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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看他一眼。微微点头。马均心中哀鸣一声。自己这一趟来地真是值了。经历过这么多诡秘地事情不说。竟然还看到了传说中地上古战神。马均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他们在旁边看地神摇魄荡。蚩尤却是满心兴奋。他当年地身子被黄帝斩成几块。分葬各处。一缕魂魄几经危险。方才于桑贝叶中得存。千万年地寂寞。让他只能靠拼命修炼来打发时间。魂魄实是已经凝到了难以想象地地步。只是却终因没有实体来载。故而只能东飘西荡地。无所依附。
此时遇到了这骨灵。实是让他大喜若狂。要知这骨灵如能擒下。以其自身之灵气。定能依附其上。只要勤修不辍。终能借着骨灵再次凝实肉身。对于蚩尤来说。不啻于是一次重生。因此。宁肯让柳飞用血祭之法。将自己释出一小段时间。也要亲手出来捉了这骨灵回来。
此刻。见骨灵双眼红光闪动。心下得意。他方才出来。便已不下结界。一来是护着这山洞不会被震塌。而来也等于是间接将骨灵给禁在自己地空间内了。这个结界除非是有人能杀了他。或者像柳飞那变态地昊天三式那样。整个地毁灭空间。否则是绝对破不了地。
柳飞方才之所以没能直接下杀手,便是并不会制造结界所致。但这对蚩尤来说,却是简单之至。
那万年骨灵此时早已感到了危险,他乃是吸取众多魂魄之精而成,历经万载时光进行凝练,始得今日之果。对于危险有着天生的敏感。
在蚩尤的血色结界一展开时,他便已感到与老巢的联系被隔断,大惊之下,便开始寻找出路。只是搜遍结界之内,也是未见。惊怒之下,立时暴怒起来。
蓦然厉啸一声,已是似一道流光般扑向蚩尤。血色光亮之中,森森白色爪影,似是突然展开的一朵白莲,漫空向着蚩尤攻到。
蚩尤哈哈大笑声中,左边盾牌已是呼地迎上。一道乌光瞬即迎风大涨,直欲将天地遮住。骨灵的白色爪影,旋即没入其中。
嘭然声中,骨灵一个白色身影已是倒飞而出。直退出三丈开外,方才停住身形。眼眶中红光一阵波动,口中啸声愈加凄厉。
蚩尤却并不追赶,这骨灵于他来说可是宝贝,又怎舍得损坏半分。是以只是将其攻击挡住,并未趁势攻击。
眼见这骨灵行动如风,厉啸声中,又是自另一个方向攻来。白影在原地突隐,蓦然出现在蚩尤面前。他却仍是将盾牌移过来挡住,只是要看看这骨灵究竟有多少本事,届时自己凝炼时,也好省些力气。
那骨灵此时却是不再硬碰,眼见黑影乌光如墙,顿时身子飘开,转向另一个方位进攻而至。蚩尤将盾牌左右移动,稳稳的立在当地,并不稍移。
但见一道白光围着蚩尤不停的转动,渐渐竟以连成一片。众人立身后面,只见蚩尤似是被一圈白绢所围,那白绢光华隐隐,多看几眼已是觉得头晕目眩,几欲呕吐。
骨灵转了数圈,眼见无法取胜,突地一停,向后退出。双目中红光大盛,口中啸声突转,呜呜咽咽的似是颂起了什么咒文一般。随着那声音的时起时伏,浑身骨架亦是发出阵阵的哗哗之音。
祝融本是吓得手脚冰凉,但自柳飞站于身旁,心自安定下来。看了许久,此时眼见那骨灵这般模样,不觉有些滑稽,忍不住出口问道“阿哥,他是在干吗?怎么便如跳舞一般。”说着,手脚竟是忍不住的跟着舞动起来。
柳飞微微摇头,待要说话,却见豹子、哈吉和马均都是浑身抽动,直欲舞动起来,顿时一惊。挥掌拍出一道蓝光,顿时将四人罩住。口中沉喝一声“抱元守一,紧固心门!”音中已是含有静心诀而出。
