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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儿也是苦命出身,听得小青的话,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他哥哥不要紧吧?”竹儿转身问侍卫,侍卫忙点头道:“不要紧,只是些皮外伤。”
“那从府里支些银钱,五十贯够用了吧?权当汤药钱,送他兄妹返乡……”竹儿说完似乎不知道自己的主意是否妥当,左右看看,也只有杏儿在旁边,问杏儿道:“杏儿姐姐你说成么?”
杏儿连连点头:“娘娘的话就是令旨,哪有成不成的……”转头对小青大声道:“便宜你了!还不快谢恩!”
小青听得目瞪口呆,汤药钱就给五十贯,这足够自己兄妹花用到明年科举了,旋即明白王妃也是这个意思,心中一时间错愕无比,自己愁了大半年的心事,就这样轻轻松松解决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磕头谢过娘娘。”杏儿心里这个气啊,怎么这些宫女就没一个有自己这种机灵劲儿呢?
“谢王妃娘娘,谢王妃娘娘……”,小青连连磕头。
竹儿急忙过去拉起她,小姑娘怪招人可怜的,看模样和自己遇到老爷那年差不多年纪吧。竹儿拉着小青的手笑着道:“还是快些与你哥哥返乡吧。”
小青感受着竹儿小手地那股暖和劲儿,哽咽着说不出话。
广场中那些少女都羡慕的看着小青。有得心中更在抱怨,自己怎就没有个哥哥来闹上一闹呢,说不定也被王妃拉拉小手,那可是几辈子的福气啊。
“小青不能走,小青要留下来给娘娘做牛做马,报答娘娘地恩情!”小青低着头。小声却坚决地道。
竹儿一阵好笑,这和自己当年何其相似,想起如今自己以为人妻。有老爷宠着疼着,心中温馨无限。“还是去照顾你哥哥才好,他既然苦心求学,身边没个服侍的人总是不好。”竹儿柔声劝慰小青。
“这……”小青也迟疑起来。
“杏儿姐姐,你忙吧,我要去给老爷买东西啦!“看看天色,竹儿惊呼一声,再不管院里的闲事,慌慌张张跑了出去。看得杏儿一阵好笑,做王妃地人了,性子却一点儿没变,不过这可不是自己最喜欢竹儿的地方吗?杏儿心里,还是把竹儿作妹妹看地。
转头见院中少女望着竹儿消失的方向,人人脸上惊奇错愕,杏儿不屑的笑笑,这有什么好奇怪地,若是你们见到叶妃娘娘的风采。会不会吓得尖叫?再见到王爷和几位王妃的“礼节”,那你们眼珠子还不掉下来?
“走吧,我领你去账房!”杏儿也不管小青还在迟疑,已经拉起她直奔王府账房……
王府外的李纲见得妹妹出来。自有一番悲喜,待听得贵王妃赠钱五十贯,并送妹妹出来和自己返乡。李纲腾一下站起,望着贵王府的牌匾看了半晌。拉起妹妹的手扬长而去。
武植自然不知道这些插曲,更不知道自己以后平白多了一大臂助,此时的他正翻看着鲁成送来的特报,这几年来,武植重新整合了自己的势力,武家庄地战略意义不复存在,不过庄客乡兵的训练一日未曾停歇,武植深信,禁军有禁军的用处,庄兵有庄兵的价值,有时候乡军可以办些禁军办不到或是不能办之事。
而泼皮网络,这些年更是发展迅猛,没了武家庄这庞大的赤宇黑洞,武植银钱滚滚,龙五也跟着钱大气粗,各地泼皮莫不风从,现在说起武植的银钱,他自己都搞不请到底有多少,王进的私货买卖每年收入就是天文数宇,武家庄的“神仙茶”就更别提了,而和几国交易时武植又只收金银兑换,这几年武植储存的金银若放在后世,比一些小国国库储备还要多得多。
“老吴,你来分析这些情报吧,看得我头都有些疼了!”武植把厚厚地那骡纸笺推到吴用面前,揉起了微微有些疼的太阳穴,随着各地情报网络的完善,情报量大大增加,再不是武植可以一人喝着茶,品着点心轻松搞定的时代了。
吴用愁眉苦练地拿起纸笺,想从这浩如烟海的信息中找出几条有用的情报还真不是什么轻松事。
武植叹口气,看来该物色些分析能力突出地帮手了,只是泼皮网络的事可说是极高地机密了,仅次于神仙茶的秘密,忠心而又能干的手下难寻啊。
正胡思乱想,书房外侍卫轻轻叩门,“王爷,太后召您进宫议事。”武植应了一声,对吴用笑道:“先生安坐,不急,慢工出细活……”,吴用一阵无语,只有恭送王爷。
王贵妃在沁心园见了武植,凉亭中的王贵妃雍容华贵,威仪不可侵犯,想起当日她和自己哭诉时的楚楚可怜,武植也只有心中苦笑。
“二弟,过来坐!”王贵妃见到武植亲热的招呼,用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软墩,示意武植坐这里。
武植微微躬身:“太后安康!”
