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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说道:“都给朕闭嘴,李泰,今天如你所愿,来人,把人证、物证呈上来。与他过目。李泰,起身答话。”
“草民遵旨!”李泰心道,可算让我起来了,这石头地跪了尽一个时辰,要命啊,双手扶地,往起一站,噗通,又座了下来,时间太长了,膝盖有点经受不住。
模特皇后连忙走过来扶起,请揉着李泰膝盖,双眼欲红,轻咬嘴唇,叹了一声对皇上说道:“陛下,可准泰儿座下答话,髌骨疼痛,怕是晕了脑子。”
方圆合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头:“来人,赐座,李泰座下答话便可。”
李泰谢恩座下后,闭上眼睛缓了一会,脑袋飞速旋转,一套一套的说辞在脑中闪过,可是哪都不尽如人意,看见太监已经呈上来的证物,心中一叹,算了,干了再说,
站起身,走到一个锦盘前,看到一根黑红铁棒,约手腕粗细,三尺长,铁棒前端有一片血迹,后面光滑有些反亮,李泰要来一块麻布,放在铁棒之上双手拿起,仔细的看了看。嘴角微微一笑。问道:“陛下,便是这件物证?再无其他?”
皇上点头不语。
李泰看着带上来的人证,一共有五人,李泰笑道:“如今在下已经失忆,对那日之事并不明了,还请几位如实回答,庙堂之上不说真话便是欺君,你们都知道吧。”
看见几人点头,李泰问道:“你们当中,谁是与我一起斗殴的?谁与史青一伙,分别站在两旁。”
其中一人回答:“我等都是史公子家丁,李公子杀害史公子之时,我等都是亲眼所见。事后我们跑着回府报信,待我们老爷到时,公子的帮手已经都跑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好,你们五人,本公子便一一问之,可要回答真话。”
看见几人点头,李泰指着其中一人道:“你过来,其余四人退出殿外,劳烦殿外将军将其四人面朝门外,双耳捂实,站到离殿门十丈之外。待在下问完后,随意进来一人便可。但切忌,问完之人要关押在单独的一个房间内。”
嗯?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哪有这么问案的,都是人证物证俱在后,当面锣对面鼓的问话,是非公道全凭主审之人判断,今日算是见到新鲜的了。
看见几个被押出殿外,李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俺叫史宏。”
“可是史家家丁?”
“是!”
“那好,我来问你,当日我与贵公子互斗之时,你站在离史青多远的地方。”
“嗯,十步之内。”
“当时你们公子身前可有人护着?”
“有。”
“有几人?”
“嗯,有四人。”
李泰点了点头:“当时我与你们互斗之时,可带有凶器,还是我空着手,手下人带着凶器。”
那人仔细的想了想:“当时公子空手,后来不知道从何处弄来铁棒,将我们公子击杀。”
“我打在你们公子哪个部位,嗯,就是前脑,还是后脑,是左面,还是右面?”
“嗯,前面,当头一棒。”
李泰又问:“当时你看见我打你们公子时站在哪里?是在我侧面,还是前面?还是后面?”
“侧面,我站在公子的侧面。”
李泰又问:“那你说,你们公子可会武艺,嗯,我说的意思是赤手空拳之下,我可打得过他?”
那人摇头:“不可,我们公子乃是将门之后,虽比不上将军,但比起公子却是富裕的多。”
“那我再问你,我当时是用左手打的,还是右手打的?”
“嗯,右手打的,嗯,不对,好像是右手。”
李泰一笑:“你想准了再说。是左手,还是右手?”
那人挠了挠头,伸出自己的左右嘀咕了一会,点头:“嗯,是左手,对,这边,是左手打的。”
李泰又问:“当初你们跑回去报信的时候,有没有人追赶你们?”
“不曾有人追赶。”
“我打你们公子之时,可是抓住衣领,或是凭空跳起从上而下挥棒?”
“是从上而下挥棒。”
“中间可有人阻挡?”
“那是已经打乱了,公子身前四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已经没人阻挡。”
李泰一笑:“好了,我问完了,你先出去,传下一位。”
那人带道,李泰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冯老三。”
“你是史家的家丁吗?”
“俺不是,俺是京城中的混混,那日史公子叫俺们给他出气,俺们就跟来了。”
“那好,我来问你,当日我与贵公子互斗之时,你站在离史青多远的地方。”
“嗯,十步之内。”
“当时你们公子身前可有人护着?”
“有。”
“有几人?”
“嗯,有四、五人”
李泰问道:“是五人还是多少?”
“嗯,是五人。”
“当时我与你们互斗之时,可带有凶器,还是我空着手,手下人带着凶器。”
那人想了想:“公子当时带着一个铁棒而来。”
“哦,你看准了?”
“是,俺看的准。”
“我打在你们公子哪个部位,嗯,是上面。还是后脑,是左面,还是右面?”
那人挥舞着手臂想了想,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是右面,有点偏上。”
哗……此时朝中嘘声四起。方圆合也跟着一愣,各位臣公包括贵胄子弟都连连称奇,李景与太后彼此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而模特皇后更是双眼发亮的看着李泰。
李泰笑了笑问道:“那我再问你,我当时是用左手打的,还是右手打的?”
那人想了想:“右手打的。”
李泰一笑:“你想准了再说。是左手,还是右手?”
那人想了半天点头:“嗯,是左手,对,这边,是左手打的。”
“我打你们公子之时,可是抓住衣领,或是凭空跳起从上而下挥棒?还是从右往左挥棒?”
“是从右往左挥棒!”
“果是如此?”
那人点头“嗯,果是如此。”
“中间可有人阻挡?”
