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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张公子,还请另做一首才是。”
张汉东想了想,看来要将无耻进行到底了。
“那好吧”说着旁边有人上来了笔墨纸砚,张汉东提起笔来,歪歪扭扭的写着,这毛笔字练了许久却是没有一点进步。
好不容易方才写完。众人急忙拥过来争相平品读。却见上面写到“落日塞垣路,风劲戛貂裘。翩翩数骑闲猎,深入黑山头。极目平沙千里,惟见雕弓白羽,铁面骏骅骝。隐隐望青冢,特地起闲愁。汉天子,方鼎盛,四百州。玉颜皓齿,深锁三十六宫秋。堂有经纶贤相,边有纵横谋将,不减翠娥羞。戎虏和乐也,圣主永无忧。”
李恪看完闷声不语,李治却是有看不懂的意思敏思苦想状。程晓晓看完问道“公子,这诗果真与晓晓这首不相伯仲,李公子,这下可是能让晓晓将这首诗带走。”
“既然张公子这边另做了一首,你便把这首带走罢了。”李玲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这下好了,既然都拿到张公子的绝唱,我们继续喝酒吧呵呵,不过,张公子,不知道是不是处亮不懂字画,我看张公子这字实在有些独特了?”程处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呃。在下从来不爱写字,所以这字些得倒是有些独特了,李公子可莫要见怪才是。”张汉东脸上一红说道。
众人也是看这这一首好诗却是陪了这般字样。也是一阵好笑。
这段小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张汉东不想这女子惹不起,这男的也有惹不起的,今日算是见识了。
程晓晓一时兴起,与李玲求了那诗来,临时再谱了一曲,谈与众人听。
诗不一样了这意境也大不一样了。程晓晓似乎是明白其中深意,听那琴音气势雄浑,果真如在那塞外之地,一个弱女子于两国之间不断回首,似幽怨,似不舍,又似落寞孤单和恐惧。
张汉东与众人一边喝酒一边听曲,倒也乐的高兴。几人正喊这酒令,却见那门外一个生的白花花的下人进了门来,张汉东自然知道这是宫中的太监,只见那太监走到李恪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李恪面色一边,起身说道“各位兄弟,实在抱歉,家中出了些事情,在下先告辞了,张公子,还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回去才是,也不待众人答复,只见拉着李治和李玲往外快步而去。”
张汉东心惊,这李恪他家不就是皇宫么?皇宫出了什么事儿?张汉东也不多问,只管跟着三人出门而去。几人离开,此间便有些冷清了,没喝多少,几人便各自回家去。
张汉东与几人上了马车,方才听那传信的太监说道“王爷,魏王府上着了火,此间皇上怕是正在起头上,高公公着奴才找高阳公主回去与皇上说说,”
张汉东大惊“魏王府上着了火?现在情况怎样?”
“张大人莫要担心,张大人属下萧敬铳大人已经派兵过去了,此间火已经灭了,可皇上龙颜大怒,魏王殿下也正哭闹的厉害。”
张汉东算是听明白了,想了想心中却是一惊“高阳?你说高阳?”张汉东刚刚说完话,却见李玲拉下头巾,一头秀发落了下来。果真是一个貌美女子。
“你?微臣张汉东无礼,还请公主殿下恕罪。”张汉东大惊失色,一下自跪倒在车内。
虽然这马车倒是大,可张汉东依然觉得热的厉害。
高阳理了理头发,笑嘻嘻的说道“张大人莫要客气,今日我与三哥们也是偷偷出来玩儿,所以张公子没能认出来,到怪不得你。”
张汉东狠狠的瞪了李恪与李治一眼,却见他二人装作没有看见。把头扭到一边去。张汉东心里把两人骂了个便方才解气。
知道了这马车内有为公主,张汉东却是不管怎么也都坐不住了。只想快些到皇宫。
车上高阳却是一直盯着张汉东大量,看得张汉东心里发毛。
马车一路颠簸,总算是到了。
几人匆匆忙忙进了宫,果然魏王府的书房还在冒着黑烟。
“张大人。”萧敬铳过来喊道。
“嗯,火灭得差不多了吧。可有人员伤亡?”张汉东家急忙问道。
“没有,当时书房里面并没有人,魏王与他一干门人都不在书房。只是烧掉了一下书籍而已。尚无大碍。”萧敬铳说道。
“那就好,只要没有人受伤就好,你们收拾收拾,本官去见下皇上。”张汉东说着便与李恪几人往皇上的御书房去了。
还没到门口便听到里边魏王正在嚎啕大哭“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父皇。”
张汉东跟在李恪身后进来门,自顾躲在后边。
“儿臣叩见父皇,见过皇兄。”李治,李恪躬身说道。张汉东这才想起,高阳不久是叫李玲么?他说怎么这么耳熟原来不是因为太子的原因,而是她本来就叫李玲,只是此玲非彼霖。
高阳与魏王见了一礼,走到皇上身边甜甜的说道“父皇怎么脸色不好,莫不是生病了?”
