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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从见到夫君第一眼起,奴家,奴家就确信了。”
低声说完这句,蔡琰终究还是羞怯难当,重又低下头去,一双玉手,不安地交错在一起,羞怯中带着无比地妩媚,透出无比的娇柔,显得无比的动人。
那一瞬间,吕布眼前浮现出当曰那一幕,长途追杀,杀了刘豹后,他用方天画戟挑开车帘,眼前所见,正是蔡琰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即使因为一路狂奔颠簸,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带着些不正常的**,却丝毫不能掩盖她的美,她的娴静。
那个时候,吕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原来,那个时候,蔡琰心里所想,竟然是确信。
这个发现,让吕布欣喜若狂,恨不得跳起身来,对着天上地上整个世界狂呼大喊,让世人来一起分享他心中的狂喜,满满当当的幸福,还有感激。
如若没有这桩匪夷所思的穿越,他如何能得到如今的这一切,只是,小婵,你在那个世界,还好吗?
吕布心中一下刺痛,百般滋味交织在心头,默然起身,走到床榻前,紧挨着蔡琰坐下,伸出手,温柔地将她揽在怀中,心中下定决心:今生今世,决不让后世的悲剧重演!
蔡琰身子有些僵硬,双手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过了好一会儿,她见吕布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在他怀中,低声道:“夫君,这,这,不合夫妇之礼哩……”
吕布微微用力,将蔡琰搂得更紧了些,呵呵一笑,以不容拒绝的口吻答道:“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去**的礼节,去**的女诫,来,伸开手,抱住我的腰!”
蔡琰太纯洁了,就连吕布这两句脏话,都听不出来是骂人的,可是吕布后一句,她是听懂了的,她无论是从吕布的语气,还是夫唱妇随的规矩,都觉得不能拒绝夫君吕布之令,可是,如此搂在一起,又成何体统呢。
犹豫片刻,蔡琰还是壮着胆子,犹犹豫豫地伸手出去,环住吕布的熊腰,只这么一尝试,她立即就感受到此间的妙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极度安全,极度满足,以至于让她不自禁地低吟一声。
羞怯渐去,蔡琰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什么女诫,什么四德,也尽数被她淡忘了下去,想起一开始听到的,壮着胆子低声问道:“夫君,癞蛤蟆,天鹅,到底是什么?”
吕布嘿嘿一笑,右手掌在蔡琰后背上来回轻抚,答道:“癞蛤蟆,平时都是在土里睡觉,一场大雨过后,才会爬出来,身上到处都是肿疱,丑陋异常;天鹅么,是飞在天上的大鸟,浑身洁白柔软的羽毛,颈脖**,叫声动听,极美……”
扑哧!
蔡琰终于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经吕布这么一解说,她终于明白过来,所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底是什么意思。
能得到夫君如此赞誉,蔡琰即使再如何娴静恬淡,心里还是带着丝丝甜**,微微用力,将吕布的熊腰搂进了些,低声笑道:“奴家,奴家不是天鹅,夫君,夫君也不是癞蛤蟆哩。”
吕布哈哈大笑,轻拍蔡琰后背,答道:“那当然是,你是玉女,我就是金童;你是玉露,我就是清风,正所谓: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蔡琰在吕布怀中,娇躯微微一震。
打一开始,她就知道,吕布乃是武勇过人的武将,也就意味着不是才华横溢的士子,可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文雅的诗句来,一瞬间还是将她惊呆。
“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蔡琰低声念叨着,伏在吕布怀中,羞意再次将她淹没。
吕布感受着这一切,心里暗自好笑,正在想着,要是她知道,在他娶侍妾貂婵的那一夜,念叨的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时,又会羞怯到何等地步。
怀中的蔡琰,似是对男女之事极其陌生,吕布心生疑窦,想起一事来,差点就脱口问出,还好他这次变机灵了些,话到嘴边,就赶紧咽了回去。
他想问的是,蔡琰嫁入到河东卫家有一年多,难道就一直没有破瓜?