祝融四人登时只觉脑中一清,停了扭动。心中暗惊之下,不敢再多言分心,只是安静的看着。
却说蚩尤眼见骨灵祭出这般手段,不由撇嘴摇头叹道“好好一个宝物,竟被夸克人传了这么些无用地手段,直是可惜。罢罢罢,某也懒得再看下去了,这便停了吧。”
口中说着,突地双目中亦是红光大盛,空余地双手半空结印,口中长颂着一段古老的祭文。随着他地动作,整个身体突然变得虚无起来,隐隐然似如烟雾般飘渺,结界内红雾翻涌,蚩尤整具身子似是与之相融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浓重的红雾涌动之下,蓦然发出万丈的光芒,将骨灵整个的包了起来。结界内,一阵莫名的威势充斥着每一寸空间。
那骨灵本正自施展着,被红雾乍围之时,突觉四周顿时如同万斤巨压而至,尽是再也不能移动分毫。惊惧之下,口中啸声戛然而止,随即便是惊怖的叫声响起。
结界内气势愈盛,天地间便是充斥着蚩尤的吟唱之声,浩浩荡荡的,自四面八方如同潮水般响着,越来越响,直至将骨灵的声音完全盖住。
吟唱声中,但见骨灵双目中红光先是一阵闪烁,随即便慢慢的黯淡下来。浑身僵直的呆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随着蚩尤的声响越大,骨灵双目中的红光终是隐没不见。红雾翻腾,厚厚的将其完全包裹住。
四周红雾渐希,唯余那骨灵站立之处,一团红雾不断翻腾不休。直至顿饭工夫,众人忽闻耳边一静,心神震颤之下,注目看去。却见蚩尤正自立身彼处,满面欢愉之色。那骨灵却早已是踪影不见。
柳飞微微一笑,知晓定是被蚩尤所化。眼见蚩尤满面陶醉之色,先是在默默品味。不由开声道“前辈,若是结束,可否回去再来研究。晚辈等却要再往前行了。”
蚩尤闻言,霍的睁开双目,呵呵笑道“也好也好,娃娃便将某召回便是。”说着,大手一挥间,众人顿觉眼前景物一阵模糊,随即发现自己又是立身洞中了。
柳飞点点头,心念动间,又将蚩尤纳入。睃视四周,满地残骨断枝,撒的到处都是,那些骷髅却是再次恢复成一堆枯骨,或倒或坐的分在四下。而那异虫也是不见踪影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受困
众人俱皆长长的松了口气,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见都是毫无胜利后的喜悦。柳飞喟叹一声,却是慢慢走至豹子和哈吉身边,轻轻的拍拍二人的肩膀。
哈吉本还忍着,只是此时却是再也抑制不住,阿扎的死也可说是他误触机关造成的。这个直爽的汉子,又岂能安心。噗通对着方才阿扎站立的地方跪倒,放声大哭起来。
豹子没有去劝,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心中却也未尝没有埋怨哈吉之意。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明言而已。况且此时阿扎已死,便是再来多说,也是无用了。
祝融秀目通红,满面泪水横流,心下自是悲痛,见哈吉大哭,却仍是上前闻言抚慰。柳飞心中微微点头。这女子虽说泼辣刁蛮,但心地却是极好的。
他心里虽也是有些恼怒哈吉,但却无法多说,眼见几人不是大哭就是沉默,虽对呆立一旁的马均道“德衡,以你看来,咱们是从显露出的那条洞穴走呢,还是再开这边的机关,零星觅路而行?”