“无人阻挡!”
李泰一笑:“好,我问完了,传下一位。”
===新章报道,请多关照,晚上九点左右,还有一章,低头码字中……
京城轶事
第九章 … 现代律师杀手锏
此时,当真要用峰回路转来形容,随着李泰一位一位的提问,回答的也是五花八门,为什么,因为李泰问的有技巧,只要是上个人选择的答案,李泰再问的时候会变个方式。往错误上引导他们,古代的人哪知道现在律师的杀手锏,整天的港台片也不是白看的。
待李泰当着众人的面全部问完之后,大家心里也都有了一个答案,李泰接着找了一个将士说道:“请这位将士拿起盘中的铁棒!”
那人走上前去,一手拿起,莫名的看着李泰。
李泰问道:“请这位将士说说此棒有多重。”
那人道:“有尽二十斤重。”
“那好,请这位将士给我们演练一翻如何,就拿这根棒子。”
那人点头称是,解下佩刀,告罪后,武了一通,停下后,竟然面不改色。
李泰一愣,笑着指了指贵胄子弟中与自己身材相仿的一人说道:“这位兄台,麻烦你拿这个棒子试试?”
那人上前拿起随便的舞了几下,便已经气喘吁吁,李泰道:“别横着武,要跳起来,从上而下的武。”
那人摇头:“在下不行,没那力气。”
随后,李泰又找了两三个这样的人,都要求他们武棒,结果无一人可以跳起从上而下挥舞。
看见已经差不多了,李泰回到殿中抱拳道:“陛下,草民已经问完了。现在草民便将此案回禀陛下。”
方圆合此时惊奇不已,没想到此子如此聪慧,虽然结果自己也想道了,但是还想听他说说:“你说。”
李泰抱拳:“陛下,刚才您也看见了,他们五人回答不一,有的人说是横着打的,有人说从上往下,有的人说左手,有的人说右手。请问陛下,如果亲眼所见,结果能不一样吗?就如陛下拿起一把剑,你问众人,我是左手拿的,还是右手拿的,他们能回答错吗?”
方圆合道:“自然是不能。”
李泰道:“拿请问陛下,刚才的铁棒几个与草民身材相仿之人都武不起来,难道草民就武的起来吗?我李泰的身子骨与他们只差不强,他们都举不起来,草民就举的起来吗?人证口供不一,物证也尽出破绽,此事只有一种推断,便是有人陷害草民,欲为己平怒,还望陛下为草民主持公道。”
啊!
李泰此语一出,满朝文武都看想了史维龙,史维龙恼羞成怒:“一派胡言,你怎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你杀我儿之时家丁都看在眼里,你百口莫辩,陛下,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方庭合看了看他,正踌躇之时,李泰忙道:“陛下,史大人忆子成狂,要为子报仇乃是情有可原啊,虽说史青不是草民所杀,但归根结底还是草民的责任,陛下,草民想,史大人定是被人以讹传讹的气晕了头脑才导致如此,看在他忠心为国、痛失爱子的份上,请陛下不要追究了。”
此时的诸位大人心里对李泰真是刮目相看,朝堂之上勾心斗角那是家常便饭,然而一个少年却有如此心机,哪能不让人刮目。兵部与吏部的人看见李泰为史维龙求情,马上出来复议,李景乃朝中老人,对此伎俩更是轻车熟路,也随支持自己的大臣站出来,一时,满朝都是为史维龙求情之人。让旁观之人甚是感动。
方庭合此时摇了摇头,心道,唉,难为他有如此心机了。如此断案真是闻所未闻啊,如今还为史维龙求情,也算是正直之人,现在的名门贵胄之间,又有几个不好勇斗狠呢?仔细想来,史维龙也并不为过啊。挥了挥手说道:“诸位爱卿都起来吧,朕不罚他便是,爱卿丧子心痛,朕心里明白。
此时史维龙已经哭的泣不成声,连谢恩都不顾,皇上也没怪他,看了看李泰笑道:“你个小兔崽子,今天你为自己审案,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呵呵,但如你所说,却是句句在理。但话说回来了,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呢?”
李泰抱拳道:“草民已经失忆,并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谁下的毒手,恕草民不知,无法答复陛下,请陛下恕罪,如今草民有没有死罪,相信陛下英明,自会决断,打伤之人,草民愿意付清医药费用。草民相信我大炎圣明的君主会给草民主持公道。”
方庭合闻听笑了笑,又看了看诸位大臣焦急的眼光,朗声说道:“今朕亲审此案,对于案情有了新的判罚,人证五人,人人口供不一,物证与李泰身手不符,不可做为堂供,今朕传旨,李泰虽有聚众斗殴之事,却无杀人之实,死罪可免,活罪已于海州发配后奉旨回京之时结束,今特赦免李泰无罪qi书…奇书…齐书。此案今日审完,永世不得翻案。”
各位大臣表情不一,但此时并未有何反言,听到陛下以定为铁案,不由的鞠躬齐道:“陛下圣明,臣等佩服!”
方圆合很是得意的点了点头,看见一旁的史维龙不觉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李泰已经是无罪之人了,终于恢复到了以前自由的身份,面对众人的称赞,李泰心中按住窃喜,面目悲痛。
太后笑道:“泰儿怎么了,陛下赦免了你的罪过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如此摸样,莫不是乐傻了,这孩子,还不谢恩。”
李泰跪道在地:“草民谢吾皇圣恩。”
方圆合点了点头:“嗯,泰儿,虽说你此时无罪,但切忌不可再生事端。到时候就不是如今的场面了。”
李泰叩头:“谨遵陛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