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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妒火熊熊燃烧,转头大声道:“潘大哥!扈兄弟!你们随我来!”喊完大步向阎婆惜走去,眼睛更是直直盯着紫袍男子,这,就是你的姘头吗?任他在阳谷手眼通天,在这北平府我却要把他变作脚下的泥土,让你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宰!眨眼工夫,宋江心里已经闪过无数如何折磨紫袍男子的恶毒念头。
“婆惜,好久不见了!”走到二人身边,宋江反而冷静下来,笑着和阎婆惜招呼。
阎婆惜猛然看见宋江,脸刷一下白了,抬头看看紫袍男子,似乎有些慌乱,急急解释道:“老爷,他……他就是宋江,妾身……妾身可再不认识别的男子了……”
紫袍男子微微一笑:“我还信不过你吗?”
阎婆惜马上松了口气,甜笑道:“谢谢老爷!”
宋江鼻子差点没气歪,阎婆惜见到自己确实如自己所想惊慌失措,只是她却不是惧怕自己,反而是担心她的姘头起什么疑心,只管去哄姘头,反而把自己撇到一边,置若罔闻。你。你还当是在阳谷么?
“婆惜!这人是谁?”宋江沉脸问道。
“滚开!”阎婆惜冷冷看了宋江几眼,宋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睁大眼睛道:“你……你说什么?”
阎婆惜正待再说,紫袍男子笑笑道:“婆媳你是想保他性命么?”
阎婆惜脸色一下苍白,忽然向紫袍男子跪了下去。嘴里道:“婆惜不敢……婆惜不敢……”
紫袍男子笑笑道:“那就退到一旁,莫惹我生气。”阎婆惜不敢多说。乖乖的退到了紫袍人身后,再也不看宋江一眼。
宋江看着两人,真的快要疯掉了,这姘头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口气,什么?阎婆惜叫自己滚开是为保我性命?我他妈地今天看看谁要谁地命?
“你知道我是谁吗?”宋江看着紫袍男子,今天一定要在婆惜面前让这男子磕头求饶,让她知道知道,我宋江到底是什么角色。然后再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恨。
紫袍男子笑着摇头。
宋江哼了一声,转头对身后的扈成和潘老大喊道:“潘大哥,扈兄弟你们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个朋友!”
潘老大和扈成脸色怪异的走过来,眼睛看着紫袍男子,似乎想跑掉,却又不敢。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青阳开国男潘爵爷,不说你肯定不知道。潘爵爷正是贵王千岁的叔父!这是奉议郎扈将军,就是当今圣上钦点,贵王旗下云麾将军的兄长!”宋江边说边得意地看了阎婆惜一眼,却见阎婆惜还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大眼睛眨呀眨地,只是望着紫袍男子神情。宋江不由得一阵泄气。
紫袍男子笑道:“好了,朋友也介绍完了,让路吧!”
宋江一愣,怎么他是这种反应?“你又是谁?总该告诉我知道吧。还有我小妾阎婆惜如何到了你的手上?”宋江大声质问。
紫袍男子叹口气,也不知道嘴里嘀咕了几句什么,这时从旁边走过来几名彪悍大汉,直直朝宋江走去,宋江一愣神儿。已经知道这是他的打手,极快的退了几步,正退到扈成和潘老大身边,嘴里大声对紫袍男子喊道:“有本事你就动手,我三兄弟怕过谁来?”还就不信你敢动手殴打贵王的叔父和云麾将军的兄长。
话音未落,扈成和潘老大已经见了鬼似的挣脱他的手,同时叫道:“谁是你兄弟?”
宋江正自发晕,却见紫袍男子拉起阎婆惜径自走去,那些汉子见宋江跑开,也不来追,分散在紫袍男子身边随行。
宋江转头看向扈成和潘老大,却见两人看自己的眼神十分怪异,宋江急急道:“潘大哥,扈兄弟,你们这是怎么了?兄弟可是被人欺负到头上了!”
潘老大苦笑道:“宋兄弟?你方才所说那女子是你小妾可是真地?”
