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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至此,武植正待和李逵讲,忽见李逵脑门上肿起两个青青的大包,和他地黑脸相映成趣,看得武植不禁展颜一笑:“铁牛。你这头是怎么弄得?”
李逵咧嘴憨厚一笑:“小嫂子发火,把铁牛弄了几个筋斗,蜘,”就这样了。”李逵的黑脸上也挂着些不好意思,虽然“小嫂子”的本事山东皆知,那可是能与入云龙恶斗几百合的高手,但被个娇滴滴地小姑娘三番两次欺负,说起来总有些羞愧。
武植笑着拍拍李逵的肩膀。知道这憨直的大汉肯定又说了什么怪话叫七巧着恼,李逵摸着脑袋,忽然对武植道:“哥哥,前几日铁牛给嫂夫人磕头,后来和小嫂嫂说嫂夫人比她生得俊,小嫂嫂就和铁牛发火,到现在俺也想不明白……”
武植微微一笑:“想不明白就莫想了,你那小嫂嫂我也想不明白……”
李逵点点大脑袋:“恩,小嫂嫂本事是够大了。就是脾气不好,比铁牛差远了!”
武植笑容一下滞住,望着李逵,久久无语。
和金莲等人欢聚了一日,武植带上十数名侍卫匆匆赶往京城。玉狮子跑得又快又稳,武植不由得又想起昨日惩治七巧。问她为何惊了自己马驾时小妮子那委屈的神情和满是“辛酸”的话语:“七巧是想你才大老远的从后花园跑出去接你,谁知道咱家这匹破马胆子这般小。能怪我嘛?”
想到这里武植不由笑笑,拍拍玉狮子的头,低声道:“可怜的玉狮子,转眼就从宝马跌落成破马,嘿嘿。”
玉狮子似乎听得懂他地话,长嘶一声,脚下不停,风驰电掣向前飞奔……”
日夜兼程下,不几日就到了东京,东京城还是那等繁华,熙熙攘攘的人流,高声叫卖的商贩,香气醉人的青楼,一切一切让武植不得不感叹一句,莫把北京作汴京啊。
回到阔别已久的王府,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一大早,武植就匆匆赶往禁宫。
还是在御书房,武植进入御书房时,赵佶竟然猛地站起,笑着走过来拉住欲行大礼的武植,把武植亲热的拉到软墩上坐好,又喝令看得正在砸舌地太监退下,这才坐回书案后笑道:“二弟的精气神是越发好了,看来你在北京也不怎么辛劳哦。”
武植笑道:“臣弟哪有皇兄这般勤勉?”说着话看了看赵佶,却见赵佶虽然满面欢喜,脸色却有些苍白,不时轻咳几声。
“皇兄的身体无碍吧?”武植关切的问道。
赵佶笑着摆摆手:“无碍无碍,前些日子在师师那里偶感风寒,御医说多保养就无事。”
武植这才放心,“恩,皇兄莫为国事太过操劳,也要多歇息才好。”
赵佶笑道:“有二弟在,寡人又有什么可操心的,哈哈……”这些日子你可大大的给寡人争了一口气啊……”
武植急忙谦逊道:“臣弟不过有些运气而已,皇兄可莫这般说……”
赵佶笑看武植一眼,说道:“运气?二弟是越来越会做官了哦。”
武植苦笑摇头:“若不然臣弟说自己天纵奇才?文韬武略无人可比?”
赵佶哈哈一笑,起身道:“走吧,咱去紫寰殿说话,他们想必已经到了。”
武植微微一愕,起身问道:“紫寰殿?”
教佶已经当先走出,口中道:“不错,紫寰殿!“武植默默点头,跟在赵佶身后专出,紫寰殿是重臣议事所在,自己的处女作要闪亮登场了?
前面太监引路,后面侍卫随行,赵佶和武植二人向会通门走去,正行间,忽听奶声奶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父……父皇……”
旁边白玉兰桥上摇摇晃晃走来一名幼童。看起来刚刚学会走路不久,走起路来一步三晃,仿佛随时有被自己绊倒的危险。
本来急步地赵佶见到那幼童立刻停下脚步,笑着迎了过去。走过去弯腰把幼童抱起,嘴里笑呵呵道:“缓缓,你怎么又自己到处乱跑?”
