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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会儿,竹儿凑过来道:“老爷,我和杏儿姐姐想去那边地商铺看看。”
武植见竹儿手指的方向是一些专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摇头道:“这些东西还是咱们大宋的好,蛮夷之物用了出一脸疙瘩可就不美了,到时候小竹儿可变成丑八怪了。”
竹儿被他吓的小脸变色,忙摇头道:“那竹儿还是不去了。”
金莲笑道:“别听咱家老爷乱说,去吧,本来今天就是图个新鲜。”
竹儿道:“竹儿不去了。”
金莲嗔怪的看了武植一眼,“相公也知道竹儿从来把你的话当金科玉律,还老是喜欢逗弄她。”
武植嘿嘿一笑,道:“今日我可不是在胡说,脸面上的东西还是用咱大宋的放心。不过今天就是图个开心,去买些吧,最多回去不用罢了。”
竹儿听武植允许,这才应了声,拉上杏儿向那些胭脂销子走去。
武植和金莲又继续兴致勃勃地开始采买之旅,二人进了一家店铺,这家的饰物很是精美,都是各种贝壳绘上彩绘,各个玲珑别致。武植和金莲正笑着谈论被画上美女图的大贝壳,杏儿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口中喊着:“老爷,夫人……竹儿……竹儿出事了……”
武植和金莲都吃了一惊,齐声问道:“怎么了?”
杏儿惶恐的跪了下去,“奴婢该死,奴婢该耻“,”
武植伸手一巴掌过去,怒道:“说重点!”
杏儿被打的一阵头晕,嘴里却伶俐起来:“那边首饰店,有人在纠缠竹儿姑娘!”
武植二话不说。拎起她道:“带路!”又回头对众侍卫道:“留在这里保护夫人!”说着拎着杏儿向外走去。
旁边的石秀微一衡量,对两名侍卫使个眼色,两侍卫会意,跟在了武植身后。
金莲放下手中贝壳。也跟了出去。石秀几人随行,不过金莲虽然焦急,却也跟不上武植的大步,一会儿就落在了后面。
赶到杏儿所说的胭脂铺。在门外就听里面一男子得意的笑语,“怎么?拿不出钱来了?那就跟本郡王回去抵债吧,哈哈”语调甚怪,显然不是中土人氏。
武植把杏儿丢开。闪身进了胭脂铺子,就见一衣饰华丽的青年男子正用手拉住竹儿胳膊,得意地笑着,竹儿奋力挣脱,无奈人小力弱,挣脱不开。
武植冷然道:“放开她!”说着就走了过去。
青年男子身旁的几名随从过来阻拦,武植身后两侍卫迎了上去,双方乒乒乓乓打了起来,那青年男子的手下很有些功夫。人又多,两侍卫竟然被逼的连连后退。武植冷哼一声,就欲上去动手,忽听门外一阵喊声,“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随着话语,进来一名绿袍官员,身后跟随十几名军士,小小地胭脂铺一下拥挤起来,青年手下随从纷纷停手。两侍卫看看武植眼色,也退了下来。
官员进来扫视了一圈,喝道:“怎么回事?什么人大胆惊扰高丽郡王殿下!”
武植理都不理他,慢慢走向竹儿,看看青年男子抓在竹儿胳膊上地手,淡淡道:“再不放手你就麻烦了!”
青年男子笑道:“可不是本郡王欺负人!是这女孩子欠了我的钱!没钱还自然要给我做仆役!”
