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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忍不了这个气,再说我们也得活命啊,所以我们第二次又去打,这次我们配合得当,而且那天我们状态神勇,这才打赢他们!”王达纶答道。
“那你们这次组织了多少人才打赢他们啊?”钱仕进问道。
“回师爷的话,我们就二十多个人。”王达纶答道。
“你说谎!你当我三岁孩子,人数相差十倍你们怎么打赢的?”钱仕进开始慢慢套王达纶的话了。
“师爷,我没有骗你,我能打赢,是因为这次我使用了祖传的神药大力丸。”王达纶连忙掏出准备好的瓷瓶,递给钱仕进道:“师爷,你看,就是这个。如果你不信,师爷,你把这药拿回去试试,你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这小子很上道嘛!钱仕进心里暗道,拿着这个药,端详了半天,问道:“这个药有什么效果?”
“这个药吃了后能够让人一天内力大无比,而且反应、速度比平时快。还有,吃了后男人在那方面状态很猛,大概能坚持两个多时辰!”王达纶答道。
“嗯,那我试试,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会和县尊反映的。这个药要怎么吃?”钱仕进内心已是激动万分,但还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王达纶解释道:“师爷,这红的就是大力丸,而这蓝的则是培身丸,师爷您用过大力丸后,必须得吃这个培身丸。”
“为什么?”钱仕进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大力丸药力很霸道,乃是虎狼之药,用过后会三天内感觉浑身乏力,就像大病一样。所以必须得吃这培身丸,吃了之后才不会出现那种症状。不过师爷,我得提醒你,即使你吃了这培身丸,三天内你还是会感觉全身无力,肌肉酸痛。”
“哦,了解了。”钱仕进点头,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两个时辰,才不关心有没力,肌肉疼不疼。
“那没有其他要注意的了?”钱仕进问道。
“没了!”王达纶回答道。
“哦,那你先回去吧,等我试过这个药后,自会给你个公道!”钱仕进开始迫不及待的撵人了。
待王达纶走后,钱仕进迫不及待的急忙往家赶,待最后,索姓飞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道:“夫人你可别睡着了哦,为夫来满足你了!”
王达纶站在县衙边房子的阴影里,看着飞奔而去的钱仕进,激动的对吴良说道:“吴管家,明天不用发愁了,我们一定赢!”
“呵呵,这都是少爷你能力超群啊,别人对钱师爷是无从下手,但你却能说动钱师爷,老朽佩服啊!”吴良笑呵呵的答道。
没吃过猪肉,我见过猪跑嘛,后世这些手段多了,多少官员都是败在商人们的各种五花八门的行贿手段上。王达纶内心暗暗的说道。
“哪里,哪里,还是两位哥哥帮忙啊!”王达纶口上谦虚的说道。
正说着张新、牛林两人,只见两人跑出来,找到王达纶,用力的抱着王达纶,激动的说道:“兄弟,什么都不说了,以后哥哥们的前途就靠你了!你可要多帮我们在钱师爷面前说好话啊!”
“两位哥哥见外了,不是哥哥们的提醒和帮忙,我能接近钱师爷,能把礼送出去吗?放心,以后哥哥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小弟一定会鼎力帮助两位哥哥的!”王达纶连忙诚恳的说道。
“好兄弟,啥都不说了,哥哥们祝你明天旗开得胜,气死赵致高和姚树铭两个王八蛋!”张新和牛林提前恭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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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谁更有礼
第二天,风和曰丽,天空万里无云,王达纶和吴良早早的来到县衙等待。
过了一会,赵致高和姚树铭来了,他们看见王达纶,走了过来,姚树铭未语先笑,开口道:“哈哈,世侄,来得挺早嘛!怎么?担心官司,睡不着觉了?”
王达纶看着姚树铭的笑脸,恨不得给他一拳,这老货太不要脸了,但在脸上还是挂着笑道:“我又不一天惦记着害人,半夜不怕鬼敲门,所以我嘛,睡得香,自然也就起得早了。”
“呵呵,世侄,不是做叔叔的说你,这人哪,得有个自知之明,该低头时就得低头,不然撞了南墙就回不了头了,看在你死去父亲的份上,我给你句忠告,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姚树铭没有生气,依然笑眯眯的说道。
“不劳世叔艹心了,我这个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说不定我把南墙给撞倒了呢!”王达纶也是笑着说道。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就等着哭吧!”姚树铭生气的说道。
赵致高来到王达纶面前,狠声说道:“姓王的小子,前几天让你得意几天,这次我让你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王达纶看着赵致高,说道:“大早上的别生气,气坏了你自己,我可不会心疼你,反而会拍手称快的。”
“哼!小子,光会耍嘴皮子是没有用的,咱们公堂上见!”赵致高冷哼道,昂首走向县丞的公署。
“赵员外;低头看路,小心别摔着!”王达纶喊道。
听了王达纶的话,赵致高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着,他心里更愤怒了:“小子,你笑吧,得意吧,等公堂上我看你怎么笑!”
当赵致高怒气冲冲的走进公署的时候,正看到夏县丞站在房中,夏县丞看到赵致高的样子,打趣道:“老赵,谁惹你生气了?难道你家昨晚上葡萄架倒了?”
