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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个本来是应该的,只是你们也看到了,小弟身上有伤,不便行动。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嘛。”
本以为他就此作罢,没想到那柳三脚又拱手说道:“蹴鞠用的是脚,与手何干?还望大人不吝赐教才是啊,我听传闻,说大人您在圣上面前露了一手,就连辽国使臣也丢了面子。莫不是大人看我等一介布衣,不屑与我等为伍?”又有几名队员随声附和。另外几名队员听到这话,脸上也有不快之色。
此时,王钰才注意到这柳三脚来。听他这意思,今天是非要自己露一手不可了,可他明明看到自己手上有伤。这是什么道理?
“呵呵,柳三脚,你今天是非要赶鸭子上架了?”王钰压住内心怒火,仍旧和颜悦色。今天三个月,不管是自己这个教头也好,还是这些队员也罢,都要齐心协力,团结压倒一切啊。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若王教头执意不肯,小人哪敢强求。只怕弟兄们寒了心,会认为教头您看不起我们,众家兄弟,你们说是也不是?”柳三脚回过头去,冲其他队员们问道。
“是啊,柳兄所言极是,王教头,您就勉为其难,让我等开开眼界,又有何妨?”
“我们都是久经赛场的老手,蹴鞠场上,只论资历,不讲尊卑,所以,还请教头……”
王钰冷眼旁观,见说话的,都是固定那几个人,其他队员默然不语。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多半是这柳三脚挑头,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若不是先整治他,只怕人心难服。只是国队初建便生了内乱,恐怕对训练不利。
思前想后,王钰突然一笑,取下挂在胸前的右手,又将官服素于腰间。忍着疼痛走上场去。那柳三脚见状,一时没了主意,只得退到一旁。
拿起球,王钰踮了三五十下,脚法灵活,章法不乱。看得几名队员微微点头,看来这位教头不似徒有虚名啊。看他肩挑,头顶,虽然身上有伤,但却强忍疼痛,这份诚意还是够的。
展示完毕,队员们齐声喝彩。王钰却已经痛得满头冷汗,脸色煞白。回到场边,一名军士搬过一把椅子,让王钰坐下。正要发号司令,开始集训。
“教头好俊的身手,小人佩服。只是适才听教头所言,攻防之道颇有新意,我等闻所未闻,是不是请王教头再亲身演示一番,让我等有个了解?”看来这柳三脚今天是跟自己卯上了。
王钰暗想,身为总教头,若不立威,何以服众?他摆明了为难自己,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面子事小,国队离心离德就不妙了。
“哼,柳三脚,我敬你是老资历的国脚,技术又出类拔萃,所以才选你进入国队。今天是集训的头一天,你就三番四次,故意出难题,你什么意思?”王钰冷笑道。
“教头何出此言,小人不过是……”那柳三脚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狡辩。
却不料王钰突然一声厉喝:“来人!将柳三脚拿下!给我打五十棍!”身后四名军士早把事情看到眼里,也是一肚皮的鬼火,听见命令一下,齐齐奔了上去,押住柳三脚,拖到王钰面前。
两人持戟架住他的脖子,另外两人反手持戟,一顿暴打。只听场中一阵啪啪作响,那柳三脚被打得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其他队员们齐齐失色,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教头,竟也有这强横的一面。
“唉,柳兄这又是何必,教头既已经展示过了,他又何必强人所难。”
“是啊,也不知今天他是怎么了,明显故意与教头作对嘛。”
“可怜,可怜,这五十棍子打下来,只怕是蹴不了鞠了。”
那柳三脚终究还是挨不过,求饶起来,王钰充耳不闻。就在这个当口,忽听外边一人大呼:“住手!”
第二桶 第三十八碗 来个明升暗降
赵佶在前,高俅在后,带着几个随从向场中走来。王钰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亲自来视察训练,恰好又被他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怪罪自己?
“小弟……臣王钰,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些君臣之间的礼仪,童贯童大人是一再教过的,是以王钰现在也不似先前那般什么也不懂了。那些国队队员们一见,纷纷跪倒一片,口称万岁。几名禁军士兵也放开了柳三脚,只是他刚挨了几十棍子,只能撅着屁股在那儿直哼哼。
“起来吧,王小宝,这是怎么回事?”赵佶径直到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口问道。
王钰起身,望了高俅一眼,拱手回答道:“回圣上,今日是国队集训第一天。这家伙故意挑起内讧,百般刁难臣,所以,臣不得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赵佶一听这话,看了趴在地上的柳三脚一眼,皱眉问道:“果有此事?王小宝乃是朝廷命官,又兼国队总教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故意挑起内讧!”
那柳三脚暗呼完蛋,没想到收了高太尉些钱,本以为王钰年少,应该很好对付。却没想到是个狠角色,现在是有命弄钱没命花。于是磕头如捣蒜,连连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草民不是有心冲撞王大人!”
高俅在一旁也是如芒刺在背,不时打量皇上的神色。见赵佶似乎动了真怒,心里十分焦急。没想到那猢狲竟然事情托给这样一个蠢才,才集训第一天就让王钰这小子收拾成这样。看来此人留不得!
一念至此,高俅上前进言道:“陛下,此人竟敢冲撞总教头,如此恶劣,怎能同心同德?还谈何破辽?臣以为,此人必须严办,臣请陛下,将此人交于我殿帅府处置。”
王钰在旁听得眉头紧锁,就算这柳三脚冲撞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过,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即可。这高太尉为什么急着要把柳三脚弄到他手里?莫不是想杀人灭口?他的所作所为,是你高俅指使的?
