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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哥,她是不是在笑我?人家不管啦!”裘琏拉着他的衣领,娇嗔道。
“你懂什么,小琏的身材可是超级名模的标准身材,巴黎服装大师的厚爱呢!”帅念祖引用裘琏曾说过的话语。
“安琪,我们走了啦!堂主真是没眼光!”
“就是嘛!”
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人,此刻只能抱头痛哭,黯然相偕离去。
火凰一向不管主子和女人之间的事,在收拾好厨房的脏乱后,她便上楼去寻觅今晚的睡处。
一切闲杂人等都离去后,裘琏恶声恶气的喊道:“抱够了没?还想抱多久啊?”
“不抱就不抱嘛,干嘛凶巴巴的?你以为我喜欢抱你啊?全身都是排骨,没肉好摸!”
“你喜欢摸肉是吧?我看刚才那两个女的,身上的肉挺多的,不如我再去把她们找回来,让你一次摸个够,如何?”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
解决了烦恼的事,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帅念祖才要踏上楼梯,却让裘琏给唤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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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我们的事还没解决呢!”
“你是指情妇的事?”
裘琏点点头。“咱们鱼帮水、水帮鱼,既然你要我帮你,那这九千块……”她扬扬手中的九张向他借来的千元大钞。
“算了,就当是给你的!”区区九千块,他哪会看在眼里。
“还有,人家当情妇的,不是都有金卡可刷吗?”
“金卡?!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呀,等明天睡醒后再说!”
不会真的有吧?她只是随口说说的!
看着帅念祖上楼的背影,裘琏才突然想到情妇的唯一工作——天哪,不要,她根本不懂,也不会……不行,她得去和他说清楚去!
第四章
“你以为要当情妇,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帅念祖身子一翻,便轻易的把她压制祝
“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
“不要!那好,把我借你的九千块还给我——还有,你想要的金卡也没有了!”
帅念祖拿出一张亮晃晃的金卡,在她眼前炫耀。
裘琏眯细了眼,那金卡的光芒,极其耀眼,此刻她眼前除了一片黄澄澄的光芒外,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那光芒消失了,而他精壮的身子倏地贴压住她,两片灼热的火唇,饥渴的强索她的吻……
“嗯……嗯……’“
她发出抗议的声音,但他只顾着吸吮她的唇,压根不理会她愿不愿意……
为了九千块,她竟出卖了自己的初吻!
裘琏懊恼的想,自己干嘛那么好心,装他的情妇,替他解难……
好心没好报——她就是一个铁铮铮的例子!
想她裘琏从事写作三年多来,写过的初吻场景不下数十场,但其中,绝对没有这么粗暴的初吻……
奋力的想挣扎,奈何她竟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
阵阵的恐慌袭上心头……
在一阵粗暴的狂吻过后,他仰起头,笑得一脸狰狞,然后开始动手解开她白色衬衫的钮扣——
“你做什么!”裘琏瞪大了眼。“别乱来呀,小心兰姐揍你!”
“嘿嘿,我老姐最疼我了,她顶多念我两句,不会揍我的!”
“蔼—救命啊!”
“不用叫了,我是虎堂的堂主耶,谁敢来破坏我的好事,又不是不要命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在小说中最常用到的句子,此刻竟然就派上用场了!
“乖,别叫,待会儿再叫也不迟嘛!”看他一脸的淫笑,裘琏真是欲哭无泪!
早就知道他非善类,都怪自己一点提防心都没有!
“蔼—你做什么,不要……”
帅念祖俯下首,两手分别罩住她胸前小巧的浑圆——
裘琏的眸光往下移,正巧看见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乳头
“蔼—走开啦,你这个大色狼……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嗯——都二十五岁的女人了,这儿还是粉红色的,该不会是都没有男人碰过你吧?”帅念祖舔得津津有味之际,戏谑的问道。
“你……你管我!”
“我当然要管你,现在你是我的情妇了,如果你还是处女的话,那就麻烦了!我还得抽空教你床上的功夫,可真累人啊!”
“我是处女!我是处女!我就是处女!如果你嫌麻烦、嫌累的话,那就快放了我,我很笨的,你就是教我一百遍,我也学不会!”
“可是我这个人就是不死心耶!愈笨的,我愈想教……嘿嘿……”
说着,他的手便往她平坦的小腹底下滑去,当他的手指触及她的敏感地带时,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两腿也紧紧夹转—
“不对,不对,当情妇的首要原则,就是——顺从。我要摸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的让我摸!”他笑笑的诱哄着:“来,把你双腿张开,让我好好地摸摸你,乖喔,我会疼你的!”
“我不要!”
“真是不乖!这样不行喔!”
他加重手掌的力道,尽管她两腿紧夹着,他的手指依然可以如愿地揉弄她敏感处的肉瓣……
“碍…碍…”她大声地申吟嚷叫着。
“舒服吧?宝贝!那我要来了喔!”
看着他拉开皮带,解开裤头,她惶恐的放声尖叫道:“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
“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
帅念祖站在客厅的沙发旁,呆愣了好半晌,他风头看着手中拿着印有kitty猫图样的粉红色小棉被,嘴里咕嚷着:
“处女就不用盖棉被吗?这是什么歪理?”
那是不是说,睡觉时有盖着棉被的,就不是处女了?
咦,这个理论怎么怪怪的!
在他犹豫要不要好心的帮她盖被子时,躺在沙发上的裘琏突然醒了过来——
当袭琏看见他就站在她身旁不远处,不免惊惶的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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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棉被,要盖不盖随便你!”他把棉被丢给她,自己则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椅上。自己八成是吃错药了,才会发好心想帮她盖棉被!
