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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骑的都是一般地军马,自然比不得方羽与韩让地好马,渐渐的两人将其他人都甩在了后面。一条大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比拼着马力。也不知跑了多久,双方的马都已经到了体力地极限,渐渐越跑越慢。到最后还不如一头牛跑的快,方羽一见座骑快不行了,跳下马来,只扛着霸王戟徒步追赶,那韩让的马也不行了,没多跑一会儿。便倒在了地上,韩让无法,只好也扛着方天画戟用自己的两条腿逃命,论及体力,那韩让自然不是方羽这种长年负重长跑的人的对手,两人之间地距离便渐渐的在缩短。
也是韩让的运气极好,就在他心丧之极时,遇上了一小队慢腾腾往回走的打草谷辽兵。韩让心中大喜,亮出自己骁军候的身份,要了两匹马,然后又用身份命令那小队辽兵来杀方羽。以期阻挡方羽一阵子,他自己则是一下也没有多停留。命令完了便打马飞奔而去。
那几十名辽兵虽然认识韩让,却不识得方羽,不知道方羽的厉害,举了兵刃向方羽杀来,也好在那个韩候爷的面前立下点功劳,方羽脚下不停,近了那些辽兵身前时,手中霸王戟一挥,便割下一个人头,方羽他追赶这韩让这么久的时间,心中早郁了一肚子火,见这些个辽兵前来送死,自然要把这股子火气撒到这些辽兵地头上,一下一个,转瞬间让他杀了十几人,这时,这些个辽兵才明白那个韩候爷为何要没命的狂逃了,想通了这一点,那些个还活着的辽兵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也顾不得他们打草谷抢来的东西,各自四散而逃。
方羽立马收拢了三匹已死辽兵地军马,再一次的向着韩让追去,这一次韩让虽与方羽拉开了一点儿距离,却仍是摆脱不了方羽地追杀,双方谁都没有时间吃点喝点什么东西,对于方羽这种曾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来说,忍受饥饿与干渴的能力要比常人强上一点儿,而韩让这种自富贵中长大的人,这种又饿又干的感觉,实是难受无比,若非心中还有一份强烈的求生欲望,只怕韩让早就会支持不住了。
受尽了饥饿与干渴的折磨的韩让,心中把方羽恨的要命,他真不明白这个宋国的小官怎么与自己象有杀父之仇似的,一路里象发了疯一样追着自己不放,在他韩让看来,杀一些宋国的小老百姓算得了什么大事,对这些小老百姓,无论是他们辽国还是宋国,都不会太在意的,死多少,只怕对当权者而言,都是小事一桩,却不知方羽是受了后世人人平等的教育的人,在潜意识里,方羽他自己也是一个老百姓,在某些时候,他会不知不觉的站在了老百姓的立场上,更何况这里面还种族观念在里面,虽然不是很重,但足以影响方羽对一件事的爱恨,韩让杀那些女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杀了方羽的姐妹,方羽若不报仇,就对不起自己身体里流的那份血脉,那个被称之为炎黄子孙的血脉。
两人不吃不喝的跑了一天一夜,方羽还忍受的住,那韩让却是已经快要崩溃了,好几次想要停下来与方羽决一死战算了,不过他韩让最终还是没有这个勇气,这一路上,也曾有其他的辽兵小队帮助过韩让去抵挡方羽,奈何方羽手中的霸王戟实在是太厉害,根本就阻碍不了方羽对韩让的追杀,反而让方羽有机会换过体力较充沛的马匹继续追赶韩让,因为这,韩让心中也没少骂那些个将马送给了方羽的笨蛋。
就在韩让心中渐渐就要绝望的时候,远处析津府那高大的城墙隐约间出现在了韩让的眼前,看着那城墙,韩让心中有一种从没有过的亲切感觉,以前他被耶律隆绪打发到这里来时,还曾对那城墙有过一种讨厌的情绪,现在,韩让直想扑上去亲吻这析津府的城墙,这个时候,韩让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终于,终于到家了呵。
