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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颇有夸大之嫌,料想也就半数,今其受董贼册封,必为天下诸侯群起伐之,今以主公之神武,已克幽州,正可乘势伐之,攻无不克,天下归心,此乃天时。若今不时取,后难图也。”
郭图说的这番话,那真是说的慷慨激昂,激动人心。可是,这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他说的这番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楚。当时就把屋里面大多数的人都说动了。都认可了现在真是一个攻克青州的好时机。而且还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袁绍顿时喜形于色地说道:“公则所言甚是,公则真是本将军的鸿鹄之臣。天时不可误……”
不等袁绍说完,猛然间,一人上前发话道:“且慢!还望主公三思,青州军威名天下皆知,麾下赵云、典韦、太史慈等皆世之名将,轻易不可图之。还望主公明鉴。”说话的人,正是猛将张颌。
袁绍话语被打断,甚为不快,再听完张颌一番话,更是怒气上涌,但张颌在袁绍军中威望甚高,武勇过人,袁绍也不便过分斥责,只得不耐烦地挥挥手,道:“隽义不必多言,吾意已决,不日发兵青州。”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之后几日,袁绍急召兵马,聚四十万大军于南皮,欲渡黄河而攻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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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得报袁绍大军聚集南皮后,召众将前来州府议事。须臾,众谋士及将领到齐,萧言说道:“袁绍贼子,弃信背义,不顾联盟之谊,聚四十万大军于南皮,恐有图谋青州之地之意,不知众位有何破敌良策?”
话音刚落,只听典韦大吼一声:“袁绍狗贼,欺我青州无人,主公与我一支兵马,吾愿为先锋,取了袁绍狗头献于主公帐下。”说罢圆睁双目望向华靖,混身甲胄叮当乱响,想是已经气怒非常。
这时赵云站起身来,向萧言施礼道:“大哥,以吾之见,当出一奇兵偷袭渤海,尽除袁绍根基所在,然后挥军两面夹击,袁绍兵将失了根本,则宛若无根之草任我等宰割。”
萧言轻轻点头,面含微笑看着二人,缓缓说道:“袁氏一门,虽说是名门之后,学生故吏遍于天下,然袁本初此人好谋无断,狂妄冲动,倒不足为惧,只恐其日后尽得幽、冀二州之兵相助,再与我为敌,至时,吾当以何挡之?若不能一战而下,前景堪忧。”
赵云回道:“吾等北取渤海,断其归路,再取平原、南皮,则冀州可定,必胜之!”
萧言又道:“渤海之地,吾当先取之,子龙之议甚是,然东平刘备狼子野心,若乘机同时起兵犯跨河击我济南,则我青州之地两面受敌,当如何挡之?”
“这……”赵云沉吟片刻,抬头答道:“吾等可先遣大将屯重兵于界桥,拖住袁军部分兵力,待吾等攻下渤海之地,然后闪击南皮、平原二郡,而作进犯邺城之势,其必聚大军抗之,若此时,刘备来夺我济南,则吾使济南之兵御之,待其退去乘势追击,取魏郡,济北之地,之后再南下邺城,如此三面夹击,则邺城可下,再后西进巨鹿、常山,北上中山国等,则尽随我意,此一战定平冀州,而后再图幽州,可尽诛袁氏贼子。”
萧言听罢哈哈大笑,谓众将曰:“子龙果帅才也,如此吾军进退有据,则冀州不久必为我所得!”众人也皆称是。
萧言一笑又问赵云:“子龙之议甚是有理,吾又以何由先伐袁绍,子龙可有妙策?”
赵云本是一员武将,若论行军布阵,疆场厮杀,确是当世无敌,但若是让其用诈谋,施诡计却绝非赵云之所长,这下让萧言问了个哑口无言,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一旁徐庶、郭嘉、荀彧等人看到赵云呐呐的模样,皆哈哈大笑,荀彧说道:“子龙禀承君子之德行,又怎肯用此等诡诈之谋?”