宋江咬牙道:“那怎会有假?”
潘老大点点头,拍拍宋江肩膀道:“保重吧!“说着转身就走,宋江一愣,旁边的扈成一句话不说,转头跟在潘老大身后离去。
宋江跟在后面叫了几声,两人理也不理,走得越发快了,转眼不见踪影。
宋江愣愣的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头脑渐渐清醒过来,冷风吹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眼睛猛地向贵王府方向看去。
又呆了一会儿,宋江看看四周,似乎没人注意自己,急忙向自己北城的宅子走去,走了几步,忽地停下脚步,抬眼见到附近正有一家车马行,小跑进去,拿出全身钱财雇了辆马车,吩咐马夫出城只管向南走后,就躲进了车厢中再不露面。
马车出了北平府,向南一直驰出百多里,当马夫实在忍耐不住,掀开车帘询问该走哪条路时才猛地发现,车厢里的黑胖子身子断为两截,鲜血染满了车厢,车夫惊呼一声,晕了过去。
第070章 … 千叶子
王府后院有一处院落,唤作翠云阁,乃是几女欢聚闲聊的场所,翠云阁还是耶律淳魏王府时起的名字,从翠云阁北窗望去,是一片竹林,若是春夏时节,北院翠绿晶莹,犹如一片绿云,金莲觉得名字倒也贴切,也就沿袭了下来。
这日一大早,潘老大就匆匆来了王府求见金莲,层层接引后,由宫娥领他来了翠云阁,七巧几女笑着和潘老大打了招呼离去,留下潘老大和金莲叙话。
潘老大毕恭毕敬向金莲行礼,跪倒磕头:“见过王妃娘娘!”
金莲无奈的看着叔父,这个叔父,以前还没这么多讲究,可是自从被封爵以后,就变得尤其注重礼仪,更把朝廷礼法背得滚瓜烂熟,武植常常笑言该把他送入礼部做官才好。
“起来吧,和您说多少次了,在家里不兴这套!”
“王妃娘娘那是体谅家人……”
“好了好了,您说说有什么事吧。”金莲打断了他的啰嗦。
“好,娘娘……”
金莲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说道:“叔叔还是叫我金莲吧,您再这个样子也不必和侄女说话了,还是叫婶母来与我说话好了。”
潘老大赔笑道:“是……是,金……王妃娘娘,听说王爷千岁他要娶平妃了?”
金莲点点头:“恩,迎亲地队伍走了半个多月了。不过路途遥远,估计再有个把月才能回来吧。您问这个做什么?”
潘老大叹口气。嘀咕道:“怎么好端端冒出个平妃呢?真是的……”
金莲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叔父就是来和我说这事儿地?”
潘老大急忙摇头笑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啊,王爷成婚之日府里定然要在外面包些酒楼宴请宾朋,嘿嘿,毕竟能进王府吃酒的也就那么几位……”看了看金莲神色,小心的道:“王妃您不知道,我最近可是痛改前非了。前些日子典下了一座酒楼,想正正当当做些生意,婶母没和您说吗?”
金莲笑笑:“说了,侄女也很为您高兴呢,原来叔父是和侄女来谈生意的。”
潘老大干笑道:“瞧您说的,什么生意不生意的?这不是为王爷分忧吗?”
金莲笑道:“就这点儿事嘛?那侄女就能做主。”
潘老大琢磨了一下又道:“能不能……能不能。在外面寻酒楼的事就……就交给我?……啊,王妃请放心,我定把事情办的利索漂亮,不会丢了您地脸……”
金莲看了潘老大几眼,琢磨了一会儿道:“恩,我知道了,回头问问相公的意思。”
潘老大一听就知道这事儿成了,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贵王哪里会管?当下讪笑着告退,金莲起身相送。潘老大忙不迭的阻止,金莲也只有留步,看着潘老大离去的背影,金莲无奈的摇摇头。
潘老大出了翠云阁,由宫娥领着出了后院,后院门处又有侍卫引领,穿过几个院落,出了府门后潘老大才出了口长气,伸手抹去额头地汗水,看了看府门上金字灿灿的牌匾。潘老大叹口气,每次进王府。他都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得透不过气来,这不?寒冬的日子。却憋出了一身汗,唉,那败家婆娘就是不愿意来帮自己说话,要不然也不用来遭这罪!
