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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先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吧。”
公子衫的少年一摇手中描金扇,道:“本公子乃南方人氏,大理段正淳是也。”
方羽正接过安三递来的荼水喝了一口,闻言噗的一下喷了出来,沾了安三一身。
段正淳?段誉他爹?卖糕的,那可是一个种马王爷呐。好象时间不对啊,他应该刚出生才是的,不会是自己的穿越搞乱了时空吧。
方羽上下瞧了瞧这个段正淳,还别说,小白脸长得不错,果然有勾引女人的本钱。方羽不禁有些邪恶的想到,该死的,会不会有刀白凤那些个女人呐,这个世界该不会真有一阳指什么的吧。
第二位憨声道:“俺是徐庆,俺喜欢杀猪,更喜欢你的武艺,俺来是想向你拜师的。”
嗯,这个倒是在理,人也正常,方羽点了点头。
第三位掂了掂手中的杀猪刀,道:“某是李寻欢,醉酒寻欢客,拔刀饮血人的寻欢。”
李寻欢?小李探花的李寻欢,一刀既出,例不虚发!***,方羽怎么看这位,都不象是古先生说的那位多情的李探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的阴狠,分明就是一个杀人狂的刽子手。方羽不喜这种人,虽然方羽自己也是一个杀人狂。
第四位说话的是那位胡人,眼中充满挑衅的道:“某是萧远,某是大辽人,听说你是宋人中的第一条好汉,某也想向你讨教点武艺。”
萧远,卖糕的,方羽又看了一眼段正淳,心想,好嘛,还差一个字就是萧峰的爹了,否则这两亲家也算是提前为自家孩儿相亲来了。有没有搞错,咱也就一个杀猪铺,这些人凑啥子热闹。
那个身穿书生袍的人淡淡的开口道:“说不说名字,你都不会相信,暂且叫我独孤求道吧。”
啥,独孤求道?方羽心想你怎么不干脆叫独孤求败得了。方羽转眼向那个太监模样的人看去,有些戏谑的说道:“这位老兄不会是叫东方不败吧?”
啪,那人一拍手,尖尖的声音笑道:“中呀,这名字正适合咱家,咱家就是叫东方不败的了,小哥儿你不但武艺好,没想到文彩也不错啊。”
得,你个死太监,太监做不够还要做人妖,方羽心中腹诽不已。
方羽看了一眼安三,心想,你这小子更牛,好好的杀猪小厮不做,硬要披了这公子衫冒充才子,有你么猥琐的才子吗,看你都招了些什么人呐,若让后世的人知道你让东方不败这样的牛人当杀猪小厮,非用板砖拍了你丫的。
安三见方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凑了上去,陪笑道:“姐夫,你看怎么样,这些人还中意不?”
中意?!你让这些人当杀猪小厮吗,方羽心中苦笑不已,又瞧了瞧这六人,心下冷笑,自己难道就是怕事的人不成,你们既不怀好意来此,我把你们当了杀猪的小厮又怎么样。
方羽转头对安三道:“这些人以后就归你管了,给他们换上工作服吧。”
“工作服?”安三愣了一下。
“就是你以前穿的杀猪时的衣服。”方羽解释道,心中暗想,是该给手下的员工制定一套标准的工作服才是。
“好嘞。”安三高兴的应了一声,转头对那六人道:“各位,都把衣服换了吧。”
安三拿来一堆脏兮兮的衣服,丢在了众人面前。
段正淳掩着鼻子道:“喂,喂,我说有没有弄错啊,这是人穿的衣服吗。”
安三一瞪眼道:“你来做杀猪小厮的,当然穿的是这个。”
萧远道:“某不穿,某杀人时,喜好脱了衣服的。”
安三手一哆嗦,心想,咱这招的是杀猪的啊,哪有人可给你杀的。
徐庆,独孤求道二人一言不发的各自换起了衣服。早已穿着杀猪小厮的衣服的李寻欢把玩着手中的杀猪尖刀,眼睛在其他几人的身上来回巡视,好象在看哪个地方可以下刀一般。徐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浑身的肌肉抖动了一下,象是示威一般。