王贵妃愣了一下,旋即摆手笑道:“二弟这是怎么了?妾身还是喜欢二弟叫我皇嫂,那样才亲热。快来坐吧!“两旁宫娥不等王贵妃吩咐,奉上茶点果子后悄悄退下。
“瑗瑗呢?”武植坐下后左右看了下,小家伙没在这里。
“二叔想瑗瑗了?”听武植问起自己的宝贝女儿,王贵妃喜笑颜开。
武植笑着点头,其实他不过有些奇怪,这些日子见王贵妃时瑗瑗总会在场,今日见不到有些不习惯。
“今日和二弟说些正事,也就没唤瑗瑗过来。”王贵妃急忙解释。
“皇嫂有话请讲,弟洗耳恭听!”武植微微欠身。
王贵妃叹口气:“先皇一去,二弟却是和我生分了……”提起先皇,她的眼圈微红,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眼角。
武植心中叹口气,“皇嫂不必太过悲伤,皇兄也不想见到皇嫂终日伤心,如今皇嫂贵为太后,掌大宋千万黎民之福祉,还需保重身子才是!”
王贵妃微微点头,“这些……这些我也知道,可……可我一弱女子……又如何管得了这许多?就说前些日子吧……我兄长想回京城……,见武植疑惑,解释道:“二弟也见过的,他在二弟手下做过知州……”
武植心中一晒,原来是被七巧打过的李知州啊。
那边王贵妃见武植点头,示意自己在听,接着道:“谁知道……谁知道中书省就是议不下来,听说……听说太师是同意的,就是太尉不允……”太师自然是指的蔡京,太尉乃是许将。
武植心中叹口气,不怪皇兄说王贵妃无母仪天下之威,这话说得却是不假,都做了太后了,做起事还是以前那般的小心思,就想怎么把李家抬上台面,就算你真的想,也不用这般急吧?这叫大臣们怎么看你。
武植心中不悦,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中有些懊恼把王贵妃送上太后宝座,但想起皇兄中意的也不过王贵妃和郑贵妃,若是郑贵妃做了太后,她全依仗蔡京,只怕更是大大的麻烦,王贵妃虽然私心太重,终归不会和蔡京太过接近,女子心眼都小,尤其是王贵妃这种没有雄才大略的小女人,心眼更小,她至今仍对蔡京最开始推举郑贵妃耿耿于怀,虽然这段日子蔡京百般示好,王贵妃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王贵妃见武植皱眉苦思,也不打扰,拿起茶水啧了一口,她对武植还是很感激的,若没有武植,郑贵妃立为太后后,她的日子想必好受不了,看如今的郑贵妃就知道了,新皇不待见,太后的眼中钉,除去身边几个知心宫娥太监,旁人见到她就如同瘟疫一般,早早的就躲到了一边,再没有昔日颐指气使的模样,整日惶惶不可终日。
“皇嫂,恕弟无礼,弟想问皇嫂一句,皇嫂是想我大宋千秋万代,子民安乐。还是想皇姓一族权倾朝野,永享荣华?”武植盯着王贵妃一宇一句问道。
王贵妃一愣,想不到武植会问得这般直接,慢慢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脸色有些尴尬起来。
武植叹口气:“皇嫂,我不大会说话,当初皇兄最喜欢的就是我说话直爽,得罪皇嫂之处勿怪,和皇嫂说句心里话吧,皇嫂现今之尊荣可说天下第一,行事也该以天下为重,至于皇嫂兄长之类的小事,实不值得皇嫂操心,要说操心,该当仿前代高太后,向太后,事事以国事为先,更应效仿她们去外戚权柄,防外戚权重之举……”