“呵呵,玲儿怎么想起来看往父皇了?瞧你,怕是又跟你三哥出去玩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没事儿不要老是出宫去。父皇担心得很呢。”高公公在一旁见皇上总算是开颜笑了,抹了一把汗。
“儿臣不过是跟三哥出去散散心罢了,这般每日都待在宫中,儿臣憋的慌,父皇又整日忙于国事,儿臣怎敢打扰父皇。父皇莫要在生气了,张大人部下已经灭了火了。”说着搂着皇上的手臂靠在肩头甜甜的笑了笑。
果然是个好闺女,生得又这般漂亮可爱,张汉东看着都是心里喜欢。还到怎么今日一个大男人与人抢诗呢,原来也是个女儿身。
张汉东再看那魏王,虽然依旧在嚎啕大哭,却是脸上没了泪水,估计是憋不出来了。
“好了好,青雀莫要再哭了,朕自会给你个公道便是,这办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皇上怒声说道。
这不说还罢了,这一说,魏王更是哭得大声。
皇上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今日青雀来报,说是他府上着了火,书房烧的一干二净,也不知道是居然敢在皇宫为非作歹,待朕查明定要严惩才是。”
皇上说着又似想起了什么问道“青雀,你那括地志可曾有损。”
“父皇,今日正好儿臣与诸位大人不在书房中做事,搬到了内院,有幸括地志没有损失。”魏王终于止住了哭声说道。
“那你还在哭哭啼啼做甚,想你这般如何能担当大事。”皇上一声怒吼,只把张汉东都吓了一条。果然魏王连哼都不敢再哼一声。
“你去吧,朕自会将此时查明给你个公道便是。回去收拾收拾,将书籍好生整理才是,莫要在此哭闹,闹得朕心烦。哼,还不快滚。”皇上越说越怒。
魏王见此间再闹下去怕是自己没有好处。与皇上跪了礼,自己回去了。
第二卷 长安风云 第三十一章 元宵节
几日便是元宵节了,京城人家大多开始准备今晚的赏灯大会,张汉东不放心茶楼和酒坊的事情,带着雷大雷二往茶楼去了,刚进门去,就见武媚娘与李梦芸在台前说得正开心。
张汉东面带笑容走了上去“两位美女,这是在说什么呢,这般开心?”
“东哥?媚娘正与梦芸小姐说些贴心话,你怎么会来了?”武媚娘见是张汉东,心里禁不住欢喜。
李梦芸却是面无表情的叫了声“董事长”
张汉东看了看二人,笑说道“什么贴心话,也说与东哥听听?”
“女儿家的话,你倒是来打听做甚?”李梦芸没好气的说道。
张汉东无法无奈的笑了笑,这李梦芸从来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不错,你们二人倒是把这茶楼经营的甚好,东哥也放心得很,今夜是元宵节,东哥放你门假,这里留个他们做就行了”张汉东笑嘻嘻的说道。
媚娘一听也是欢喜,拉着张汉东的手柔声说道“今晚东哥能不能陪我们一起赏灯去?”
