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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太史慈心急,忙问:“既然时机已到,我等该如何为之?”
徐庶轻笑一下,继续道:“将军可命人流言两军之中,只道袁军兵败,袁绍困守南皮,不日即将城破,渤海城中得知,必然大乱;随后可命一军佯做后撤奔袭南皮之状,之后绕道回渤海城就近埋伏;躹义忠于袁绍,见主公危难,又见我军疲惫之师,必出城追击我军,以援救南皮;将军引大军牵制其军,再以伏兵攻城,渤海必克矣。这月余来连日攻城,一为减其戒心,二为使其兵士气不振之举也。”
太史慈闻言,转怒为喜,笑道:“幸有先生在此,破城指日可待也。”
随后便命安排细作,散布谣言;又教手下将领引一军,大张旗鼓,往南皮而去。
却说躹义在城中,正为每日敌军攻城而忧心如焚。这日正在议事,袁绍长子袁谭哭入厅中来。
躹义急上前问道:“公子何事?”
袁谭一边哭泣,一边道:“军中传言,父亲兵败,被萧言困守南皮,不日即将城破亦!”
躹义一听,道:“公子不必忧虑,谣言不足以信,请随末将前去一看!”袁谭闻言只是哭泣,不作言语。
二人忙赶至军中,只见一军将士皆惊惶失措,各种谣言皆有,人心离乱,当下万分焦急。
此时,突闻士兵来报,城外太史慈军中兵员大动,有一军人数不祥,奔袭南皮去了。
二人闻报,一齐失惊。
躹义道:“莫非主公当真有失,太史慈发兵围攻南皮而去?”
袁谭大哭道:“必是如此,将军救我父亲。”
躹义也是心中大急,主公若有不测,自己守这渤海就变得毫无意义了,转念一想,太史慈围攻渤海也月余了,必定士兵疲惫,或可一举破之,然后趁胜赶至南皮援救主公。
躹义心意一定,当下点齐城中三万兵马,出城杀奔太史慈而来。
却说太史慈下令散播谣言后不数日,便见汝南城头旗帜不整,军卒皆有观望懈怠之意,心下大喜,对众将道:“先生真妙计也。”于是回营点齐人马,准备迎战出城而来的躹义大军。
待躹义大军杀至,但见太史慈早已在营前摆开阵势迎接。
只见太史慈一马当前,指着躹义,大喝道:“吾乃东莱太史慈,你便是躹义吧,可敢与某一战?”
躹义见青州军阵容严谨,心知可能是中计了,如今己方大军已然出城,如果自己下令撤兵,对方必然趁势追击,己方肯定伤亡惨重。此时面对太史慈的叫阵,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应战。
太史慈和躹义都是武艺非凡,片刻便战成一团,刀枪相撞,各自一震,连续斗了百回合不分胜负,只杀得天昏地暗,双方观战将士纷纷为之失色。
徐庶心道:“不料想这躹义如此了得,虽说子义将军为了拖延时间而未尽全力,但过了百招双方依然平分秋色,可见躹义武艺确实颇为了得。想这袁绍手下猛将原也甚多,奇…_…書……*……网…QISuu。cOm可惜其不会用人,终将为主公所败。”
躹义见自己全力猛攻太史慈半天,也只是勉强维持个旗鼓相当,长久下去,自己必然体力不支,正待挥军而上,突听后方渤海城方向噪声大起,厮杀声不断,心头一阵狂跳,大叫:“不好!”随即奋力一击挡开太史慈,拍马回转,率军往渤海城急奔。
徐庶在后面看得真切,立刻命大军随后追击。
袁军本就被谣言所惑,士气低落,在经青州大军一追,顿时往渤海城方向溃逃,一路死伤无数。
待躹义返回渤海城下,只见城门紧闭,城头旗帜已换,城上到处皆是青州军士兵,心知大势已去,又见太史慈大军随后杀至,抵敌不住,只得携袁谭弃城往南皮而去。
待到得南皮与袁绍汇合后,袁绍得知渤海城被攻陷,顿时气血上涌,鲜血狂喷,倒地不起。众将见状慌忙救治,半响后,袁绍悠悠醒来,看着众将,悲声道:“如今渤海已失,吾将无后路可退亦。”