竹儿张嘴想解释,武植已经道:“已经给你机会了!”随着话声,武植反手间手中已多了一把黑乎乎长剑,闪电般向青年男子胳膊砍去,谁也没想到武植在官家面前就敢动器伤人,也幸好青年男子手下反应快捷,仓促间狠狠拉了下他,青年男子踉跄后退几步,长剑从他面前划过,骇的他面色大变。
武植把竹儿拉到身后,道:“不必解释,有我在!”竹儿使劲点点头,这才想到老爷看不到自己动作,望着武植的背影,似乎是那般高大宽阔。如同一座巍峨高山,能为自己遮挡住任何风雨。躲在他身后,世上再没人能伤害到自己,轻轻靠在武植背上,心中温馨无限。
武植感觉到竹儿靠在自己背上微微抖动地柔躯。以为她在害怕,心中更添怒意,冷冷望向那绿袍官员,道:“你官居何位,叫什么名字?”绿袍是六品下官员服侍,在武植眼里,那真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了。
绿袍官员见武植竟敢在自己面前动手伤人,震惊之下,才仔细打量武植,这才发现人家服饰怕自己几辈子也买不起,此时见武植问话间倨傲无比,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不自觉流露出来。心中一凛,自己不过是礼部迎客司从六品主事,官小职卑,莫要惹上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口中道:“本官礼部主事黄中亭,特来泉州迎接高丽郡王,尊驾是?”语气已经十分客气了。
武植点点头,这黄主事眼睛还算亮堂,看了看那青年男子,道:“你是高丽郡王?”高丽郡王那就是高丽国主地儿子了。
青年男子从惊怕中回过神来,叫道:“黄主事!你可要为本王作主啊!”
黄主事摸不透武植身份,也不敢乱说话,只好冠冕堂皇道:“请郡王把事情经过叙说一遍。”
此时,胭脂铺外有一阵混乱,武植知道定是石秀他们到了,在外面和把门军士冲突起来,果然随着一阵惨叫,石秀闪身蹿了进来,见贵王无事,才松了口气。
黄主事已经满头大汗,这伙儿什么人啊,明显不把官府放在眼里,拿袭击官差根本不当回事,自己今日可要小心应付了。那高丽棒子就算是郡王,自己也沾不上他半点光。可是要惹了不该惹的人,自己这小小的乌纱说没就没啊。
青年男子是高丽国主王氏的三儿子,叫王成桂,自幼甚得父王宠爱,此次来大宋除了朝贡以外,还因为父王为了指定了一门婚事,和高丽实权家族李家联姻,听说李家的姑娘和未来的岳父现在也在大宋,特意来拜见岳父大人,送上聘礼。今日刚到泉州,就兴致勃勃的游玩起来,在胭脂铺遇到了竹儿和杏儿。他见竹儿清丽,有意结识,见竹儿选好一盒胭脂,也就非要出高价买下,本来以为自己买下后再转赠美人,博美人一笑。
谁知道杏儿别看在王府十分温顺,这一出王府马上跋扈起来。见有人竟敢和贵王千岁的贴身侍女,自己的靠山抢东西,出口就把王成桂骂了个狗血喷头。不听竹儿劝阻,和他竞起价来。结果当然王成桂财大气粗,把胭脂买了下来,又要转送与竹儿,竹儿不收,推拒间把胭脂碰翻。王成桂本就被杏儿弄了一肚子火气,又见小美女也不给自己一点面子,恼羞成怒下,早把父王告诫自己地在大宋千万不要惹是生非的话语丢到一旁。拿出在高丽横行的本色,逼竹儿赔自己胭脂,若是不赔就要随自己回去做使女。
王成桂听了黄主事之言,正在措词该怎么说才能站住理。忽听武植道:“不必讲了,多少钱我赔你就是!”
黄主事一愕,没想到武植这般好说话,可看他方才表现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啊。
王成桂见武植愿意赔钱,心中叹口气,小美女终究还是飞走了,口中道:“十贯钱而已!”
武植点点头,扔给他一张交子。
王成桂接过,看看数目,点头道:“既然如此,本郡王就放她一马。”转身对黄主事道:“黄主事,咱们走吧。”
黄主事松口气,能这样解决再好不过。
武植忽然道:“郡王似乎还忘了一件事情。”
王成柱愕然转头,道:“什么事情?”
第022章 … 风波(二)
武植忽然道:“郡王似乎还忘了一件事情。”
王成柱愕然转头,道:“什么事情?”