李梦芸听说今晚得放了假也是高兴,但是一见人家小两口这般亲热,心里却又有些不是滋味儿。
“嗯,这是当然,元宵佳节,东哥当然要陪我的亲亲老婆了。”张汉东大言不惭的说道。却听李梦芸在一边哼了一声。
武媚娘不禁脸红,却是忘记了李梦芸还在一旁。
张汉东环顾四周,却见那墙上写着,“店规第一条:客人永远是对的。第二:如果客人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张汉东见了大惊问道“这是谁写的?”
武媚娘脸上一红轻声说道“媚娘写的”
张汉东转身看这媚娘,脸上惊讶之色说道“媚娘,你这句话可是听人说的?”
“不是,是媚娘自己想出来的。东哥不是说过,客人永远是上帝么?媚娘实在不理解上帝是什么,所以改了一下,改成了这般模样,东哥不喜欢么?媚娘马上就改回来。”
“不,媚娘,你这句话很好,让我想起了另外一句话来。”张汉东看着媚娘笑嘻嘻的说道“第一:老婆永远是对的。第二:若是老婆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媚娘脸上更羞。李梦芸拉了拉武媚娘说道“媚娘,你家相公都是这般么?”
“嗯,东哥都是喜欢这般闹着玩儿的,李姑娘以后就会习惯了。呵呵”武媚娘说着一阵娇笑。
李梦芸却是摇了摇头,心到这登徒子。
京城的元宵节果真热闹,朱雀街上人山人海,张汉东安排了宫中的事情,方才回到家中,却见李梦芸与几位夫人在一起。
“东哥,李小姐今日无事,说与我们姐妹一起赏灯去。”欣黎见张汉东回来,起身说道。
“哦,很好啊,呵呵,李小姐肯赏光,在下倒是求之不得呢,呵呵。”张汉东笑说道。
李梦芸今晚穿了一身红色的长裙,领间一簇白色的茸毛,衬着他那头乌黑的秀发,面带微笑看着张汉东自是一番娇媚。张汉东心中奇怪,怎么今日这李梦芸看起来这般温柔。张汉东使劲的摇了摇头,心到,假象,假象,一定是幻觉,幻觉。
张汉东带着几位夫人,身后跟着雷大雷二还有一众家丁往朱雀大街去了。
几个美人儿各自拧这各自的花灯,岳欣黎为武媚娘做了一个紫色的心形香包灯,也甚是可爱。
李梦芸却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张汉东看着几人脸上的欣喜,心中也是高兴,难得有这么一天带几位夫人出来赏玩。几人左看看,右看看,这方面岳欣黎自然又成了几个美人的头头了,岳欣黎自小便是管家的丫头,这些倒是见得多了,兰兰跟张汉东一样出身难民,即使是以前,兰兰也没有这这般以贵妇的身份出门赏灯,面上幸福的笑容张汉东自是看在眼中。春萍自小便是丫头,自然以前都是跟着主子一起出门看灯,也没这般悠闲过,今日难得这般自在,心中也是欢喜,再看媚娘,却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但见其他姐妹都这般高兴,心中受到感染,也是跟着这看看那摸摸。
张汉东看到李梦芸,却见李梦芸正偷偷看着他,见自己的目光朝他而去,一时急忙扭过头去,脖子上都是一阵羞红。
张汉东心中好笑,看了就看了,还搞得这般客气做什么。
张汉东正陪着几位美人走在后边,美人赏灯,他赏美人,正自得意,却感觉身边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张汉东大惊,靠,连东哥的钱都敢摸。
张汉东扭过头来,却见是高公公,只是穿着一身褐色的长袍,正笑嘻嘻的看着张汉东,张汉东见是高公公,也笑说道“呵呵,高公公也这般好兴致来这赏灯来了?”
“呵呵呵,张大人说哪里话,人都老成这般模样了那里还有兴致赏灯,倒是我家老爷今晚好兴致,来这里赏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