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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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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心神,抬起头打量起来。飞雪漫空,天空阴霾。要是在往年。这时节的军臣单于坐在王帐中,享受美味的羊肉,畅饮热乎乎的马。

而如今。他竟是落得如此下场,孤零零的一个人,连个亲卫都没有。

一咬牙,迈步而出。吃了一阵雪。力气恢复了不少,走起路来稳当了些,不再那般晃悠。一步又一步,一条孤零零的脚印向北延伸。

头曼单于败于河套,还能率领数万残军逃回漠北,那已经是很凄惨了。

可是,和军臣单于比起来,头曼单于已经很幸运了,至少还有人相伴。军臣单于却是一个人在大漠上逃跑,这绝对是匈奴历史上的第一遭!

也许,还是唯一的一遭!

虽然力气恢复了些,却是更加冷了。雪块吞下去,肠胃之冷可而知。再给朔风一吹。不住发抖。军臣单于身为匈奴的首领,位高权重。饿了有羊肉,渴了有马**,冷了有狐裘,几时受过这般苦处?

格格!”走了多长的路,牙齿撞击声就传了多远。

走着走着,军臣单于突然停了下来,一双无神的眼睛突然有了些神采。不远处有一个鼓起的雪包。按照他的经验,有东西给埋住了。

瞧这情形,埋住的东西不应该能找到食物。军臣单于现在最缺的就是吃的,他多次挖过草根。这些天靠的就是草根果腹。可是,在冰天雪地里挖草狠狠困难,地面给冻住了。即使挖到了,草根上沾着很多冻土,要清理也办法,军臣单于只能连冻土一起吃。

那滋味非亲尝者无法言说,为了活命,军臣单于只能咬牙忍住。冻土吃多了,对肠胃的伤害很大。这些天肠胃疼得厉害,没少受罪。

雪里埋的东西无论是何物,都比草根好吃,军臣单于精神大振,快步过去。希望诞生,走起路来竟然不晃了。好象在飘一般,几下就飘到雪堆前,跪了下来,一

雪花飞溅出老远,只一会儿功夫,就露出一片衣角,竟然是丝绸的。埋住的应该是人。不知道是冻死的,还是饿死的,若是冻死的。还有希望,若是饿死的,那就没有希望了。

军臣单于微一停顿,略一思索后,仍是决定刨下去,探个究竟。雪花飞溅中,衣角露出得更多了,竟然是汉人的衣裾,与匈奴的裘衣截然不同,应该是汉人。

匈奴也爱丝绸。可是。匈奴把丝绸制成裘衣,而不是汉朝的曲裾深衣。

汉人在大漠中迷路,那是很寻常的事情。是汉人,就能找到食物。军臣单于大喜。精神大振,抓住这人手臂,入手冰凉,却不僵硬,军臣单于一心想找吃食,也没在意。

一用力,这人给拉出半拉身子,军臣单于一双手在这人里怀里乱掏乱摸,还真给他找到了些吃食。取出来一瞧。竟然是生马肉,冻得**的,拿在手里,好象石块。

军臣单于饥饿难耐之下,也顾不的许多,送到嘴里就啃了起来。一口下去,却是惨叫一声,捂着嘴巴叫疼。此时的马肉。跟现代社会的冻肉没什么区别,硬度极高,他狠咬一口,还能好受?

好在他的牙口不错,要不然,一定会的飞几颗牙齿。

军臣单于从腰间抽出弯刀,这些天。就靠着这弯刀挖草根过日子。至于他的硬弓,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一刀平去,削下一片马肉,送到嘴里,咀嚼起来。入口那个香,比起他吃的最美味羊肉还要香上万倍,一片又一片的猛削,猛吃。直到一块马肉吃完。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这是军臣单于这些天吃过最美的美食了,满足的打个饱嗝。

