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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会发生么?
说实话,的确是有可能的,比如那婴儿其实是红哲的兄弟,两人有着同样的项链。
又比如有人把这项链戴在了红哲身上,然后这项链就跟着红哲来到了星门的另一侧。
当然,还有种种其他的可能,一个照片和一个项链而已,什么都说不准。
但无论是哪种推论,也许无法证明红哲是那个婴儿,但至少可以证明一点,红哲和这项链有关系,和这恶魔星海有关系。
所以这个证据,再配合撒旦元霜之前说的几个证据,用来证明红哲是谁或许不行,但是用来证明他是恶魔星海的魔人,却已经是非常确凿的证据了。
想来,红哲的这个叔叔也是这样打算的,所以才特意将这个证据留到了最后。
作为一个推理专家,陈啸鸣自然能够下分析出这些事情,但他却依然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认可。
他说道,“这照片的确很能说明问题,如果它是真的的话,就算你不是婴儿,你也一定和这张照片有着一定的关系。所以,至少从这一点,就能证明你是恶魔海星系人了。
不过,我却不认为这个前提能够成立。区区一张照片,想要造假实在是太简单了。
是不是,文。”
陈啸鸣微微一笑,扭头看向魔术师怪盗甲骨文。
接收到团长目光中的意图,文轻蔑的耸耸肩,“当然。伟大的团长,这实在是小CASE。”
“不,那是真的绝对是真的”见两人如此轻易的否定了自己认定的证据,怪人顿时吼道,“我知道。那一定是我”
红哲对陈啸鸣和文的做法已经受够了,一次又一次的否定着自己的判断,却从来拿不出什么可靠的理由,只是不停地说什么,这个也能伪造,那个也能造假,既然如此,你们干嘛还来问我?
反正你们什么也不信,你们还找我要什么证据
红哲又怒了,他叫嚣着,“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除了造假难道不会做什么了么?我真替你们感到悲哀,你们在这个世界还有能相信的东西么”
摇摇头,陈啸鸣对怪人的智商完全不敢恭维,不过,却不得不说红哲的话刺激到了他。
这大概就是身为盗贼的悲哀,什么也不相信的人,活着是很累的。
也许不会被骗,也许不会犯错误,但这样小心翼翼的活着,反而不如迷迷糊糊的活着轻松。
陈啸鸣和文对视了一眼,发现他们明知红哲说的不对,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悲哀吧。
陈啸鸣摇了摇头,尽管他也层渴望没心没肺的活着,但不得不说,这种奢侈的生活不适合他。
作为一个团长,他不得不小心翼翼,为了梦想,它不得不小步前行,为了同伴,他不得不。。。。。
这一切都是代价,想要得到,就要付出。
没有任何接警可言。
愣了足足三秒钟,陈啸鸣跳过了这个话题,他对红哲说,“说实话,从你举出的这一大堆证据上看,我已经相信了那个婴儿很可能是你,撒旦元霜是你的叔叔,而你正是恶魔海星人。
这些应该都是真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照片是真的,只要调查出你的过去,和你们家族的过去,无论是用你的照片进行拼接,甚至是凭空伪造一张,也绝不是不可能。
是不是,文?”
文抚摸着自己的面具,态度依然满不在乎,“当然,伟大的团长,这在技术上的确不成问题。由我来完成的话,如果材料和信息齐全,只需要3秒。就像这样……”
文说着,手突然一抖,接着在他平齐的中指和食指间突然出现了一张纸片,纸片看上去似乎是一张照片。
文也没废话,站起身来走到红哲面前,附身将照片向红哲递了过去。
然后,文便不再说话,只是戴着他那张笑脸面具,安静的站在红哲的旁边。
虽然有些不解,但怪人红哲还是接过了照片,他疑惑地定睛看去,随之竟然浑身开始颤抖。
他的头发越来越红,脸上却呈现土色,其动作之大,甚至让初雨以为他又要暴走,连剑都提了起来。
红哲不知道自己又险些被劈成碎片,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照片所吸住了,过了半响,红哲突然猛地回过头去,目光冒着热火,愤怒的瞪着文,“你!!!这张照片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果然如此,你们出现在我的面前果然不是安的好心。
终于露出马脚了
还是要抓走我么,说否则,我现在就去死”
看得出,可怜的怪人先生已经对夜蝶盗完全没了办法,竟然堕落到只能使用死来威胁人。
就好像泼妇一般。实在悲惨得让人同情。
四卷 仙都篇 729章 小魔术?
729章 小魔术?
—真当变态是好欺负的么?
