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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左大都尉手中硬弓左右一晃,两枝箭矢给拨飞了,一点也不在乎:“箭术虽不错,也不过如此!比我箭术好的,只有飞将军了!还有一箭!”
“来了!射!”赵破奴一声令下,大黄箭对着左大都尉就**过去。
“汉人卑鄙!”左大都尉猛然发现上当了,上了一个大当。
这可是一队建章军,整整五十人,左右开弓,就是一百枝大黄箭,就算他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别想从大黄箭下逃生。
危急之中,左大都尉双手在马背上一按,飞身而起,向后跃去,躲到马**后面去了。
一声悲鸣,他的战马给大黄箭射成了刺,川序的马眼怀在瞅着他,仿佛战马在临死前怀在问“丰叹”怎么丢下我不管?。
丢下同伴不管,不正是匈奴的传统吗?
望着插得密密麻麻的马尸,左大都尉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要是慢上一点点,变成刺猬的就是他了。他砍下的人头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从来不知道死亡为何物,今日方才明白死神是如此的可怕。
“可恶的汉人,你们无耻!”
左大都尉指责起来,声如雷霆。
“哈哈!”赵破奴哈哈大笑:“战阵之中,何来卑鄙无耻之说?能要了你的小命,就是最好的计谋!”
左大都尉纵横沙场一辈子,深知战场凶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有什么礼义廉耻之说,不由得语塞:“射雕者,出来!”
他的大军是匈奴最为精锐的军队,一万军队中也有数十名射雕者,闻令而出。有三十多个,人人身材高大,手中拽着硬弓,瞄着建章军。眼里闪着热切的光芒。
左大都尉从亲兵手里接过马缰,飞身上马,一拍马背:“射杀他们!”
一拍马背,急追过去。三十多个射雕者,拍马跟上。
望着追来的左大都尉他们,赵破奴真想好好收拾他们。可是,他这次前来,奉有周阳军令,并不是来杀敌的,是来诱敌,只好强迫自己压下厮杀的冲动,拍马南行:“胡虏!大汉十万大军就在前面等着你,有种的,追过来!”
“十万大军?”这是他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左大都尉不屑的道:“在大匈奴的腹地,汉军能有十万?就算有,我也会杀得一个不留。”
在匈奴腹地发现十万大军的事情,还没有听说过,他当然不会信。
即使有,他也不会放在心上。骑兵打步兵,那是屠杀,一万匈奴最精锐的骑兵,还打不过汉军的步兵?
雁门之战,那是特例,暴雨把地面变软了,让匈奴骑兵发挥不出优势。而今天,天朗气清,地面软硬适度,正适合骑兵冲杀,他的信心要不爆摒都不行。
就这般,双方一追一逃,一口气追了五十里,谁也奈何不了谁。
前面一队数十人的汉军赶来与赵破奴汇合,汉军人数差不多有一百人了。
“胡虏,大汉二十万大军就在前面等着你。”赵破奴一箭朝左大都尉射去,在马背上大叫大嚷。
二十万?谁信!
左大都尉是不信的,只管拍马直追就是。
没过多久,又有汉军赶到,汇合在一起,有一百多人了。
时不时有汉军赶到,虽然人数不多,却让左大都尉认定一件事,跟着赵破奴,准能找到汉军的营地,那么,他就有建功的机会了。
前面是一片丘陵,海拔不过百十米。赵破奴他们退走之地正处于丘陵中间,一条数里宽的道口。贯穿南北。
来到道口,左大都尉毫不犹豫的追了去。
千长把地形略一打量,提醒道:“大人,要是汉人在这里设下埋伏,岂不是麻烦?”