郭图上前道:“主公,我等尚有机会。如今已至秋末,天气逐渐转寒,青州军必无御寒之物,我等只需坚守城池两月,青州军必退,届时我军即可逐一收复失地。”
袁绍闻言,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喜色,随即吩咐众将日夜紧守城池不提。
第五十一章 火烧高唐(上)
萧言得知太史慈占领渤海城后,停止了继续与袁绍对峙的局面,真正开始攻起城来,但没料到南皮城防守异常坚决,导致青州大军久攻不下。转眼间,已到十一月了。
看着日渐转寒的天气,萧言心中也开始有了些急躁。
当初与袁绍开战前,并没预料到会僵持这么久时日。北方的冬季太过严寒,根本不适合任何一方发动战争。回想当日自乐安起兵以来,各路战役皆传捷报,也正是因为如此,让萧言心中产生了一丝自满。现在,这仗也持续打了将近五个月,冀州大部分土地已被占领,又将袁绍逼在这南皮城中,若因为天气寒冷而最终退兵,那可真将功亏一篑了。
一日,军中议事帐中,萧言想至南皮久攻不下,脸上愁容又显。
赵云见大哥烦忧,出列抱拳道:“大哥,袁绍虽然无能,但手下田丰、张颌、高览、躹义等,皆有才之士,南皮城中袁军尚有二十万之众,恐怕不是我等一时就能消灭的,目前袁绍一意死守,我军无破城良机。不如趁此对峙之际,命信都、渤海两路大军尽快赶来增援,与我等三面夹击南皮城。”
萧言听完赵云之言,颇为犹豫,沉默不语。
郭嘉心知萧言嘴上虽不说,但心中极为好胜,眼见属下率领的各路大军连传捷报,唯独自己亲率的主力大军却被阻于南皮城下,寸土未得,心中自觉失了面子,便上前言道:
“子龙将军所言也有道理,不过颇有兴师动众之嫌,我军在此耗时甚久,需速战速决,若待天气转寒,将进退两难亦。”郭嘉顿了顿,微笑着继续道:“吾有一计,可破袁绍。高唐,乃袁军囤粮之所。南皮城中二十万大军每日食粮皆来自高唐,粮草一失,袁军不战自溃。”
萧言闻言大喜,忙问郭嘉:“奉孝,何计破之?”
郭嘉道:“趁夜偷袭,火攻之计,毁其粮草,断其生路。”
赵云心中略有疑惑,问道:“既然高唐是袁绍的囤粮重地,焉能不派重兵严密看守。就算袁绍想不到我军偷袭高唐,但他手下的谋士会想不道吗?”
郭嘉道:“子龙将军毋需担心,我已打探清楚,乌巢守将乃袁绍大将淳于琼,此人虽略有武勇,但鲁莽无谋、好酒如命,其对袁绍忠心耿耿,深得袁绍信任。高唐由此人镇守,得手不难。”
萧言心中当下便下了决定,环视一下众将,道:“奉孝之计甚妙。此计志在毁其粮草,无需恋战,此次我将亲自前往,子龙,你领一万骑兵,备齐引火之物,即刻出发。”
郭嘉见萧言准备亲自赴险,忙道:“主公,身为大军主将岂可轻离军中,置己身于险地。此次还是让子龙将军去主持吧。”说完众将皆劝萧言不可轻入险地。
“既然如此,公骥、不俊,与子龙一起前去吧。”萧言觉得郭嘉所言的确也有道理,自己身为大军主帅,自然是不方便扔下大军就走,而这颜良、文丑二人自投靠自己后,尚未建功,此时正是个好机会。
颜良、文丑二人对赵云敬佩有加,任其副手心甘情愿,见新任主公将如此重要之事交付自己二人,心中万分欣喜,忙不迭抱拳领命。
此时郭嘉又言:“主公,子龙将军前去烧粮,为防袁军反扑,应早做准备。”
萧言也明白如果粮草被毁,袁绍必定狗急跳墙,于是便命典韦带两万军马埋伏在大营左侧,于禁带两万军马埋伏在大营右侧,自己则带领剩余人马驻守大营。
赵云、颜良、文丑三将则带领一万骑兵,打起袁绍的旗号,穿着袁军的军服,束草负薪,马的左右两侧各挂两坛火油,人衔枚,马勒口,悄然向高唐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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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却不见那一轮明月,只有寥寥数颗孤星在偶尔在浓云中闪烁,蟋蟀凄凉的叫声仿佛在述说着自己生命即将终结。