左手抓住这人,全部拉了出来。这人脸上覆盖着白雪,看不清脸蛋。可是,这身形好象在哪里见过,很熟悉。

右手在这人脸上扫过,雪花给扫掉,露出白净的脸庞,烦下无须。军臣单于的眼睛猛的睁大了。吃惊的盯着眼前之人。

“中行说!”过了半天。军臣单于这才惊醒过来。

在匈奴中,只有中行说穿汉人衣衫。虽然中行说恨汉朝,这存多年一直如此。军臣单于对他赏识,也没有强迫他改穿匈奴的裘衣。

“中行说!中行说!”军臣单于大叫起来,不住摇动,中行说一颗脑袋左右摇晃。

叫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军臣单于一探中行说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竟然没有死。看来,埋在雪里的时间不会太长。

若是及时施救,中行说还能救过来。问题是,匈奴没有医药。就是军臣单于有救他之心,却无此等之力。

最好的施救方法,就是升一堆火,给中行说回回暖,就能救过来。可是,冰天雪地,在哪里去找柴禾?

军臣单于在中行说怀里一阵掏摸。又找到两块马肉,纳入怀里。把中行说放到肩上,扛了起来,放开步子,朝北方走去。

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军臣单于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带上中行说。那是更加没有活路了。可是,他是匈奴中少数几个知道中行说价值的人,没有了中行说,匈奴就失去了眼睛。

经过此次大败,军臣单于胸中熊熊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匈奴什么时间有过如此大败?

即使头曼单于败于河套。还能带几万残军败将逃回漠北。可他倒好。竟然是孤身一人往北逃。这等耻辱,军臣单于不可能忍受,依他的性格,一定要复仇,一定要打败周阳,一定要让汉朝加倍偿还。

要想复仇,必须要有中行说的辅助。没有中行说的辅助,报仇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如今的汉朝,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汉朝了。经过这一仗,匈奴大败,损失惨重,没有数年光景是不过能恢复过来的。

而汉朝一定会抓住这一难得的机会,练骑兵。一说起骑兵,军臣单于就头疼了。今年。匈奴损失了那么多的骏马。汉朝缴获数十万匹骏马,一旦练出了骑兵,再配合汉朝先进的科技,精良的装备,其战力一定会超过匈奴。

这点,早就得到印证了。周阳打造的一万骑兵,与匈奴骑兵数度交锋。总能给匈奴造成可怕的伤亡。要是让汉朝再多些这样的骑兵,那还得了?

要想复仇,就需要中行说。中行说才智不错,心眼多,他一定能想到破解汉朝骑兵的办法。是以,军臣单于明知道带上中行说会拖累他。仍是不得不带上。

,正泣比北

匈奴固然可恨,其优点也不容抹煞。若论意志之坚定,军臣单于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靠着两块马肉。扛着中行说在冰天雪地里行走,竟然神奇的坚持了三天三夜之久。

三天过后,马肉吃光了,他的力气也耗光了,一跤摔,再也爬不起来。右手一探中行说的鼻息,虽然微弱。却未断绝。

一阵晕眩感袭来。军臣单于再也挺不住了,头一歪,晕了过去。

雪花飞舞。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军臣单于和中行说身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厚厚的一层,慢慢的把二人覆盖了。

第一0三 帝国雄风

景帝一身燕居之服,寻常深衣。帧头。跪坐在矮几上,看着短案上的竹简,一双浓眉拧着,陷入了沉思。

春陀侍立在侧,他知道,这是景帝思考重大国事才有的神态,紧抿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周亚夫,簧婴来了吗?”景帝抬起头问道。

“回皇上,还没春陀小心的回答。

“要他们快点景帝眉头一挑,似乎有些心急。

春陀应一声,转身就要出去催。只见周亚夫和寞婴并肩而入。两人边走边说话,窦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周亚夫脸上泛着红光,仿佛年轻了二十岁,走起路来龙镶虎步。那不是走,那是在飘。

要说长安城里谁最高兴了?周亚夫绝对要算其中的一个。

周阳如此大的能耐,把匈奴数十万大军给打败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能不欢喜吗?他这段时间走到哪里。都会听到一句话“周大帅是条侯的三子!”