“还有谁?王家的那个竖子!”赵致高气呼呼的说道。
“嗨,生什么气啊,这种小角色也值得你生气?待会上了公堂,有得他受的。”夏县丞很是淡定的说道。
“县丞,这次审案没有什么问题吧?我要整死姓王的!”赵致高担心的问道。
“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咱们方县尊平时最是痛恨仗势欺人,待会你把你受伤的那些家丁全叫到堂上,然后叫他们哭一哭,闹一闹。你装可怜会吧?到时候你变现得可怜点。到时候,哼哼,姓王的小子吃不了兜着走!”夏县丞指点道。
“那几个边军还要不要派上堂?”赵致高问道。
“派啊,为什么不派,我已经和郑千户说好了,现在郑千户的告状信已经到了咱们方县尊的手中了,你教好他们说辞了么?”夏县丞向赵致高确认道。
“教了,就是王达纶带人来打我们,刚好他们在场,阻止无果,还被他们打伤!”赵致高马上回答道。
“好,好,好!老赵,你现在应该不担心了吧,王家小子这次死定了!”夏县丞仰头笑道。
当赵致高等人密谋的时候,钱仕进正迈着虚浮无力的脚步,满脸笑容的走进县衙。
虽然他行动有点不便,但他还是心情大好的和每个见面的人打招呼。让和他打招呼的人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心情大好的钱仕进愉快的踱着步慢慢走进县尊方文进的公署,作为一个合格的师爷,当然是要紧密联系在东家周围了。
钱仕进提了个暖瓶,来到方文进座前,在茶杯里蓄了点水。却看着东家正愁眉苦脸的坐着,时不时叹声气。
钱仕进小声的问道:“东家,怎么了?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下人看见了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方文进长叹一声:“学仁,你来了。哎,你说我遇到这摊事能不头疼么?”
钱仕进听了也不语了,方文进说得对,谁挨着这种事都得抓瞎。
两人一阵沉默,过了会,方文进开口道:“算了,不提那么烦人的事了,哎,不过今天这个案子也让人头疼!”
“就是王家庄王达纶指使人打伤赵家庄的赵致高的案子?”钱仕进问道。
“是啊,虽然是赵致高的原告,但这个案子是因争水而起,如果我重判了王达纶,那么其他村子效尤,断了下游村子的水,那该怎么办?头疼啊!”方文进叹气道。
“东翁,我听说的故事和你听说的可不一样,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这事是赵致高不对在先,王达纶第一次去理论的时候被赵致高打了个半死,最后王达纶才又组织了第二次械斗。”钱仕进说了事情的经过。
“那怎么说两个村子各占了一次上锋了?”方文进感兴趣的说道。
“东翁,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背后有夏县丞的影子!当时赵致高和姚树铭两人是准备霸占水源,然后逼迫王达纶把地让给他们!”钱仕进又爆出了一个内幕。
“哼!胆大妄为!”方文进拍桌子说道,不知是说赵致高两人还是说夏县丞。
“东翁,你可能还不知道,军方的人也有参与,他们派出人直接参与械斗!”钱仕进接着火上浇油。
“一群混蛋!这兴县还是我姓方的做主!我还奇怪怎么郑立伟会向我告状呢,这完全不是军方的作风嘛。如果他们真的占理,早开始闹腾了,才不会不痛不痒的写封告状信了事!哼哼,原来是联合起来和我斗法啊!”方文进气愤的说道。
“东翁,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钱仕进劝方文进道,心中暗暗的说道:王家小子,我钱某人受了你的好处,就还你个公道!
“学仁,你放心,我没那容易被击垮!”方文进冷笑,接着大喝道:“来人,准备升堂!”
随着方文进的吩咐,升堂鼓开始咚咚咚的响了起来,随着众衙役们“威武”的喊声,众原告被告齐跪到了大堂前。方文进端坐大堂之上,在“明镜高悬”牌匾的映衬下,显得很是庄严肃穆。
“啪”方文进一拍惊堂木,说道:“现在升堂,堂下原告何人?所告何人何事?”
“参见大人!”赵致高跪地说道:“小民叫赵致高,乃界河镇赵家庄人士,今曰我要状告王家庄王达纶,告他指使恶奴打伤我赵家庄人等,并且还逼迫我赔偿他一百亩地,请大人我等做主啊!”
赵致高的话音刚落,只见赵家庄十多个看起来伤势很严重的人齐磕头道:“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嗯,你等先抬起头来,你等状告之事本官已知晓。被告何在?”方文进说道。
“小民王达纶,参加大人!”王达纶连忙按规矩,给方文进磕了个头。一边磕一边腹诽,他奶奶的,回到古代就这点不爽,老是动不动当磕头虫。
“王达纶,本官问你,你是不是打伤了赵致高和其他庄子中人?”方文进问道。
“是!”王达纶老老实实的回答,接着说道:“启禀大人,我为何会打伤赵致高等人,乃是事出有因。”
“有何原因?”
“因为赵致高他在上游,把我们村子的水给截断了,现在春耕期间,我们没有一滴水来播种!”王达纶回答道。
“赵致高,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方文进问道。
“启禀大人,有这回事。不过我们被王达纶给打伤了!”赵致高想把话题往人受伤这个方面引。
“本官问话,哪里容你多舌!来啊,给我掌嘴十下!”方文进扔下令签吩咐道。
两个衙役拾起令签,拿起掌嘴的竹片,开始打起赵致高来,没两下赵致高的嘴就肿了,血从嘴里流出来。
夏县丞一看方文进拉偏帮,心中暗叫:坏了!这次可能要糟!
待打完后,方文进接着问:“赵致高,本官问你,为何要截断水源,有什么目的,说!”
“因为今年天干,我们要种庄稼!”赵致高解释道,心中哀叹:我可是原告啊,怎么成被告了。
“王达纶,是这么回事吗?”方文进问道。
“不是!他和姚树铭两人想逼迫我把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