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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轻柔的美妙音乐回绕在两人之间。
那是路易斯·马吉尔的心语——
“你不了解你给我怎么样的感受,我无法一刻没有你,没有你,我的心将为之空虚颓丧……”
是罗!路易斯唱出了非凡的心声;没有盈盈,卓非凡就只是卓非凡,就不是个沉浸在爱情海里的男人,那么他的日子将是多么了无生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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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全身懒洋洋,对工作失去热情的星期一。
盈盈提不起力气设计客户要的花瓣马桶,她满脑子都是和非凡在“千重月”共度周末的快乐时光。
“好相抛开一切,离开这里远远的,好累罗……”开始有星期一症候群的盈盈,抬头望着天花板做无病呻吟。
一只男人的手罩在她的头,揉了揉她的头发。“累什么,图还设计好,不准喊累。”王立威拿出老板严压她。
“喊喊而已嘛!”她嘟起嘴,拔开他的手。
“喊也不行,你才多大年纪就在咕累,哪像我三十五岁——”
“半条活龙嘛!老词啦!换个新词吧!小舅。”她替他先说了他说过八百次的老词。
被外甥女一番抢白,王立威颜面无光,只得从别的地言做反击。
“总之我是老板,你就得听我的话,乖乖画图,不准喊累。”
“小舅,你欺负我,我要告诉舅妈。”她不满地娇嗔。
“说到你舅妈,问我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谈到疯掉了,你好久没去找她聊天,她很不高兴喔!”又板起面孔,可惜吓不到她。
“小舅,我又不是只忙着谈恋爱,我也很努力工作,这样说我不公平。”
他叹了一口气。
“你台中的爸妈把你交给我照顾,结果我为了要与卓家攀上交情,派你去“千重月”,怎知你竟然跟卓非凡谈起恋爱,不知道我是不是错了。”
“我很好,非凡也很好,他并不是一个只会吊儿郎当的纫褥子弟,他也很知上进,很努力在做事的。”她极力替非凡辨护。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姓卓,还是卓政豪的儿子。”
“那又怎样,你不是想告诉我,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吧?爱情是不有道理的。年龄不是距离、身高不是问题、体重不是压力,你没听过吗?”她很不以为然地说。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这些问题的确是问题。”王立威正经地告知盈盈他虚长她十二岁的经验谈。
“舅,你太迂腐了,我跟非凡不会这样的。”虽然这些问题她也会考虑过,不过这些都已被他化解了。
“说我迂腐也好,我是担心你会受到伤害。”谈恋爱得不顾一切,到最后却两改俱伤的例子,他看太多了,他不希望盈盈变成其中一个。
“舅,我不小孩子了,我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我现在和非凡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也很幸福。”此刻的盈盈正显露出一种幸福女人特有的光芒,耀眼而夺目。
“盈盈,你爱非凡,也要好好爱自己啊!”在爱男人的同时,也要留点时间爱自己,这是他老婆常说给他听的。
盈盈和他来个大拥抱,王立威也伸手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然而大事不妙,非凡带着满怀期待,选在今天和她共进午餐;当他倚在“安舒”门口,亲眼目睹到这个画面时,他的笑容立即冻结在脸上。
他心如刀割,带着痛,忿忿不平地离开。
“盈盈,刚才卓大少怎么怒容满面地下楼,一点都没有你形容的潇洒。”阿佳拿着卷宗走过来
“非凡他来了。”她跳了起来。
“你不知道吗””
“盈盈,我看那小子的眼力实在有点问题。”他不打声招呼就离开,显然是“误会”了某件事,王立威很敏锐地缓缓道来。
经他提醒,盈盈这才恍然大悟。“就算他眼力差.也要相信我眼力一定不差。”在离开之前,盈盈还不忘拐着弯称赞自己一句。
王立威在她的背后咬牙切齿地说:
“鬼丫头,真枉费刚才开导你那么久,真是不划算。”然而,他的嘴巴在说完话后,马上就挂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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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在楼下一家画廓前,拦住俊脸冒烟的非凡。
“你下来做什么?”该死的盈盈,她怎么可以在和另一名男子词情后,回头对他仍然是一派的无邪。
“我不是来找我吃饭的。”她偏不先说出实情,看他还能逞强多久。
“本来是。”
“现在呢?”
“你有别的男人陪你吃饭,何必要我作陪。”想起他原先还兴致勃勃的,现在他的兴致全消了,反而一肚子气。
“看来以后我要多查勤才行。”
听见他的讽刺,她瞪了眼睛。“查勤?你现在偶尔还‘奉命’和苹儿约会,我查过你的勤了吗?”