火凰都不理她,那他理她做什么?还口口声声嚷着她是处女,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害他一个大男人,拿着一条粉红色的Kitty棉被呆站在客厅,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到,那他帅念祖的威名不就毁于一旦!
裘琏拉着棉被,将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脚底,紧紧的密盖祝
当她发现自己是睡在沙发而不是在床上——而且桌上的手提电脑,萤幕还开着……
她慢慢回想起昨夜的情景……
她冲上楼要和他说清楚有关于当他情妇的相关条件,谁知道他竟一躺下就睡得像一头死猪,叫也叫不醒……
于是,她只好摸摸鼻子,拾了手提电脑,转身下楼来……
想想,他和她上床的时间,是可以错开的!
晚上她熬夜打电脑,他睡觉;早上他出门,她就去睡觉
所以,昨晚她便坐在沙发上准备写稿,谁知她写得,‘诱情保镖’,已发展到该有情色的场景……
对于‘情色’,她可是一筹莫展,想了老半夭,也不知道该怎么写,索性就躺下休息,谁知竟然不小心地睡着,而且还做了一场春梦……
一定是她对当‘情妇’这个角色,太紧张的缘故,所以才会做那种可怕的梦……
是说,那梦境也太真实了点!
“你在笑什么?”她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在偷笑。
“没什么,原来处女也是要盖棉被的嘛!”看着她把身子盖得密不透风的,他不禁尧尔。
“处女!”
“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他学着她梦吃的嚷叫声。“拜托,请你以后睡觉时,嘴巴拉紧一点,不要再播报新闻了!”
“你……”
裘琏又羞又气,坐起身,怒瞪着他,赫然发现他正在解开皮带。
“你……你要干嘛?”惊魂未定,心悸犹存,他的举动,让她的反应过度敏威。
“早餐吃得太饱,想把皮带放松一些……没犯法吧!”帅念祖回睨了她一眼。“大惊小怪,没看过男人拉皮带吗?”
顿了半晌后,他拍了一下额头:“噢,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你还是处女,当然没有机会看男人拉开皮带……”
“帅——念——祖!”
裘琏从齿缝间,进出他的名字来。
“对不起,没空陪你磨牙了,火凰还在外头等我呢——处女裘琏,再见喽!”
说完,帅念祖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独剩裘琏咬牙切齿的,朝厅门猛丢着东西。
天宇盟的台中分堂——虎堂,位于市区最热闹的地带,一幢五十层楼高的商业大楼外,镶嵌着纯金制的虎堂两字。
虎字镶在第三十层,堂字嵌在第三层楼,巍峨的‘虎堂’,脾睨着整个台中市。
当太阳光斜照虎堂时,耀眼闪亮的金光,教路人发出惊叹的声音——也只有虎堂能够如此!
帅念祖坐着专用电梯,直达第五十层——堂主的专属办公室,才坐定,便召定行动组的组长计有功。
计有功一进到办公室内,便嘻嘻哈哈的来到办公桌前,他趴在桌上,问着把两腿搁在办公桌土的帅念祖。“少堂主,昨晚你最后是选了谁?是安琪?还是琳达?还是两个都选呀!”
计有功,瘦的像一只猴了,但身手矫捷,所以能替代帅念祖堂上的行动组组长。
六年前,帅念祖才二十岁,甫加人虎堂,精悍的身子、矫捷的身手,让当时的虎堂堂主曹列甚为赏识,所以便封帅念祖为行动组组长,而计有功就是当时帅念祖的跟班小弟。
两人平时吃喝玩乐都在一起,言谈举止也没正没经的,像哈拉两兄弟一样,不过,遇到正事,两人可是比谁都还严肃,所以对他们平常的言行举止,前堂主曹列也没多大约束。
是以现在帅念祖虽当上堂主,还是改不了痞子的个性。
“嘿嘿,你说呢?”
帅念祖把尊脚挪至计有功的面前,干笑两声。
迅速抬起被主子鞋底灰尘碰脏的脸,计有功忙着抹掉脸上的灰尘,回笑道:“堂主一表人才,身强体壮,区区两个女子——不成问题的,当然是两个女的都收做情妇了,对吧?”
一定是,一定是……
计有功屏息地等待着主子的答案。
昨晚他告知安琪和琳达堂主的去处后,酒店里一大堆人便涌向他,急着下赌注。有的选安琪、有的选琳达……
一时间,整个酒店闹哄哄的,拥琪派和拥琳派,差一点就打了起来——
还好昨晚是他这个行动组组长亲自坐镇,在他一声:‘堂主绝对是两个都询后,闹哄哄的酒店,顿时鸦雀无声
显然大伙儿都没料到,而他,计有功,将是最后的赢家————
嘿嘿嘿,只要堂主一个点头,他轻轻松松就有几十万人袋!
堂主,争气点,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计有功在心中呐喊着。
“昨晚你又下了多少赌注了?”帅念祖一看他那张绷得紧紧的脸,就猜到他又干啥好事了。
“呃,不多,十万而已。我赌你两个都眩”“十万而已,嗯?那就算丢了也无所谓嘛,对不对?”
“啊?”计有功一时会意不过来。
“我说,把那些赌注的钱,全拿来给我!”帅念祖伸出手掌,向计有功勾着
“不会吧,堂主,你两个都没选?”这回计有功的脑筋可灵活了。
帅念祖点点头。
计有功一脸灰败。“这……怎么可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下午把那些钱送到会计部去,一毛钱也不能减,还有你赌的那十万块!”
“是……是。”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