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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失去。
百里衡一夜未归冷宫,在御林军军营呆了一夜,直至天际泛白,得报京城一切布置完毕,他才微微吁了口气。冷水洗脸,抬了抬腿,急速进宫,直接去了冷宫。
冷宫里也早早的忙碌开了,如雪吩咐着语儿跟话儿,往好的整早餐,点心比以前多了数种,累得语儿跟话儿都说不出话来,小脸也有些白。
谁也没有再提今天要干的事,不想出口,泄了士气。百里衡佯装轻松地笑道:“这还是冷宫吗?快成小宫殿了,吃得比王府都讲究,要是住冷宫这待遇,这后宫一定是排着队往这里挤了!”
如雪笑睨了一眼道:“神经啊,也学会油腔滑调了。冷宫不过两个字而已,既然是物,人就可以改变他嘛,不要吃得太饱,据说吃的太饱了,人就有了惰性,脑袋不灵活。”
安无名淡淡一笑,心里却很担忧。百里衡放下筷子道:“行了,那就小饱,回头来吃个痛快,走吧!”
如雪郑重地点头,天空阴沉沉的,如雪抬头望着沉沉的乌云,淡淡地道:“你说今日会不会有春雷?春天的第一阵雷声,开天辟地,大刀阔斧的雷声。雷神过后,必有春雨,春雨贵如油,我们就顺天而为吧!”
安无名将两人送出了冷宫,立在宫门口,远去的脚步声牵动着他的心。片刻,四处静静的。冷宫里只剩下了语儿跟话儿,两人虽不清楚今日要干什么,但猜得出,今日一定是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或许与冷宫要做一了断了。
两人紧紧拧着帕儿,心情紧张地杵在门口,安无名回头,径直地走了进去,语儿忍不住边跟进,边探问道:“安……按王爷,今儿是不是有大事?”
安无名淡淡地道:“关上冷宫的门,不要随便开门,好好回房里呆着吧!”
语儿再也不敢再问,话儿拉着她的手,两人关好了门,坐在门边不敢会内院。安无名回房,坐在桌前,拔出了宝剑,用布慢慢地擦拭着,他希望今儿能听到蝶哨的声音,又不希望听到,如果听到了,那是不好的征兆,不,他不能这么自私。
已是早朝,百官分立两边,皇上也已进了殿,像往常一样。朝堂上缺的唯有百里衡,片刻,御林军悄无声息的将金銮殿包围了起来了,百里衡掀袍进门,朝皇帝点了点头。
皇帝拍案而起,直视着门庭,怒喝道:“来人,将裴坚,马誓,钱大为抓起来!”
裴坚面容失色,真是出其不意。片刻,御林军进门,将三个首要分子,压至正中。裴坚自然不服,高声叫嚷道:“皇上,你不能这样对待老臣,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朝廷为皇上尽心尽力,你不可这样?让众臣子寒心!”
裴坚一党人人自危,跪了一地,急呼道:“皇上三思,裴相劳苦功高,不能少了裴相啊!”
“混账,你们这些混账要追随他到死,是吗?还不滚一边去,朕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眼里只有裴坚没有朕,但是朕依然当你们是臣子,念在你们受裴坚蒙骗的份上,有意饶你们一回,怎么?你们不领情?”皇帝怒目圆睁,声音威严而激动,走出这一步,不易,出了这一步,皇威勃发。
后面的人闻方,左右环顾,不知谁退了一步,立刻全都退到一边,头低到腰系,立在一旁一声不吭。
马誓跟钱大为已瘫软在了地上,不断颤抖,唯有裴坚冷声道:“皇上,宁王,你们这样设计一个老臣,终有一天失去民心,失去江山。”
皇帝面目凌厉,却扬声大笑,随即指着裴坚,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道:“裴坚,你这个乱臣贼子,天天在设计朕,设计朕的臣工,死到临头,还要挑拨离间。朕就料到你有这一手,朕今日要让所有臣工都看清你的真面目。朕为国不怕丑事外扬,宁王,将奸妃给朕押上来。”
“是!来人押秦映荷!”百里衡转身挥手。
愣在一旁的百里溪惊诧地盯着门口,盯着一脸不服,冷眸愤怒的母亲,冲上前,双拳抡向了侍卫,怒发冲冠道:“混蛋,你放开母妃!”