萧言拦住荀彧说道:“自古兵者,诡道也,皆以正合,以奇胜,何为正策,又何为诡谋,两国交锋,敌对之势,又有何君子小人之分,所图皆为克敌至胜,故用谋无分好恶,当无所不用其极,以最小之代价,图最大之收获,此乃为帅者首要思虑之事!”
众人皆道:“谨遵主公教诲。”
萧言摆了摆手,问郭嘉道:“以奉孝之见,吾当以何为由而图冀州之地?”
郭嘉笑道:“以余思之,此事甚易。主公只需耐心等候,兵分二路屯于乐安、济南。待袁军渡河,主公可派水军佯装败北,即可告知天下袁绍以下犯上、乱起兵戈之罪,则吾等可名正言顺伐之,歼渡河援军于乐安以西,乘势北攻渤海、平原、南皮等地,若刘备来犯,则以济南之兵一举败之,直取魏郡、邺城,北攻信都,夹击南皮,则冀州可定。”
荀彧一旁说道:“奉孝之议甚是有理,然以余观之,袁绍其人,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必急于进犯青州,吾等正可乘势北伐,其新治未平,将士离心,吾可一战而胜之。”
萧言正思量间,只听荀攸说道:“北伐后,主公可书信于冀州韩馥,发书之时,措辞强硬,明言韩馥若不归降,吾必攻之,以韩馥胆小怕事之脾性,加之此前与袁绍有夺州之恨,恐怕到时未及我军强攻,其已献冀州之地与我军,则我大军过处,尽言袁绍等恶行,晓以大义,或可不战而降其众。”
这时郭嘉轻轻咳了一声,缓缓说道:“发书韩馥、北伐袁绍皆好处置,吾等当防备刘备趁乱起兵,虽济南之兵亦恐腹背受敌,陷入被动之势,则恐大军有失,再者青州一地南有陶谦领徐州之众,西有曹操将衮州之兵,皆须吾等大力防范,若二处大军同时来攻,则恐吾青州之地不保也,至时后无退路,前有劲敌,如之奈何?”
旁边荀彧听了一笑道:“奉孝所虑虽有道理,然以余观之,徐州陶谦无能之辈,所率丹阳之兵虽以英勇善战闻名于世,然却无善用之人,吾等只须一员上将统一部兵马屯于北海,其必不敢北向,只有衮州曹操,雄才大略。是吾等强敌,吾可将大军屯于济南、泰山两地,以泰山之险阻隔,必可保无虞。再可使蒋钦、周泰将军率水军往来于大河之上,截断南北交通,威摄南北,各路诸侯必不敢轻动。”
郭嘉听罢一笑道:“文若此言有理,某尚有一计,可保青州无腹背受敌之忧。”
萧言闻之大喜,忙问道:“是何良机,奉孝快快道来。”
郭嘉微笑道:“此计还需主公手书一封,于衮州曹操,其与主公有旧,可动之以情,使其不犯我青州之地,随之告知其刘备动向,使其乘刘备起兵之际,夺取濮阳、黎阳、东平、朝歌四郡,则刘备必退兵据之。”
徐庶、荀彧、荀攸、赵云等人皆道有理。
在经过一番讨论后,众人终于统一了意见。
萧言扬声对众将道:
“诸公所议皆有道理,合诸公之议,可成定策。
其一,青州防务,此事至关重要,若稍有失则必损吾之根基,乐安、北海、泰山、济南四地是为关键所在,须由大将领重兵驻守,此四地不失青州之地可保无虞。
其二,北攻冀州,当兵分四路,一路屯兵界桥,以据其援兵,胜则可返回援助主力大军,若不胜也可紧守界桥咽喉之地,不至有失;另一路北攻渤海,断其根基,使其无路可退;第三路,以济南之兵跨河而击魏郡、邺城、赵国,北攻信都,控制冀州西南面土地;第四路,水军尽撑水道为我所用,震慑诸侯,确保后路不失。
其三,至于以何为由进击冀州之地,就依奉孝所言,待其兵渡河,水军佯败,告示天下其罪,已伐袁绍。
其四,依公达、奉孝之言,届时吾将手书二封于韩馥、曹操。”
众将又详细讨论了一番,见所议没有什么漏洞,亦无异意,于是萧言对众人说道:“如此,汝等且听我将令,备战北伐冀州。”
第三十七章 一触即发
公元191年6月,一场诸侯之间的大战正在悄悄酝酿。
翼州牧袁绍因嫉妒萧言被朝廷册封征北将军,点齐郭图,田丰,张郃,颜良,文丑,张颌,高览等众将,屯大军四十万于南皮,意欲渡河夺取青州。
此时,征北将军萧言也是兵员大调动,命管亥、廖化、沮授领五万兵马镇守北海;命张辽、高顺、荀彧领五万兵马镇守济南;命臧霸、周仓、石韬领三万兵马镇守泰山,命蒋钦、周泰率大小战船百艘,水军五万,置于黄河之上;命于禁、荀攸领一万兵马负责整个战场的物资运送;萧言则自领大军二十万大军,屯兵乐安,与袁绍隔岸对峙起来。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这时,周边的诸侯也陆续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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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刘备营中,众人齐聚。
刘备发问道:“袁绍、萧言,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公等认为此次袁萧二人之战,何人可胜出?”
