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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想干什么?”如雪不由地恼怒万分,混蛋,居然敢绑架警察。就虽不是警察,她也是安泰国的皇后。
“呵,皇后娘娘,你就别挣扎了。你跑不了,想不到这种机会来的这么快!”她的脸阴冷的恐怖,一脸邪恶的笑容。
她居然知道她是皇后,她是谁?如雪仔细地打量着她,目光移向她手中的刀,不由地瞪大了眸子,心里一片冰凉。
她眸中立刻透出怒火,冷穆这个混蛋,他居然贼心不死,还来绑架她。不由怒喝道:“放开我,不然你们西仓国将被夷为平地。”
那女的将如雪提了起来,冷眸喷射出怒火道:“你果然不简单,居然一眼识破。不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她重重地掷开了如雪,如雪疼地拧起了眉头。她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这群恶狼,他们是想挑起安泰与东朔的战事,坐收渔翁之利?休息,如雪越想越愤恨。
她阖上了眼睛,静静地躺在车上,必须保存体力,找个逃脱的机会。
但是她静不下来,安无名要是找不到她,她又是在东朔国去的,他一定会动兵的。天啊,这是怎样的后果?
头依然晕晕的,如雪想喊,但是没听到任何人声,可见走的偏僻小路。既便有人,若是被发现了,她一定会被灭口,她不想死,活着就有希望。
那女子斜睨了如雪一眼,甚是好奇。换成别人该大呼小叫了,她却是出奇的冷静。
若不是有用,恨不得立刻杀了她。她跟安无名害得西仓国大败,损失惨重。心里升起一丝丝佩服,一个女人能让两个,不或许三个皇帝围着她转,不惜一切,倒底是怎么办到的?
如雪侧身倒在一旁,肚子不争气地咕咕直叫。心里不断地呼唤着安无名的名字,她一定会活着回安泰国,将西仓国彻底的消灭。
晕晕沉沉地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黑了,马车才停了下来。冷雨跳下了车,大声道:“先在此歇息一下,然后趁江而下。”
“是,公主!”
如雪思忖着冷穆不可能有这样大的女儿,那么她就是冷穆的妹妹或者姐姐。趁江而下,这么说他不打算经过安泰国了,而是从紫荆河去西仓国了。
如雪试图挣开绳索,却丝毫不见松动。外面传来了他们吃东西的声音,她更中饥渴,添了添干裂的唇瓣,冷喝道:“来人,我饿了!”
“小娘们,居然还敢……”男人可恶的声音响起,却被女人冷冷的声音截断:“别多嘴,小心皇上要了你们的命。”
“是,公主,奴才多嘴了!”
“知道就好,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吃好了,就走吧!立刻赶到河口。”
那公主又跳上了车,脸色比来时稍缓和了些,扶起了如雪,往她的嘴里灌了些水。冷笑道:“从皇后到囚徒,很不习惯吧!”
如雪冷斜了她一眼,侧头靠在一旁。她一定要在到达西仓之前,想个逃生的办法。
片刻,听到了水冲击堤岸的声音,如雪的心揪了起来。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那公主又跳下了车。如雪用头顶开小窗,一条江水湍急的河流,呈现在面前。
宽得看不清对岸,这一定是紫刑河了,边上停靠着一条帆船,船身离地面足有二米高。如雪想到西仓国靠海,或许这是渔民出海捕鱼的船。
两个男人,打开了车门,将如雪轻而易举地提了出去。如雪趁机踢落了一只鞋,这是她唯一能留下信号的机会。
她被架上了船,船立刻扬起了帆。她被扔进了一个小舱里,小的可怜的地方,只有一个小窗才有气流过来。
那公主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解开了她的一只手,而另一手却被绑在了船窗上。
端了一碗水,还有一只馒头,放在她的面前,转身出了舱。
如雪也懒得问她,抓起馒头,要逃命首先要吃饱肚子。如雪和着水,将一只大馒头吃了个精光,随后想着逃生的办法。
听水流,真是太急了,心想着,或许过一段,会平缓一点,先歇息一下,强足精神。
船顺风而下,等如雪醒来时,天已微明,如雪靠进了窗,后悔莫名,怎么睡得这么沉。都到了小港了,难不成又被下药。
如雪恼怒地只想大吼出声,舱门开了,进来两个男的,将如雪双手后绑,嘴里塞了布片,将她装进了布袋。
“混蛋,冷穆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如雪呜呜着,气愤难当。
颠簸了一段路,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叫卖声,羊的鸣叫声,还有马蹄声。如雪有些绝望,分明已进了西仓国。
马车停了下来,听得一声唤声:“七哥,你亲自来接我吗?真是荣兴至极啊!”
