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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外面,黄忠已是满面焦急之色,正在走来走去。甄络却乖乖的立于一边,不时的安慰着他。听得门响,抬头看去,见柳飞二人走出,赶忙趋前探问。
柳飞微微一笑,道“幸不辱命。令郎已是大有好转,只是若要彻底治好,却需费些时日。”言罢,不再理他,径自走向甄络。
伸手拨了拨甄络头上双角,温声道“络儿是不是等的气闷了?”
甄络两只大眼睛变成了月牙,脆声道“络儿不闷,姐夫,那位哥哥的病可是治好了?他要不要吃药?络儿以前病了,都要吃很苦的药的”
柳飞呵呵笑道“哥哥的病好多了,但也需要吃药的。人生病了,自然需要吃药啊。络儿以前吃药,怕不怕苦呢”
甄络认真的点点头,道“怕,但娘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吃药病便好不了,爹、娘都会不开心的。络儿很勇敢的。”
柳飞赞许的看着她,微笑道“嗯,络儿真乖,走,姐夫给络儿讲故事去”
甄络大喜,欲待拉着柳飞离开,却又停步,一根葱白的手指抵着脸颊,歪头想了一会儿,道“不要了,等姐夫给那位哥哥治好病,再给络儿说故事吧。别让黄老伯再那么着急了。”
柳飞心中欢喜,道“不碍的,哥哥还没醒来,一会儿咱们再过来便是。”
甄络方开心的拉着柳飞向后走去。
这边,黄忠自张仲景口中得知儿子情况,不禁激动的老泪纵横,向着柳飞背影跪倒拜谢。起身待要进去看看,却被张仲景拦住,道“黄公且慢,我观令郎现正行药力,没有醒来,咱们待会儿再进去不迟”
黄忠连忙应是。只是不觉的还是向内张望着。张仲景微笑道“黄公毋需焦躁,我观柳先生所用之术,非常人所为。令郎定会无碍的,但放宽心便是”
黄忠方赫然,沉下心来。
盏茶功夫后,精舍门开,天权、天机二人先出。张仲景看着二人,脸上显出些古怪来。原来这二人初看没什么,但仔细一看却似乎是多了一丝飘逸,一股出尘之意显现眉间,竟似有了几分仙家道骨一般。
天权道人先是向黄忠辑首一礼,道“恭喜黄兄,令郎已是大好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了,贫道这便为他安排沐浴,呵呵”
黄忠心中激动,点点头,不及说什么,快步冲了进去。进得里面,便看到黄叙正在榻上,翻看着自己双手,满面的疑惑激动之色。整个肤色却是红润健康,再不复那奄奄待毙的样子。
黄忠颤声唤道“叙儿。。。。。。。。”嗓中哽咽,竟是不能成语。
黄叙闻听抬头,看到老父满眼慈爱的望着自己,亦禁不住满面激动,心中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嘴唇颤抖,半响方道“爹爹,孩儿不孝,累您受苦了”言罢,双目垂泪,就于榻上跪倒。
黄忠赶忙抢上前去,将儿子扶起,细细打量一番,方连连说道“好,好,好,好了就好,好了就好。”伸手抚了抚儿子肩头,问道“可还疼吗?”
