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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开来,令他应接不暇。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了什么模样,望着他的慌乱,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怕他看见自己凝望的眼神会更失措,体谅地微阖眸子,谎作不知,默记着压箱底上的秘密,不着痕迹地教给他。
他反倒是像失给了她,冒失莽撞地像个孩子样的贴紧了她,间不容发的热烈,手也无措而漫无目的地游移着,不知该在何处做停留,不经意地也触动了她的敏感。她微贲的酥胸轻啄着他的掌心,他禁不住地便去吮吸。
她忍不住忘情地呻吟起来,本能地勾住了他的颈,牵孔友牟屏怂看跤趸炭值厝プニ氖郑凹耍憬艚舻匚兆×耍⑽⒂昧Γ致榈母芯醮怂簧怼�
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袭上身来,她禁不住鼻子一酸,眼泪水溢出了眼眶,却又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挣动了一下身体,不得已迎着他来缓解这种痛。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珠带着绝望的凄然不自觉的自颊边滑落之时,热度无形之间消退了好几分:是的!自己如愿以偿的拥有了她,她也不再拒绝自己的爱,但是,她的心仍然是自己占有不了的。
她的痛楚消退了一些,稍稍尝试着弓起身子贴紧了他,把他的热度再次提了上去。她默默忍受着撕裂的痛楚去迎接灵肉的折磨,把自己交给迫切渴望得到自己的丈夫。
他的体温因为她的摩挲提高了许多,却也只是热红了脸,尴尬地退了下去。
她承接着这对她而言咽泪装欢的爱意和痛苦,她以为突破了真正的肌肤之亲,便可以完全从与谢弘的感情中解脱出来了。然而,当她已经将自己的初夜交付给这个男人之后,她才发觉,她也就此沦入了无休止无尽头的一辈子沉郁。
“弘……来世我再做你的妻子了……”她最后一次为他的流泪,没想到却是在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女人之后。
她的泪止不住了,一直流着,宛若她积存的所有的怨念化成的清泉,湿了枕畔。
灼人的体温在绵软的身体上逐渐隐没了踪迹,夜的清寒让她有些敌不住,蜷在赵祺的胸膛上寻求暖意。
她晶莹的眼泪在赵祺的眼里仿佛稀世的珍宝,他心疼地把她抱在了怀里,轻抚着她玉臂上渐渐淡下去的守宫砂,呵护着带着一丝抱歉的不安:“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她贴在他的心口,去听他心跳的声音,微微蹙了眉,泪眼朦胧地望向他,受伤的小动物般的呜咽:“你答应我,以后好好待我……”
“我会的!”他爱怜地疲惫一笑,吻她脸上的泪,“傻丫头,你是我的妻子了呀……”
“是了……我是你的妻子了……”她喃喃地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名副其实的妻子……”
这一夜好漫长,仿佛穷尽她的一生。
第十九回
清晨的寒意将绎儿从梦里唤醒,本能地往暖和的地方偎过去,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正看见赵祺英气撩人的脸,顿时觉得脸颊发烫。
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安静的看他了,居然有一份陌生的感觉。
原先每天他都会在自己之后才睡,在自己醒来之前离开房间,似乎这样从梦中醒来见面,还是第一次。
这就是夫妻的生活么?
绎儿心里突然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伸出手去摸隐藏在他眉棱上淡淡的伤痂,那是为救自己留下的,想着之前自己对他的不公,她心里依稀有了点疼惜的意味,于是轻巧地起身去吻他英挺的眉。
腰间忽然一紧,惊得绎儿轻叫了一声,继而脸更红了,声音也软下来:“哥……”
赵祺满是柔情地凝视着怀中娇媚的妻子,幸福的感情溢于言表:“你醒啦……”
“嗯……”绎儿也凝望着他,冥冥间,居然也贪恋起他身上的味道,“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早就醒了。”赵祺居然也调皮的笑起来,用手刮她翘起的小鼻尖。
“哦!你骗我!”绎儿也放下了羞赧,像以前一样自若的撒娇起来,细细的用粉拳去砸他的胸膛,“哥哥最坏……”
赵祺爽朗的笑起来,由着她在自己怀里撒欢,只觉得她吐气若兰的,让他忍不住总想继续昨晚上的缠绵,于是轻柔的捉住她的纤腕,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去吻她。
绎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便由着他温存,只是笑道:“哥……天亮了呀……”
这是在委婉的拒绝么?
