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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快字让欧阳修受宠若惊。
这时候又有一个清脆的声音说:“本郡主也对出了一联。”
石坚扭头一看,可不是那个妖女级别蓉郡主。
石坚对她映像不恶,至少她没有用智慧叫他为难,虽然她也对他怀疑,可怎么着,没有证据我死不承认,你也没辄。他也说了声:“请进。”
又有一个声音响起,说:“下官夏子乔也对出一联。”
夏子乔?好熟悉的名字,石坚猛然想起,他就是夏竦,也就是以后朝堂上最大的奸臣,也可能就是他将来的一大波士。
PS:因为有一段平炉和转炉的介绍,怕大大说我充水,所以加长了内容。我对炼钢不是太懂,也感谢一些大大的支持,纠正了我的想法。还有起点的大大都是不可小瞧的人物,那五个绝对,我没有弄明白,却有这么多人给出答案,厉害厉害。难道古代人就是没有现代人聪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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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答案
石坚对这个人太了解了,范仲淹和石介一干大臣就是被他干下去的,还有吕夷简的功劳。吕夷简还是非功过不好品说,至少还说他也是为了国家,只是有点刚愎自用。但是这个夏就不同了,他是一个比丁谓还要坏三分的小人,庆历新政失败一半有由范仲淹所制的目标太大,也一半就是这个夏的功劳。
当然他现在只是一个右正言,从七品的小官,要不是他不请自来,石坚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应当他开始时还不是一个坏人,一度为官刚正不阿,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就是现在他也没有变坏。这使石坚想起前世一个著名的汉奸汪精卫,他年轻时还准备做烈士的,后来却成了日本人操纵的玩偶,欺压国人的最大帮凶。
石坚现在也不好说你将来是一坏人,不要进我家。他只好将他也请进。
等到他们三人进去后,再也没有其他人说对出了。石坚正想进屋,赵祯笑嘻嘻地望着他。石坚知道他的心理,作为一个爱好者,其实这门口聚集的人群那一个不是好爱者?总想第一手知道答案。并且还能看到石坚写下什么样的大词。
石坚无奈地摇摇头,把他也放进来,可那晚被他笑话一顿的晏大人也要进来,并振振有词地说:“那天你笑话我,可是让整个开封城都知道了。你不弥补我损失也就罢了,难道还不让我进去看答案?”
石坚又是摇头,谁说这个晏殊气质雍雅,看起来耍赖比谁还行。于是放了他进去。这一放可不得了。什么丁大人寇大人,一齐进来了。石坚一看这样一来都可以开朝会,因为满朝文武来了一半。连武官都来了不少。没有办法,客厅是呆不下这么多人了,只好把他们请到真宗特地给他准备那间特大的书房。
许多人还没有进过石家,更没有进过石坚这间书房,看到这么多书都感到惊讶。这就是学问人,不然他再聪明,不努力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欧阳修夹在这么多大官中间,一张小脸都吓白了。只是他看到这些书籍满眼都放光。石坚看着他,这可是将来大宋的重臣,也是文坛的宗师。他对欧阳修说:“欧阳兄,你如果看中了那本书,尽管拿去。”
欧阳修也想啊,可想想自己的身份,还是摇摇头。
石坚又说:“你也知道我曾和安陆宋公序、晋江曾公亮还有洛阳富弼结为兄弟之事。可惜那天你没有来到京城,否则连你也会加入。”
听到石坚这样说,所有大臣都看着这个少年。欧阳修并不比曾公亮他们好多少,他也是来京城游学的,听到这个对联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对,可没想到听到石坚说出这样话。他头脑一阵晕乎。
寇准问道:“他也是宰相之材?”
石坚才知道自己犯了语病,他进门到现在没有和欧阳修交谈过一句完整的话,就知道他有宰相之材,那不是妖言惑众?事实上欧阳修后来担任过参知政事,也相当于副宰相。他连忙说道:“不是因为只有宰相之材才惺惺相惜吧。我只是看他年少居然也能对出一联,才有此说法。”
寇准想想也是,他可也为这对联想了很长时间,就是没有答案。可再想不对,那好象石坚比这个少年还要小,怎么全部知道?无语。反正别要和他谈论这些才学之类的东西,会受打击的。
石坚又对欧阳修说:“放心,你尽管挑好了,今天你不挑出几十本书,本官不让你出我家的门。”
欧阳修差点都激动得流泪花,他比富弼还小呢,石坚虽然比他小,可他是什么人?他只顾点头。
石坚才叫红鸢拿来纸笔,先对夏竦说道:“夏大人,还是你先来吧。”
石坚知道在历史上这个夏竦很有才华的。据说他资性明敏,好学,自经史、百家、阴阳、律历,外至佛老之书,无不通晓,为文章,典雅藻丽。石坚还看过他写的一首鹧鸪天,镇目无心扫黛眉。这首词写的神完气足,比宋祁那首红杏枝头春意闹写得好多了。只是后来西夏崛起,边陲吃紧,夏竦拜奉宁军节度使、知永兴军,听便宜行事。徙忠武军节度使、知泾州。还判永兴军兼陕西经略安抚招讨,进宣徽南院使(这一长串名字我也搞得糊涂,反正又是军区司令员,又是地方大员)。夏竦初到边关,雄心万丈,发了榜文,声明“有得元昊头者,赏钱五百万贯,爵西平王”!五百万贯呀,那《水游传》里的生辰纲好像也不过就十万贯吧,石坚这个玻璃那么赚钱,到现在才赚了多少?都将真宗喜得要死。还能封王!夏子乔想以这小伎俩来羞辱元昊。那李元昊何许人也?轻描淡写,化解来招。元昊命人入城,故意遗箔于市,路人多有拾得,展开一看,上书:有得夏竦头者,赏钱二贯文!“一传十,十传百,四方皆知,成为笑谈,夏竦大惭沮。
