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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有机会收回。可那时我凭借本能,发觉这是一个布下口袋的机会。才有了这一战。实际上只要口袋一布完,契丹人不得不要议和了。”
“其实打仗也没有多难,第一不怕:,有一群勇卒。第二找出重心。就比如树,碍住道路了。想要它死,砍它的枝叶没有用,最多让它受伤。一旦恢复过来,还是枝繁叶茂,将道路阻住。就是砍它的干都没有用,春风一吹,它的根系还能发出旁枝。所以只有断去它的主根,就是不将它推倒,没有了根,它也自己枯死了。”
“来是这样,”玉素奴香略有些失望。这一次石坚可只带着五千人,面对几十万的契丹大军,还有更生猛的女真人,又再次获胜。她以为又有什么妙计。要知道现在回鹘人最怕就是契丹人。事实如果石坚不把契丹灭掉,若干年后,什么喀拉汗,都成了西辽的天下。
赵蓉白了她一道:“奴香公主,没有那么简单。契丹在河北河东几十个州府上都有兵力,而且还在不断地运动中,这不是一棵树,一目了然,有几个人有本事看出它的叶在哪里,干在哪里,根在哪里?”
赵祯点。这才说的是正理。就是石坚解释了这么多,他还是有许多地方不明白。
他这才站起来,对赵蓉她们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有件事朕要问石大人。”
皇上开口,忽拉全走了。只是赵蓉临走时,对赵祯说道:“皇上,有件事我要对你说,有些事情该知道就该知道该知道就不该知道,还有些事情没有到该知道的时候,就不能问。”
赵蓉怎么不知道赵祯用意。但劝也没有用,关系到自己亲生母亲,那个不急。
赵蓉还含蓄一点坚到好,直接将他嘴封住了。没有等到赵祯开口,他就反问道:“皇上,为什么我要散布萧孝穆的谣言?”
这个知道啊,萧孝穆是契丹得力大臣,如果石坚能用这个谣传使他们君臣相猜就是最好不过。也未必有用,可多少在辽兴宗心中留下一层阴影,契丹也是国家,也有朝争,不过没有宋朝大臣这些人朝争起来本事。以后有小人在上面做做文章不定就管用了。
“还有为什么邪教一心帮臣鼓吹,使臣的名声达到巅峰?”
这也是反间计。但这个反间计有些高明,它不贬石坚,也没有什么好贬的,石坚连命都在卖,贬什么,贬他娶两个公主?废话是宋真宗临死就下了诏。所以它反其道而行,将石坚名声捧到至高点,让朝廷忌惮。别说,也管用,刘娥后来放放用用的虽然明知道也有不少人在~风点火,照样上当。
“太后对皇上又如何?皇上臣在这里有一句话说,也许刘娥对臣有所猜测可对皇上那一颗慈心,无法质。勿要上了叛党的当后无利于国家,无利你们母子。”
你就不能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回答。这对国家不好,对你们母子不好。
赵祯小嘴扁了扁,心想,朕可是为你不知道与母后吵了多少架,你也不能与朕玩心眼吧。
石坚看他的样子,于心不忍,最后他终于说道:“放心,皇上,相信臣。只有皇上喜欢的,不误国误民,臣一定会为皇上做到。那怕皇上喜欢天山上的雪莲,臣也不怕言官弹劾,命快马去为皇上采集。
总有水落石出一天,到时候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天大”
赵祯也不傻,李宸妃那个死有很多问,而且事后母后也派了人监督石府,让石坚的护卫捉住。难道?他的心都咚咚地起来。
石坚怨恨自己心软,看他样子,有可能要坏事。他再次说道:“太后身体不好,一生希望全在皇上身上,让太后晚年有一个乘心的时光吧。”