他的话,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了最好的注角,前方冒出一队汉军,全是步兵,排着整齐的队形,正向他们压上来。
“步兵?不用怕,冲过去,杀光汉人!”左大都尉绝对不会把汉朝的步兵放在眼里。要是前方出现的是车步,他还会有所顾忌,步兵嘛,那是给骑兵屠杀用的。
一万骑兵通过道口,溅起的烟尘,把整个道口都遮盖住了。
山岗之上,周阳和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冯敬他们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李广开心不已:“大帅,匈奴追进去了,只要他们一进入道口,就别想逃走。”
“道口虽然宽阔,却是地势狭长,乍一看适合骑兵驰骋,可是,我们有强弩在手,匈奴一进入此地,就是自寻死路程不识很是欣慰的点评起来。
此战的关键,并不是能不能打胜,而是要全歼。只有全歼了,汉军弩阵的秘密才能保得住。若只是打胜匈奴的话,摆开弩阵,一阵猛射,匈奴就招架不住。可是,匈奴一旦开逃,以汉军现在的骑兵。是不可能把匈奴全部拦截下来,这就得借助地形之利了。
正是从此点考虑,周阳对地形一而再,再二而三的筛选,最后选定这道口。
这道口狭长,只需要把前后塞断,匈奴就是插翅难飞了,全歼的目标就能实现。
匈奴可是蓄势已久,早就想找到汉军,杀个痛快。一路冉下,却连汉军的影子也没有遇见。早就憋得慌了,听说前面有汉军,无不是精神大振,挥着弯刀,“昆仑神”的吼声不断,泼风般通过道口,直朝前面的汉军压去。
前面的汉军阵势整齐,毫无慌张之象。
骑兵打步兵,具有天然优势。凡是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人都知道这点,匈奴骑兵冲来,汉军即使不慌乱小小的骚动是难免的,毕竟兵种相克,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情。
左大都尉看在眼里,有些惊疑。只不过,这种惊疑只存在极短时间,就给狂喜所代替,汉军不退,那就是等着他们象屠猪宰狗一般砍杀,那是何等的让人开心。
正冲间,汉军发生了变化。原前面的汉军,突然之间不见了,出现不少怪物似的东西,一架架排得整整齐齐,好象蓄势待发的怪兽,要把匈奴吞噬似的。
这东西极大,一张弓形的大臂,又粗又长。、”后面,都有不少汉军兵十,个个眼里闪着炽烈的战意
“这是弩!”
左大都尉瞬间就有了判断。
可是,这种弩和他熟知的汉军所用弩完全不同,既不是大黄弩,也不是瘦弩和夹弩。就是汉军威力最大的大黄弩,也没有这么大。
虽然不识得,左大都尉却知道这弩肯定非同凡响,忙拉住马缰,命令午奴停下来。
弩是骑兵的克星,如此巨大的弩,其威力肯定很大,要是这么冲上去,就是送死。左大都尉虽然胆大,也不愿去送死。
“大人,这弩好象很熟,好象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上来千长策马身旁,皱着眉头,提醒一句。
“是呀!我也有眼熟的感觉,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左大都尉的眉头皱得很紧了,想了一阵,仍是想不起,问道:“你们有谁见过这种弩?”
身边的千长,亲兵,个个陷入沉思,却是一无所获。
左大都尉隐隐觉得不妙,他上了大当。猛然间,他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这是秦弩!是秦弩!”
“秦弩?。
“秦弩?。
他的话就象火星落在火药桶里,立时引起一片惊讶声。
对于匈奴来说,秦弩是他们的恶梦。数十年前的河套之战,匈奴五十万大军逃出去的不过数万人,其余全部战死。
在战死的四十多万大军中,至少有一半是死在威力无穷的秦弩之下。
那些逃出去的匈奴,更是口口相传,说秦弩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不可力敌。
虽然河套之战已经过去数十年了,秦弩的可怕仍是流传了下来。那可是用四十多万条人命换来的教,血淋淋的教,毒能忘记?