作为一个魔术师,文的手法从来都是高妙到叹为观止的。
作为一个怪盗,文敢于向任何真相挑战,更敢于向任何所谓确凿而安全的的壁垒伸出自己的盗贼之手。
那份诡诈却严谨的盗之心,从没有改变过。
所以,当红哲愤怒的提出了一个似乎是真理的结论【你们什么都不相信,不是很悲哀么】之后。
陈啸鸣垭口无言,甚至也产生了同感。
而文,却依然无动于衷,就好像他脸上的那张笑颜面具一样,只是在笑,仅此而已。
因为,欺骗,本就是他的生活。所谓的什么也不相信,只是外人的看法,身为盗贼,自然也有自己的信仰。
甚至可以说,盗贼其实是比普通人更加虔诚的存在。
文没有去驳斥红哲的话,因为在他看来,高傲的盗贼艺术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了的,一个变态更不可能。
和一个变态去做言论上的争辩,完全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自是不屑的。
不过,当陈啸鸣提出了要求之后,文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那颗躁动之心,虽然没有说话,却直接行动了起来。
毫无疑问,文的行动是相当见效的。
当看了文凭空变出的那张照片之后,红哲表现出的状态很不正常,甚至让人以为他又要暴走了。
不过,虽然最终忍耐了下来,但走投无路的红哲,竟然开始用死来威逼众人,只能让人觉得他实在悲哀。
当然,这些并不是几人此时关注的重点;当红哲的暴走已经成为习惯,当红哲的自杀威逼已经成了惯例,众人自然不会过多关注他,甚至连初雨都有些意兴阑珊,没有再次祭出自己的重剑,将这聒噪的见习星厨劈成碎片。
不过,身为灵魂使徒的陈啸鸣却皱起了眉,他感觉到红哲这一次的状态和以前明显不同,因为他的灵魂在颤抖,甚至有回归病态的迹象。
红哲的伤势很严重,夜蝶盗又缺乏先进的医疗设施,只是靠着灵魂的暗示来唤醒红哲的自救能力,才保住他的性命。
只是,虽然在沉睡了一番之后红哲勉强醒来,但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好转,还需要大量时间来调养。
这种时候最忌刺激,如果不尽快让他平复,这家伙怕是真的要重蹈覆辙。
很显然,文的魔术给了他极大的打击,那张照片的内容一定很不得了,红哲现在正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从他内敛的灵魂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于是,陈啸鸣一边在心中对文有些不满,一边也很好奇文到底做了什么,不过他的手下却并没有停。
现在红哲的状况非常不好,如果不尽快让他安定下来,事情无疑会变得很麻烦。
‘嗒’,陈啸鸣打了个响指,这是一个命令言法,瞬间转移红哲的注意力,让他产生一瞬间的愣神,不再将思想都集中在矛盾上。
接着,趁着这个间隙,陈啸鸣轻轻的把手按在了怪人红哲的肩膀上,吐字如珠,道一声,“明镜止水之水波不兴。”
接着陈啸鸣扫了一眼红哲手中的相片,立刻便知道了事情的因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却充满了磁性,“撒旦红哲,我想你应该冷静一下。
再次重申一下,我们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同样也根本不清楚你的身世,更和你说的叔叔毫无关系。
我们和你的相遇只是意外,仅此而已。
至于这张照片,它只是伪造的而已。
或者说,这只是一个魔术。”
陈啸鸣简单的解释着,再加上明镜止水状态的作用,终于勉强让红哲冷静了下来。
只是,虽然红哲的灵魂逐渐趋于平静,但他的愤怒却没有任何减少,如果陈啸鸣不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病情随时有可能再度恶化。
这让陈啸鸣着实有些苦恼。
不过,至少有一件事是值得高兴地,和一个有理智的人解释问题总比和一个变态对牛弹琴要简单的多。
只是现在,陈啸鸣如此简单的说法自然不能让红哲信服,他依然在喋喋不休,“怎么可能,就算是魔术,也不可能这么快完成而且,就算再怎么快,你们也不可能知道这照片的真实内容,我还没有说过其他几人的长相?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陈啸鸣笑着道,“当然,我不知道这些人的长相,文也不知道。”
听到这个说法,红哲原本到了嘴边的驳斥不得不咽了回去,他没想到陈啸鸣如此轻易的就承认了,这让他有一种扑了个空的感觉。
不可能啊,难道他们这么简单就承认了?
陈啸鸣什么意思,难道这个魔术另有深意不成?
他越来越感到,这件事情似乎不这么单纯,反而充满了离奇的怪异感。
原来,文拿出的照片竟然是红哲刚刚提到的照片,上面的每一个人的模样都很清晰,那怪头发的婴儿更是夺人眼球,同样也能看到婴儿身上的项链。照片的图像非常和睦,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这照片竟然和自己当初见到的分毫不差
要知道,这张照片红哲并没有戴在身上,而是遗落在了恶魔海星系,所以,对方自然不是从自己身上偷走的。
那么这照片是哪里来的?
红哲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几个人其实也是来自恶魔海星系,和那些一路追逐他的人有所关联。
这种判断本没有错,所以他才会极端愤怒,这比单纯的打败他,甚至砍了他要严重的多,这是极其恶劣的欺骗。
红哲的判断有理有据,反倒是陈啸鸣的解释却有些莫名其妙,让人无法信服。
红哲的脑子还算清醒,他指出的几个地方都是关键,无论是魔术师的速度,还是照片的内容,都不是用魔术解释的通的。
一个红哲自己的说不清的照片,魔术师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完全再现吧。
所以,他才要质问陈啸鸣。
一旦他承认自己早就知道这张照片上的人,就说明他的确和那些追逐自己的家伙有所勾结。如果真的是这样,红哲就算死也不能再让对方得意下去。
这不是赌气,只是红哲的执着。
他本以为以陈啸鸣的能力当然能看出这一环,所以自然要拼死抵赖,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简单的承认了。
所以他一时之间捉摸不定,完全搞不明白陈啸鸣的意思。
陈啸鸣也不解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