紧接着,就是一大堆恭维的话。什么将门虎子,教导有方,家学渊源这类夸赞之辞铺天盖地的袭来。周亚夫一分欢喜劲头要变成十分。

他欢喜有欢喜的本钱,谁叫周阳那么争气呢?

一和窦婴见面,窦婴就夸赞起周阳。说起在边关见到周阳的事情,周阳如何血战,一一道来,很走动听。周亚夫听着听着,稳重有力的步伐就变成了“太空步。”飘了起来。一路飘进了养心殿。

“臣周亚夫,臣窦婴参见皇上。”二人上前施礼。

周亚夫本在南方对付百越,周阳此次大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包括周阳自己。这次大胜的好处很明显,为汉朝争取到了练骑兵。调整国策的良机,汉朝的国策、军事策略都将发生重大改变。周亚夫这个重臣,自然是要给景帝召回来。参与商议。

“平身吧”。景帝打量着周亚夫,笑着问道:“周亚夫,周阳立下如此大功,你这个做父亲的,欢喜吗?”

“呵呵!”周阳用欢笑声来回答。

景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周亚夫一张大嘴裂着,嘴边的纹路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根上,他还能不欢喜?就差放声歌唱了。

这是打趣,景帝又道:“呵呵!为人之父,有子若此,又有何憾!你自然是欢喜的了

周亚夫的确是欢喜,裂着嘴直乐。窦婴一碰他,周亚夫没有明白过来,愣愣的看着箕婴。不明所以。寰婴微一摇头,上前一步道:“皇上,周阳再然了得,若是没有皇上擢用,授予兵柄,赐以赤霄剑。周阳也不会立下如此奇功”。

不愧是圆滑之人,能说会道,景帝的眼睛眯到一起了,非常享受。

窦婴没有说假话,周阳做统帅。自己都没有想到,是景帝的气魄大。选中了他。周阳做统帅这事。朝中压力不就是寰太后也在反对。若不是景帝气魄够,换个皇帝。很可能虎头蛇尾。

对这事,景帝一想起来。还真有几分自得。不要说景帝,换作任何人,那也是人生最大的手笔之一了。

乍闻窦婴此言,景帝哪能不乐?

周亚夫明白过来。忙道:“魏其侯说得是,这都是皇上圣明。臣代阳儿谢过皇上知遇之恩”。跪在的上。冲景帝叩头,很是恭敬。

“哈哈!哈哈!”景帝非常享受的接受了周亚夫的谢礼,这才道:“坐吧!”

周亚夫和寞婴二人谢过,跪坐下来。

“说起周阳,你们欢喜,联也欢喜,他不负联之望!”景帝的欢喜劲更甚三分,话锋一转:“可是,他却秀得联一颗心痒痒的,把捏不定。才把你们二位找来,一起商议商议。你们先看看

把面前的竹简递到周亚夫面前。

周亚夫接过一瞧,惊呀一声:“攻打河套?”

把竹简递给簧婴,脸上兀自带着惊讶之色。汉军刚刚经历过大战。长城大战的余波还未平息,周阳又要大动干戈了,周亚夫能不惊吗?

“啊!”窦婴看过,也步了周亚夫的后尘,惊呼一声。

把二人吃惊的样儿看在眼里。景帝笑了二“你们惊讶,联也诧异。你们说,准还是不准?”

“皇上,匈奴新败,河套必是无防,大汉若趁此进军,必成大事,一举拿下河套寰婴一向本着让周亚夫先说的准则,这次却是破例了。竟然抢着说了。

景帝微一点头,看着周亚夫:“周亚夫。你最是知兵,你说说。”

“这个”周亚夫微一沉吟,道:“皇上,河套之地与其块风水宝地,土肥水美草青,便于放牧,还不如把利剑。谁抓住了剑柄,就对谁有利。河套离长安不过七百余里,若是匈奴抓住了剑柄。那么,河套这把利剑就对准了大汉的都城长安,大汉无论如何不能容忍,这也是前朝出兵河套的原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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