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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保证!”天啊,她又有苦日子过了!想到方才还在暗喜这个月又可以悠闲,但兰姐的一通电话,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没关系,这个月赶完稿子,下个月她一样有自由自在的好日子可过,裘琏只好退一步安慰自己沮丧的心灵。
“你当然要给我保证!我广告都打出去了!”
“好好好!我再给你电话,兰姐,就这样了,拜拜!”
裘琏那边三个‘好’字,不是对话筒彼端的帅念兰说的,而是一直向她比手划脚,催促她快点的九叔公。
“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还——没完啊!”
“为了保证你月底一定会交稿子给我,我己经帮你另外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明天,你就搬过去住,一直住到你稿子写完为止!”
“喂,等等,我觉得我住在我家挺舒适的啊,干嘛还要————”
“放心,那地方绝对比你家还安静。还舒适,至少没有麻将声,而且是豪华的洋宅——”
“豪华的洋宅!”听到这五个字,裘琏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台中的地价虽不比台北高,但像她这种小市民,能住这种改良式的楼中楼,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于豪华的洋宅——那只会在她写的小说中出现,她很本想都没想过能住在里头。
“明天十点我会叫人过去载你,不准赖床、不准说‘不’,就这样了,有事我会再联络你的!”
帅念兰挂了电话后,话筒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裘琏还在恍惚当中——
“喔,好。”
“哇!果真是高级住宅社区!”
载裘琏来的那位司机,在帮裘琏开了豪宅的大门后,将钥匙交给她,便旋身离去。
裘琏张大着嘴,看着社区内一幢幢欧式建筑的豪华别墅,不禁看傻了眼!
每幢住宅前,都有自己的小花园、停车场,公共设施还有游泳池、喷水池……一大堆的!
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二十四小时的警卫巡守,一点也不用担心会有宵小人侵——
“哟哟!”
欢呼了一声后,裘琏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入,但映人她眼帘的,却是一块块的白布!
裘琏就那样愣在大厅门口。
所有的东西全用白布盖着,白布上,还覆上了一层灰尘
她知道这幢房子是兰姐的父母的,而两老早移民到加拿大去了……
该不会美其名是提供安静舒适的住所给她住,实则是要她当免费的清洁工吧?
哼!她才没那么笨呢!
裘琏身子一转,就要踏出门去,但想想,这么漂亮的豪宅,若没给宫住上个两三天,实在也很不甘愿——
牙一咬,将手提电脑放好后,她捂着鼻,一一去掀开白布。
满屋子的灰尘四处飞扬,连咳了好几声后,裘琏忙不迭地将白布丢到外头,人也跟着站在门外,呼吸干净的空气。
半晌后,她想屋内应该已趋于‘和平’了,探头一看,这一看,倒教她给看呆了!
喔!真皮沙发,还有钢琴师弹的那种超棒的钢琴,特大萤幕的电视,少说有四十寸吧——还有一整排的音响……“哇哇,兰姐,你老爸、老妈可真凯啊!”
裘琏喃喃自语了半天,尽管手拂过之处,是满满的灰尘,她仍爱不释手的一摸再摸——
“好吧,为了能在这里住上一个月,就算是当一天的清洁工,我也甘愿!”
于是,裘琏挽起衣袖,冲到浴室,抓了条毛巾,沾了水、拧干后,超级勤劳的,将所有有灰尘的地方,——遍又一遍的擦拭着——
就这样,浴室、客厅两头来回奔跑,几十回下来后,客厅已被她整理的千干净净。
裘琏瘫挂在沙发上,累得喘吁吁之际,突然电话铃响,她吓了一跳,咒骂几声后,还是伸手去接起电话,口气不悦地嚷:
“喂,吵死人了,你找谁啊?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不要再打了,知不知道?再见。”
正当裘琏又要挂电话之际,帅念兰的声音高八度的传过来。
“裘琏,谁准你用这种口气接电话的?这是我爸妈的电话啦,你说话有点礼貌好不好?”
“喔,兰姐啊,人家大累了嘛,口气自然就不好,见谅,见谅!”
“我是要告诉你,我找了一个欧巴桑要过去打扫,帮我注意点,看她有没有打扫干净?”
“不用了,我已经打扫干净了!”裘琏有气无力的回应道。
“这么快啊!”
“是埃兰姐,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加我稿费吧!”
“再说啦,只要你月底准时交稿,一切都好商量。”
“真的?”
“对啦、对啦。我要到印刷厂去了,不和你说了!”
“喔,兰姐,再见!”
挂上电话后,裘琏正沉浸在加稿费的美梦当中,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旁铺着红地毯的楼梯——
天哪,还有一层楼没打扫呢!
第二章
都怪自己嘴贱,邀什么功呢?
好了,现在欧巴桑也没来,反倒是她变成欧巴桑了——
拉着吸尘器,将楼梯的红地毯吸干净后,到了二楼,擦擦抹抹好一阵后,长廊外是都干净了,但还有房间呢……
主卧室的门——锁着。
“阿弥陀佛!”
裘琏对着主卧室的门,拜了又拜。
还好锁着,不然她又得清扫了!
她是爱干净的,只要住的地方脏乱不堪,她的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就不能专心写稿。
虽然爱干净,但人非圣贤,也会很想偷懒,只要门锁着,眼不见为净嘛!但还有另外两间房间呢!
观察了一阵后,她决定住在采光较良好的那一间房,至于另外一间——把它锁着,还是老话一句——眼不见为净嘛!
