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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曹丕昏厥,听的那医官所言。不由地心中暗笑。自己当日安排,还有两路大军未动呢,想想此时却是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曹丕若是这般状态,恐是没几天好活了。此际魏国大将凋零,其形式恰好跟历史中的蜀国后期一样。让柳飞不由的兴起一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之感。
他方才在上面探查一番,却是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心下不由地奇怪。想来此时魏国主要大臣都应该在此地,这会儿没有发现,难不成那个青龙竟是不在此处吗?
他心中疑惑,只得继续稳住,看着下面的动静。程昱等人面色阴沉地,将那个已是浑身颤抖的医官,打发了下去。这才相互对望一眼,俱是深深叹口气。大魏此时如此艰难之时,偏偏国君又是如此模样,难道当真是天数以尽。几人心中俱是升起一股浓重的无力感。
正自沉郁的时候。却听得榻上曹丕一声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眼见程昱等人俱皆关切的围了过来,轻轻点点头。道“众卿勿需担忧,朕不过是这些时日睡得少了些,方才有些头昏而已。”说着,让旁边侍从过来,将自己扶了起来。
程昱等人张了张嘴,待要说明情况,但见曹丕面色沉穆,终是将到嘴边地话,又咽了回去。此时来说这事,实在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曹丕兀自坐回席上,摆手让众人坐下。这才将方才战报拿起,微一沉吟道“蜀汉突然而动,以众卿来看,可是要有所动作了吗?”
程昱躬身道“陛下,其实前日大都督有一事说地却是对的。=那便是蜀汉利在速战,而我等当守紧关隘,依险而拒。想法将其拖死,此为上上之策。此时蜀汉之动,以微臣看来,似是威吓之意更重一些。只是欲令我等失措而已。其此次举动,倒似在等着什么似的,微臣却是不解。”
曹丕听的皱眉,梁上柳飞听的却是大加赞叹,向闻魏国程昱程仲德智多谋广,乃是无双国士,此日见了,果是名不虚传。只凭着一点,便能敏锐的感觉到蜀汉尚有后手安排,可谓高明之极了。
只是听着程昱方才所言,提及的大都督,柳飞不由的留上了心。听程昱口气,这大都督并不在此,而且程昱对此人似乎甚为忌惮,这可不是寻常小事。脑中正在回忆魏国中的一些名人,却听的下面程昱又道“此番蜀汉虽是恐吓为多,当其正位于我归途之上,此为肘腋之患。陛下当从乐进将军之意,尽早迁都冀城才为上策。至于大都督之言吗,也不必尽听地,当有所选择才是。*司马氏向有大志,昔日武帝亦多有提防。此时将之独自放于腹地,若无制约一旦有变,则必生祸事。此不可不察也。”
曹丕面上一惊,凝目看向程昱。梁上柳飞闻听司马氏三字,脑中电光石火一般,猛地闪过一个名字,刹那间已是霍然而明。司马懿!那青龙若是不出意外,当定是司马懿没错!其所处位置,及其家世和近日所为,一旦连串起来,答案已是昭然若揭了。
既是猜到司马懿头上了,柳飞不由得小心起来。武力不是万能地,尤其在这个智谋之士多如过江之鲫的年代,一不小心便会落入圈套之中,随即便会给消磨地连点渣都不剩。那当日的吕布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虽说自己此刻可以说无敌于天下,但毕竟刘备等人还是凡人,不可能自己一人把事情都做完了。必须要要小心应对才是。
看着下面情形,柳飞更加是安下心来,静静的听着,至少也要高明白,那个司马懿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才是。
却听曹丕问道“老爱卿乃是武帝元老,多有奇计。向日先帝平定中国之地,多赖爱卿之智。此刻对于这般状况,爱卿可有对策以应之吗?”
