厅门。
“来了啦,猴急什么——”
优雅的拉开门,她还略偏着头,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
门外的两个人看到她,皆被吓愣了祝
发觉自己的笑容用错了对象,裘琏连忙敛起笑容,扭扭颈子,将头摆正。
“你们……怎么找来的?”裘琏颇心虚的问道。
“老姐,你一定要救我!”裘明哭丧着一张脸,劈头就哀嚷着。
“琏姐,你要救救明呀!”裘明的未婚妻小梅,也是一张快要哭的脸。
“有事进来再说,别在门口嚷,难看的!”
裘琏把他们两人催进屋里后,绕到厨房去倒二杯茶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裘琏狐疑的问道。
“上回你自己说兰姐让你搬到她父母家住,所以我就找来了!”
“好、好,那不重要!你们两个是怎么了?垮着一张脸——”裘琏突然瞪大眼。“该……该不会是小梅有了吧?那……那……”
“姐,拜托,这点小事我们还会来烦你吗?我们早就订婚了,如果小梅真的有了,再登记结婚就行了呀,何况,我还没碰过她呢!”裘明哀怨的瞪了裘琏一眼。
老姐该不会是关在这房内大久,关得脑筋都秀逗了吧?
“说的也是!”裘琏呐呐的答。
完了!其实她担心的是她自己!
如果她真的有了,那……那她怎么和家人说去?
小梅和明早就订婚,小梅如果真的有了,那也没什么,就像明说的,结婚不就成了?
可是她就不同了,她和念祖也没订婚,而且她是当他的情妇;总不能赖着他,要他和她结婚吧?这样好像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真伤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