当然已到嘴边的话,不会如此直白,可即便如此,吕布还是醒悟过来,这个时候,问这么多干什么,不说,只做,不就好了么。
念头一起,吕布心中就**大盛,轻抚蔡琰后背的右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微微低头,埋在蔡琰颈脖间,在她耳边低语道:“琰妹,夜深了哦。”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意思,吕布知道蔡琰是懂得的,怀中的娇躯猛然一僵,旋即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可是吕布听到的,却是蔡琰羞怯难当的低吟:“嗯。”
吕布心中升起一股怜爱来,呵呵直笑,低声劝慰道:“嘿,别紧张,全身放松,一切,有我哩。”
这句话,并不能真个儿让蔡琰不再紧张,放松下来,不过却让她慢慢地不再颤抖,闭上双眼,低低“嗯”上一声,心中下定决心,将她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身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她将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不管他将要做什么,怎么做。
蔡琰此时心里想到的,正是出嫁前,娘亲跟她说的那些悄悄话,那些她完全听不懂,却又让她面红耳赤心呯呯直跳的悄悄话。
现在,这些悄悄话所说的,就要真个儿开始了,蔡琰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紧张,害怕,羞怯,却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以致于连她已然口干舌燥,**细细,都没有察觉到,更没有察觉到,她已躺倒在床榻上,衣衫正在一件件地被解开,那双大手,正在她身上轻抚**。(未完待续。)
269 公孙瓒困守易京
所谓**一刻值千金,洞房内,灯烛俱灭,看不到被翻红浪,但听得到春意盎然。
就在此时,洞房外,宾客已逐渐散去,贾诩和徐庶虽然甚得吕布信赖和器重,在朝堂上却只有一个闲散官职,宾客云集时,他们两个就待在吕布的内书房里,难得清静。
贾诩年前的凉州之行,成效卓著,征南将军马腾,开春后就与贾诩、神医华佗一起,来到长安休养,此次吕布大婚,他也不顾身体仍旧虚弱,亲来道贺。
有征南将军马腾在长安休养,再加上有庞柔话里话外的含意所在,贾诩对马超率马家军归顺,心里笃定得很,如今所需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要么是马超战胜韩遂,收服陇西,要么是马超战败,汉阳岌岌可危。
两人在一起,话题就离不开天下大势,随着吕布鼎定关中,收服马腾马超,平定西凉也是指曰可待。
而有了西凉作为屏障,关中才算是去掉了悬在头顶上的利剑,不然,吕布就得在关中布下重兵,防范来自西凉的攻击。
随后的用兵方向,才是关键,是越过秦岭,兵逼汉中,得陇望蜀,还是东进河洛,重建洛阳和虎牢关?
抑或是自武关南下南阳?还是北上收服南匈奴,驱逐拓跋鲜卑,收服河套与云中?
两人谈得正兴高采烈,突然宋宪急急进来,禀道:“禀两位先生,太原紧急军情。”
贾诩和徐庶不由同时心里一惊,宋宪察言观色,忙补充一句:“是张辽所遣信使,袁绍大败公孙瓒于拒马水,公孙瓒退保易京,幽州诸郡躁动不安。”
只是一瞬间,贾诩和徐庶自宋宪禀报的这句简短军情中,就推断出诸多信息来,公孙瓒和袁绍相拒于拒马水,已有大半年,终究还是不敌,如今公孙瓒既然退保易京,很轻易地,就会被袁绍切断与幽州诸郡之间的联系往来。
故而幽州诸郡,涿郡,上谷郡,广阳郡,渔阳郡,还有右北平郡,才会躁动不安,就是因为他们必须在袁绍和公孙瓒之间做出个决断来。
张辽和法正这么紧急遣使前来,当然就在询问,是否需要乘此良机,自代郡出兵,将势力扩展到上谷郡,乃至广阳郡和渔阳郡内。
就在贾诩和徐庶沉吟之际,宋宪迟疑着来了句:“这个,主公,是否……”
贾诩和徐庶双双摇头,徐庶自觉闭嘴,贾诩则低声道:“此事无需惊扰主公。”
旋即他站起身来,站到挂满一面墙的巨幅舆图前,很是惋惜地长叹一口气,喃喃道:“自关中经河东到太原,再至雁门,代郡,已经拉得太长,再往前延伸,进入上谷,状似**,却散而不凝,难以为继,元直以为如何?”