程昱先是谦逊几句,这才点点头道“大都督既是极力反对陛下迁都,而自请往腹地安置,此极为反常。老臣窃思,若是大都督有异心,则此去定是早做安排,以待吾主危难时,好行那篡逆之事。届时,陛下一旦不幸,他自可发动。而后只要暂时臣服蜀汉,先自度过风头,蜀汉初定,各地必有波动。待其大军一过,他自可再起风浪。故而,陛下只要下令移驾冀城,将其置于眼前控制,则其必无施展余地矣。”
曹丕微微点头,却未说话。众人正自屏息相待时,突然殿外又传来通报声,道是都督青徐州事,都亭侯、破虏将军李典急报。
曹丕目光突然一缩,心中忽然起了不祥之感。急令殿外使者入殿。旁边程昱等人脸色大变,待要阻止,却是不及。只得提心吊胆的暗暗祈祷,千万莫要是什么不好的消息,不然恐曹丕小命难保矣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即便见一个全身又是汗水,又是血水的士卒奔了进来。眼见着曹丕,不由的跪倒,大哭叩头。曹丕抬眼一见这般模样,心脏猛地狂跳了起来,霎时间只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似有什么东西要马上冲上喉头。
他努力平息下心境,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道“汝且不要哭泣,有何事情,先自报来。”那士卒这才勉强抑制住哭声,将一角血迹斑斑的白绢,递了上来。随即细细说了起来。
原来此却是李典于阵前写的血书。书中言及,旬日前,徐州朐县、青州东莱二地海面上突现众多巨船,其高如同摩天,戍卒均奇异之。纷纷涌至岸边争看。只是哪知那些巨船在即将靠岸之时,突然万箭齐发,矢石突现。无数的士卒冲上岸来,只不过半日功夫,二地随即陷落。
李典于徐州得报大惊,急急调兵抵挡,但一来二处同时进击,而来事发突然。怎么也想不到竟有人能从无尽的大海深处,突然冒出,攻击自己。一时间兵尚不及出,各地便均告失落。李典无奈,只得将兵力收缩,分驻下邳,徐州,小沛三地,勉力抵御。青州整个的却是先自失了。
李典这边事发突然,竟是连讯息都不及发出,便直接被团团围住,看旗号俱为大汉旗号,自青州方向来的乃是大汉海军统领莫的字样,自徐州驹县方向来的赫然是大汉海军都督甘的旗号。两路夹攻之下,李典首尾难顾,下邳、小沛相继陷落。大军已是直抵徐州城下。唯余萧关方向尚有一支魏军守军,闻听徐州事急,一面派人急往许都报急,一面发倾关之兵急往徐州救援。
哪知走不到半路,江东几路兵马突然杀出,一阵急袭下,萧关守军尽灭,连那报信的士卒亦是不曾走脱。随即,相县、细阳、灵璧、泗县、下蔡、颍上相继陷落。整个扬、豫、雍三洲之兵,已是连成一片。不惟徐州不保,便是许都亦是只余陈留一处方向可走了。
李典独守孤城,苦战十日,誓死不降。结果却被徐州之民,于夜间开了城门,将汉军放入,李典匆忙间,带领亲兵弃了城池,杀出徐州。哪知才走至不及十里,便闻听四下里喊杀声大起。李典自衬无活路,这才撕下内衬,咬破手指,作此血书以付曹丕。将所有情况说明,并立誓以身报国云云。
曹丕看完,已是大叫一声,一口鲜血直直喷出。
第三百六十八章:合围
且说曹丕得了李典军报,知晓青徐二州又已经丢了,更心伤李典陨落,急怒攻心之下,登时便是一口鲜血吐出,刚刚清醒过来没多久,便又是晕了过去。
那报信的士卒吓得呆了,程昱等人却是心头巨震。挥手让那士卒先自下去,急忙唤来医官,来救曹丕。等到医官随着侍从将曹丕扶进去,程昱带着众人重回大殿坐定。一边着人在宫外等候消息,一边商议接下来的事,究竟该如何做。
柳飞立在梁上,看着这一幕,心下不由的有些感触。争霸天下,这在后世说起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多少后人都对此向往不已。却是不知道这种游戏,实是操心劳力,能将人活活折磨死的一件事情。
眼见曹丕恐是离死不远了,却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既然司马懿已是跑到了冀城,那自己还是应该往那边去看看才是。许都这里已被三面围拢,拿下也只是早晚间的事了。此时大势已是围三阙一之态,只要能逼迫的曹丕迁都,离开许都,那就是张合等人行最后一击的最佳时刻。届时,大魏无城可守,无险可扼,便只有等着被歼灭一途了。
柳飞无声的叹口气,身形展动,已是从魏宫中出来。一路并不停顿,出了许都,径往太史慈大军中寻来。他即是要离开,有些事情却是要交代下这个大徒弟。
此时蜀汉大军三面合围,军营连绵百余里地。柳飞不多时便已寻到。及至进了中军,老远便听见里面一个刮燥的声音在大喊大叫。
“俺说太史老大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让老张去啊。就那帮垃圾,老张一人就能将他们全挑了,这会儿咱都三面合围了,还不进攻,更待何时啊?”