一听说这是秦弩,匈奴立时惊惧起来,引起了一阵骚动,更有人拨马向北,准备逃走了。
不是他们胆子实在是秦弩一旦发威,那是无解的,再不走,只有等死的份了。
周阳他们在山岗上,看得真切。李广大是振奋:“匈奴可恨。在射杀他们之前,我们来个猫捉耗子。戏耍一番。”
这个飞将军,还真有几分童心,周阳有些好笑。
可是,这提议不错。匈奴屠戮村庄、城池,犯下的罪行蔡竹难书,让他们在临死之前,多受些痛苦,也不错。
周阳还没有说话,程不识他们就附和起来:“没错!先少用点弩射杀一通,吓破他们的胆,再来射杀。”
“大帅”李广眼巴巴的望着周阳,好象贪玩的顽童向父亲请示一般。
“传令吧”。周阳也是赞成这提议。
军令一传下,立时有十架秦弩发威了,数十枝弩矢打破空气的屏障,发出尖锐的啸声,直朝匈奴射去。
一丈多长,酒杯粗细的弩矢在空中掠过,就象一条条毒蛇飞来。阳光下,矢尖闪闪发光,就象毒蛇的毒牙,让人害怕,夺人心魄。
“叶!”
一声闷响,一枝弩矢射中一个匈奴的胸膛。这个匈奴惨叫一声,好象落叶给狂风吹起,从马背上直飞起来,朝后急速飞去。
又是一声惨叫,这枝弩矢射中一名兵士的肩膀,去势不衰,带着两个匈奴,朝后急射。这枝弩矢,一连射杀了五名兵士,方才力尽,砸。
此时,弩矢上串着三具尸体,最先的两具早就摔了。三具尸体一左两右,正好构成一个三角形,歪歪斜斜的,却不摔到。
三具尸体上流下的鲜血,把地面染红了,只一口气,就湿了一大滩。
在阳光照射下,矢尖上的血珠,一滴接一滴的落下,砸,发出“嘀嗒。的声响,附近的匈奴兵士看在眼里,惊在心头,仿佛是恶魔的獠牙似的,吓得心胆俱裂,脸色煞白。
这还算是好的,左大都尉看见的那一幕才是让他最为惊心的。他身边一个亲兵很走运,并没有给弩矢射中,而是射中了他的**战马。
弩矢强劲,直接让这个亲兵“坐飞机。”给**老远一段距离,重重砸。之所以能摔,是因为弩矢穿透了战马的身体。是从马头射入,从马**穿出来的。
左大都尉不愧是匈奴的第一勇士,目力极好,看得清清楚楚,弩矢钻出马身的瞬间,马身上一个透明窟窿,可以看见后面兵士惊骇的脸色。
这个窟窿只存在了极短时间,就为鲜血所注满,紧接着,马血就象水龙头里的水一样喷了出来,溅得老远。
“昆仑神!”
这个走运的亲兵摔,爬不起来。之所以爬不起来,不是他受了伤,而是吓得没了力气,坐,抱着头,向昆仑神求助了。
处此之情,就算他叫破了喉咙,昆仑神也不会显灵。
几十枝弩矢,不是射得匈奴连人带马的飞起来,就是一连射死几个,匈奴,串成了人肉串。
弩矢掠过之处,匈奴阵势出现一个缺口,仿佛这里根本没人似的。
适才活蹦乱跳,口口声声要杀光汉人的匈奴,一下子就不见了。要么给射死了,要么就是“飞。到别处去了。
这仅仅是汉军的戏耍,根本就没有发威。要是这些秦弩一齐发威,那又是何等景象?
左大都尉想到了四个字:灾难降临!
开始
“防到众四个字,当年河套也战的血雨腥风仿佛浮现在懒韵乓左大都尉头皮发炸,脸色泛白,有些失措。
他向以胆量大著称,可是,秦弩的威力匈奴相传了数十年,乍遇之下,由不得他不惧。
然而,他预料中的万弩齐发并没有出现,汉军仍是以十弩为一轮,一轮又一轮的射杀。
每一轮射杀,匈奴阵势就会出现一个小小的空缺,不少兵士给射杀,有些连人带马在空中飞翔,有些给串成了人肉串。
每一轮射杀下来,都会引起匈奴一阵骚动。
“可恶的汉人!他们这是猫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