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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中赏花。别有一番凄美,更让人没来由的心生凄凉之意。
萧芊芊地心境大概就是如此了,游子离家观秋雨。看过父亲地书信后,萧芊芊低头不语。情绪十分失落。金芝坐在她身旁小声劝慰。
金莲竹儿坐在扈三妹身旁,嘘寒问暖,扈三妹颇不适应,不时向武植看来
武植却是一脸无奈,怀里抱着硬钻进来的七巧,听着七巧唧唧喳喳,还要不时插上几句,免得七巧说自己不专心与她说话。
玄静却是抱着千叶子,似乎在给她吟诵诗词,千叶子不时跟着念上几句。
说着说着话,七巧似乎想起了什么生气地事,撅起嘴巴,气呼呼道:“相公不在,我和金莲姐可是被人欺负了!”
武植拧了一把她的小脸,笑道:“谁欺负你们啦?”心说我不在家,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还有人敢欺负你?至于金莲被欺负,更是无稽之谈了,就是蔡京,现今也不敢和贵王府起衅啊。
七巧打落武植地手,气嘟嘟的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坏女人!”
武植一愣,七巧所说的“坏女人”自然就是王贵妃了,此时知道七巧不是玩笑话,收起了笑容问道:“怎么回事?”
七巧偷偷看了金莲几眼,歪着脑袋思索一下,笑道:“算了,还是不说了,七巧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武植好笑地看着她,“那好吧,咱们继续赏花!”转头欣赏起秋雨娇花,不时赞叹几声。
七巧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武植,半晌后,见武植还是不理自己,气得起身道:“我去和金莲姐说话!”从武植怀里气呼呼站起来,走向了金莲和三妹,没说几句话,好似是金莲夸了她一句,又眉开眼笑起来。
武植摇摇头,起身走到金芝身边,坐下后笑道:“芊芊不必担心,你父亲在上京风光地很!”
萧芊芊“恩”了一声,情绪却是不高。
武植笑道:“过些日子,西北草原建城后你可以去看看父亲,也可以居于草原城中,那里距上京不远,这样既可以见到萧兄,又不用卷入上京争斗!”
金芝听得急道:“北方那般乱,芊芊如何去得?”
武植想想也是,笑笑道:“我终会想出两会其美的法子。”又对金芝道:“岳丈的下落我还在打探……”
金芝摇头叹息:“爹爹若不想被人找到,怕相公是寻不到的。”
武植笑笑,可不是,方腊从自己眼皮底下穿越南朝,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金芝笑道:“相公不用为我担忧,金芝只要知道爹爹没被辽人抓到就好,想来爹爹的日子不会太难过的。”
武植微糙点头,此时七巧咯咯咯一阵笑,武植回头,无奈摇头,这就是受了委屈的人?背上搭上一双纤纤玉手,金芝笑道:“相公,金芝帮你去去乏!”
武植当然求之不得,惬意的躺在金芝的怀里,故意向上靠了靠,头正好靠在金芝双峰之间,软软绵绵,舒适无比,金芝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萧芊芊在旁边,又不敢声张,若是漏了痕迹还不羞死人?只有涨红着脸为武植按摩头部。
武植闻着金芝身上的幽香,看着亭中娇艳众女,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等武植醒来才发现自己身处寝宫,看看天色,差不多已经是晚饭时分,武植出得寝宫,问起宫娥才知道,自己睡了后,几女怕自己受凉,又怕惊醒自己,最后找来软榻,又怕宫娥脚步不稳,却是七巧和玄静两人将自己抬入了寝宫。
武植想起两位王妃柞了苦力,不由得摇头苦笑,更为几女地细心体贴感触不已。
等武植再问起七巧所说受欺负之事时,宫娥先是不敢说,武植威吓几句,再不敢隐瞒,原来数日前,七巧和萧芊芊上街,鸾驾与李家言官的马车走了个碰头,李家言官虽然秩制下车见礼,却在鸾驾走过后嘴里胡言乱语,大概说贵王如何如何,不想七巧耳尖,听个正着,马上命侍卫去将李言官的马车车轴偷偷弄断,害得李言官马车走没几步,“咔嚓“一声四分五裂,把李言官摔了个七荤八素。
武植听到这儿给给大笑,饶有趣味的道:“后来呢?后来怎样?”