“都跟你说了,我找不到适当的时机把事情说明白,你干么又提起来。”他瞪着眼前的小个子。
“你陪苹儿吃饭就行,我陪我舅舅吃饭就不行,你才不讲理。”她手插腰,回瞪他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舅舅……那个男人是你舅舅?真想不到,想不到。”他先是一阵错愕,然后是摸着头直傻笑。
“他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舅舅,我没告诉过你吗?”她好气又好笑,这家伙什么都不弄清楚,就可以头也不回的走人,不训训他怎行。
“你是说过,可是我没想到你舅舅这么年轻又这么英俊,所以……也不能怪我。”他尴尬地站在街头向她解释。
“没关系,我舅舅也对你有所误解,他认为你肯定是一个执夸子弟。”她不是真的想吓他,只是说实话,谁知他竟然马上就变了个恐怖的绿脸孔。
“他真这么说?”他沉着声问。
“好了啦!不逗你了,我也跟舅舅保证你肯定不是这种人,也跟他表明了,如果你是那种人,我早就甩了你。”晶亮且盈盈秋水的黑瞳,泄漏了她真正的情意。
她直爽中带点俏皮的个笥,可真是把他给迷住了。虽然有些时候也会被她气得半死,但谁叫他爱她,这是“牡丹花下死,气死也甘愿”。他大手一伸,将她拥在怀中。
“曲盈盈,你这辈子休想甩掉了我。”
“你做什么啦!这里是大马路,放开啦。”她脸红气躁的,这里是大街也,走来走去的人那么多,被看得羞死了。
“他们没看过恋爱中的傻子,就让他们看吧。”他不在乎他恨不得有更多人看到,他要让大家知道,他们两个是天生绝配。
“傻子。”她感受到他疯狂而炽烈的心,逐渐软化在他怀里。
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经过他们身边,都忍不住投以羡慕、惊讶、不可思义的目光。
一辆豪华轿车呼啸而过。看到他们,车内的可文也惊讶,但随之而来的震怒更充盈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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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幽静的咖啡屋内。
“这里,盈盈。”笑容可掬的苹儿向她挥挥手。
“这么好,约我出来喝下午茶。”难得一个星期天,非凡有要事不能陪她,她正觉得无聊,幸好许久没有碰面的苹儿打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嘛!”苹儿明显地消瘦了些,她本来一直期待她和非凡会有更深的进展,然而非对她的态度一直是平淡且保持距离,最近她更是甚少有机会见到他。
“咦,还有别人啊!”盈盈看见桌上还有另一套茶组。
“是卓伯母,卓非凡的妈妈,你也认识的。”
她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要在这里见到他的妈妈,以前他只是卓非凡的妈,现在却是她男的妈也!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忐忑不安,怪恐慌的。
“伯母去洗手间了,”苹儿往她身后看。
“伯母,你回来了,盈盈来了。”
“伯母。”盈盈客气地朝何文点头打招呼。
“曲小姐,坐,”何文冷淡地打声招呼。“我问苹儿想邀哪一位朋友出来,陪我这个才能太婆喝下午茶,结果她就把你找出来了,要喝什么?”
“奶茶,热奶茶。”她低声向服务员说。
“苹儿真的是一个好女孩,乖巧、懂事、教养好、标准的大家闺秀,我一真劝非凡要珍惜这样的女孩。”何文拍拍苹儿的手,眼睛瞄向坐立难安的盈盈。
“伯母,你太夸我了。”苹儿在旁听得双颊飞上红霞。
盈盈听得心一寸寸地沉下去。
“我一直告诉非凡,娶妻要娶德,要娶出得厅堂,进行厨房的女孩子。再说,我们非凡是独子,将来他的妻子就是卓家的少奶奶,本身的气质、谈吐、学识、涵养,甚至长相身材,都要是上上之选才行,否则日后怎么见得了场面?苹儿呢,就很适合我们家的儿媳妇,就是不知道非凡有没有这个福气。”何文直接点出她有多中意苹儿,她叫她“苹儿”,却冷淡客气地称也为“曲小姐”,亲疏程度可见一般。
“伯母,我跟非凡哥还没到那种程度呢。”苹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耐心等待,非凡那孩子常常会被新鲜事所迷惑,新鲜感一过,他的理智就会回来了。”何文这次说得更狠。“咦,苹儿,你的口红掉了,这样子不好看,去补补口红。”这是暗示也是指示,何文的眼球子一溜,苹儿便带着歉意对盈盈笑一笑,离开了座位,去了洗手间。
“伯母,你说的新鲜事是指我吗?”盈盈一双漆黑的瞳眸直视着何文雍容华贵的面孔,既然何文都说得这么明白,她也不需要再装作听不懂。
“你很聪明,可惜我就是没办法喜欢你。”何文的眼神锐利且无情。
“只要非凡喜欢我就行了。”她也不畏惧地迎向何文的目光,她不怀疑何文早知道她和非凡相恋一事。
“他还年轻,心情还不定,他不知道什么对他才是最好的,如果我不拉他一把,他将来会后悔的。”何文的视线扫过盈盈年轻的脸庞;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话说重些就能让她死了继续纠缠非凡的心。
“非凡却不是这么说的,他也说了他是爱我的。”
“你不会这么傻吧!男人说出来的话能当真吗?这三个字有法律效用吗?每个人都可以说的。”何文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紫罗兰花茶。
“不,我相信非凡对我是真心的。”盈盈的情绪已濒临崩溃边缘。
“男人的真心若真那么轻易付出,就不叫男人了。”何文觉得盈盈不像她刚开始以为的那么好唬。
“我不这么认为,我和非凡在一起,我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爱我。”盈盈很努力地让何文认同她。
“当然啦!太鱼大肉吃腻了,总要来点清粥小菜。”何文对于盈盈的执着珍气愤,于是她也犯了。“你想藉着非凡飞上枝头做凤凰是不可能的,我绝对不会允许欠这各平凡女孩踏进我们卓家的大门。”
何文的话,深刺痛了盈盈的心。她从来都不认为奶脆弱,此时她却被何文打击得快昏死过去。盈盈强忍倒在桌子痛哭一场的冲动,镇定自如地对何文说:“卓伯母的话,我会记住的,麻烦请你转告苹儿一声,我有事先走了。”说动,盈盈强作镇静地走出门口。
“简单扩贮。”何文得意地笑了笑。
补好口红的苹儿回来了,她指指刚送上桌,热气直冒奶菜,东张西望。“盈盈呢?怎么不见了。”
“她忘了还有事要办,先离开了。”何文优雅万分地端起白色瓷自言自语地说着:“本来嘛!这种下午茶根本就不适合她喝。”
何文的心底不断散发出胜利的喜悦,她在心头想着——
灰姑娘永远都不可能配上王子的,那只是个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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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秋天凉得迟,过了十月中旬,才开始觉得天气已转凉。秋风扫过林木枝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