黄叙摇头道“已是不疼了,那位先生真是神仙手段。孩儿只觉现在满身轻松,这十余年间,只今日方觉得自己像个人了”
父子二人正自说话间,房门打开,天权指挥道童将木桶抬入,安排浴汤。向黄忠笑道“黄兄当真是父子情深,竟未闻到这屋中的气味,还有黄少兄身上的污渍”
黄忠这才闻到,屋中弥漫着一股腥膻之气,黄叙裸露的皮肤上也斑斑驳驳的有些油汪汪的污渍。忙起身道“我儿且先沐浴,待会儿我父子再去叩谢柳先生”
言罢,与天权微笑施礼,一起走了出去。
黄叙口中却是喃喃自语“柳先生,柳先生。。。。。。”脸上一片濡慕之色。
第五十六章:请求
正文 第五十六章:请求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没有妈妈最苦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没有妈妈最苦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夏日的午后,五玄观竹林间的一个亭中,一缕清脆的童音冲破了夏天的宣躁。一首曲调迴异的歌谣婉转于竹间亭中。
柳飞双眼微瞌,静静的听着刚刚教给甄络的这首歌,心中却也是百转千回。他前世父母早亡,对这首歌极是深刻。刚刚与小姑娘说话间,小姑娘出来两日了,却是有些想家了。柳飞便将这首歌教了给她。
教的时候还未有什么,此时甄络唱了起来,却是让他也有些情不自禁了。。。。。。前世的种种,霎时,便从遥远的记忆中拉到眼前,心中微微泛起莫名的哀伤。
五玄观内的小道童们,均是失去父母之人,此时听到这首童歌,已是呜咽之声渐渐响起。。。。。。。。
院墙拱门外,黄叙已是满面泪流,浑身颤抖。黄忠满面黯然,张仲景等人也是默然不语。
此时,却听得歌声嘎然而止,“哇”的一声哭声响起,却是甄络越唱越悲,扑到柳飞怀中大哭起来,道“姐夫,络儿想娘亲了”
柳飞轻叹,轻轻拥着她,道“好,咱们这便回去,这便回去。小络儿不哭了啊”
拱门外几人这时已将心情平复,迈步走了进来。
柳飞抬头看了看他们,苦笑道“这会却是飞弄巧成拙了,扰了各位,还望莫怪”
甄络听到人声,不禁羞涩,从姐夫怀里爬起,低头立于一边,却仍是微微抽泣。
柳飞疼爱的抚了抚她的头发,看向黄叙,道“黄小兄感觉如何,可是轻快些了”
黄叙听得柳飞向他问话,忙趋身前拜,道“多谢先生活命之恩,叙万死难以回报,请先生受叙一拜”说着,已是跪了下去。
旁边黄忠亦是拜倒,道“先生活犬儿之命,大恩不敢言谢,唯有异日图报,亦请受忠一拜”
柳飞见状,忙袍袖一拂,将二人托起,道“休要多礼,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汉升与黄小兄快快请起”
众人进亭中落座,天权、天机二道向柳飞辑首道“真人成全之恩,弟子等感激不尽。异日但有所驱,五玄观上下必戮力以尽,万死不辞”
柳飞摇摇头,道“我等相交,实是机缘巧合之至。天意如此,却是不必执着,二位道长即为道门精粹,当自有所悟”
随即对张仲景道“先生对飞所用之术,必是不解。某适才所用乃内气也。先生大家,当知人体五行,自生阴阳二气。天地之间亦有精纯之元气。吾只是利用特殊手法,借天地元气而培人体之精气。缩短疗治过程而已。”
见张仲景有些明白了,又道“其实黄小兄此病,若只用药物亦能治得,只是拖延时日太久,非经年不得愈。目下,只需按方进补,每日再辅以气疗,则百日可愈”说着,自袖中取出一方,交与张仲景,派人准备所需之物。
待的安排完后,才又取出一方交与张仲景,道“此乃此病详解,先生大家,自不必飞多做赘言,一看便知”张仲景连忙接过,细细看过,片刻后,脸现恍然,已是明了。
柳飞道“答应先生之医术学卷,日后自会派人交至天权道长处,先生可于此处收验,教化医师以救世人。”张仲景心中激动,忙自谢过。
