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晴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没有半点头绪,他还不够有钱吗?
“……温政勋的儿女不可能娶一个对企业没有半点帮助的人,我是这样,温柔也是这样,温政勋早垂涎程品的财富,想要借他壮大温氏,成为国企。奈何没有机会,直到程津津出现时,他想到了联姻的方式。”
“他划分了百分三十五的股份,来换程品的五百亿,可惜,我确实答应程津津和结婚,那三十五的股份是转到我名下,就连程品的五百亿,原先的计划里,也是进入我的帐户,他机关算尽,却算不到程品有把柄被我抓在手上……”
平静叙述的语调,仿若一出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顾晴才要说话,胸腔忽的一阵难受,“这件事,被发现了……你会有危险么?”
温绍廷又是紧张又是好笑,搂着她,反复上下抚她的背,缓缓道:“起初便是温政勋谋划的这一切,如今,他也算作聪明反被聪明误,怪不了别人。”
过了半响,顾晴又问:“程品……为什么肯帮你?”
“他不是帮我,是帮他自己,帮他女儿。”
“程津津也有把柄在你手上……?!”顾晴惊觉,那么好的女孩,怎么会?
“还记得几个月前,温氏的程序被攻击和篡改的事情吗?”
“记得……”
“幕后操作这一切的人,就是程津津。”
看顾晴一脸惊愕震撼,温绍廷笑了笑,捏捏她肉肉的鼻子,“所以,我本来以为她那天来办公室找我,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扰乱军心。”
——那么,那日程津津反常的举动有解释了,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将时间拿捏得那么准确,正好就在他叫她上来的那一天,正好就被那个小笨蛋瞧上,正好她也放在心里不告诉他。
“既然程津津是故意的,你还,你还……那样说……”顾晴急的说不下去。
说什么,比起她,她的性格和身材都好很多,这个坏蛋!
温绍廷微微皱眉:“我说什么了?”
顾晴紧紧闭着嘴,她才不想要再提起,看顾晴满脸不甘心,温绍廷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兴味盎然的微笑起来:“待她离开之后,我根本记不起她身子长什么样,我对她说过了什么话,我的缺点就是,记性很不好。”
顾晴点头,脸贴在他胸膛里,心头的芥蒂消失了,瞬时感觉到舒坦了许多,只不过才一会功夫,很快心头又一阵害怕:“你父亲那边,会不会有麻烦,如果让他知道是你……”
“你以为我还要怕他?”温绍廷面不改色地笑着,手抚她的脑袋,安抚着她。
“温政勋是自愿拿出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合同里白纸黑字写明了无偿赠予,当时还请了公证律师,他想要反悔几乎没有成功的机率,程品和他约定好的五百亿,不过是书字证明,今天下午以后,程品的财产很快就会被政府充公,从始至终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顾晴呆呆的看了温绍廷好一会儿。
她轻问:“绑架我的那个人……是你安排的吗?”
“不。我在你家安排了很多保镖,想绑走你来威胁我的人很多,我不会冒险。”当他身边内外的纷扰愈来愈多,留她在身边,就更危险了。他只是根据温政勋的心理和处事风格,把她安排在秦凌身边,至少确保她是安全的。
“你……”她没来由地感到气苦,“你知道我一定不会离开吗?”
“别说反话,你明知道如果你想离开的话,大可留在美国不回来了,那样我会更加省心点,也不用花费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他知道她一定舍不得他,却想她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对她的电话和短信置之不理,她却是十足的死心眼。
顾晴咬着唇,眼泪又开始摇摇欲坠,她一直信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觉得凡事坚持到底就会有好结果,遇到挫折,也要忍耐着死撑下去,在蓝易然面前的坚持,苦不堪言,在他面前的坚持,却奇迹般的开出了一朵花,美得令她目不暇接。
“你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是不是还不会?”
