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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雷提高了音量说道:“刚才说话的是哪一位?既然你说我是在蛊惑人心,那请问你的证据在哪里?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就最好不要信口雌黄。而且你既然敢说那为什么又不光明正大的说?鬼鬼祟祟的明显就是心中有鬼。我张雷身正不怕影子斜,愿意和你辩论一番。”
他说完话,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仔细听了一会儿,却没人说话,张雷又连续重复了几次,还是没人说话。他不由得说道:“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群小人,站在暗处落尽下士,幸灾乐祸地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我张雷敢作敢当,该承担的自然会全部承担下来。刚才污蔑我的那一位,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否则你这个诽谤的罪名是逃不脱的。”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既然那个人没有说话当了缩头乌龟,那张雷也就不继续追究下去了,他对大家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很难过很痛心,但是我向大家保证,我绝对不会让兄弟们白白牺牲的。”
有一个人问道:“张老板可知道对手是谁?”
张雷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马上查出来的,我现在已经身居锦衣卫百户,一定能够查到到底是谁从中作梗。”
“张老板。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又有人问道。
“先还是将牺牲了的英雄们好好安葬了吧,然后再请人来做一场法事,我会按照每一家一千两银子的标准补偿大家,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什么白莲教余孽。”张雷最后说。
他的这个说话倒是赢得了大家的同意,张雷马上就行动了起来,在徐家营最角落里的那一座山上找了一片风水最好的地方,当作安葬牺牲了的英雄的地点。
这里山势比较陡峭,不适合种植农作物,再加上植被茂密,所以没有进行开发,现在却刚好被张雷用来当作烈士园林了。他准备将这里清理出一个地方来。做成后代那样的公墓,用来安葬牺牲的战士。
死者的家属先把这些死者的尸体抬回了家里面,张雷又去买了最好的棺材来将他们装载了,到晚上的时候。全村的人都聚集在广场上面为这些死者做头七。一些人已经带着工具上山到张雷指定的地方去为他们挖掘墓坑。
夜幕降临。徐家营广场上燃烧起了巨大的篝火,十来具棺材围成一圈被板凳架着,棺材下面燃烧着用碗装着鲸鱼油制作的长明灯,数十名法师围着这些棺材又唱又跳。旁边有人吹着唢呐敲着锣鼓。
就这样一直连续了七天,到第八天早上的时候,用大木头和麻绳制作而成的架子就抬着这些棺材,开始往陵园出发了。
徐家营所有的年轻人的手中都举着花圈,排起来就几里路长,然后大家抬着棺材。家人们穿着白sè的麻布衣服,哭声连绵不绝。张雷特地将今天设为徐家营的英雄纪念rì,所有的工厂所有的工人都停工,来送别战死的英雄。
早在发生战斗的当天,巢湖知县严觉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整个巢湖上缴的税收的一大半都是来自于张氏科技。如果张氏科技的货物遭劫了,必定对他也会造成影响。所以他非常关注。
后来听说有人战死了,他才决定身穿普通的衣服跟在人群中,和张雷一起向这些战死的张家卫队成员送别。
“知县大人,你怎么来了?”看到严觉,张雷显得十分吃惊,因为在这之前他并没有得到有关严觉动向的消息。
严觉说道:“战死的都是我徐家营的子民,也是我巢县的子民,本官前来送别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劳烦知县大人大驾,是战死的英雄们的荣耀了,我想他们在天上也会感动的。”张雷说道。
对于严觉能来送别死难的徐家营村民,大家也都感觉到意外,从古到今,民与官都处在两条平行线上面,要说有什么交集的话那也就只剩下上下级的管辖了,从来没有想过严觉这个一县父母官会为这些平头老百姓的死难者送行。
山路十分崎岖难走,但是大家都走得十分坚定,这是一条神圣的道路,是英雄的归宿,没有一个人有半个字的怨言。
到了指定的地方,已经挖掘好了的墓坑都在同一条直线上面。
首先,棺椁放置在空地上,大家都把花圈什么的全部放了,就有一个人在墓穴旁边念念有词,然后洒下五谷杂粮,下面的人就都扯着衣服去接,接到之后马上放进嘴巴里面吃掉。
然后,村里面德高望重的人会抓来公鸡,然后将它们的喉咙割破,鸡血撒在纸钱上面。然后将还在扑腾的公鸡丢进铺着黑炭的墓坑里面,这些公鸡在里面扑腾的时候掉下来的羽毛被称为“凤凰毛”,是必须要捡起来的。
等那公鸡死去了之后,又有用五谷杂粮编制而成的五谷囤放在墓穴里,囤口上面盖着一张小烙饼,在墓穴里还要放一个陶瓷罐,罐子上面放一盏豆油灯。
做好这些,将那带着鸡血的值钱烧掉,棺椁就要下葬了。
下葬的时候,唢呐吹起来,锣鼓敲起来,有一个带着插了野鸡毛的帽子的老人展开手中的小册子就开始念起来,他念的内容全部来自于《葬经》。
随着棺椁全部下葬,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来,这是为死者去往yīn间送行的。
最后,大家一起动手,用黄土将棺椁掩埋起来,然后垒上圆锥形的坟堆。所谓坟墓坟墓,分为两部分,往下挖掘放置棺材的叫做墓坑或者墓室,往上堆砌的部分称为坟堆或者坟头。
从早上出门,然后在太阳下山之前完成了整个仪式,那些抬着棺材上山的木头和麻绳也要和棺材一起埋进去,在立碑的那一头,还要栽一棵小小的白杨树。
仪式繁琐而复杂,讲究很多,这一切都是为了寄托对死者的哀思和尊敬,完成了这一切,大家才一起下山来,那些花圈全部堆放在坟头上,将它遮住,这表示给死者遮风挡雨。
回到家,张雷显得身心疲惫,但是他还不能休息,因为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那就是查找是谁在导演这一切。(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显微镜