高唐的袁军大营中,防守松懈,除了十余处岗哨点着火把,便只有主帅淳于琼的大帐还是***通明。
淳于琼悠闲的坐在帅帐的主帐中,满脸赤红,毫无形象的拿着酒樽,一杯又一杯与属下畅饮,满嘴喷着酒气胡乱地聊着。
军司马看着淳于琼身边东倒西歪的七八个酒坛,不由有些忧心,小心翼翼地对淳于琼道:“淳于将军,夜深了,不易多喝了。”
其实袁绍军中一向禁酒,不过淳于琼不同于其他的袁军将领,他对袁绍忠心耿耿,交情莫逆,深得袁绍信任,虽屡屡犯禁,却无人可管。
淳于琼正喝得高兴,听闻军司马之言,甚为不快,脸色一沉,重重“哼”了一声,继续与众人喝酒,毫不理会军司马之言,众人见主将如此,也皆不作言语。
三更时分,赵云三人那一万骑兵顺利地到达了高唐的袁军粮草囤积之处。看着眼前几乎没有什么防备措施的军事重地,三人一阵轻松,也好笑起来。
赵云抬头看看天,没有月亮,星星也没几颗,笑着对身旁的颜良、文丑说到:“今日月黑风高,真乃杀人防火之吉时,我等需迅速成事!”说完,三人便马上命令各自手下,冲向了袁军守卫的大营。
梦中被惊醒的袁军只见四处大火熊熊,喊杀之声,震耳欲聋,立时吓得是惊惶失措,乱作一团。
淳于琼在酒后嗜睡中被嘈杂声惊醒,连状况都没有弄清楚,摇晃着身躯跑出帐外。此时还是烂醉未醒的他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袁军顷刻死亡无数,很多兵士临死前甚至还在睡梦中。
淳于琼一见四面火光冲天,心知大事不妙,脑子也清醒了许多,顾不上穿上衣甲,拎起佩剑急急忙忙向粮库奔来,迎面正遇上颜良,二人战在一起。
淳于琼本身武艺也颇为高强,虽不及颜良,但也是袁绍手下有数的大将。但此刻其正宿酒未醒,脚下飘忽,加上一看敌将乃颜良,自知即便是全盛状态也不是对手,心中惊恐,没几个回合便招架不住。
颜良看得真切,挺枪疾刺淳于琼面前。
淳于琼顿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招架,眼看即将一命呜呼。手下亲兵见主将危急,一拥而上拼死将他从颜良手中救出,逃出营去。
剩下的袁军士兵见主将已逃,也一轰而散。赵云也不追赶,命士兵抢了一部分粮食之后,把带不走的粮草一把火付之一炬。
第五十二章 火烧高唐(下)
却说田丰在自己的大帐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袁绍被困南皮,让这位忠心耿耿的谋士忧心忡忡。
淳于琼镇守囤粮重地高唐,田丰越想越不放心,虽然淳于琼绝对是袁绍的心腹大将,但是他向来领军松懈,嗜酒如命,弱点太过明显,若高唐有失,这南皮城中二十万大军就完蛋了。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田丰脑子里闪过,遂连夜求见袁绍,此时袁绍已经睡下,听说田丰有紧急要事禀报,即唤入大帐问之。
田丰忧虑道:“主公,我军坚守南皮,粮草辎重尤为重要,高唐囤粮重地,不可不提防。宜速遣精兵猛将,于间道山路巡哨,避免为萧言所算。”
袁绍刚披上衣服,听闻田丰如此一说,回头怒叱田丰道:“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安敢妖言惑众!我早已派大将淳于琼镇守高唐,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