东方不败尖尖的嗓门道:“啊,呸,呸,呸,这是哪个小兔崽子穿过的,怎的这般臭气薰天。”
方羽看着这些似乎十年也不曾洗过一次的衣服,心中也觉得好笑,对安三道:“去把这衣服洗一下吧,让顾客闻到可就不好了。”
安三自不会自己去把这衣服洗了的,吆喝着这几人各自去把衣服洗了。
众人倒没说二话,想来这衣服的臭味也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方羽带着穆英看过店内的装修后,也没说什么,两人上了街去。
“咣。”一声铜锣开道的声音响在繁华的大街上。
方羽与穆英不禁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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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开业
一
随着铜锣开道的声音,过来一顶官轿,街上的行人纷纷闪到道路的两旁。
方羽望了一眼,便全无兴趣。穆英却伸着秀气的脖子,好奇的看着来的一行人,道:“羽哥哥,你说这当官的还真威风啊,行个路也有这么多人为他开道。”
方羽没有接话头,旁边一位三十来岁的仁兄摇头晃脑的道:“这位小哥儿你有所不知,这来的是新任的宰相爷丁大人,这宰相爷若没有这威风劲儿,岂不失了朝庭的体面。”
“这宰相不是寇大人么?”穆英问道。
“小哥儿你说的是那寇准么,这已是昨天的老黄历了,他已被贬到雷州司户,估摸着就这两天该要离开京城了。”那人得意的卖弄着小道消息。
方羽闻言,轻微的叹了口气,这大宋一朝三百年,多是奸臣当道,忠良遭殃。寇准这一贬,将是含恨而终,直到他死了十一年后才得以平反。
方羽心中不觉有点郁郁,宋朝是中国历史上最软弱的一个朝代,而北方各族则在这个时期纷纷崛起,用野蛮的奴隶制度差点摧毁了华夏文明的传承。有人说,民族大溶合必然是在血与火中进行的,甚至有人指责岳飞等人是阻挠民族溶合的罪人,歌颂秦桧等人为此做出的巨大贡献。投降有理,卖国有功,原是什么时候都少不了秦桧的徒子徒孙的,用几百几千万颗人头,实现某个人的雄图霸业,或许有一天,又会有人歌颂东条英机是为了全世界民族大溶合而光荣献身的吧。??
方羽不是大汉族主义者,在他心里,还是非常认可大清时顺治,康熙的手段的,奴才是奴才了一点,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溶合,同一种文化,才会有同一个理念,而决不是靠投降卖国来实现的。
方羽望着来轿,那轿中坐着一个奸臣,一个比起后来的秦桧却又算不上有多奸的的奸臣,史上所载他的坏事做的并不算多。
那顶官轿过来时,行人皆纷纷低头,不敢平视。方羽和穆英两个没有低首的人自是极为惹眼,轿上的窗帘掀起,露出一个中年人的脸来,清雅方正,端的是相貌堂堂。方羽寻思着这位大概就是那构陷寇准而得以爬上宰相之位的那个丁谓了。
那人扫了一眼方羽和穆英二人,又将帘子放下,官轿在一时鸦雀无声的大街上远去,方羽看着一众如泥塑的行人,初夏的阳光照在身上,方羽却觉得有些寒意,逆来顺受,宋人在理家学说越来越倡盛的时代变得心灵麻木,没了血性,将软弱的一面发扬的比任何时代都要光大。
寂声过后,大街上又似忽的活了过来,人声鼎沸。
一老者望着官轿远去的方向悠悠的叹了口气,在这人声鼎沸的街上却显得很清淅,也不知是感叹丁谓的得势还是感叹寇准的失势。
方羽心中波澜微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为这个时代做点什么。
方羽却不知,历史已在他不知不觉中改变了。
穆英哪会知方羽心中对历史的感叹,拉着他在大街上继续逛着。
二
金风细雨楼内。
谢雨楼弯着腰站在一个老者的面前。
那老者用不满的口气对谢雨楼道:“你怎么搞的,怎能让少主这样胡闹。”