反而倒是那柳三脚,听高俅这么一说,以为高俅是在保护他。因自己的行为,都是照太尉的意思办,太尉怕自己落在王钰手里,早晚会吐出实情。
那边赵佶尚未答话,王钰又急着上前进言道:“圣上,这种小事情,怎么敢麻烦高太尉?再说我已经处罚过他了,况且,这柳三脚虽然冲撞了我,可他技术过硬,又有大赛经验,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臣建议,升柳三脚为,大宋国队副教头,做臣的副手,与臣一起指导国队训练。”
高俅闻言,百思不得其解,王小宝这一手是用何意?
“难得,难得小宝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胸襟。朕尝言,做臣工的,都是朕的左膀右臂,要胸怀天下,克己奉公。小宝不过区区八品承事郎,都能懂得这个道理。高爱卿,你们两人以后要多加亲近才是啊。”赵佶被王钰一席话说得龙颜大悦,以为王钰胸襟宽广,气度不凡。
高俅嘴上虽然连声答应,心里却恨得牙痒。以前真是小看这泼皮了,玩这一手明升暗降,把柳三脚排除在国队之外,不能再参加宋辽之战。还在圣上面前讨了便宜,惹得龙颜大悦,这小子不简单,必须得除掉他,要不然,我儿岂不是白白成为废人?
“呃,时日尚早,高爱卿,你也是内行,就指点这些国脚们一二。朕与王小宝商议一下战略战术问题。”赵佶挥了挥手,把王钰叫到一旁。高俅无奈,只得装模作样,与国脚们切磋起来。
行至场边角落,赵佶方才停下,转身对王钰小声说道:“小宝,朕最近国事繁忙,不便到你堂姐那里去,你把此物带给她。”说完,从袖中掏出一物,递与王钰。那似乎是一副画卷,王钰知道,这位风流皇帝治国不怎么样,却堪称中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不论诗词韵律,丹青书法,都造诣非凡。好像书法界还把这位皇帝的一种书法命名为什么“受精体”。
“陛下放心,臣一定送到。”王钰收好画卷,小声说道。
“好,你年纪轻轻,本事倒不小,好好办差吧。”赵佶拍了拍他肩膀,转身离去了。
王钰玩了一手明升暗降,把柳三脚排除在国队之外,那厮似乎也是个明白人,第二日便称病告假,王钰还假惺惺的慰问了一番,方才准了他的假,让他回家歇息。转身就重新挑选了一位队员,补上柳三脚的空缺。自此,整个国队一心一意,按照王钰的战法演练开来。
王钰排出“二一二”的阵形,攻守兼备,又从童枢密那里讨了一道手札,命军器监赶制护具。有了这道手札,军器监的大小头头们自然不敢怠慢,连夜赶工。用上好的象皮制作护甲等物,内衬细棉,以减轻冲击。护具做好,王钰却不满意,又让军器监用最好的镔铁打造护腿,放置于护膝之内。诸事准备完毕,王钰的国队,也演练得如火如荼,朝廷非常重视此事,赵佶三天两头会派亲信大臣过问训练事宜。
甚至连那位名震京城的出云郡主,也几次三番跑到齐云社来。名义上虽说是视察,却缠着王钰教他蹴鞠。王钰没想到这位出云郡主竟然也是足球爱好者,欣然同意。一来二往,与这位郡主混得熟了,赵出云也不似先前那般给王钰脸色看。
这一日,训练结束,众人都十分疲惫。王钰见状,宣布了一项重大决定。明日放假一天,今天晚上,集体到飘香阁寻欢,由本大人买单。这决定一下,整个大宋国队欢声雷动,都说王教头体恤下属,是历任国队教头中,最通情理之人。
王钰却没有料到,他这项体恤下属,收买人心之举,差点给他带来祸事。
第二桶 第三十九碗 被逼立军令状
连续一段时间的高强度训练,别说是国队队员,就连王钰这个总教头也是疲惫不堪,好不容易有了一天假期,王钰寻思着这一天假应该去干些什么。昨夜大宋国队在飘香阁集体嫖妓,那阵势何其壮观啊。
想来想去,王钰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童素颜,那日在童府上匆匆一别,也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反正今天有空,何不去见见她?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用什么理由去童府呢?对了,就说是去感谢童枢密的全力支持,军器监打造护具一事,若是不是童大人打招呼,只怕没有这么顺利。
用过早饭,王钰穿上朝服,修饰一新,坐着轿子直奔童府而去。一路上绞尽脑汁,想尽办法,该怎么对小童童展开追求。写情书?太老套了,还是直接表白的好,爱就要说出来嘛。只是不知道童枢密是什么态度,他可是从一品大员,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承事郎,也罢,到他府上再看情况吧。
不多时,来到童府,王钰刚一下轿,还没等往童府里钻,就看见童贯身着朝服,快步从府门而出。王钰一见,迎了上去。
“童大人好!”
“哎呀,小宝啊,你这次闯祸了!”童贯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他的手,焦急的说道。
王钰一愣:“什么?我闯祸了?出什么事了?”
童贯唉了口气,低声说道:“高太尉在皇上面前参了你一本,说你率众嫖妓,有失体统。要皇上免去你大宋国队总教头之职,追究你失职之罪啊。”
王钰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惊。我靠,不就是嫖个妓嘛,还有失体统,体统是啥玩意儿?狗日的高俅,昨天晚上刚嫖过,他今天就到皇上面前参我一本。看来这老家伙一直在抓自己小辫子啊,不整死我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小宝,方才宫中来人,说是圣上召见我等。你既到此,便与本官一起进宫吧。切记,见了圣上,不可争辩,只需认错,自请降罪即可。”童贯一再叮嘱,王钰连连点头。两人都坐上轿子,朝皇宫去了。
仁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