幼童眼睛很是灵动,嘴里吱吱呀呀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这时候,白玉兰桥那边才匆匆跑来一群人,有太监有宫女,跑在最前的却是嫔妃打扮的一位妇人。
这群人本来大呼小叫。见到赵佶銮驾,那些太监宫女立刻没了声,须叟间跪满一地,那妃子却是缓缓走到赵佶面前,有些惶恐道:“臣妾见过万岁,柔福枷“”,
赵佶笑着摆摆手:“没事,缓缓天生好动。也怪不得他们,倒是你这母亲该看紧点儿才是。”说着话一只手还在逗弄幼童,显见对这幼童十分疼爱。
武植呆了半晌,见赵佶似乎把自己忘掉,也只有悻悻地转身,也不好去打扰人家父女嬉戏。
“啊,二弟,你来,这是寡人的贵妃。来来……”赵佶忽然想起了武植,对他招手。
武植也只有走过去对那贵妃抱拳躬身,想说话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憋了半天来了句:“见过皇嫂!”
贵妃听得赵佶唤武植二弟,明显一愣。此时更是细细打量武植,忽听武植称呼自己“皇嫂”。不由得愕然,转而噗哧一笑。本来有些难看地脸色马上舒展,笑道:“王爷这称呼妾身可不敢当。”
赵佶听了武植的话也是莞尔,笑笑道:“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说起来二弟得罪过爱卿,也是该给卿赔礼。”
武植先是诧异,转而恍然,自己得罪过地宫中贵人也就是王贵妃了,李家的靠山,原来她却是王贵妃。
王贵妃听了赵佶地话,又看了看武植,笑道:“赔礼却是不必了,臣妾又岂是那种护短的人?”
说笑几句,赵佶兴趣大起,非把缓缓塞进武植怀里,令她“二叔”和她亲近亲近,武植无奈也只有接住,那缓缓甚是顽皮,她父亲那几缕长髯她理也不理,在武植怀里却是起了兴趣,一个劲儿去揪武植青青的胡茬,把武植弄得哭笑不得。
赵佶看得哈哈大笑,摇头道:“缓缓总是这般顽劣。”王贵妃在旁抿嘴偷笑,却不言语。
说笑几句,赵佶接过武植怀里的柔福递给王贵妃;武植这才松了一口气,却见柔福不依不饶,在王贵妃怀里仍然一直盯着武植,伸着两只小手挣扎着向武植怀里够,奶声奶气的喊着:“二叔抱……二叔……”
赵佶哑然失笑,看了武植几眼道:“柔福可从不与生人亲近的,二弟面子却是不小。”
王贵妃好笑地拉回柔福的小手,嘴里哄她:“缓缓乖,莫闹……”
武植也只有满脸苦笑,这时赵佶看看天色,说道:“卿快些带缓缓回宫,朕与二弟还有要事!”
王贵妃慌忙告退,带着太监宫女匆匆离去,缓缓在宫娥怀里一直扭过小脸看着武植,似乎十分不舍,直到一行人浩浩荡荡过了白玉兰桥,渐渐消失不见。
等赵佶和武植赶到紫寰殿的时候,蔡京,许益,许将,赵挺之四位辅政,安公焘,高俅两位枢密都已等候多时。
赵佶高高上坐,笑道:“今日召集众辅,乃是商议金辽边事,众辅可畅言,朕洗耳恭听。”
众人一阵沉默,武植未到的这几日这几位重臣吵了数日,也没吵出什么结果,现在再讲也不过是那些陈词滥调。
蔡京目光闪烁,站出来道:“圣上,贵王通晓北事,何不先听听贵王有何高见?”
赵佶等的就是这话,笑着对武植点点头。
武植本想听听众人都有什么主张,没想到皮球马上就被踢给了自己,无奈的站起,望了望几位大臣,除了许将,余人看向武植的目光中大多露出怀疑,戏谑等意。蔡京等人还好,尤其是中书侍郎许益,面上那丝轻蔑表露无疑,武植知道他是蔡京死党。通过鲁成地情报可知此人虽有些才干,却是嚣张跋扈,目无余子,若不是紧紧抱着蔡京大腿怕是早就被谏官弹烦下去,又怎能牢牢坐住副相的位子?