“少主他听说那人开了个军校,所以想去看看。”谢雨楼用卑微的声音解释道。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武艺不错的杀猪的吗,我族中这样的勇士多的是,打仗靠的是战士们的勇猛,可不是南蛮人的诡计。”那老者很不满的瞪了谢雨楼一眼。
谢雨楼心中虽对老者的话不以为然,却未敢辩论,道:“大人说的是,南蛮人软弱无比,纵是诡计多端,也是不堪一击的。只是这个南蛮人有些不同,不但其武艺来历很诡异,拥有一手神乎其神的赌技,更有非常好的文才,便是那杨延昭也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送与他处学习,据说一手杨家枪犹胜杨延昭。大人请看,这就是那人做的画和题的一首词。”
谢雨楼拿出一张画来,正是穆英丢失的那张画。原来,那个画斋掌柜当时见了方羽的绘画技术,便派了个小厮跟踪方羽他们,想知道方羽住在何处,不想方羽家中出了事,众人都离开了家中,那小厮便顺手把画盗走了,交与掌柜的后,掌柜的又交给了谢雨楼。
老者没看一眼,冷哼一声道:“你既知此人如此厉害,为何不动手将他除去,一个杀猪的,死了也就死了,南蛮朝庭也不会深究,若等他出了头,只怕就不好杀了。”
“大人明鉴,此人武艺极高,族中在此的几位勇士俱不是他一招之敌,楼中所请的三位南蛮供奉却不肯联手对付于他,是以在下一时没敢动手。”谢雨楼低眉顺眼的说道,哪象外人所见的那个一方大豪。
“嗯,这个,就让我来办吧,此次为保护少主,我带了族中一百来名勇士过来,为我族计,不能让南蛮人再有一个杨延昭似的人出来。”那老者眼中一抹杀机闪过,声音却平静的象是在说杀一只鸡一般。
谢雨楼应了一声,心中却自冷笑,一个真正的武艺高手岂是那么容易杀的么,也许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一个人的武艺算不了什么,但在小规模的打斗中,一个高手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谢雨楼也不说什么,待那老者再无别的吩咐,便退了下去。
屋中老者看着谢雨楼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下,低声道:“别以为你的家族势力大就不把老夫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踩在脚下的。”
三
方羽的大宋肉联厂开张时是很低调的。
方羽实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若非后世看的多了满街做生意的人和事,只怕连宣传都不会做了。如今好歹有那上千张宣传单起了作用,所以开张时,出乎方羽的意料,围观者很多,都想看看啥叫肉联厂。
啥叫肉联厂?杨延昭很好奇,八王爷赵德芳也很好奇,所以他们都闲着没事跑来看看热闹。来的还有金风细雨楼的谢大当家的,以及燕客门的风胡子和莺花盟的苏浅浅。
来者是客,方羽再怎么不会做人,有杨七斤在一旁招应着,这场面总是支持着过去。那杨七斤的大酒楼精武堂顺便也做了次广告,为上马的猪蹄火锅做了笔陪本的买卖,至少,在杨七斤自己的心里,这是一次亏本了的事。在这个所谓的肉联厂剪彩完成后,所有送了贺礼的人被方羽请到了精武堂大酒楼吃了顿免费的猪蹄火锅。
这初夏的天气,吃起火锅来,那是别有一番风味,古人又没有空调,自是吃的人人满头大汗,便是那八王爷赵德芳也顾不得王爷身份了,脱了王袍,一边用白巾擦着汗,一边狠狠的啃着猪蹄,大有与猪蹄有仇的架式。
众人吃完了猪蹄火锅,又人人掂了只金黄诱人的火腿和一只卤好的猪头回去。
这来贺的人中,有的是真心来贺的,有的自是别有目的,但不管怎么的,这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