还怎么说?刘娥现在病怏怏的,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你母亲还在壮年,现在让赵虎养得精神饱满,偶尔也做做小事情。这鸟儿不在笼子里,再加上一些小小的体力劳动煅练,那真是吃嘛嘛香,身体棒,与以前的李宸妃大变了模样,也许以后关进后宫,她还未必乐意。因此你得忍着这两年,孝敬一点。回报她的养育之恩,生育之恩以后有机会慢慢回报。而且还为国家好,为你家庭好。
赵祯听到这句诺言,早乐开了花。他弯下腰,行大礼,连连搓手说;“多谢,多谢。”
将石坚吓了一,如果这情形让言官看到了,还不把他批死。
果然赵祯回到宫中,立即自为刘娥喂药。自从克己那个勤王檄文出来后,赵祯心中有一个心结,始终没有解开。于是这母子两人心中就有了一些矛盾。现在看到了赵祯这样做,刘娥很高兴,也知道是石坚劝说了。怎么着,也是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也希望膝下之子,那怕是养子也要孝顺一点。不错嘛,石不移还算有良心的。于是这一碗药喝下去。连精神都好了一点。
送走了赵,天色都快晚了。石坚命令下人开始准备晚餐,今天晚上朝中所有重要大臣都要来到他家吃饭。当然这是假的,议论国事才是真的。石坚散朝时,一是时间不早,都要吃午饭,二也是让他们准备一下。不要到时候石坚一问三不知,也就失去了意义。
他还去了一趟耶律焘蓉的房间,个耶律焘蓉在搞什么名堂,弄得不好,这个也要与赵祯一样,成了他的心病。
看到耶律焘蓉正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在做什么?数瓦片?
石坚看到她的子,特别是一副瘦弱下来的身体,穿着单薄的春衫,绻缩在哪里,眼睛神茫然空洞,又是痛恨,又是可怜,不过冷漠的声音一点,他说道:“起来吧,跟我出去散散心。”
耶律焘于是站了起来,象一只小猫一样,跟在石坚后面。
石坚有些烦燥,他说道:“就别要搞鬼了,好不好,也不怕传出去丢你的人?”
耶律焘蓉睁大眼睛,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好象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丢人了,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搞鬼。
石坚让她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两个人再次来到李慧的房间,他在看奏本,让耶律焘蓉也坐下来。然后他站了起来,出去了一下。此时李慧正在睡觉。不过也没有真睡,在看着耶律蓉,桌子上放着许多重要的奏本。如果耶律蓉没有失忆,一定会立即翻看,好得到宋朝的消息。
可让石坚失望的是,李慧眯缝着眼睛,看到耶律蓉坐在哪里一动不动,只是望着门口,等着石坚的回来。
难道耶律焘蓉真失忆了,或者真傻了。石坚这回真有点头痛了,这比他用几千士兵守邢州城,都让他更感到头痛。
算了,再观察吧。
但他刚到书房,帝***又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一个人说有重大事情禀报石坚,他还说是下棋的派来的。
石坚一听,立即来了精神,下棋的,不就是李晓风吗。
他立即对耶律蓉说:“你出去与蓉郡主她们一起散散心。”
耶律焘蓉坐在哪里,声音有些沙哑,她说道:“蓉郡主是谁?”
真傻了,石坚连汗都下来了。他命人将赵蓉喊过来,领着她出去。
一会儿,一个人进来了。这是一个小伙子,可不是李晓风,石坚明白,李晓风也不可能本人亲自前来。
这个青年看到石坚有些紧张,石坚好言让他坐下。可他坐在哪里,就象屁股下面有针似的,结结巴巴地说:“石大人,人,我是受我们家少爷吩咐前来的。”
石坚温和一笑,说:“我知道。”
这个青年再次说道:“我们家少爷还让我代一句话给石大人。”
“说。”
“我们家少爷让小的问石大人,既然有本事下出邢州一棋,为何在江南漏了这一大错着?”