秦映荷没有眼泪地哭喊道:“达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娘怕是不能照顾你了。东方如雪这个妖女,你千万要不得,她会爬到你头上,将你践踏在脚下的,明白吗?娘所以不同意,就怕儿受她欺侮!”
“父皇,母妃跟父皇二十的夫妻,有天大的错,请父皇开恩,你要打要罚,你……”
“四弟,你起来,你要求情,也要弄清楚该不该你求情,你现在可是刑部尚书,律法无情明白吗?”百里衡将百里溪扯了起来,百里溪重重甩开了他的手臂,怒喝道:“你放开了,东方如雪呢?这一切是不是东方如雪指使你的?”
百里溪的眸子喷着火,果然母妃说得对,要想得到东方如雪,就要争取得到天下。没想到别人已领先一步了,他双拳紧握,眼眸中的细小血丝都异常清楚。
如雪挺直了腰,提步进门,她在门外已听到了一切,没有看百里衡也没有看百里溪,淡淡地上前道:“如雪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裴坚一案是由宁王负责,由东方如雪协助,宁王、东方如雪你们两个将这些人的罪行,说给那些不知悔改与有眼无珠的人听听,说!”
裴坚冷笑了声,秦映荷跪在地上,高昂着头,面容冷傲。百里衡回禀道:“回禀父王,就由如雪详述,本王补充!”
如雪施了礼,一脸严肃地正色道:“案子开始于冷宫,许多大臣或许根本不知道冷宫的情况,那一日达王妃在宫里走失,宁王、达王还有我,循迹找到了冷宫,但是令人结舌的是,冷宫里没有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些从前的娘娘,都成了疯子,或许有人会说,从娘娘到冷宫受了刺激,就疯了,但是有人疯了,还在叫冤枉。如果你们看到她们吃的东西,你们连隔夜饭都会吐出来,都是别人吃剩下的菜叶汤剩饭,拌在一起,但是宫里明明规定,冷宫也有冷宫的待遇,那么是谁如此歹毒呢?不说大家也很清楚,就是皇贵妃。胡公公的话更引起我的深思,第三次踏进冷宫,正巧有人手执凶器,对老公公揍打,被我制服时,两人咬舌自尽,紧接着我离开的片刻,胡公公被人一刀切下头颅,那两具尸体也不见了。但是胡公公的话让我们将案子推到了十六年前,十六年前,怡和宫,也就是皇上当时皇子宫里发生一起大事,那就是云妃娘娘被人冤屈,杀死了正王妃不满一岁的儿子。随着案子深入,正是由于十六年前的那个案子,才有了后宫的兴风作浪之事,因为十六年前的案子是皇贵妃秦映荷所为!”
“你血口喷人,哼,你跟宁王不清不楚,为了给他母亲翻案,你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东方如雪,你血口喷人!”秦映荷怒吼着打断了如雪的话。
如雪微微摇头道:“秦映莲,你真是无药可救,皇上,王爷,各位大臣,大家不会以为我叫错了吧,你们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是皇贵妃的妹妹秦映莲,是个冒牌货。”
百里溪惊怒道:“东方如雪,你说话要有证据,她不是,那……”
“达王爷,你觉得你需要这样歹毒的母亲吗?你应该庆幸。但是也很遗憾,你的母亲已过逝十六年了。当时秦映莲不想回父家,就逃到了京城,被裴坚安排在腰儿巷小院里。同是双胞胎姐妹,就因为自己一时争强,抢了姐姐夫君,结果姐姐因祸得福嫁给了未来的皇上,这原本可以她的一切啊!所以她悔恨莫名,那日进宫,见识了皇家的排场与贵气,一时歹心陡起,加之当时秦妃产后虚弱,病体缠身,掐死了秦妃,埋藏于床下。恰时,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她命人抱来了达王,当着云妃的面喂奶,同是女人家很正常,但是秦映莲忘了,王子一出生就有乳娘,那么王妃二三个月下来,哪来的奶水?所以当时云妃娘娘一定是好奇地问出口,而这一问,却让她命丧黄泉。不久王子没了,云妃娘娘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她没有证据,她怎么会想到姐妹残杀呢?而且当时的宁王还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时秦映莲以宁王相挟,云妃若是不认,若是掀起后波,或许死的是宁王。大家可以想想,为什么怡和宫的王子妃到现在只剩皇贵妃一人?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后宫这么多的娘娘不是流产,就是没有子女?”
