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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公元189年9月,董卓废少帝刘辩为弘农王,立九岁的陈留王刘协为帝,是为献帝。
董卓掌权之后,李儒就劝董卓重用当世名流,于是董卓就征当代名士蔡邕为官,但是蔡邕不想去,董卓恐喝道:“汝不来,当灭你九族。”蔡邕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董卓见到蔡邕之后也被他的才学所慑服,一月三迁其官。
少帝、何后与唐妃被软禁在永乐宫之后连最基本生活用度都极为缺少,一日少帝见一对燕子飞于庭中,少帝有感而发念出一首足以断头之诗:“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有人把少帝的这首诗上报给董卓,董卓哈哈大笑道:“怨望作诗,杀之有名矣。”于是董卓就命令李儒带领武士把少帝、何后、唐妃鸩杀于永乐宫之内。
袁绍也是不甘寂寞之辈,袁绍传书与司徒王允道:“董贼欺天废主,人不忍言;而公恣其跋扈,如不听闻,岂报国效忠之臣哉?绍今集兵练卒,欲扫清王室,未敢轻动。公若有心,当乘间图之。如有驱使,即当奉命。”王允得书之后大喜,召集几个忠于汉室的大臣们商议,王允掩面痛哭道:“董卓欺主弄权,社稷旦夕难保。想高皇诛秦灭楚,奄有天下;谁想传至今日,乃丧于董卓之手:此吾所以哭也。”百官听后都掩面而哭。然有一人却一抚掌大笑道:“满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还能哭死董卓否。”众人视之乃骁骑校尉曹操也,王允大怒道:“汝祖宗亦食禄汉朝,今不思报国而反笑耶。”曹操道:“我非笑它事,我笑众位大臣竟无一计杀董卓,操虽不才,愿即断董卓头,悬之都门,以谢天下。”王允大喜道:“孟德有何妙计可除董贼。”曹操道:“近日操屈身以事卓者,实欲乘间图之耳。今卓颇信操,操因得时近卓。闻司徒有七宝刀一口,愿借与操入相府刺杀之,虽死不恨。”王允想要除去董卓独揽大权怎会稀罕一柄宝刀,于是王允命人取来七星宝刀,递给曹操道:“孟德果有是心,天下幸甚。”曹操一拔出七星刀一看,上面金光闪烁,七颗宝石熠熠发光果然不愧为绝世宝刀,曹操拿着七星刀向众人拜别而去。
次日,曹操带着七星刀来到相府,问家丁得知董卓正在午睡,曹操大喜,吩咐家丁不要惊扰董卓自己进去便是。家丁见曹操也是董卓的心腹也不阻止他,曹操径直来到董卓面前,发现董卓正在睡觉毫无清醒之状,于是曹操慢慢的拔出七星刀,一步步的向董卓逼近。眼看就要得手之际,吕布正牵着一匹马进来,曹操也是个老奸巨猾之人,急忙跪地道:“操近得宝刀一把,特来献于恩相。”董卓也慢慢醒来,转身拿过宝刀一看见其刀长尺余,七宝嵌饰,极其锋利,果宝刀也。董卓命令吕布手下,董卓得刀大喜,带着曹操来看吕布牵来之马,曹操道:“果真西凉名马,愿借来一骑,不知恩相肯割爱否。”董卓得了曹操的七星宝刀了,现在曹操要求他送匹马给他哪里还会拒绝。董卓道:“孟德不用客气,此马就当赠你如何。”曹操大喜急忙牵马出相府快马加鞭往东南方而去。
曹操走后,吕布对董卓道:“义父,适来曹操似有行刺之状,及被喝破,故推献刀。”董卓也觉得可疑,正好这时李儒来了,董卓就把刚才之事告之李儒。李儒道:“操无妻小在京,只独居寓所。今差人往召,如彼无疑而便来,则是献刀;如推托不来,则必是行刺,便可擒而问也。”于是董卓就命令四名御林军前去召唤曹操。御林军回来道:“曹操不曾回府中,纵马飞出东门而去。”
董卓大怒道:“我如此重用于他,他竟反要害我。”于是董卓下令遍行文书,画影图形,捉拿曹操,擒献者,赏千金,封万户侯;窝藏者同罪。
此时,萧言在临淄得知此事,知道诸侯联盟共讨董卓之时快到了,于是萧言下令沮授驻守北海,从北海招回太史慈,集合麾下众人,随后将大本营移至济南,二十万大军驻扎在济南等待时机。
第二十四章 诸侯会盟
却说曹操逃出洛阳,直飞奔往东郡,散尽家财招募义兵,又得大财主卫弘资助,曹操势力大盛,于是曹操广发檄文于各镇诸侯,商讨共同讨伐董贼。曹操在东郡本来就已经人才济济,乐进、李典、王忠、王植、戏志才、毛介、满宠等人无一不是独当一面之辈。发布檄文之后,又得族弟,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各带兵马前来相投。
公元189年12月,曹操檄文道:“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檄文传至各镇诸侯,纷纷响应,萧言在济南,离开曹操最近,在与众谋士商议后,留下荀氏叔侄及一半兵马静观事态变化,自与徐庶、郭嘉及众将带领五万大军前去东郡与曹操回合;随后袁绍也带领三万大军从渤海赶至,随后各镇诸侯纷纷赶来,最后共计十八路诸侯。
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铀;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济阴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东莱候青州牧萧言;第十一镇,平原太守刘备;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再加上曹操的本部兵马,共计十八路诸侯。