“叔父怎么在家门口叹气?有什么烦心事吗?”
潘老大身子一僵,极快的转头,武植正含笑看着他,手里拉着个粉雕玉琢般的漂亮小女孩,小女孩也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
“贵王千岁,小人给您磕头!”潘老大作势欲跪,已经被武植顺手拉住,笑道:“叔父不可如此!”
潘老大讪笑几声:“贵王,您这是?”
武植无奈的晃晃和千叶子紧握的手:“小丫头缠着我陪她去玩……,
潘老大对千叶子嘿嘿干笑道:“千叶子越来越漂亮啦!”
千叶子开心的笑道:“谢谢大叔!”
武植道:“叔父有事?”
潘老大忙道:“没事没事,您忙您忙……”,
武植笑着点点头,低头对千叶子道:“走吧!去给你买糖!”千叶子使劲点点头,拉着武植的手向南东走去,嘴里叫着:“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吃李老路家的最大个儿的那种,大哥,咱们快赵,“他卖的可快啦!晚啦可买不到……”
潘老大看着和千叶子说笑离去的武植,半晌后狂跳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侄儿”有多可怕,宋押司,怎么说也是朝廷吏员吧,可就这样被人切成了两半,尸体运回北平府后不久案子就告破,据说是什么绰号“矮脚虎”的江洋大盗做的,已经被判了斩刑,不过潘老大心里清楚明白,这都是自己“侄儿”的手笔,再看他和千叶子其乐融融,一付和蔼大哥哥地神色,潘老大心里一冷,急急的掉头就走。
武植被千叶子紧紧拉着手,看小家伙儿勉力拉着自己前行,额头似乎有些冒汗,无奈也只有加快脚步,跟上小家伙儿地节拍,免得被七巧见到又说自己欺负千叶子。
说起来也很无奈,自从“生鱼片”事件后,千叶子对自己这个大哥似乎越来越依恋,每日都爱缠着自己,尤其是自己给金莲几女讲故事时,千叶子听得最是入神,也最爱磨自己给她讲故事,今天一大早,千叶子就在书斋“抓”到了自己。武植实在有些头疼,盘算了下。哄着千叶子带她去玩,逛一个时辰地街可比讲一个时辰故事舒服地多了。
“千叶子,慢点走吧……”,武植拉拉千叶子地小手。
“不成啊,他的糖卖的挺快的,晚了就买不到啦,千叶子最喜欢吃他做的糖了,比父亲大人买给千叶子的还……”,千叶子本来唧唧喳喳的声音忽然停顿,脚步也慢了下来。
“千叶子想父亲了?”武植停下脚步。拉过千叶子,小家伙儿低着头不说话。
武植叹口气,日本的消息早传了回来,源家大败,千叶子地父亲战死,如今的千叶子可真的成了孤儿了。
“大哥。你为什么不送千叶子回家?”千叶子抬起头,看着武植。
武植默默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实话。
“恩,是这样的,最近海上风浪好大,商人都不敢出海了,等明年一定送你回家!”见千叶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也只有胡乱编个理由了,能拖一天是一天吧。武植心里无奈的想。
千叶子“哦”了一声。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忽然叹了口气。
千叶子以前想家地时候都是金莲和玄静劝慰的,就是七巧去“欺负“她也有些效果,武植又哪会哄小孩子,只有拉着千叶子的手默默走着。
“呀,好漂亮的小姑娘!”旁边忽然跑过来一位艳服妖娆女子,浓浓的脂粉香味直冲进武植鼻子里,妖娆女子蹲在千叶子面前,用手抚摸千叶子的额头,眼睛却瞟向武植。眼里的挑逗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