看着那人来人往的析津府城门,韩让迫不及待的向那吊桥上,向那城门口冲去,同时口中声嘶力竭的喊道:“卫兵,卫兵,快,快来人啊,宋国人打过来了。”
方羽看着韩让将要入城,满是血丝的眼睛微微一眯,眼中暴出一种灿烂感觉的流光。
第一百二三章 获罪(上)
韩让那声嘶力竭的一嗓子,所造成的后果,让韩让后悔不已,如果他不喊的话,他可能什么事也没有,任他入城而去,可他这一喊,那守城的辽兵在一愣之后,心中大怒,这里离的边境尚远,宋人哪有那么容易打到这里来的道理,这些个辽兵只道是来了一个捣乱的家伙,此时的韩让丢盔弃甲,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副疯颠者的模样,一时之间没有认出他是骁军候大人,几名守城门的辽兵将手中的长枪一摆,拦住了韩让的去路。
方羽一路里追赶过来,此时离韩让仅仅只有六七十米的距离,那韩让被守城门的辽兵一拦,双方的距离迅速的拉近,方羽眼中精光一闪,那马风驰电策一般到了离韩让十几米的地方,手中的霸王戟一扬,韩让听到后面急剧的马蹄声,心胆俱寒之下,回过头来一看,却是一只霸王戟在他的眼中迅速的扩大,那戟上的挟带着的风雷之声,如同追魂夺命的厉鬼的呜咽声,韩让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想要躲开却已是来不及了,那霸王戟来的太快,在众人的眼中只觉得血光一闪,韩让那颗人头高高的飞起,血若喷泉一般喷射在空中,众人呆呆的看着那喷射在空中的血花,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方羽已伸手将那韩让的人头接在了手中,在守城门的辽兵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方羽拨转了马头。扬长而去。
韩让那不甘心地无头尸体,终于在方羽转身去后,栽到了马下,一个最先醒悟过来的人凄厉的喊道:“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析津府的城门口顿时一片大乱,守城门的辽兵中终于有人从韩让所带的方天画戟上认出死地人是他们辽国的骁军候。那个辽兵小队长一听是骁军候韩让在自己面前被人斩杀了,顿时眼前一黑,吓晕了过去,因为正是他们拦了一下韩让,才使得韩让被人斩杀在这的,追究起责任来,他这个辽兵小队长只怕是要满门抄斩了,这后果由不得他不吓晕过去。
唐河边上的战斗经过一场惨烈的厮杀后。终于结束了,唐河那清澈的河水也变成了红河,辽兵在韩让逃走后,便彻底失去了斗志,战况渐渐成一面倒的场面,五百宋兵分成十二支小队四处追杀辽兵,最后,两千辽兵只逃走了四百余人,其他的辽兵成了倒在唐河两边地尸体,这一战。宋兵死了二十来人,重伤三十多个,可谓是一场大胜,但胜利后的宋兵们却没有一个高兴的,因为被辽兵掳到了这里的二千余女子中有四百多人为这场战斗送了性命,当然。战争是不可能不死人的,能让大部分的女子活下来,这个结果已经是很好的了,怜香惜玉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心中可惜一下那些死了的女子也是无可厚非的,另一个让他们高兴不起来地原因就是他们的这场血战不但不会有功劳,还有可能因为越境追杀辽兵而获罪,这种郁闷。便是徐庆这样的憨人也没法高兴起来。
众人打扫完战场后那些被辽兵打草谷抢来的财物堆的象小山一样,这个时候,方羽追杀韩让还没有回来,欧阳春等人便将那财物的一部分发给了那些个女子。让她们各自回家,因为待在这里地话,可没有那么多粮食养活她们,众人在唐河边上扎下了营地,等着方羽回来,直到第三天,方羽才带着韩让的人头回来,众人见到方羽无事,又斩杀了这次的罪魁祸首韩让,终于露出了笑脸,特别是徐庆,这小子虽是个憨人,却是最重感情的,他也是与方羽相处的时间最久的人,几乎就没离开过方羽的身边,对方羽的感情是亦师亦兄,当他远远地看到方羽回来了时,象个小孩子一样飞奔了过去,就差没有与方羽来个亲热的拥抱。