“雨儿啊?真的是她?你没弄错吧?”冷穆的声音传来,如雪喘着怒气。
“我办事七哥还不放心吗?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守到机会了。七哥,你怎么赏我?”
“你想要什么?男人随你挑,珠宝喜欢什么,就跟七哥说!”
“我就要那个男的,珠宝嘛,我有了喜欢的再跟你说!”
“成,来人,将她搬到车上。”
布袋被解开了,冷穆邪邪的笑着,戏谑道:“哟,熟人,我们又见面了。好嫩的脸啊,都能拧出水来,真是便宜了安无名这个小子了,如雪小姐,你的眼光有问题吧,选他不如选我啊。我们是老相好了,你别这么瞪着朕,我现在也是皇帝嘛。我们好好重温一下感情,你来做我西仓国的皇后怎么样?”
如雪怒目圆睁,目光喷射着怨怒,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冷穆斜了斜嘴,嘿嘿笑道:“冷美人,也不错,朕原本想帮你拔掉布的,一想到你那张,这大街上怕是不妥,到了行宫再说,你再忍忍,哈哈……”
如雪阖上了眼睑,事已至此,不能自己先气死了。看他怎么办,混蛋,最好现在就灭了她,否则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听到大门开启声,随后一队人马缓缓地进了宫殿。这是西仓国的西都行宫,虽是行宫,面积却不小,大部分是草地与树木,几乎像一个原始的庄园。
如雪被押下了车,看着葱绿的园林,几分粗犷,不像安泰国是经过人工设置的,这里就像反原来就存在的地方用墙圈了起来。几幢大房错落在园中,被树木掩映着。
冷穆依然一身黑袍,进了门,拔倒了如雪的布条,邪笑道:“来人,给贵客松绑。噢?你怎么不骂人,你哑巴了,你以前小嘴巴嗒着,多能说啊!”
如雪揉了揉麻木的手臂,趁其不备,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他的脸掴去,怒喝道:“混蛋,你他妈不是人,别人救了你,你还反咬一口!”
冷穆一把提起如雪的衣襟,冷眸如刀,斜着嘴角,怒喝道:“该死的,你居然还敢打朕?难道你不怕死?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识时务。”
如雪挑衅地怒声道:“行啊,你捏死,不然你趁早放了我,我就当来西仓国游玩一周,否则东朔与安泰联合,西仓国别想立足。”
冷穆放开了如雪,微微一推,如雪往后踉跄了数步。冷穆冷冷地道:“哼,那就拭目以待,看看安无名跟百里衡怎么为一个女人残杀吧!来人,将她关到西苑去,看紧了!”