武植每说一句,王贵妃脸色就难看一分,说到最后,王贵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低头喝茶,默默不语。
第006章 … “非礼”太后
王贵妃慢慢抬起头,一扫方才柔弱之态,凤目含威,一言不发的看着武植,武植笑笑,靠在软墩上回视王贵妃。
“贵王千岁,你说我是天下第一人,乃太后之尊,那哀家问你,你可曾把哀家做太后看?”王贵妃一脸寒霜。
武植笑着摇摇头,这些女人,翻脸总是比翻书还快。
“哀家知你被赐金锏,权倾朝野,自不会把哀家放在眼里,可你如此骄狂,怕也难逃悠悠众口!”王贵妃言语很重,方才武植说话确实没怎么仔细思量,直言后非,简直把王贵妃当小孩子般教训,若说出去武植还真会落个骄狂之恶名。
武植望着严词斥责自己的王贵妃,笑道:“皇嫂生气啦?”
王贵妃一愣,本来她斥责武植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不过胸中一口气实在难平,想来自己是名正言顺的太后,武植也奈何不得自己,金锏虽然强横,却没有鞭打太后的道理。大不了和贵王一拍两散,大多朝臣还是会倒向自己的。
不过王贵妃却没想到自己翻脸之后,武植还是那付雷打不动的笑容,心中一阵愕然,听武植笑着问话,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这太后说来说去若没有武植,也轮不到自己坐,方才气愤下冷言相向,似乎有些不妥。
“王爷,妾身只是想让王爷明白,妾身如今乃是一国之母,还请王爷细细思量。”王贵妃放缓了语气,心说如此也好,自己正借此机会给贵王提个醒儿,不能再向他示弱,现今都敢训斥自己了。只怕日后他更会变本加厉,不定再给自己什么难堪呢。
“皇嫂,其实不明白的是你……”武植笑笑,看着王贵妃一宇一句道:“皇嫂或许还不知道我的性子……”
王贵妃被武植看得一阵不安,脸也慢慢沉了下来,武植虽然笑眯眯的。可怎么听语气里都有威胁之意。
“我呢,虽然蒙皇兄眷爱。列亲王之尊,其实……其实我不过是个泼皮罢了……”武植摇头苦笑,“军国大事不懂。朝政法令不通……怕是辜负了皇兄的厚爱……”
王贵妃默不柞声,心中冷笑,早闻传言以前你不过是个泼皮,现今却自己承认了。
“皇嫂世家子女。久居深宫,想必对泼皮不怎么了解,泼皮者,大概就是说我们这种人最会撒泼赖皮……”,武植笑看王贵妃。“而惹上泼皮的人一般都会头疼的……”
王贵冷脸道:“你是在威胁我?”
武植笑笑道:“也罢,今日既然皇嫂定想弄明白弟和皇嫂到底是怎么个关系,弟只有撒泼了。皇嫂,弟之棋子也……”,
王贵妃大怒。眼睛刚刚瞪起,武植已经叹息道:“先皇驾崩之日,宫里曾有数名忠心耿耿地宦官和宫娥追随先皇而去,其中有名宦官唤作商荣,皇嫂认识这人么?”
王贵妃一下愣住,脸色惨白,怔怔看着武植。
“商荣本是王皇后身边最亲近之人,却偏生没有追随王皇后而去,据说王皇后病逝之日他还偷偷溜出宫喝酒,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却又怎会在几日后就萌生死志?弟实在不解。
王贵妃脸色稍安,冷笑道:“这谁又知道?,!
武植笑笑:“其实弟在商荣死前数日见过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