“郡王忘了在大宋一些规矩总是要守的,”武植淡然道,“大宋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想来郡王这种化外蛮夷是不懂的,那就和你说说我家的规矩吧……”说着看了眼石秀。
王成桂被武植的话气得满脸通红,正等武植下文呢,忽见武植身边的彪壮汉子猛地扑了过来,王成桂身旁有反应灵敏的侍卫急忙迎上,“砰砰”几声,石秀不闪不避,硬受了对方几拳,手上却一把抓住王成桂,提到了武植面前,掷于地上。伸手抹去嘴角边的一丝鲜血,手中朴刀架在了王成桂颈上。
高丽郡王守卫投鼠忌器,怕伤了郡王,不敢再动,纷纷抽出兵器,口中大声喝骂起来,叽里咕噜的高丽语虽然听不懂意思,想来也大半是恐吓之类的话语。
黄主事吓得不轻,对方怎么说也是番邦王子,要是在大宋出了事端肯定引起纷争,自己这迎客主事首先就要掉脑袋。
“公子,有话好说,千万莫伤了高丽郡王啊!”黄主事老脸都成苦瓜样了。
武植伸手拍拍石秀肩膀,道:“好一个拼命三郎!只是以后可不要这般轻易的就去拼命了!”
石秀心中一暖,微微点头。
王成柱虽然被制,却不信对方明知道自己身份还敢把自己怎样。口中喝道:“本王乃大宋友邦王子!你……”话音未落,忽见武植手中黑剑在自己面前随意舞动了一下,手腕一凉。接着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传来,低头看去,右手已经被齐腕斩断,鲜血狂喷而出。嗡嗡作响地耳中传来冷淡的声音,“这就是我家的规矩!”在下一刻就失去了知觉。
旁边地石秀急忙从身上拿出金创药,为王成桂止血包扎。
黄主事彻底的傻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看起来地位尊贵的人物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有点脑子地人都知道此事会引起大宋和高丽之间多大的风波。自己的脑袋怕是要保不住,黄主事腿打哆嗦。彻底无言语。
至于高丽郡王侍卫,喝骂的声音噶然而止,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被削去右手的郡王。“当啷”几声响。却是有几名胆小地侍卫手中刀剑掉在了地上。回到高丽这些侍卫怕是全部难逃一死,不被抄家灭族已经是祖上积德。
武植收回无金剑,似乎经过这几个月的黑道厮杀,自己的性子越发野了,下手也越发狠了,不过这种感觉还真地是舒服啊。冷笑几声。对黄主事道:“黄主事,本王的规矩可还要得?”
黄主事茫然的道:“规矩……”脑海中一清,“本王?”这江南如今可就一位王爷,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贵王啊。莫非他就是贵王?心中虽然这样想,却也不能霍然参见,认错人可就贻笑大方了。
武植身后的侍卫走到黄主事身边,掏出腰牌,喝道:“贵王在此!还不快快拜见!”
黄主事看到腰牌。再无怀疑,急忙大礼参拜,口中道:“礼部主事黄中亭见过贵王干岁!”心中却已经转过无数念头,贵王怎么如此莽撞,不过最近贵王可是风头正盛,圣眷正隆。圣上大概不会怎么为难贵王吧。只是自己的脑袋十九就要搬家了,谁叫自己倒霉,正在现场,不找自己做替罪羊又能找谁?这可如何是好啊!
武植微微颔首,黄主事站起来凑到武植身边,面带难色道:“王爷,这,这事可怎生是好?”
武植道:“黄主事放心,一切后果本王自会承担!绝不会连累主事。”黄主事心中微松,迟疑了一下道:“王爷,下官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
武植道:“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本王就这副脾气。”说着转头看看身后地竹儿,淡淡道:“若是本王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这贵王又要来何用!”
黄主事听着武植平淡的语气里所蕴含的不容置疑的自信。心中叹口气,自己混迹官场多年,每日小心翼翼,兢兢业业,何时才能如人家贵王般快意呢。
竹儿被武植挡住,又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没注意事情经过,到后来才见到地上的断手和血迹,生在武家庄,从小也见过了许多惨烈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