赵祺松开她,只看着她的那双会说话的眸子。
绎儿被他看的脸色通红,不自主地咬了咬殷红的唇瓣,读出了他的心思,怕他误会,无奈地笑道:“你不怕被人笑啊……”
赵祺倾身逼近她娇美的面庞,禁不住她的诱惑,也顾不得什么礼法了,抱住她深吻下去:“不怕……”
绎儿被他裸裎的身体熨烫的酥麻,她依稀了解到了丈夫的贪恋,想要拒绝,却又怕伤了他,便体己地揽紧了他的背,不想腰上却着实酸的厉害,失声“嘤”了出来:“唔……好酸啊……”
“怎么了?”
绎儿羞于启齿,只是用手去抚他的脸庞:“夫君……”
赵祺被她一声呼唤暖了全身,体察到她的疲惫,于是硬是压制住冲动,将她紧紧地缠在双臂之间:“嗯,不闹了,该起来了。”
绎儿偎在他的怀里,望着床顶的宝相花发呆,心里蓦地有点点酸楚,又有一点点的痛。出于什么,她却说不清楚。
“我再也不放开你了。”赵祺沉醉地埋首在她的如云发间,意犹未尽道。
绎儿的眼眶有些发热,怕他看见,忙往怀抱深处去躲。
“其实……”赵祺托起她娇俏的下巴,深情的看着她,捉住她的手,扪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认真的说,“我这里有你就够了……”
绎儿心里悸动得紧,闭上眼睛,藏住泪水,去吻他的唇。
赵祺也幸福的享受这迟来的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细细地爱她宠她。
绎儿在他甜蜜的拥吻中,把脑海中曾经的痛都强逼着自己抛却掉,禁不住也热烈起来。
“将军!”门外的侍卫唤道。
赵祺不得不放开自己贪恋的唇,平了一下呼吸:“什么事情?”
“该起了……”侍卫依稀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暧昧的气氛,但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道,“您今天的剑还没练呢……”
“我知道了。你去吧。”赵祺深深吸了一口气,坐起身来,伸手往身上套中衣。
绎儿体贴地帮他整着衣服,细致地打着衣结,垂眸孩子样的呢喃:“哥,出去之前,抱我一会儿吧……”
看着她久违了的娇态,他恋得紧,抱着她温润的柔软舍不得放开,心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根本拿捏不住狂放的冲动:“绎妹,我们……”
“好了!”她轻轻松开了他,转身踱到妆台边,随意绾了头发,整好了中衣,取下了两柄剑,笑吟吟递过一柄,“我陪你一起吧!”
“好……”他努力平静了一下澎湃的心情,把身上的热度努力降了下去,接过了剑。
她之所以选择练剑,并不是因为勤奋习武,也不是为了夫唱妇随。她只晓得,惟有练剑才能不着痕迹的把不安和尴尬抛却了,渲泄内心不可告人的苦楚。
两人拆招的默契一如既往的密合,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唯一和真实。只有在拆招的时候,剑锋之间,四目相视才不会有干扰,也只有拆招的时候,他们才是天下最令人羡慕的无双璧人。
剑在他的手中如此的驾轻就熟,已经完全和他融做了一体,无懈可击之下,她反倒像是多余的了。
她一个愣神,脑海中浮想起在东江树林血战金军时与谢弘的默契,血雨腥风的,她竟也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阳刚的味道,实在有些不可思议的犹若奇迹。大约还是最后那一个劫后余生的窒息拥吻,才让这刻骨铭心的气息迷醉了她,真正征服了她的人,虏获了她的心。只有那一刻,她才意识到他们是一体的,她已经无力逃脱他给予的爱情。
“绎妹!”
