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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坟前,是想要告别吗?枫舞心中一痛,刻意地去忽略,继续想到,但是,既然是专门的杀手,应该会确定爹已经死了,才会离开,不可能就这样只是重伤了爹就走,有些奇怪,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伤了爹的凶器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已找来了可以回答的人。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幽云觞说着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瞬间落下,手上还拎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老人一脸慌张的坐倒在地,看上去好像就要昏过去一样,看来受了不少惊吓。
“首领,人已经带到。属下告退。”说完,黑衣人头也没抬,旋身飞走,枫舞看的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及看清来人的长相,就看他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那个老人看来受到的恐吓不小。
枫舞对幽云觞挑了挑眉,幽云觞只是耸肩以作回答,他只是让属下把第一个给竹箫疗伤的大夫找来,并没有交代属下要去怎么做,这个大夫为何会吓成这样,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你可以走进来吗?”幽云觞尽量轻声说道,生怕把这个老大夫吓昏过去,可是他对着外人习惯性的冷脸,只能让可怜的大夫连滚带爬的进了屋,不容易扶着墙站了起来,不断的拿衣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老人家,请问你是何人?”这次换枫舞来问,声音温柔缓慢,让这位老人家稍微恢复了些冷静。
不知道我是何人就把我拐了来?真是还有没有王法!老大夫心中忿忿的想着,可是眼角瞥到幽云觞冷漠显得无情的脸,他哪里敢说得出,只能颤颤说道,“老夫姓凡,是城里回春堂的当家大夫……”
回春堂?确实是城里比较有名的医馆,但不表示竹可湘真的就有救扶之心。
“那么凡大夫,请问,你可记得两个多月前,你为我爹,就是竹箫疗伤一事?”
凡大夫一脸惊讶,伸手指着枫舞道,“你是竹家的大小姐?”
枫舞点点头,有些奇怪为什么凡大夫知道她的身份后,脸上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唉呀,早说吗。大小姐还记不记得我?你小的时候啊,我常来给你娘看病呢……”凡大夫攀着亲说,既然对方是认识的人,就不怕被杀了,刚刚他正在钻研新药时,忽然闯进一个面煞的黑衣人,领着他的衣襟,毫无感情说道,跟我走,好好回答问题,不然我就杀了你!他还来不及反应者只字片语,就整个人被腾空架起,恢复意识时,就到了这里,真是吓坏了他。
经凡大夫这么一说,枫舞依稀想起确实有一个姓凡的大夫经常给娘送药,于是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化下来。
“我当然记得凡大夫了……那么可以告诉我,爹受的是什么伤?”
“本来,竹三小姐跟我交代过,不要把竹爷的伤势四处宣传,怕引起流言什么的,但既然是大小姐,应该就不碍事了吧……”凡大夫自顾自的说着,不经意间的话语,倒是引起了枫舞的注意。
竹可湘为何不想让外人知道爹的伤势?仅仅是以防流言吗?
“那当然,因为我有事耽搁了,未能见到爹的最后一面,所以现在才想多多了解些,凡大夫不用对我有所保留……”
说话间,枫舞流露出一丝伤心的表情,看得凡大夫一阵动容,可看在幽云觞眼中,那份伤心是真非假,他一直担心枫舞知道竹箫的死讯之后并没有表现的难过伤心,反而平静镇定的过了头,就算父女俩有何瓜葛,但是血浓于水,他不相信枫舞一点感觉都没有,否则在看到信时,就不会那么慌张。
“那是那是!”凡大夫点着头,然后正色说道,“竹爷受的是剑伤,而且是一剑穿心,看来应该是长剑,非常锋利的长剑,不过,奇怪的是,这穿心一剑并没有直刺入心脏,偏了一寸。”凡大夫说着比了比离自己心脏的一寸处,然后摸着山羊须继续说道,“但依旧致命,可是就是因为这么一寸偏差,竹爷才会吊了这么久的气,才走……”说完,凡大夫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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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缕幻镜之卷:第五章 疑问多重重 忽来两访客]
“除了伤处,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幽云觞问道。
凡大夫仰头想了想,“奇怪的地方吗……据老夫所知一般的剑伤伤口会有那么大……”凡大夫用两手指比划了一下,“但是竹爷的伤口却比一般的剑伤伤口要窄。”说着两手指的距离缩短了一些,“看来,伤了竹爷的剑,应该不是普通的长剑,而是一种很细的长剑……”
很细的长剑,一抹模糊的影像从枫舞脑中闪过,快得让她来不及捕捉,只能听凡大夫继续说下去。
“还有就是,老夫为竹爷疗伤时,手上一直紧握着一根树枝,最后还是不容易从竹爷手中把树枝抽出来的。”
“那树枝还在吗?”枫舞脱口问出,直觉得认为那根树枝一定是爹想要留下的线索。
凡大夫摇摇头,“那个时候谁还会在意那根树枝,再说了,都这么久了,早不知去哪儿了,被当成柴火烧了都不一定……”
枫舞心中顿时一阵失望,凡大夫瞄了他一眼,“其实,我之后仔细看过那根树枝,并没有特别之处,就是一根……普通的树枝而已。”凡大夫捋着胡子继续说道,“或许,大小姐不必纠结与那根树枝,只要好好揣摩树枝所要透露的含义……”
凡大夫的一番话让枫舞审视起眼前的老人,觉得他似乎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无用,还有他眼中时闪时灭的智慧之光,像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但枫舞并不认为凡大夫是敌人。
“那爹死前,凡大夫也在场吗?”枫舞继续问道。