如雪挣扎着叫嚷道:“冷穆,我一直相信你,总觉着你不是那样的坏,算我瞎了眼了,相信你一头白眼狼,你会后悔的。”
白眼狼?冷穆气得将花瓶掷了个粉碎。这个死女人,死到临头还嘴硬。想起了从前吃的亏,更加恼怒。他就不信了,野马都能驯服,会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只要驯服了她,得到那个火炮的方子,西仓国怎么可能败掉。西仓国人人善战,是个不落的民族,过不了两年,一定成为最强盛的国家。
如雪被关在了一间房里,片刻,送来吃的,如雪照吃不误,如果有毒,那也没办法,饿死也是,毒死也是死,不如毒死。
吃好了饭,她先到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反正一时也逃不出去。
傍晚时分,如雪照样吃了饭,摸出了怀里的蝶哨,胡乱地吹了起来。眼眶也微红,虽然远在千里,但她相信,安无名的心里一定是有感应的。
夜静静地,如雪蹑手蹑脚的到了门边,从门缝往外一看,两个看守的都在打旽。如雪探向了后面的铁窗。这个混蛋国家,还知道用铁窗了。
铁棍有些生绣,大拇指粗细,一般人根本折不开。如雪往两边拉一拉,根本丝毫不动。
不自觉地手指在下额打起了转转,突然眼中闪过了一个主意,从床上提起了床单,将床单拧成绳,套住两根铁棒,像是拧水一下,用力的拧,片刻铁棒就弯了。
如雪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再套旁边的两根,两边都移了移,足可以探出了脑袋。如雪攀上了窗,她纤瘦的身子,轻轻松松的溜了出去,带着床单,消失在夜色中。
令她始料不及的却是,她迷路了,这个鬼地方,出奇的大。在晚上的,她根本看不清方向,一路乱奔。不远处,火把燃起,然后是一阵怒喝声:“不能让她跑了,快去追。”
如雪左躲右闪,好不容易见到了围墙,后面火光通明。她双拳紧握,怒喝道:“混蛋,你们就来吧,我跟你们拼了!”
“这女人真是厉害,这么粗的铁榻也能折弯,大家小心了,皇上有旨,要活的。”
“咱们皇上是不是喜欢这娘们啊?长得可真标志,开始还以为是男的呢?原来是女的。皇上真是艳福啊,那个佳妃荡的很,这个却火辣的很,一样有滋味。”
“别胡说,小心你的脑袋!”
如雪怒不可竭地抬腿踢了过去,被他们甩过,这么久不练了,她连跆拳怎么出腿的都快忘了,没有了鞋,踢了也疼的自己。手上没有一点力气,三两下就被捉住,架了回去。
冷穆怒气冲冲地坐在房里,指着侍卫们一阵劈头盖脸的乱骂。心里倒佩服起如雪,没想到她会逃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真是又气又恨,幸亏他去瞧瞧。
如雪被架进了房,侧开了头,置之不理。冷穆打量着如雪,看着她只穿着布袜的小脚,临危不惧的神情,啧啧赞道:“朕不服你都不行,就你这样的小胳膊小腿,还有小脚,也能跑出这么远,真是佩服啊!来人啊,将她带朕的寝宫去,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如雪甩开了侍从的手,怒吼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哼,这种人也配当皇帝,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冷穆拍案而起,怒喝道:“东方如雪,你别给脸不要脸,朕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
如雪冷笑道:“卑鄙小人,我还懒得跟你废话,不过呢,最后一句,人心不正,是永远也治不好国,也坐不稳江山的,别人也会效仿你,你的手下不信任你,明白吗?西仓国的皇帝陛下,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你等着瞧吧!”
如雪冷哼着,昂头出了门,强忍着脚下的冷意与痛楚。
冷穆怒不可竭地指着她的背影,吹胡子瞪眼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这么衰啊,不是找不自在吗?
不行,这个臭娘们一定要制服她,不然也太没面子了,抓到手里还改在她手里。
扒她的皮,下不了手,这个臭娘们,还是挺讲义气的,虽然可恶,也好好的照顾过自己。骂她,骂不过,那就气死她,用什么办法气死她呢?
冷穆挠着额头,左思右想不得其法。摔袖回寝宫,一进门佳妃粘了上来,娇滴滴地道:“皇上,那个人是谁啊?不男不女的,居然还瞪佳儿。”
冷穆嫌恶地道:“瞪你就瞪你嘛,嚷什么嚷,烦死人了。”
“皇上有烦心事吗?不如说给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