武植心中冷哼一声,对赵佶微微躬身:“圣上,臣以为,为今之计只有联辽伐金!”
武植话一出口。众臣立时哗然,蔡京等坚持联金灭辽的就别说了,就算安公焘等反对和金国结盟之人,也不过是想座山观虎斗,女真人这般骁勇,为何要大宋将士去白白送死,为他人做嫁衣?
赵佶也是大为诧异。看着武植怔怔不语。
许益冷笑一声道:“难不成贵王想和辽国瓜分女真的村落?还是想大宋分得女真几处荒山?”
武植对他讥讽之言毫不在意,笑笑道:“非也,本王是想从辽人手中取回幽云而已。”
许益仰天打个哈哈:“可笑,白日梦而已……”
武植看了许益几眼,面色一冷,缓缓道:“然则许大人却是这种梦也未做过吧?”
许益笑容凝住,脸色阵白阵青,在赵佶面前又不敢发怒,狠狠看了武植几眼。抬眼却见赵佶正冷冷看着自己,心下不由得大骇,匆忙退了下去。
一直沉思地安公焘饶有趣味的问武植:“贵王说可收回幽云,老夫愿闻其详。”
武植笑笑道:“安大人认为辽国和女真孰强孰弱?”
安公素道:“自然辽人强,女真虽胜了几仗。不过辽人大意,女真人甚寡。无我朝相助,时日久了,想是斗不过辽人的。”
武植摇头道:“植却以为女真乃最后的胜者。”
群臣都诧异地看向武植,赵佶也忍不住道:“二弟如何说金人会胜?”
武植道:“金人野蛮如虎狼,如今又有大批军备器械,听闻更掠夺辽国工匠为奴,正如虎生双翼,辽国却动荡不安,南院耶律淳不臣之心久矣,本就是兵弱将寡,又不能齐心合力,臣以为金人必胜。”
武植所说虽然理由不怎么充足,却是把赵佶君臣从未想到地一种可能摆在了他们面前,紫寰殿顿时寂静下来,众人均在沉思假若真的金国获胜对大宋有何利弊。
静了一会儿,蔡京道:“若真如贵王所说,我朝岂不是更应该联金灭辽?如此用小害换大利,才是上策。”
武植还未说话,安公焘已经抢先说道:“不然,若金国获胜,则大宋不安矣!”
赵佶皱着眉头思索良久,问武植道:“如二弟所说又该如何取得幽云?”
武植道:“可派使臣入辽,若臣所料不错,使者入辽不多时日,金国必定显出优势,辽主必定会向我朝求援,则我朝可浑水摸鱼,逼迫辽主放弃幽云。”
赵佶等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武植此言未免匪夷所思。
许益道:“就算金国势大,辽主也未必肯放弃幽云,更何况金人未必获胜,贵王也太想当然了。”
赵佶望着武植道:“二弟可有把握?”赵佶心中虽然疑惑不已,但武植带给他的惊喜太多了,使得他不得不有些迷信起武植的话语。
其实武植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不过在他想来,若是金人节节胜利,到时利用辽主和耶律淳地矛盾,则收回幽云还是很有机会的,毕竟幽云在耶律淳手中,辽主内忧外患下,很可能答应放弃幽云,一可以使得大宋成为强援,二可逼迫耶律淳回上京,使得他不能割据一方,当然这只是大方向,具体细节怎么运作还需好好思量。
而若是金人真地被辽人所灭,中原也没什么损失,到时辽国也是国力大减,自己好好经营几年,一样能收回幽云,反比火中取栗,联合辽国对抗金国要轻松许多,毕竟女真人才是心腹大患,若能被辽国早早灭掉却也干净。
听得赵佶问起自己有没有把握,武植心中一阵犯难,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若是胡乱应承,偏偏金国被辽国灭掉。自己不免给人落下口实。
抬头忽见赵佶神色急切,更瞥到蔡京,许益等那微微挂着地冷笑,武植再不犹豫。躬身道:“臣有九分把握!”
赵佶面色一松,身子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