宫娥见王爷没有气恼,反而十分开心,心下稍安,心说怪不得府中都传王爷最宠爱叶妃,原来却是真的,这才放心往下讲去。
几日前,不知道太后如何得知了此事,将七巧召进宫,狠狠训斥了一顿,更修书一封责备金莲,言道金莲为贵王正妃,却是不能约束后宫,纵容贵王侧妃横行街市,有失贵王脸面,有失皇室脸面,殊为不妥……
武植本来笑吟吟听着,但是听到王贵妃修书责备金莲时,武植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七巧顽劣,偶尔遇些挫折也不是坏事,是以听得王贵妃训斥七巧的时候武植只觉好笑,怎么也想不出七巧如何乖乖站在那里,被王贵妃申斥,正想怎么宽慰七巧几句,怎么和王贵妃说说,莫老盯着七巧时,忽听得王贵妃修书金莲,武植火气腾一下窜起。
宫娥见王爷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低头不敢再说,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你去吧!”武植压下火气,挥手令宫娥退下,又深出一口气,向饭堂走去……
第二日一早,王贵妃在紫寰殿召见大宋使团,在使团官员将赴辽所见所闻以及盟约等等杂事交代完毕后,王贵妃笑着点头,吩咐礼部官员前往尚书省送交文书,单独留下了武植。
“领贵王千岁御花园相候!”王贵妃吩咐司仪太监,司仪太监应了一声,颠颠跑到武植身前,赔笑道:“千岁请随小的来!”
司仪太监将武植领入御花园一处凉亭,奉上茶点,这才赔笑告退,武植眼望亭外风景,随意的喝着茶水,大概半柱香时分,太后凤驾方到。
王贵妃进入凉亭,在那白玉般地石凳上坐下,太监宫娥上过细点退下,武植从头至尾坐着动也未动,虽说武植上殿不参,但面前是太后,又是武植皇嫂,如此端坐未免失礼,当然太监宫娥也只是心里嘀咕,太后都没说什么,他们又哪敢多嘴?
王贵妃坐下后笑道:“二弟脸色不豫,莫不是使辽有什么不快?”
武植看了王贵妃几眼,道:“也不过遇到几个刺客,没什么大不了!”
“刺客?二弟没事吧?”王贵妃明显吃了一惊。
武植道:“自然没事,只是弟在外拼死拼活,却不得体恤,反有人在家欺负臣弟家人,委实令人心寒!”
第024章 … 李家
王贵妃蹙起眉头,道!“王爷是说哀家?”
武植笑笑:“太后说是,就算是吧。”
王贵妃道:“王爷不觉得你的嫔妃行事太过么?”
武植摇摇头道:“弟却是觉得太后有些过于苛求!”
“苛求?”王贵妃“哈”的冷笑一声,“哀家苛求?我看是你太宠溺她们了!把朝中御史的马车弄坏这种事也是王妃该做的?”
武植道:“皇嫂如何知道马车就一定是我家七巧弄坏的,莫不是你家言官说的就是真的?我家七巧就是胡说?”武植换了称呼,以家事来论理,免得称呼上自己吃亏。
王贵妃“哼”了一声:“什么你家我家?二弟说话不成体统!”
武植道:“那想来李御史在庙堂上弹劾七巧了?若不然皇嫂如何知道此事?”
王贵妃被说得一滞,有些恼羞成怒:“哀家也是为二弟好,才帮你管教一下后宫,若是不理不睬,只怕你那几位妃子早晚给你惹出祸事!”
武植笑笑:“惹出祸事算我倒霉好了,却不劳皇嫂费心。”
王贵妃沉脸道:“你这是什么话,皇室内戚有过,哀家必然要纠!”