她都快累死了,没有多余心力再去应付其它。
现在,她只想赶快把唯一没锁的房间,快快打扫干净,然后躺到大床去,好好睡一觉。
房间大致打扫干净后,裘琏坐在地上,累得像条狗一样,直喘着气。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就在她要躺上床之际,一道人影倏地冲过她眼前,在她还没清楚发生什么事时,她眼前那张她辛辛苦苦整理好的床,就教那人给霸占了——
“喂、喂——喂、喂、喂……”
看着床上那具一动也不动的躯体,裘琏气得七窍生烟,但任凭她喊破了喉咙,那人还是没啥动静,像个活死人一样——
“喂,你死人啊,快起来呀你!”
在嚷了一百声,都未见效后,裘琏遂开始动手打他、踢他、揍他、踹他……
但这人肉硬的像铁似地,她费尽吃奶的力去打他,他仍是毫无感觉——
裘琏累得倒在床上,气喘吁吁之际,赫然发现趴躺在身边的男子,有一张帅帅的脸,头发及肩,和她的头发长度一样,体格还算壮硕啦……
唔,该不会是兰姐怕她住在这里太无聊,所以找个猛男来陪她吧?
吃吃笑了几声后,裘琏当然很快就否决这个想法,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又不是十六、八岁的小女生,还会梦想白马王子从天而降。
兰姐更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她都巴不得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坐在电脑桌前打稿,怎还会弄个男人来扰乱她的思绪呢?
“喂,你别以为你睡到这儿来,这张床就是你的!还早咧!”
裘琏把他推翻到床下,找来绳子,将他的手脚捆绑起来,想打电话叫警卫来,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呜……想来自己还真命昔啊,中午吃过饭后,她就一直打扫、打扫、打扫……
到现在饿过了头,又让这男人一搅和,她都快累毙了!
不吃晚餐了,明天早餐再吃多一点,补回来就成了!
“你给我去睡走廊啦你!”
她咬着牙,死拉活拽地,把手脚被她捆住的男人给拖到房外的长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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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臭酒味,你醉死算啦!”她关上房门,想想不对,便又开门。“呃……那个,你要死的话,改天再死,可别现在就死,那会拖累我的,好啦,就这样!”
关上房门后,裘琏便躺到床上去,不消一刻钟,便呼呼大睡起来——
“火凰、火凰——哇哇,谁把我绑起来的?”
帅念祖一觉醒来,不但头痛欲裂,在发现自己竟遭人捆绑后,气急败坏的宣喊军师兼贴身保镖的名字。
但一回想,懊恼的发现自己竟回老妈的家来,而且昨晚他好像有把火凰打发回虎堂去——
不会是老妈从加拿大回来,把他绑起来吧?
帅念祖嘴里不断咒骂着一连串的三字经,一边用嘴咬开手脚上的绳索。
揉揉发疼的额际,他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意外的发现,这个家,比他前三个月来的时候,还要干净的多了——
糟!不会真是老妈回来了吧?
老妈说过,只要他真敢去当什么鬼堂主,她一定会国来狠揍他一顿的……
可是,没道理呀,谁那么无聊会去和老妈打小报告呢?
他倚在房门边,转动着门把——怪了,门怎会锁着的?
这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房间,一向不上锁的呀!
他又转动了一次门把,确定门真的是锁住之后,使用力地拍着门板。
“谁在里面呀?快来给我开门!”
拍了数十下之后,门终于开了。
裘琏眯着惺松的睡眼,帅念祖紧皱着眉头,两人狐疑的对视良久后,裘琏才忽然想起他就是昨晚让她用绳子绑住手脚的那个男人——
天哪,他的绳子怎么解开的?
裘琏惊惶的瞪大眼,下意识地就赶忙要关门,以保身家性命之安全。
还好帅念祖眼明手快,挡住她关门的动作,并且顺利地进人房内。
“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裘琏第一个举动,就是拿手护住胸前,退离他远远的。
“我是什么人?我才要问你呢!你是谁啊?怎么会住进这里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擅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帅念祖用恐吓的语气说道。
“是你擅闯民宅的,好不好?三更半夜,喝得醉醺醺的,跑到人家的床上睡觉,你……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帅念祖用食指指着自己。
“喂,你这疯婆子,到底谁才不要脸啊!”
“你骂我什么?”
“你耳聋了啊?我说你是疯婆子!”
“你……你……”
“不要紧张,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帅念祖调侃地道:“要骂人之前,先想清楚要骂什么,你这一结巴,气势就弱了嘛!”
“你这个无赖、低级鬼、垃圾、大猪哥……”
“就这样?会不会太少了些?”
帅念祖嬉皮笑脸的说完后,突然走近裘琏身边,猛地拉起她的手腕,眼神在瞬间转为冷冽。
“说!你是谁?打哪儿来的?”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不要捉我,放手啦,疼死我了!”
“不好意思,我不想当君子,小人我倒是比较做得来。”
“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冒失鬼?放手啦,我要打电话给兰姐,我不要住这里了啦!”裘琏仰首大声哀号着。“放手啦,你这个混蛋!”
“兰姐?帅念兰?”
“不然还有哪个兰姐啊?”挣脱了他的控制后,她不断地揉着发疼的手腕。
帅念祖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裘琏一番,眼底尽是狐疑。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啊?”
裘琏又反射性的退了几步远,但已没先前那般惶然。虽然他看起来好像不大正经,但似乎对她没有任何不轨的企图
“女人我看得可多了,但你这种不凸不翘的女人——说真的,我还真是很少见到呢!”
他可没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