一声惊呼让她回了神,剑锋已至面前,她一跃身躲了过去,吓了一头的汗,扶住了假山石勉强站定,方要开口,脚下的小石块一松动,腰一拧,“啊”得一声滑了下来。
“绎妹——”他丢了剑,飞身接住了她,稳稳地落了地,这才长吁一口气,“没事吧……”
她惊魂未定地喘着气,脑子里糊里糊涂地不知在想什么,本能地贴紧了他,像小时候一样的依赖着他的温暖,不觉得只恨自己没出息的又为谢弘分神,纠缠着摆脱不了,于是自责地湿了眼眶。
“怎么?伤着了?”他紧张兮兮地关切,轻巧地放下她。
她摇了摇头,小鸟依人地抱紧了他,偎在他的怀中,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他。
她要逼自己忘了谢弘,永远地忘了这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人。
她大胆的直视和若兰的呼吸,让他不能自己,抛却了一切的理智,只陷在昨夜意乱情迷的梦中不愿醒来,埋头去吻她花瓣样红艳的唇,疯狂的宠溺她。
她享受着被宠溺的幸福,一点点地用力,若即若离地诱他慌了神。
他试图完整地说话,却已不能够:“绎……绎妹……我要……”
“咳咳……”不远处依稀一个人正了正喉咙。
他一惊,蓦得松了手,触电一样的杵在了原地。
她倒是处变不惊地携了他的手,依旧偎在他怀中,抬头自若的一笑:“泽润哥哥,早啊!”
这么一张口,倒把泽润置于尴尬之中了,通红了脸,扮着调侃的油滑:“打扰你们了吧?我不是存心的……”
赵祺窘得厉害,忙顾左右而言他:“有事么?”
泽润撇过脸,偷偷的窃笑罢了,强作正经:“督师他们今儿回来,一起去迎接吧!”
“好!”赵祺平了平呼吸,羞赧地报以一笑。
“我能一起去么?”她扬着月眉儿调皮地笑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没有半分不自在。
“咳!你要去,就一起去吧!”泽润忍不住又想笑,附在赵祺耳边轻笑道,“没想到瑞蓂你也又这么不正经的时候!下次也避着点,别再让人撞上了!得了,别那么紧张,我又不是外人!”
“哥——”绎儿拉长了音儿盯着他们俩。
“我走——我这就走!”泽润连声声明,憋着笑,埋了头疾步转去。
绎儿拾了剑还鞘递给他:“走吧!回房梳洗一下,待会儿迟了不好。”
当他们俩匆匆赶到的时候,远远的已能迎到巡防回来的旌旗列列了。绎儿勒住马缰,手搭凉棚地远眺着,好不兴奋地叫道:“好难得能看到这么壮观的队伍啊!”
“那当然,这次挑的都是关宁铁骑的精英嘛!”泽洪无不自豪。
“哦!那我也算一份吧!我应该是精英中的精英!”绎儿煞有其事地坐直了身子,腰上却酸痛的更厉害,微微皱了眉,“唉……腰好痛……”
“腰痛?”泽洪偷笑一番,不正经地拿她打趣,“就算小别胜新婚的,也用不着这么卖力啊!来日方长,你看瑞蓂困的,凡事适可而止就差不多了,觉还是要好好睡的嘛!你现在算是瑞蓂一个人的精英!还不收敛一下脾气,小心瑞蓂受不得你,找个小的,那你连精英都不是咯!”
绎儿被他说的脸红,虎得一下子恼了,夹带着火药味叫道:“他敢!”
“瑞蓂,你真是命黑啊!”泽洪大叹惋惜。
“臭二哥!”绎儿抬脚狠狠地踹了泽洪一脚,却被他闪开了,于是气急败坏道,“明儿我就找个小的给你送去,看二嫂怎么收拾你!”
泽润在一旁不觉朗声大笑,够着泽洪的肩拍了拍:“告诉过你不要去惹这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