夏拿起笔,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在纸上写到:夏大禹,孔仲尼,姬旦,杜甫,刘禹锡
商祖庚,姬寝生,吴懿,梅爻,安期生(这几个人都是宋以前的人,具体情况不价绍,因为与本文无关)
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官,能在这么多大臣面前卖弄,特别这个少年还是如此受皇帝恩宠,只要他说上一句好话,那自己最少少努力十年。所以他不但对了这个对子,还写了一笔如花似锦的好字。
众大臣都叫了声好,石坚则叹道,这样的好字还有他写的好词竟然出于一个人品如此差的人之手,真是老天不长眼睛了。
石坚说道:“对得很好。”说着他拿起笔写了一词:卮酒向人对,和气先倾倒。最要然然可可,万事称好。滑稽坐上,更对邸夷笑。寒与热,总随人,甘国老。少年使酒,出口人嫌拗。此个和合道理,近日方晓。学会言语,未会十分巧。看他们,得人怜,秦吉了。
这首千年调用了三种盛酒的器具和一种药材和鸟形象幽默地讽刺了那些在朝中趋炎附势,随人俯仰,不为国事为重,专靠拍马屁谋取进取官员的形象。开始众位官员看到这样直白的词感到奇怪。因为要是旁人写出的也许他们不惊讶,可石坚每词必出大词,这已经是定音了。可越看越觉得巧妙,最后轰然发出一声好。
应当夏此时并不是太坏,他高兴地收起说:“下官受教。”
石坚本来借机想讽刺他的,可看到他高样的样子,才想起现在他没有登上高位,还没有变坏,自己这首词也是对牛弹琴。
石坚这才转向欧阳修说:“欧阳兄,你对出那副对联?”
欧阳修忐忑不安地说:“我对出那句家住长安的联子,但对得不好。”
石坚哦了一声说:“没关系,你写来看看,其实本官也有答案,也是不好。”
他在前世也记得此联,答案倒是不少,但都不算标准。
欧阳修在纸上写道:家住长安,出仕东安,貌比潘安,才比谢安,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
屋在景德,赴职广德,文过孟德,武过翼德,增识施德心,增识施德万民。
众人看了没有作声,表面上看起来这副对联倒也工整,两个地名两个人名,识施音律同对己以音律同,可是后面一联大而空,没有上联自然流畅,而且后面一名上联是出于《论语》,可下联没有出处。严格来说这副对联算是不合格的。不过这少年的字写得倒也好看。
石坚想了想,自己手中的答案也好不到那儿去。他说道:“欧阳兄,这个联有点难对,本官手中答案也不是很好,算你合格吧。”
说着也写给他一首词:缺月挂梧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首词寓意高运,运笔空灵,此词写完满屋皆惊,然后才发出一阵冲天的叫好。
欧阳修此时年少,但文才已是十分出众,立即明白石坚的用意,说道:“晚生受教,一定寒枝不栖。”
石坚在他肩膀上拍一下,说:“我看好你。待会儿你在这里多找一些书,中意了就带走。假如客气,就是着伪了,我不喜欢的。”
众人艳羡地看着这少年,可以想像经石坚这样一说,他从明天起将会名扬天下。
石坚又转向了蓉郡主说:“蓉郡主有请。”
少女也是摇头说:“本郡主这一联对得也不是很好。”
石坚说:“无妨,下官手上的答案同样也不是很好。尽管写出。”
蓉郡主于是写道: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弹琵琶落枇杷枇杷砸琵琶劈啪枇杷
这个下联对得也算完整,而且情景交融,一个少女在枇杷树下弹琵琶,枇杷落下,砸在琵琶上,于是成熟的枇杷就碎了。唯一不完美的就是劈啪对惜乎稍欠工整。但意境上比欧阳修那一联也要强一点。
石坚说道:“也算行。”
于是他写了一首江城子:去年元宵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这首词通俗易懂,可饶有新意。在词的风格上更是具有风诗那种明快、浅显、自然的民歌风味,是其他词所没有的,而且韵味隽永。可是石坚看到众人神情都十分古怪,蓉郡主脸上则是一团绯红。
他一拍大腿,坏了,他与蓉郡主元宵结伴相游,才有对街头展露对对子的故事,现在自己又写了这首江城子送给她,不是让人容易产生误会吗?
PS:夏的那首词原文是这样的:镇目无心扫黛眉,临行愁见理征衣。尊前只恐伤郎意,阁泪汪汪不敢垂。停宝马、捧瑶卮,相斟相劝忍分离?不如忍待奴先醉,图得不知郎去时。这首小令写得深厚曲折,特别是小弟看到最后一句,简直不住摇头,没天理了,这样的好词却是出自一个大奸臣之手。
还有第二联,我是翻了一个多小时的《论语》《礼记》,也找不出好答案,只好把书友送来的稍改一下上传,凑和吧。反正这只是小说。最后再次推荐好友的书《神龙德鲁伊》。
最后就如有大大所言,我是用五笔打字的,因为每天更三章,一万字,有时疏漏打错了字,还请大大指出,我好更正。
第一百零三章 呆子
石坚连忙解释道:“各位大人,这只是一首词,就和小说一样,没别的意思。”
晏殊点点头:“不错,我们也没有说你的别的意思。”
石坚看到他们窍笑的样子,索性一翻眼睛,我不解释了,省得越描越黑。
那个蓉郡主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