马均听的柳飞问话,微一沉吟,道“此地机关当是一生一死。否则如若自己人进入,岂不是麻烦。故而均以为,另一处机关当是坦途。只是这里实是诡异,不知尚有何物,均也是不敢断然。公与此教交手多时,可自考虑决之。”
柳飞点点头,略一沉思,便对众人道“且莫要哭泣了,咱们这便走吧。待会儿机关再开,当需万分小心。”说着,已是向起初那个机关走去。
众人听得柳飞发话,俱皆应了。哈吉也是不敢再多言,只和祝融默默的跟着。柳飞来至那堆枯骨处,果见那处露出一个铁环。
马均在旁道“公可提起铁环,向左旋动。此关可开。”柳飞点头,伸手提起。但觉下面似是连着一根铁杆,提起半尺左右便已不动。遂按照马均所言,向左扭动。
随着转动,地下已是传来一阵闷闷的轧轧之声。柳飞松手后退,提神防备。只见那铁环在轧轧之音过后,又是缓缓的自行转动,慢慢的沉了下去。随着最后沉入。却听的外面方才走过之地,响起隆隆之音。
柳飞一鄂,随即明白,这门户却是开在外面的。当下招呼众人跟在自己身后,直往外行来。方才转过拐角,便见方才分路之处,右边一片山壁上已是开了个大洞,洞内幽幽得似有风声不时的刮过。一道阶梯直往下延伸而去。
柳飞点点头。对众人道“你等俱皆在后相随。某自在前。吾恐此处地布置。非是你等所能应付地。”
豹子方要说话。想了想却又紧紧闭上。其他人自是毫无疑义。当下。柳飞在前打头。众人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直往台阶而下。
柳飞让众人稍稍离后一些。免得若有机关。自己无妨。其他人却是难以立时躲避。火把亦是让他们自己拿好就是。自己却是用不上那些地。
众人点头。默默地随着。这通道便如之前一般。亦是寂静空洞。除了隐约可闻地水滴之声。便是众人橐橐脚步声地回音。沉默中。约走出有百步。却忽闻身后一声大响。
众人大惊。霍然停下。马均摇头道“莫慌。此时后面入洞门户自闭。并无陷阱。只是吾等却也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眼来甚是平静。
众人心中方始安定。至于说没有回头路。却又有谁肯现在回头。非是不想。实是不敢了。谁知道回去地路上。还有没有那些恐怖之极地玩意儿。
柳飞点点头。不再多言,径自向着前面直行。这阶梯直下有五百余阶。方才到底。眼前却是一个宽大的甬道,前面隐见似有微光,水滴之声却是清晰了许多。
柳飞挥手示意众人小心,随即便提起轻身,慢慢向前踱去。这条甬道却不甚长,只不过百余步便止。
柳飞迎着光亮而走,走过几个弯路,前面已是陡然间光明大放。只见一个巨大的山洞显现。处处皆是奇形怪状地大石,似猫狗,似熊麋,似蘑菇,似花卉,或高或低,或趴伏,或昂立。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光线映照下,缤纷错落,各逞奇趣。
洞顶垂下万千尖石,如同利戟排空,间或有水滴落下,随即便漾起一阵清越的回声。一条地下河自洞内深处,蜿蜒而来。水质清冽,隐有淡淡的雾气升腾。
洞内石桌石凳,恬然而成。如同隐士隐居之所。众人方自阴森森的黑洞之中走出,乍一见眼前景物,直疑似是入了仙境。天堂与地狱,竟只是一门之隔。
眼前景物纷繁,流水潺潺。五色缤至纷呈,光影陆离之际,直欲迷人眼目。众人均是呆呆的看着,竟不知身处天上人间。
柳飞缓步走至洞中,立于那流水之旁,心中却是忽的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只觉此地虽是光亮明丽,却似隐藏着无数危机,竟似比那黑洞之中尚要凶险百倍。
他六识异于常人,隐隐与天道相通,这般感觉却非偶然,心下不由的提防。眼见众人均是目迷五色,难以自拔的样子,不由地微微蹙眉。遂微咳一声,提醒众人。只是那声才出,已是顿时引起一阵回音。咳音,不绝而来,渐渐往深处散去。
柳飞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回见众人,却见众人都是一副古怪的模样。那是一种惊诧、恐惧混合在一起的,一种难以置信地神色。
柳飞一愣,向着众人问道“你们怎不赶紧过来,尚在那处发些什么呆?”说完之后,却见众人如若未闻,仍是目光不停的四下睃视。眼见祝融似是面上甚是焦急,几次张口,却是又不见叫出,柳飞不由的心下奇怪。
眼见自己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