在各路诸侯中,萧言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刘备。刘备也发现萧言了,走过来亲切的握着萧言的手道:“当日涿郡一别,不想子鸿已贵为讨逆将军,青州牧,东莱侯了,现在子鸿一来,我们诸侯盟主之位当有着落了。”
萧言知道刘备这么说是在算计自己,短短几年里,萧言从一个白丁到执掌了偌大个青州的一方豪强,兵甲数十万,自然会引起诸多诸侯猜忌,虽然现在自己势力已经很大了,但也没必要去当这个出头鸟。
萧言转眼看到正在招呼众人的袁绍,心中闪过一念,急忙推辞道:“言年少无德,怎可担此大任,本初兄德才兼备,袁家又四世三公,本初兄当选盟主当仁不让。”
大家听萧言这么说也都纷纷附和,袁绍根本就没想到这个盟主差使不好当,还以往萧言在向自己示好,甚是高兴,笑着应承下来了。只有曹操用他充满智慧的眼光看着萧言以及萧言身后的徐庶、郭嘉。
萧言发现除了曹操在观察自己外,刘备也正带着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而此时,刘备身后的张飞突然看到了赵云,二人高兴地叙旧起来,而关羽则是对萧言不冷不热,言语甚少。
曹操回到营寨里,曹操对戏志才道:“袁绍色胆厉薄,好大喜功,好利无谋,现当任讨贼盟主,联军前途堪忧啊,本来青州萧子鸿有灭黄巾之功,执掌青州数年,官至州牧,麾下兵甲数十万,乃盟主的不二人选,他却反而推辞,不知是何用意。”
戏志才抚着他的山羊须道:“我观此乃其身后二人之策。”曹操回想一下站在萧言后面的徐庶和郭嘉,疑惑道:“那只不过是两个刚及弱冠之小辈,会有何计谋使其推辞盟主之位。”
戏志才道:“主公可不要小视此二人。一名徐庶,一名郭嘉,皆有惊天纬地之才,萧子鸿能有今天,皆出自二人之手,其中郭嘉本与我有旧,才智不下于汉之张良,陈平,本来我想把他推荐给曹公,但不知何时他竟已效力于青州。”曹操叹气道:“如此人才,竟不得我之所用。”
刘备也有了一定的班底,孙乾、简雍、许攸、审配、关羽、张飞、武安国。刘备有了自己的地盘之后也过早的显示出了霸主之气,刘备道:“公佑观萧子鸿其人如何。”
孙乾道:“深藏不露,胸有城府,麾下文武兼备,执掌青州数年,已成气候,不可不防也。”
刘备和萧言认识也有数年了,深知萧言的能力,长叹道:“备不如子鸿也。”但是天生的野心还是让刘备看到了不甘示弱。
在萧言的大帐里,徐庶道:“主公,没想到你与刘备熟识,这玄德公在平原政绩甚佳,百姓皆称赞,看来是个枭雄人物。”
郭嘉也在一边感叹道:“主公之敌,天下无非二三人也,曹操曹孟德,刘备刘玄德,孙坚孙文台也。其余皆碌碌之辈也。”萧言这下也开始佩服郭嘉,竟然有此眼光,知道天下英雄何属。
次日,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请袁绍登坛拜将。袁绍整衣佩剑,慨然而上,焚香而拜,誓盟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誓毕,二十路诸侯歃血为盟,歃血已罢,下坛。众人扶绍升帐而坐,两行依爵位分列坐定,众人推举曹操做了副盟主。
曹操行酒数巡道:“今日既立盟主,各听调遣,同扶汉室,勿以强弱计较。”
袁绍道:“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众人皆道惟命是从,袁绍接着道:“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更须一人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各据险要,以为接应。”
袁绍还是改不掉任人为亲这个毛病啊,历史还是朝着他应有的轨迹发展着,袁术总督粮草,看来那孙坚又要有难了,萧言心中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帮一把孙坚,他对这员江东猛将的印象还不错。
只见孙坚出列道:“坚愿带本部人马为前锋。”
袁绍大喜道:“文台勇烈,可当此任。”于是孙坚就引本部人马杀奔汜水关而去,汜水守将差流星马飞奔向洛阳告急。
第二十五章 首战失利
就这样,袁绍以其弟袁术为督粮官,乌程侯孙坚为先锋。高举“讨逆”“忠义”二面大旗诸侯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朝汜水关进发。
董卓在洛阳与李儒商议,李儒对董卓说:“丞相,诸侯不足为惧,只需派一上将守住汜水关,丞相与温侯守虎牢关互以为援,诸侯久攻不下必然粮草不继,再施以离间之计,诸侯可破。”
董卓深以为然。即刻升帐点军派将,有关西人华雄出列请战:“丞相,某愿为丞相分忧,前往汜水关迎敌。”
董卓大喜封华雄为骁骑校尉,与李肃引兵五万前来汜水关挑战诸侯。华雄到汜水关领三千军士下关挑战。
话说,孙坚讨的先锋之职后,正欲转身回营整军出发。萧言走至其身边,轻声提醒道:“文台兄,此去任务艰巨,小心为上,切勿腹背受敌。”
萧言的话说得很隐讳,孙坚乃豪爽之人,只当萧言是上来鼓励自己,笑道:“多谢子鸿提醒,自我出道以来,向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虽然汜水关乃天下雄关,但是也奈何不了我们江东雄狮。”说完便转身回营整顿兵马,准备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