凡大夫点点头,“当时有很多大夫都在场,都没有放弃想要吊住竹爷的命,这也是三小姐的意思,三小姐说,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弃。竹爷的情况一直都不稳定,三小姐把能请得大夫几乎都请来了,甚至连还乡的老御医都请了来……”
凡大夫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枫舞微微皱眉,按凡大夫的说法,竹可湘并不想爹死……是的,枫舞认为爹的死,竹可湘的嫌疑最大,那也许只是做个人看的幌子也不一定,枫舞这么自我解释道,但心的深处又并无完全认同这个解释。
“那请问……我爹死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嗯,我想想……”凡大夫仰头思考了片刻,说道,“竹爷昏迷的时候基本上一直叫着夫人和大小姐的名字,直到最后一刻,竹爷回光返照,眼睛睁得老大,透亮无比,叫着夫人的名字,还伸手似是要抓住什么,最后说了句,原来你过得很幸福……然后就去了……”
那句话是对娘说的!枫舞的心狂跳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爹死之前看到什么了吗?脑中一片胡思乱想。
屋内沉默片刻,凡大夫忍不住开口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有了……”枫舞有些失神的回道。
“那么,老夫可以回去了吗?”凡大夫小心的试探着问。
枫舞定了定心神,点点头,看向幽云觞,幽云觞点头,走到门边,唤道,“行云。”
此时,凡大夫对枫舞说了句,大小姐,你是聪明人,但是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然后就走出门外,谨慎的站在把自己虏来黑衣男子旁,枫舞一边思忖着凡大夫的话,一边看着叫做行云的男子,他应该是暗卫队的成员吧,头低得很低,左侧的脸带着银色面具,没有梳起的黑发遮住脸的两边,让人看不真切他的长相。
“行云,送凡大夫回去。”幽云觞命令道。
“是!”说完行云站起就要拎凡大夫的衣领,凡大夫吞了口口水,商量道,“我们能不能不要用飞的,用比较正常的方法回去?”
可惜没有得到答复,人已经腾空飞起,只留下一声与年龄不相符的豪迈惨叫,“啊~~救命啊,我恐高啊~~”
要不是还在想着凡大夫的那句话,枫舞差点就要笑出来,看来凡大夫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怎样,有没有什么头绪?”幽云觞问道。
枫舞摇摇头,“现在脑中还是一团乱,很多东西绕在一起……”顿了顿,枫舞有些好奇地问道,“刚刚那个叫行云的人是你的手下吧……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叫流水的人?”
幽云觞有些惊讶,没料到她会对此感兴趣,但又恢复神色,故意带着醋意的口吻说道,“我很难过你会对我以外的男人感兴趣,我情愿你多问一些我的事情……”
枫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道讪讪道,“那就当我没问过……”
“的确还有一个叫流水的人,是行云的师兄。”这算是对枫舞的回答。
枫舞“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随意的在小屋里翻看着,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微妙。
忽然,一阵拍翅膀的声音从窗户传来,枫舞下意识的望去,看到一直很可爱有些肥肥的小鸟儿停在那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可是嘴里的那句“好可爱”还未说出,只见幽云觞拿出一块半巾铺在手上,而就着白巾手指尖捏着一片很锋利的刀片,幽云觞抓过小鸟儿,用刀片将它的肚子剖开,拿出卷好的纸条,而鸟儿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好像是早就知道这样的命运。
枫舞看的目瞪口呆,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毫无表情看着纸条的幽云觞,而那只可爱的小鸟儿已被丢出了窗外,枫舞不自觉地跑到窗外,想要看一眼那只小鸟儿,却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那只鸟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我已经命人查过了,爹去世的消息的确有传报的朝廷,只不过直到基部,没有再往上传报,所以皇上也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幽云觞大概解释了下纸条上的内容,抬头却不见枫舞有所反应,问道,“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残忍吗?”枫舞回头,带着几乎指控的语气说道,仿佛幽云觞作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幽云觞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眼神淡然直接的看着枫舞说道,“那是它们的职责。这并不算什么,人,只要想,还能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的……”
枫舞微微一震,是啊,幽云觞说的一点都没错,杀一只小鸟对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有必要,她的确会做出比这更残忍的事情来。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专门找一只来给你养。”
枫舞自嘲一笑,“不用了。刚刚那只小鸟儿……”
“被专门饲养的人收回去了。在它们怀孕期间,同类的肉是最好的饲料……”幽云觞说的好像闲谈一般,只是这句话有狠狠地震撼了一下枫舞,不愿在谈这个话题,只好将话题转移到那纸条的内容上。
“其实,你不必这么做的,不用跟我解释这些……”
“……我这么做,只是希望你多信任我一些。”
枫舞偏头不再看他,或是不敢或是心虚,开口道,“对不起,因为你是替朝廷办事的,所以我才会……”怀疑他知道爹的死因为皇上的原因不告诉她。
幽云觞专注的凝视着枫舞,说道,“暗卫队的所有人都听命于我,而我效忠于皇上,但是……”
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