“三将军休要着急,这仗打到这个时候。非是一城一地之得失了。要的是能将对手拖垮击倒,否则咱们费上许多力气,回头那曹丕再往别的地方一躲,咱们再打,却要打到什么时候?便是最后胜了,也只能是惨胜而已。这可绝不是主公要的。某家恩师便曾就这个问题。给慈说过多次,消耗敌方力量为上,硬碰攻城为下;使敌顺我势为上,使我顺敌势为下。徐元直亦深以为然也。”这说话的正是太史慈。方才那个不问可知,定是张三将军,张飞张翼德了。
柳飞肚内暗笑,笑着便是进了大帐。目光及处,便见张三将军正自张口结舌的模样。太史慈围坐正中,早已不是当日青涩之态了。举止之间。一股凛凛大将之风俨然。
太史慈眼见帐帘一挑,一人闪了进来。正待喝问,却蓦然愣住。面上满是惊喜之容,急急起身向前,噗通跪倒,道“恩师,你老人家可好,想煞徒儿了。”语音中已是带着哽咽。
帐中诸人这才发现,柳飞正含笑而立。柳飞抬手拍拍太史慈,心中也是感动。他和这个大徒弟却是有些年没见了。眼见他犹如当日一般,对自己甚是濡慕。心下安慰。温声道“痴儿,又何苦做这般儿女之态。起来说话。”
太史慈应了一声。起来恭敬地随在柳飞身后。请柳飞上首坐定。众人这才纷纷上前见礼。张飞瞪着一双环眼。左看看。右看看。柳飞看地好笑。问道“翼德。你在那瞅些个什么?”
张飞“啊”地一声。疑惑地道“先生。俺老张看你咋就一点也没变呢?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东西?也给俺点。俺给俺家婆娘用!”
众人闻听均是一呆。随即哄堂大笑。张飞黑脸发紫。怒道“笑什么。俺就问不得吗。”众人强忍着笑。都是连连点头道“问得问得!”
柳飞亦是摇头轻笑不已。却是不再理他。转头对太史慈道“为师此次来。是和你道别地。如今大业将成。为师先去将一些或许你么对付不了地隐患清除掉。便直接回山了。不日将隐遁他方。你当善事汝主。不可忘记为师当日嘱咐。”
太史慈闻言大惊。道“恩师要去哪里?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若是恩师要走。弟子便也相随。弟子老母已丧。如今世上也只有恩师一个亲人了。恩师远行。弟子岂能不侍奉膝下。”
柳飞面色一沉。喝道“胡闹!如今你主大业将成。你于公于私都应随侍在侧。安能随为师去。当日为师收你为徒时。却又是如何说地。”
太史慈见柳飞发怒,大骇跪下,泣道“恩师莫恼。徒儿并非是要此时便走,定会辅助主公完成大业的。徒儿的意思是待主公大业已成之后,再往寻师父。求恩师允准。”柳飞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