张飞是个豪爽汉子,加之与赵云交情甚好,不假思索道:“大哥,那袁绍甚是可恶,我老张愿领兵伐之,定可取胜而归。”
刘备眉头一皱,也不言语,心想自己这三弟怎生如此莽撞,虽说和赵云私交不错,但也不能因私忘公吧。
谋士审配见状,道:“主公,袁绍此人早有不臣之心,但其坐拥两州之地,兵甲数十万,不可图之,而萧言虽表面忠于汉室,但观其独霸青州一地,招兵纳贤,其心必有所图,此二人相争,乃主公之良机也!”
刘备心中一喜,忙道:“先生所谓良机为何?请详细道来。”
审配道:“此二人皆虎狼之辈,麾下兵强马壮,袁绍军虽数量上占有优势,但青州军亦是不可轻视。袁氏一门,名门之后,四世三公,学生故吏遍于天下,主公不可轻易犯之;而萧言虽说占据青州一地多年,兵多将广,但毕竟白丁出生,根基不稳。主公可乘二人鏖战之际,自东平起兵,先取济南、泰山,后攻北海,与袁绍军形成夹击之势,主公汉室宗亲,登高一呼,必可民心归向,占据青州一地。然萧袁二人大战后,必定两败俱伤,亦无余力对主公产生威胁。”
刘备大喜,自己盼此时机多年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虽说有些风险,但这个风险还是只得尝试的。随即领八万兵马,遣至东平,等待时机,攻取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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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曹操此时也正在府中与戏志才、程昱二人商议着此事。
此刻,三人皆作沉思状,一时静寂无声。
曹操心中有些犹豫不决,自言自语道:“袁萧二人之战,吾该何为呢?究竟是乘机而为,还是按兵不动?”
程昱上前道:“主公,昱以为静观其变为上策。”
曹操见程昱发言,随即问道:“仲德此言何意?”
程昱见主公发问,便把心里所想道了出来:“萧子鸿与主公向来交好,于诸侯联军时又与主公有同追董卓之谊,图之是为不义;而袁本初麾下兵多将广,袁氏一族四世三公,朝中官吏甚多是其门生,轻易不可图之。此二人之争时日长久,我等先静观其变,再谋之。”
曹操想想程昱直言确实有些道理,可总觉得机会难得,错过可惜,又看了看边上一言未发的戏志才。
戏志才仿佛胸有成竹,见主公看着自己,不慌不忙道:“主公。此一役青州萧子鸿必胜!”
曹操见戏志才说得如此肯定,也有些疑惑,问道:“先生为何如此肯定?吾尚觉得袁本初胜算更大。”
戏志才微笑道:“主公有所不知,这袁绍此次出兵,乃嫉妒之心作祟,出师无名,其初定幽州尚未稳固,将士疲惫,难免有所怨恨,士气必要低落,此懈怠之军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