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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去的。二爷到那里,我就跟到哪里。”
“那二爷要是不让我们去呢?”
“那姐姐会跳进海里去的。妹妹,你会怎么办?”
“我吗?我不会跳海的,姐姐你也别跳海,我们把二爷推到海里去,自己驾驶大船。”
“都让去,不会不管你们的。” 贾迩冶快拍胸脯对天发誓了。
“妹妹,我们到隔壁睡觉去吧。二爷也要休息了。”
袭人和晴雯向外走去,走到门口,袭人忽然“哎呀”的叫一声,打了个趔趄,虽然没有摔倒,却跛了一只脚。
“姐姐你怎么啦?啊,姐姐的脚流血了。哎?姐姐怎么没穿鞋子?”袭人的脚被地上的碎瓷片刺破了。
贾迩冶将袭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抬起受伤的脚,关切的问道,“疼吗?” 脚上的伤口不大,但还在流血。
晴雯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水,还带来了袭人的鞋子,“二爷,我给姐姐洗一洗。”贾迩冶到书房拿来一盒火柴,将侧面的火柴皮撕下来,贴在伤口上,又找来一块手帕,给袭人包扎起来。晴雯把另一只脚也洗干净,帮袭人把鞋穿好。袭人完全不知所措了,红着脸,任凭晴雯和贾迩冶摆布。
“二爷,我们到隔壁去睡觉了,您也早点歇息吧。”晴雯扶着袭人到东面隔壁的客房去了。这套客房和贾迩冶的住房大小一样,里面的结构和贾迩冶的住房的结构是东西方向对称分布的,两扇门之间只隔了一道墙。
贾迩冶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很轻松,吹熄了蜡烛,到卧房睡觉去了。刚倒在床上不久,贾迩冶便酣然入睡,这一觉贾迩冶睡的很香甜。可是隔壁的两个人很晚才睡着。晴雯将袭人扶到床边坐下后,从床头边的几子上摸到火柴,点亮了蜡烛,然后脱衣上床。
晴雯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肚子,一块肚兜掩不住青春的骚动,肚兜下两只小兔扑簌欲出。袭人呆呆地背对晴雯坐在床边,刚解开的衣服又被掩上。
“姐姐,还不睡吗?”
“啊,就睡,你把灯吹熄了吧。”
“噢。”
烛灯熄灭了,卧房里月光朦胧。袭人和衣躺下,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晴雯的一只手伸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不脱衣服睡觉,多不舒服啊。你平时都是脱衣睡觉的啊。”
“等一会再脱。”
“等一会干什么?现在就脱吧。”
袭人没有回应。过了一会,袭人感到有块布在脸上来回飘动。
“姐姐,这是你的肚兜,是我在给你拿鞋子的时候在二爷的床头发现的,你穿上吧。”
还是没有回答,但肚兜被袭人拿去了。袭人掀开被子,在朦胧的月光下换上肚兜,脱去裙裤,又躺下拉上被子。
“姐姐真美,我看了都陶醉了。姐姐,你和二爷那个了吗?”