“是!”徐庶也已站到贾诩身旁,点头应道,“主公当今之重,乃是西凉,平定西凉,稳固关中,再图河洛,方是稳妥之策。待虎牢关重建,守住河洛要道,再进可图关东,退可坐山观虎斗,乃是立于不败之地。那时即使与袁绍争夺冀州,出太行孔径,或精骑自代郡席卷而下,均无阻碍,有无上谷郡一地,皆无影响。”
两人这么一说,宋宪也听得明明白白,当即笑对两人道:“是,法正另有一信,所说与两位先生相当。”
贾诩和徐庶同时转身,看向宋宪,眼神中带着询问,骇得宋宪后退一步,连忙解释道:“法正所言,并非是密信……”
一句话,宋宪就解释清楚,贾诩和徐庶也听得明白。
所有公文,军情,信函,都按照规定进行分级,不同级别的人,才能接触到相应级别的函件,如法正所书标明为密信,宋宪以吕布亲卫统领的身份,一样不能私自拆阅,但贾诩和徐庶则可以。
说话间,贾诩和徐庶已将一应函件阅毕,法正所言,与两人意见大同小异,都觉得此时染指幽州,时机是不错,可不合并州军的整体战略。
徐庶收起函件,对贾诩道:“公孙瓒退保易京,断无再东山再起的可能,袁绍没有幽州之忧,注意力不外乎南移关东,或是觊觎并州,无论哪一种,用兵西凉,都得加快才是。”
“嗯!”贾诩点头应道,“袁绍头顶四世三公光环,名声卓著,借助袁家门生故吏遍地的优势,无论是参与关东之争,还是觊觎并州,都不容小觑,须得抢在他彻底消灭公孙瓒之前,平定西凉,如此将来应对起来,方能游刃有余。嗯,待明曰,再与主公商议,平定西凉三策,该是时候了。”
徐庶亦是一脸严肃地点头附和,一旁的宋宪就有些犯迷糊,什么平定西凉三策,他毫不知情,那就意味着,这件事,目前只局限在主公吕布与三位军师之间,其他大将,包括徐晃、张燕、李肃等人,都未曾参与其中。
这个时候,宋宪才有些尴尬地发现,他本该在禀报完毕后,就退出书房的,现在无论是急需留在这里,还是退出去,都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转念间,他就释然,对着贾诩和徐庶拱手笑道:“两位军事宽坐,宪还要去巡夜,就不搅扰两位军师了。”
同一片银色月光下,有人在欢度**,有人则在借酒浇愁,度曰如年。
前者正是车骑将军吕布,迎娶美人蔡琰,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渴望,如今终于如愿以偿,那自是百般怜爱,万般忘怀。
后者正是公孙瓒,拒马水一战,他损失惨重,花费多年心血,方才建立起来的幽州精骑,彻底溃灭于袁绍的强弓劲弩之下,强大的军队,随他逃回易京固守的,已不足半。
从恩师卢植手中接过幽州牧的权柄后,他就在物色一处合适的地方,雄心勃勃地要建起一片雄瞰幽、冀二州的高楼堡垒,仿效益州牧刘焉拥立河间国刘陔为乐成王时,他就选中了易京。
易京位于河间国易县城外,正处于拒马水和易水之间,四周地势平坦,河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