武植道:“那皇嫂最好先管管你们李家,莫叫李家给皇室蒙羞!”
王贵妃气得腾一下站起,走上几步:“二弟是教训哀家么?”
武植道:“教训却是不敢,不过皇嫂行事委实不公。”
王贵妃冷冷看着武植:“有何不公?”
武植道:“皇嫂只看到李御史摔下马车,却没看到是我家七巧所为,只凭臆断就责骂七巧,更以书信责备贵王府正妃,难道皇嫂不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么?至于你李家自皇嫂听政之所作所为有目共睹,却没见皇嫂说一句话!”
王贵妃怒道:“我李家怎么了?”她自然说不过武植,气急下不免失言。“我李家”三宇一出口武植摇头叹息:“你李家。你李家,皇嫂,弟很是失望怀……”
王贵妃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手指武植大声道:“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武植也愣了一下。他不过一时气愤。来和王贵妃“论理”,或者说来吵架,至于想怎样?还真没想过,能怎样呢?总不能整治王贵妃吧?
“去和金莲致歉……”武植脱口而出,不过是后世的本能反应。没过脑子的话可真是惊世骇俗了。
王贵妃气得脸都绿了,尖声道:“你说什么?”
武植既然说出口,只有死撑。叹口气道:“倒不必去我府邸,写封书信道歉也就成了!”心里快速盘算怎么把话圆回去。
王贵妃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忽然“嘤咛”一声,向地上倒去,武植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接住,幸好王贵妃就在武植身边,若不然肯定摔在地上,她那细嫩的额头若是和石板地面撞一下,肯定头破血流。
王贵妃脸色煞白,眼睛紧闭,却是气晕了过去。
武植肚里好笑,心中怒气消散大半,想想倒也有趣,自己愣把大宋权势最盛,皇家地位最尊的太后气晕了过去,口才也不是一般的好了。
稍微得意了一下,却马上犯起难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石桌旁的圆凳都是没有靠背的,总不能把王贵妃放地上去唤太监宫娥吧,看看凉亭四周,这里本就幽静,更有假山挡住视线,又有太后吩咐,想来太监宫娥不敢过来打扰。
武植叹口气,把王贵妃放在自己腿上,单手揽住她柔软地腰肢,另一只手去抽她人中,抽了几下,王贵妃却是毫无反应,武植苦笑一声,打消了帮她做“人工呼吸”地念头,若不然自己登徒子地大帽子是要牢牢戴定了,为今之计,也只有等她自己醒来啦。
王贵妃一身紫红长裙,长裙上金光灿灿,就是那紫红绣花鞋也镶了金边,盛装之下,极尽雍容,将这般雍容华贵的夫人楼在怀里,轻轻的,香香的,软软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武植抱着王贵妃,看看王贵妃乖乖躺在自己怀里,和金殿上盛气凌人的太后判若两人,如今地她才更像一个女人,胡思乱想间,武植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两次迷乱的情形,呆了一下,急忙甩甩头,压下那股邪火,努力去想金莲啊,七巧啊,想着想着,却又想到了金莲欢好时的娇啼,七巧在自己身下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竹儿取悦自己时的乖巧……
搂着王贵妃圆润地肩膀,武植浮想联翩,又有理智禁止自己去想,脑中昏昏沉沉,不自觉的的往怀里楼了搂王贵妃,而此时王贵妃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猛然发现自己躺在武植地怀里,又恰巧醒来时武植搂紧了她一下,王贵妃马上怒气上涌,贵王不但把自己气晕,更是大胆包天,竟然轻薄起自己,正待喝骂,却忽然觉得身乎如浴春风,竟是从所未有的舒服,楞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武植地怀抱温暖舒适,躺在他怀里,竟是懒洋洋提不起一丝力气,方才的怒气忽然消失,王贵妃竟然有些迷恋起武植的怀抱,方想闭上眼睛,却听武植一声惊呼:“太后,您醒啦?”
王贵妃“啊”的一声,急忙从武植怀里挣脱,又气又羞,也不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