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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香,他折腾了她两次,她本来早就累极了,当他放过她后几乎是沾头即睡死。
而他就在旁边一直瞪着她,心中欲、火与怒火并存。
她在他身下,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毫不怜香惜玉地抽开裹在她身上的毛毯,再度露出那一身光洁的肌肤。
室内温度暖如春天,她并不感觉冷,仍然一无所知的酣睡。
甜美的小脸,长长的眼睫毛投射了一片阴影。
男人瞪着,凝视着,手指粗鲁中触上那小脸。
俊美而冷肃的脸难得的挂了几分迷茫。
其实,他没有忘记的是最初。
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惊艳。
车展上,年轻靓丽的女孩何其多,但就一眼,他在人群中找到了她——
那
种心悸,那种惊艳。
这个女孩带给他的惊喜,他满心的欢喜,她的撒娇,她的甜美笑容,自律,自爱——
真讽刺!
他曾经心动过的一切,到最后全是她的伪装。
他重新覆上她的身体,手指轻抚那诱人曲线。
他关了灯,让室内一片漆黑。
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他的动作。
他滑到了她的腿间,屈起那修长的美腿,将唇覆上了那大腿根部,汲取那甜美的汁液……
诱人的味道……
他的眼眸在她察觉不到时,覆上了浓重的情、欲……
为什么还要来纠缠她?
其实早已在那一夜划上了休止符。
隐忍了这么久……
为什么还是出手了……
是因为,曾经的心动还是喜悦?
他以为,她会停留在原地,那个怯懦的女人。
但他忘记了,是人都会变。
当他放弃她时,她也放弃了他。
都变了。
谁也没法回头。
**
酸软,酥麻,难耐,即便是深度睡眠中她仍然被身体的本能而唤醒。
挣扎着掀开的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的漆黑,和男人沉重的喘息……
她无意识地哼哼啊啊,瘦细的腰身随着他的挺、动而弓身迎合,他的进入,她的迎击,配合得天衣无缝。
女孩又再度的沉沦,没有发现一双手掌掐上她的脖子,直到逐渐收拢的十指,她呼吸困难……
迷恋的眼眸渐渐地清醒,她听到骇人的低语。
杀了你——
一股绝望到最后的憎恨!
杀气的四溢,她敏锐地害怕而防备,绷紧了身体中,他大手陡然抽离,在她毫无防备中重击下,直抵花心深处的颤粟……
她尖锐的申吟被他用手捂住,随之而来的是数十下迅猛地撞动,次次都是疼痛。
她瞪圆了双眼,哪怕眼前一片漆黑,她仿佛也能看到他得意的笑容,在高傲地宣示:你再强悍也只能被压在我身下——
眼中涌出热液,泪水让视线模糊了起来。
她想不通,男人除了暴力外,还能用什么来臣服女人……
**
男人缠着女人,双腿缠着双腿,十指紧扣对方。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床上的男女是多么的恩爱。
现实,只是一场男欢女爱。
一切结束,她抱着棉被掩挡春光,虽然他什么都看了,这不过是下意识的。
男人睁开没有睡意的眼眸,
目光幽深,他状似亲昵地靠到她背上,用唇瓣亲吻她的脸颊,脖子,肩膀。
温存而缠绵。
“早安,宝贝,昨晚你让我很爽。”夹得他很棒啊!
她敛下眼底的情绪,淡淡地开口:“我可以回家了吗?”
“当然。”他慵懒而体贴,手臂搂上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却缓缓地再度爬上她的胸前。
又白又大的玉兔,没有因为地心引力而下垂,俏生生地挺立着,峰顶两粒深红的樱桃。
这么美好的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分享了!
他捏住玉兔的手重重一使力,她疼得倒抽气。
“别这样!”她学会低头乞求。
他微微眯眼:“男人有晨、勃的,宝贝。”
“所以?”明知不该问,谁叫嘴快。
“所以你该先满足我。”他柔情地说完,含上她的耳垂,握住白兔的手暧昧地揉捏起来。
她隐忍着哆嗦地回道:“可是昨晚我们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你看我那里都肿了。”
撒娇的语气。
身后的男人微微勾嘴:“那正好,我可是想操得你不能下床!”
所有的斯文,柔情的演戏被撕开而露出真面目。
她凶狠地瞪回去,他的温柔不复存在,捏上她的下巴,微眯的眼中全是危险:“怎么,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昨晚我还不够让你满意吗?!搞自己兄弟的女人不怕报应吗?!”
她怒斥,眼底深沉的全是恨。
他敛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报应?你在说笑吗?”
“肖驰!你够了!如果让张扬知道自己的表哥强、奸了自己的女人,他会怎么样?!”
“你在威胁我?”他挑眉,很好笑的语气。
她被他的反应刺得心头一哽,几乎呕血。
“没用的,是你勾引我的,昨晚某个女人穿得太诱人了,因为欲求不满而来勾引我。”他说得诚恳。
“这种鬼话他不会相信的!”她咬牙切齿。
他肆无忌惮:“要不要赌一赌?”
她沉默。
换来他突然升起的邪火:“张小纯,你比我想象中还在乎他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撇开头。
他扳回来:“昨晚在我身下叫着别人的名字,你把张扬搁到心底去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放了我,昨晚的一切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没欠你什么了!”