诸事说毕,柳飞方向黄忠道“汉升可是想好,如何安排,某却实是要离开了”
黄忠略一踌躇,随即脸现坚定,趋身跪倒,道“忠受大恩,本不应奢望,然小儿可怜,实有一事,还望先生能怜而允之”
柳飞眉头一蹙,将他扶起道“汉升莫要如此,有何事但说无妨”
黄忠起身,又是迟疑了下,方道“忠求先生能收小儿为徒,一来保全他的性命,二来若能得先生教诲,忠死也无憾了”
柳飞愣了愣,微微沉吟。黄忠紧张得看着他,只怕他说出个“不”来。半响,柳飞方转头望向黄叙,道“汝父欲要你拜入我门,你却是如何想法”
黄叙自听得老父所求,便已是激动的不能自已,此时听问,哪还迟疑,翻身跪倒,道“叙若能得入先生门下,万幸也。还望先生怜叙悲苦,收归门下,叙自当发奋,不敢堕了先生之名”
柳飞缓缓道“若入我门,修我之艺,却是要吃的千般之苦,且必须与汝父分开,你可受的?须知一旦决定,便不能后悔了的”
黄叙抬头看了看老父,黄忠忙向他点点头,目光中大是鼓励。黄叙道“即入先生门下,自当遵守先生之命,叙决不敢违”
柳飞看着他,见他父子二人俱是坚定,遂叹了一声,道“罢罢,吾便遂了你的心愿,今日起,你便是我第三徒了”
黄忠大喜,忙请柳飞坐定,让黄叙重新行过拜师大礼,正式入了柳飞门下。天权等人俱向黄忠道喜,言中颇多羡慕之意。黄叙则自行站到柳飞身后,满面兴奋。
柳飞又对黄忠道“汉升日后将作何打算?”
黄忠微一沉吟,方道“前有乡人刘磐多有帮助,曾相邀于忠,今犬子得先生垂怜,收归门下,心无挂碍,欲投之以报前意”
柳飞点点头,道“那刘磐可是人称『八骏』之一,刘表刘景升之侄?”
黄忠道“正是”
柳飞点头,道“汉升前往报恩,自是应有之意。然吾观刘景升虽为良才,却无大志,能治政却不能守土,非明主也。汉升若是信得过某,我有一言相告,可肯听否”
黄忠面色一凛,正容道“先生哪里话来,忠受大恩,自思难报。先生若有驱驰,忠万死不辞。”
柳飞道“如此,汉升可先往投之,以报前恩。待到时至,自有人持我令牌,前往见你,到时,汉升可自观之,若觉可辅则请辅之,如何?”
黄忠起身,叉手道“黄忠领命,绝不敢违。但请先生放心。”
柳飞摆手,道“此非吾命,只是与你多个选择,汉升可自决之”言罢,站起身来,环环一礼,道“今次相聚,甚感相得。飞因俗事缠身,这便告辞了。叨扰道长多时,却望海涵了”
天权、天机哪敢受礼,忙侧身还礼,连称不敢。欲再苦留,却是不能。
当下商定,柳飞自与甄络出城驾雕而回。黄忠随后先送黄叙至襄阳与柳飞汇合,再往刘磐处。几人拱手作别。直送至城外,方才各自回去。
第五十七章:归途
正文 第五十七章:归途
柳飞与甄络二人与众人辞别,自往山中寻来,唤金翅来接。
甄络虽年幼,然自小矜持有礼,适才在众人面前哭泣,甚感施礼。唯恐柳飞不乐,此时,见柳飞对自己仍是温笑晏晏,心中方始安定。
金翅收到呼唤,不久即至。二人胯上雕背,冲天而去。甄络想家,于途中风景便不再多看。只是偎着柳飞,心中回思这两日所行所遇,只觉生来未有之所奇。日后再想如此,却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心中难过,几要落下泪来。
柳飞见她不乐,初时以为她想家之故。待到相问,甄络却只是不语。柳飞虽诧异,却也无法,只得催促金翅加速。
不多时,二人便已回襄阳。
到得家中,甄络向姐夫辞别,自跑去后面瞧娘亲去了。柳飞也至甄逸处问安,自到院中亭子坐下。
将自宛城所得方牌取出,细细思索。半响,将方牌合于掌间,双手忽动。十指忽按忽挑,犹如起舞。一道道蓝光,划着诡异得排列,打进方牌之内。
那方牌浮于空中,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待到柳飞最后一式阵法打入,那牌子“嗡”的一声响,蓝光乍显急收。慢慢落下。
柳飞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