完成葬礼已经是八天之后的事情了,在这段时间里面张雷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姜玉阳说的,打战哪里有不死人的呢?只是以后能够尽量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就好了。
在这八天里面,张雷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死难者的家属送上抚恤金以及安慰他们。这些人里面有的会很激动,然后看到张雷二话不说就上来抽两巴掌的,没当这个时候张雷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连跟着他一起去的人也有些看不下去。。。
而有的家庭却很善解人意,在张雷说了一大堆好话然后送上抚恤金之后,他们还反倒过来安慰张雷,这让张雷十分感动。
完成所有的这些事情之后,张雷又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向大家保证自己不会走歪门邪道,并且一定会将这件事情的调查结果公之于众,等时机成熟之后就为大家报仇。
安抚了众人,刚好秦洛风也运送了货物回来,他都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张雷给拉进了自己的书房里面。
“张老板,善后工作都已经做好了吗?”秦洛风首先问道。
张雷将这段时间自己做的事情说给他听:“嗯,都已经做好了,受伤的都已经请了最好的郎中来给他们治病,阵亡了的烈士都已经做了头七安葬了,而且赔偿工作和情绪安抚也已经完成了。我准备开发一片地方用来安放我们的英雄的灵魂。”。。
“这是应该的,那些阵亡的烈士们都是为了我们的理想在奋斗,理应得到所有人的尊敬的。”对于张雷的做法秦洛风表示赞同。
张雷接着说:“是的,还是先来说说现在的情况吧,这一次我们一共阵亡了十三名兄弟。近期我不打算继续招人补充进队伍里面,等我把战舰那些都弄起来之后再来按照需求找人。你那边巡逻队还能运作吧?”
“嗯,这点损失不怕,其实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伤亡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我看张老板你也是因为年纪太小了所以才会这样子的。在这里我也想劝劝你,既然当初你已经决定了,那出现什么状况你都应该要去面对。我们不为了别的,就是你和我们说的那个心中的信念,这才一路跟着你,如果你这个领头羊都倒下去了那我们还怎么办呢?所以我开始一直都还在担心你的状态,不过现在看到你这副模样似乎也还算是不差。只是脸上这是?”
张雷的脸上是被扇耳光留下来的痕迹,尽管上了药,一时间也不会就这样好得了的,听了秦洛风这么问。张雷丝毫不以为意。笑着说道:“这是乡亲们赏赐给我的勋章。”
其实就算是张雷不说秦洛风也能够猜测到几分,说道:“既然他们送自己的孩子来当了军人,怎么就没有料到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真以为参军是混饭吃吗?”
“其实他们的心情我也很能理解,试想一下。我如果站在他们的角度,是他们的身份,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就会做得比他们更好吗?所以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矛盾都起源于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太自以为是总不好的。”张雷反倒是劝说起秦洛风来了。
秦洛风问道:“既然张老板已经把安抚工作都做好了,扩充兵力的问题也还不用cāo心。那你打算下一步做什么?”
“我已经给乡亲们做了保证,我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所以我必须要去寻找是谁在和我们做对。”张雷说道。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想,可惜除了苏伦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有谁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
可是现在的苏伦根本就不可能指挥得动拥有如此jīng良的装备的队伍,能够有这个能力的,要么就是朝廷高官。要么就是叛军。
如果是朝廷高官的话,现在自己也没得罪人。更何况还有徐光启在朝廷里面,就算是有动静的话也应该会来找自己的。
最后张雷将目标转向了越来越嚣张的叛军。
当然,这只不过是目前的判断,具体是怎么样的还需要调查。张雷暗自庆幸现在自己是锦衣卫百户,锦衣卫是干什么的?
秦洛风走了之后,张雷正准备去找郭育的,却不料还没有出门,就有人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了。
来的是郎中那里打杂的,他浑身大汗,显然是快跑过来的,看到张雷了还兀自喘着粗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慢慢说。”他的到来也让张雷的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阵亡了的也就算了,只能缅怀,若是受伤过重而眼睁睁看着医治无效死亡,张雷觉得那对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那个打杂的说:“队长的伤口很深,郎中需要把里面的弹药取出来,但是因为东西太小了不太看得见,几次了都没有成功,现在伤口好像出现了一点点感染。”
张雷一惊,不由自主地说道:“怎么会这样?走,带我过去看看。”现在的姜玉阳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绝对不允许有事!
他着急地牵了自己的马来,又给了这打杂的一匹马,两人顾不得什么,一路疾驰到了医馆。
医馆还是上一次救治茅栓的那一个,张雷觉得他的技术还不错。和上次一样,这里的所有的病人都是张家第一卫队的受伤的人,按照张雷的吩咐不计一切代价医治。
走进医馆的时候,张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徐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