这个青年说到这里,满脸痛红。这天下都将石坚传得都象神一样,可自家少爷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呵斥石坚。可是他看到这个石大人脸上笑容不减,而且他还听到他说:“你也可以对你们家少爷说,邢州一棋,虽然侥幸成功,可也有不少误打误撞的成份。因此本官无心他顾,以至江南这一局疏忽了。”
这个青年抓抓头,石大人真向自家少爷低头?他是李家一个忠心的奴仆,自小与李晓风一道长大的,所以对李晓风一些事情也清楚。特别是李晓风帮助天理教那是心在曹营身在汉,或者就象庞统投靠曹操,不是投靠,那是出连环计,让曹操将战船绑到一起,好用火烧。
石坚还是语气温和地问道:“可你们家少爷,打那么远,吩咐你来,不会就是问我一句话那么简单吧?”
对于这一漏着,既然错也错了,以后慢慢解决,现在还是将江南局势立即平息下来。只有全国稳定下来,邪教也没有了生存的土壤,到时候他们又能怎么的?
可现他正需要天理教的情报。虽然现在公开了,可这个李织做老鼠做惯了,许多机密事情,还是无法得知。
因此,石坚也正等着这个李晓风给他什么好消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 胡音
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石坚打开了一看,这是用的。说老实话,李晓风这一手钢笔字让人看得目不忍睹,但石坚如获至宝。现在就是拿张旭《肚痛帖》和怀素《自序帖》、《千字文》和他换,石坚也不会和他换的。
石坚慢慢地阅读后,小心地将它收好,然后对这个青年说道:“你告诉你家少爷,就说这次他的功劳本官记下了,但身在狼窝之中,一切自己要小心行事,安全重要。还有江南之事,是本官失误,可人力有限,别人未必可信,但他要明白这个道理。”
也许在老百姓眼里他就是神,无所不能,或者契丹人眼中的妖怪,可李晓风要明白,他未必什么事情都能做到完美无缺。
还吩咐了下人拿来了几绽金子打赏了这个青年,才将他送走。
可是石坚坐在椅子上却在想着心事。这次李晓风,不但在信上写了天理教一些重要成员,还画了他所知道存放物资和主要兵力分布的地方,但是他在信中却隐隐地表达了对石坚的不满,放弃了对长江的查探,结果天理教内部将许多财产以及一些技术人员转移出去。究竟在哪里,连他也不知道了。似乎有几个重要的成员也让他国转移走了,这让他担心。究竟什么成员,让他如此看中,李晓风依然没有说。不过有了这张地图,那么剩下江南平灭将会变得很轻松。
天色渐晚,晚风凉,石坚家门口停放着一顶顶轿子,朝中一干部大佬全部来到石坚家中。石坚也来到门口迎接,当然吃饭是假的,甚至石坚只准备了一些低度的米酒,不能喝多会儿有正事。
古人与现代人不同,一边一边就在酒桌子上将事情解决了。古人讲究食不语,吃饭时不能说话,要么吃酒时可以行行酒令。但现在这些大臣那还敢行酒令,估计石坚在愤怒之下,一杯酒泼在他脸上都有可能。
石坚看着众的表情。除了后期调回来的晏殊外表情还好一点,都有点沉闷论是王曙、范雍还是薛奎、陈佐、田况,都在沉默不语,喝着闷酒。说起来他们都有点责任者说轻视了事情的严重性。当时石坚大胜之下,国内欢腾,国外震惊认为在这时候不会发难。才使事情滑到另一个方向。
其实这几个人中,除了田况让石感到满意外,其余都不让他满意。薛奎沉稳,刚直少机变,作为大臣没有话说,可进入书枢才干就略差了一点。虽然俩人关系好。陈佐敢作敢为,同样也是一个直臣,特别是精通水利,可作为宰臣缺少大局观。范雍同样刚直不阿才干更差。王曙同样也精于政事,特别是治理四川时时人比作名臣张咏,说前张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