所有的事情在面前剖开,顾晴顿觉天摇地晃,眼角淌出一片湿热。
就会程事。满眼满鼻的酸涩中,顾晴听到男人紧绷沙哑的声音。
她没有出声,也许是这几月一直处在下风,一时被他这样问,惊心动魄。
见她泪流满面,目露惊吓,温绍廷仍然不慌不忙的,抹掉她的泪水,突然把她的下颌勾高,粗暴地吻了上去。他想,他现在只是希望这个人能过上想过的生活,得到想要的东西,他的强大,未必能给她带来想要的生活,但起码能保障自己和她的幸福。
她伸手环住他的背,温顺地张开双唇,让他的唇舌顺利地进入和她绞缠一起。
顾晴伸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抿了抿唇,轻轻咬了咬他的唇。
“不会。……永远不会。”
她唇上甜美的味道传来,她的柔软在他唇上厮磨着,她湿热的呼吸在他唇上吞吐着,温绍廷的心狠狠一抽,复杂心情,一下已无以复加,很多事情并不如他想像中糟糕,发自内心满足地笑了笑,痴痴吻着她的唇,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我听见了天荒地老(2)
更新时间:2012…7…23 18:00:19 本章字数:3497
他不是个纵欲的人,唇舌却似乎完全不听他差使。蔺畋罅晓此刻,他竟像一个青涩的大男生,听得她流着泪的承诺,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便克制不住激烈地回吻她,吮吸上她的唇舌,。
小腹一凉,是衣服被向上撩动了,接着一只手掌贴上肌肤,手惦着她一只饱满用力地揉着,他在她雪白的耳廓边缘舔舐,让她无法自己地轻颤,身体越热顾晴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往他怀里贴去,让二人更紧贴一些,在他的怀里不安地厮磨着,似乎这样就能忘记心里的顾虑和此刻的处境。
他的怀抱宽大温暖,被西裤裹着的长腿修长且结实,承受她怀孕五月惊人的体重亦游刃有余,她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的唇从她的耳廓移到她身上,她那个高高提着的心的位置被他含住,深深的吮吸,像她这阵子从孕儿书里看到的婴儿一般,这个认识一下让她臊红了脸。
“绍廷。”
她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喊他慕言,就是一直坚持喊这个名字。
没有理由的,他喜欢她嘴里喊出来的名字,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掠夺着她的美好,听她一遍遍难忍的重复叫着他的名字,脸埋在她馨香柔软的身子里,一手握住她的饱满不停地揉捻,占有。虽然她身体适合做男欢女爱的事情,他心里还是顾忌,动作细致而温柔,并不急燥猛烈。
她浑身酸麻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浑身的颤抖,又羞又涩,却想做点什么去回应他,又突然想在这个地方就开始放纵自己是不是有点不知廉耻。昏沉的脑袋越来越重,被他撩拨身体一阵一阵地电流涌来,偏偏又达不到最巅峰,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她被教坏了,她越发的羞恼,抱在他背后的手忍不住轻轻捶打着。
他突然微微一僵,两人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任何动作,就算再微小,她也一下就能感觉到。然后,他的脸从她的身子里离开,拉出的透明连棉的口液,她的柔软还羞涩地被握在他的大掌里,承受着他掌心的粗糙。
她发现他眼神闪过一丝惊慌,微微一愣,他在担心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停了下来呢?很快,她就发现了原因,注意到他的手掌抚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她懂了,是担心她的身体,可她现在很好,吃得下睡得香,这个月份也是适合的,她咬了咬唇,腼腆地拉下他的脸,笨拙地去吻他的耳廓,学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沿着耳廓边缘缓缓啃咬,半圆形的耳廓出现异样的红色。。
他似蓦然震住,连抚着她腹部的手也有些颤了起来,被她笨拙的技术挑逗到。
她还是傻乎乎地继续着,舌试探地将他的耳廓卷入湿热的口腔里。
她突然惊叫一声,却是他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用力地亲了几下,他再次反客为主。
他的吻越发的急,她快喘不过气来,可是不愿意离开,死死攥着他的衣服,听着她拼命抑制的喘息声,他的手掌探到她宽大的裤子上,手掌顺着裤头探进去,挑开里面的鲜少的布料,对着她动情处,抚摸揉按着。
羞涩与快活随着他的指头一起涌向她,她觉得她快要死去。
看看怀里的人缩着抖得一塌糊涂,温绍廷的手指收了回来,脱掉她的裤子,分开她腿间查看了无恙,把她抱到床头靠着,怕她不舒服还从一旁拿了个枕头给她势在后面,动作温柔的沉腰进入她。
不过才开始了十分钟!顾晴受不了的抗拒,浑身都是可怕的麻和酸,心里冰火两重天,想要他停下来,好像又舍不得他离开,虽然房间的门已经微合了起来,可一想到外面有他带来的许多人,她就觉得紧张,非常紧张,一种做亏心事害怕被发现的心理。
温绍廷长得温文,力气却比长相可怕太多,她不知道他的体力算不算好的,但一次下来就过去了将近一个钟,最后他连着折腾了两次才放过她,顾晴喘息未定浑身汗津津的缩在他怀里。
※※※※
房门外面
在门口三米以外的位置,都有大批的黑衣保镖守着。黄毛男人不停在原地跺脚,心急不已,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为什么还没有声响?眉头一皱,上前问其中一个保镖,“温先还在里面吗?”
保镖看了看他一眼,认出他是引温绍廷过来的人,就点点头:“还在。”
黄毛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接着紧张地问:“我有事情想找温先生,能不能让我进去?”
保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没有温先生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叶泽明了地点了点头,失望地走了出去,他满含希望地打了电话给温慕言,但也不过见了他一面,期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本来想让他见到人,会立刻实现对他的承诺,却没有。
手到这出。耐着心等,一等却是三个小时,这样等下去,谁知会不会变故,他担不起这个结果,心里有着强烈的希望想要再见她一次,光明正大地和她打招呼,这种思念让他又是痛苦又是甜蜜,分秒都犹如度年。
还好,这里的构造他早就摸清楚了,从门口出来走到了后山处,那里有个“狗洞”,只要顺着那里爬进去,就能进到房间,弯下身子,脑袋先钻了进去,艰难地爬进去后,没有听到声响,只有细小的喘息声,微觉奇怪,也没想太多,爬出来后,便站直了身体快步而进。
眼前情景。。。。。。叶泽大吃一惊,愣愣怔在原地,脸红耳势,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破旧的木床上承载着俩个人的体重,女人一头漆黑如绸的长发,有几丝散在空气中,她半个身子被男人护在怀里遮得严实,只露出一张脸和雪白的长腿,她半眯着眼睛,脸粉如桃花,额上覆着一层细汗,抱着她的男人背对着他,结实的背流淌着一滴滴的汗,手臂放在女人腹部上的位置,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
叶泽进来到现在,一直没发出声响,意识到这个真相才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难怪她今日上午会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他当时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