“想逃避吗?!”她的行为在他眼中就是心虚。
从昨晚一直压抑到现在的怒气,
他被深深耻辱的自尊,没什么比这个更可厌了!
“听说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她会用身体牢牢记住他的!”
这个女人在他身下,叫了一整夜那个讨厌的名字!
“你喜欢上张扬了。”
“他是我男人,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她讽刺:“就像当初和你一样。”
他把她压到床上,她轻叫,他用手掐上她的脖子,杀气再现:“可是,当初你对我的喜欢,和现在你对他的喜欢可是有本质上的差别!”
他还能记起,当初的这个女孩,对他隐约的爱慕,那是让人多么愉悦的事,也是因为那分爱慕,聪明如他也栽在了她的手里!
可恨啊——
“咳——放开——”她小手掐上他的手腕,却怎么也甩不开那扣在脖子上的手。
“我就知道!”
他径直低吼,像个神经病似的:“你又想勾引张扬是吧?!你以为肖家人是这么好受欺骗的?!利用张扬来摆脱掉那个穷教师?!现在又来勾引我了?!”
“你神经病——我没有——”
在她被掐得快翻白眼前,他轻开了她。
将她的手腕扣在枕头上,牢牢固定,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张小纯,从今以后,我要你时,就必须将大腿给我张开!”
“你做梦!”
“呵,想想你父母吧。是了,还有那三个兄弟,听说他们今年要考大学呢,你这个好姐姐好不容易才凑齐了他们的学费……”
“哦,对了,我听说爸爸是个刚正不阿的老实人吧?这样的人,如果得知自己的女儿靠出卖肉体而赚钱,你说他会怎么想呢?”
“你想干什么……”
她如他所愿地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他说:“不想怎么样啊,只是当初我在你身上浪费了一些感情,虽然微不足道,但是,我也想把它收回来。”
她的欺骗,他要她付出代价!
他所付出的一切,他要她全部吐出来还给他!
女人是贱的,永远的贱,再美好的外壳下也是腐烂的内心——
他会一一讨回来那些耻辱的!
“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要报复她——
她崩溃地流泪,嘶吼:“你们男人都是混蛋——混蛋啊——”
为什么都拿她的亲人威胁她?!
她做错了什么——对他们而言微不足道的一点损失就必须毁了她一辈子吗——
“主动权永远不在你手上。”
她的崩溃,他的面无表情:“这是告诉你,有钱有势
的男人,不能随便勾搭的。一个不小心,损失的可是你的一辈子……”
他凑到她耳边低喃:“甚至是……你的命。”
她痛苦,他才是快乐,必须这样,他才会甘心啊……
**
张扬打了十个电话,从昨天打到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打通了,还遇到张小纯的冷待遇。
“你死哪去了?!电话为什么不接?!”他吼她,语气中浓浓的关心。
她淡到几不可闻的回答:“到地狱里走了一趟。”
“滚回来!立刻,马上!”他摔了电话。
该死的女人!
他担心了一个晚上没睡,她回答他的就是这个!
操!
张扬暴躁如狮子,在客厅里走来走动。
厨房里嘟嘟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赶忙跑进去,他炖的鱼汤快烧干了!
“死女人,回来有你好看的!”他手忙脚乱地加骨头汤进去熬。
浑浑噩噩进屋,扫了一眼客厅,没见那个狮子的身影,张小纯摇摇晃晃上楼
张小扬刚好端了鱼汤出来,见到那道倩影,没察觉她的异常,喜滋滋地招呼:“滚过来喝汤!瞧你那身子瘦的!”
张小纯停下脚步,慢慢回头,见到他高大的背影正忙碌地将鱼汤盛到碗里,美丽的眼眸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滚下来?!”他回头就见她发呆,气得火气又上来。
她乖顺地下来,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那碗鱼汤莹白一片,上面撒着切工并不匀称的葱花。看得人十指大开。
她另饿了一天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起来。
他听到了,没好气地翻白眼:“死哪去了?没吃午饭?!”
“我回米荷家了,吃了。”
手有点儿颤抖地接过汤匙,鱼汤已经冷了,可见熬了好一会儿。
她低头舀了一匙送入嘴里,微糊微腥,并不太好喝。
他在旁边咧着嘴角,见她乖顺地将他熬的汤喝了,特别得意!
得意过后,发现她异常,她的头颅埋得很低,都快埋到碗里去了……
伸手把姑娘的脑袋抬起来,眼睛凑上去:“你干啥呢?!”
这才发现张小纯一张小脸尽是眼泪,吓了男人一跳。
“怎么了?!哭毛啊?!”
他粗鲁地擦掉她的眼泪,她却越哭越狠。
手中的汤匙最终握不住,反手抱住男人的健腰,纵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纠缠我——”
他一怔,僵硬着身
体。
“张扬,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来报复我——”
如果不曾报复,如果不曾再纠缠,她的人生,会如她所预料的平顺。
他们将会是永远的两条平行线——
只因为她贪心了,只因为她不道义骗钱,所以老天爷惩罚她吗?!
她好不甘心啊!她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闭嘴,别哭了,再哭我强、暴你!”
他粗暴地吼住她,在她纵声大哭间,突然间发现她毛衣领子下一片青紫的痕迹。
他猛地扯开毛衣领子,她吓得一僵来不及阻止,他的眼眸在见到那些明显的吻痕时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