如雪愤慨万分,满朝文武更是吃惊咋舌,直愣愣地看着朝堂上一片寂静,皇帝是知道大概的,今日听如雪这样一说,踉跄这颠坐在了龙椅上。
就因为如此,他跟百里衡父子隔阂了十多年,祸起后宫,祸起后宫啊!
秦映莲的脸色由白转青,却依然死不认账,十多年前的事,她已将证据都消除了,只要裴坚不说,谁人知晓。
仰头冷笑,拍着手道:“东方如雪,你可真是会编故事,像是亲眼目睹了一样。你有什么证据,故事就是故事,成不了事实,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如雪淡笑道:“秦二小姐,这得感谢裴坚,若没有东方家被冤之事,兴许我没有机会管这些事,我只是东方家的三小姐。亲人就是亲人,谁都有偏心的时候,查了东方家的案子,我才知道朝中两派相争,才知道裴相爷非等闲之辈。再后来,咱们就是水火不容,为国为家为自己,我跟宁王开始暗地调查,但是我们只有猜测,没有证据。直至冷宫事件爆发,我决不允许在我面前出现杀人时间,所以你要感谢的第二个人,就是你跟裴坚的女儿,当然是你未进宫时生的女儿——白——如——云。你对她有愧欠,所以每当达王跟她不合,你总是袒护她多一些,看来你还有点母亲的良知。”
“你胡说,本宫是秦映荷!我妹妹早在十六年前就死了,有裴相爷作证!”秦映莲推着裴坚。
百里衡冷笑道:“你还需要他作证?他才是这案件关键,他的房里供的一无名牌位,如果死的是秦映莲,有必要供无名牌位吗?如果是裴相的那位小妾,有必要在房里供上长达十六年的牌位吗?”
女警也风流 第九十三章 谁是谁非
裴坚冷冷地极镇静地道:“宁王,老夫供了无名牌位,扯得到这些事上吗?”
如雪接口道:“是,相爷可以说这是那路神仙,但是秦妃被杀,第一知情人,恐怕就是你吧?双胞胎在别人看来,不太容易辨,然而怎么瞒过枕边人。其实你为秦妃多次看病,就心生爱慕,得知秦妃死后,你不但不揭穿,而是要挟了秦映莲,你不许她生育,也让她给后宫的娘娘下药,你们裴家就是靠给人吃疯药,再治愈,这种可恶的把戏发的家。随着你地位步步高升,你的野心越来越大,你已经不满足于千人之上,一人之下了。为了你的大业,谁挡谁死,买凶杀人,就这一项,你足可以死十多次。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的确为了权利,与一些大臣结怨,但老臣决不会做这些恶毒之事。哪朝哪代,都会有人扶持自己所看重的皇子,老臣不过想扶持达王,这有什么错?”
百里溪已经木楞了,目光不知停在何处。
如雪反驳道:“裴相爷,那么你是如何扶持达王的?你劝达王读书了,还是让他参与政事了?恰恰相反,你什么都没有做,而是让你的儿子裴昕一起陪着游山玩水,极度放任自流,因为达王行不行都无所谓,你的大业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你的目标是除掉成王,除掉宁王,随后夺下江山,那时别人只会说,裴家顺应天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