“大哥,你可回来了。”徐庆的眼圈儿红红的,要说众兄弟不为方羽担心是不可能地,方羽武艺再高,可是孤身一人杀入那虎狼之地的辽国,怎么的,众人心里都要担上一分心的。
“大哥。”“大哥。”展昭与白玉堂上了前来,各自的脸上也挂着激动的神色。
“亦飞。”欧阳春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笑容,直到此时,欧阳春才真正溶入了方羽他们这一个小***,成为方羽的好兄弟。
方羽虽然有些疲惫,可是一看见这些兄弟们那真诚的笑脸,方羽的心中便觉得什么疲惫的感觉都消失了,随手将那韩让的人头一丢,道:“我说各位兄弟们,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当我不会回来吗,嗯,庆子兄弟啊,你眼睛那么红干什么,别不是要哭吧,可别啊,否则等下的酒可就没有你喝的份喔。”
方羽稍微与大家开了个玩笑,徐庆被方羽这一说,有些不
,黑脸忍不住透出红来,众人见了,自是要笑上一番着憨笑了几下,方羽拍了拍他的肩头,兄弟之情,一切尽在不言之中,随后又在展昭,白玉堂胸前各自轻捶了一拳,再一抓欧阳春的肩,道:“走,我们喝酒去,胜了这样的一场大仗,怎么的也该好好庆贺一下。”
男人之间的情谊,有时候就表现在那一杯酒中,众人对方羽的提议自是赞成,只是大家都是出来打仗的,又怎会带了酒在身上,不过好在大家都是骑兵,对于只有几十里的行唐城来说不算过,唿啦啦的,众人一阵风似的拔营而去,只留下那还带着血色的唐河水在那里无声的流着。
辽国的中京大定府,皇宫之中的铁瓦银安殿中。
耶律隆绪看到手中的报告,面沉似水,最后终于忍不住把手中地那份报告摔在地上。怒骂道:“废物,这真是一个废物,朕的大辽四千铁骑,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废物给葬送了,真是死的好死的活该啊,韩让。你要不死,朕也要把你的脑袋给砍了。”
萧时揽趴在地上,听到耶律隆绪的怒骂,心中也有些惶惶不安,低着自己地头,不敢看正在盛怒中的这位辽国皇帝,这份情报是他送来的,里面详细的记录了韩让与他四千手下被杀的经过。这是萧时揽花了三天时间调查出来的结果,对于这个结果,萧时揽当时也以为是弄错了,一贯战斗力低下的宋兵,怎么可能凭着五百人的兵力,将一支四千人地辽国铁骑给打的差不多全军覆灭了,后来从那些个逃兵中的口中反复得知,这支宋军与其他的宋军不同,打起仗来就象是一群狼一样,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对方一名宋将竟然一个人匹马追杀韩让至析津府的城门下,当着那析津府的守军将韩让斩杀,简直就没把辽国的军队放在眼中,此举,更是让世人都要耻笑辽国无人。
萧时揽知道这样的报告递上去的话。一定会让耶律隆绪龙颜大怒地,但他不敢不如实上报,耶律隆绪是个很精明的人,一旦让他知道自己的报告不实的话,那么他所受到的就不是眼前的害怕,而是耶律隆绪可能随口会让那些个武士们把他萧时揽地脑袋砍下来。
“你说,这事该如何处理?”耶律隆绪发完了一通怒气后,冷静下来。问道。
“我主万岁,臣以为此事当向宋国追究责任,要求宋国交出凶手,并给予经济上的陪偿。同时,我国当在边境陈以兵力,以武力让宋国就范。”萧时远微微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耶律隆绪,心中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心的道。
“嗯,此议甚好,萧爱卿,此事就由你去办理吧,不要让朕失望。”耶律隆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