“小丫头,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袭人边说边在晴雯腰上掐了一把。
“哎哟,好疼,姐姐坏。”晴雯边说边在袭人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哎呀,要死啦,你个死小妮子。” 袭人也在晴雯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这一夜两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唧唧喳喳闹了很长时间。
第一卷 未雨绸缪 第四章 艨艟战舰(三)
4—3
一大早茗烟就探头探脑地在贾迩冶的卧房门口张望,见二爷还没起床,就叫醒了迩冶。这是贾迩冶安排茗烟的一个任务,除非另有吩咐,早上要来看看是否已经起床,没有就叫醒自己,免得睡懒觉。
贾迩冶吩咐茗烟吃过饭后备好马匹,说是今天要到建康府去一堂。然后就往结拜大哥杨无过的住处走去。杨大嫂龙氏生性淡泊,不喜人多吵杂,因此贾迩冶在贵宾苑西边靠院墙处盖了三间房,中间是客厅,门朝南,东厢是卧房,其西北部分是卫生间,东北部分是书房。西厢较小,分隔成南北两间。北间是厨房,南间是马厩,夫妇俩喜欢亲自喂养自己的坐骑。
贵宾苑的院门是朝北开的,贾迩冶出了院门,向左拐,西北方向可以看见几户秀才的住房,再后面就是炼丹老道的住房。走到院墙西北角,就见到大哥大嫂住房的北墙和东墙。碎石小路都是东西和南北走向的,路边空地上都种满了花花草草。走路拐弯时只得拐直角。贾迩冶又是左拐,然后右拐,远远就看见客厅大门开了一扇,马厩的两扇大门都是开着的。贾迩冶知道杨大哥肯定在侍侯马匹,径直朝马厩走去。
“大哥,一大早就侍侯马呀。”
“兄弟,你来啦,这么早跑来,有事吗?”杨无过一年多来和这位小兄弟东奔西走,共同患难,兄弟俩之间早已把繁文缛节的客套扔了,不然怎么会成为结拜兄弟。
“是有事啊,还是两件事呢。”
“是出远门吗?从赣南回来后好长时间没活动活动了,出远门最好啊。”杨无过结束他的工作,“好了,兄弟,到屋里说吧。”
两人进了客厅,杨无过朝厨房方向喊道,“龙儿,宝兄弟来了。”夫妇两极为恩爱,都三十大几的人了还互称龙儿和过儿。
厨房里应了一声,不一会龙氏端了个茶盘从厨房出来。
“大嫂早啊。”
“兄弟,站着干什么,坐吧。这是刚沏的茶水。”龙氏热情招呼丈夫的结拜小兄弟,给二人斟上茶水。
“谢谢大嫂。大嫂,你也喝茶。”
“不用了,早饭正在做着呢,你们喝吧。”龙氏到厨房去了
贾迩冶和杨无过坐下喝茶。然后杨无过问道,“兄弟,准备到什么地方去啊?”
“噢,今天请大哥陪我到建康府去一堂,想找个造大船的专家来。要是顺利的话,晚上就能回来了。还有一件事。大哥,你手下那些好汉有没有福建广东一带的人?”
“有一个,叫林冲锋,广东人氏,在福建龙岩古田一带做过山大王。”
“噢,大哥。过几天徐总管要带一批工匠到福建泉州建一个分厂,这里的警卫要去一半,再补充一些新手。想让大哥手下的好汉去五个人,协助分厂警卫,特别是监视黑道的动静,就和这里一样。这个林冲锋如果独当一面,是否完全可靠?”
杨无过思忖了一会说道,“无妨,林冲锋以前在广州做过军官,有纨绔子弟垂涎其妻美色,遭人陷害,妻死家破,本人陷狱。后被他逃脱,杀净仇人,潜入闽南大山入伙为盗,后做了山寨大王。虽然做了些杀人抢劫的勾当,却不欺贫弱善良。后来听说我在兄弟这里,特地弃寨投奔,应当不会有异心。”
“那好,我们从建康府回来后大哥让他挑选四个平时要好的好汉随许总管到泉州去如何?”
“这没问题。”
“噢,大哥,吃过饭我们就到建康去,我现在回去准备准备。”
“兄弟,就在这里吃吧。”
“不用了,大嫂还没将饭做好呢,我就不等了。”
贾迩冶回到贵宾苑住处,没见到袭人和晴雯,就到隔壁客房去看看。两个姑娘将他睡觉不栓门的习惯给学会了,房门一推就开,客厅里没见人影,就进卧房看看。刚撩起门帘,就看见袭人和晴雯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两位姑娘的睡相真不敢恭维,一个仰着,一个趴着,被子的一大半都掉在地上。贾迩冶没有叫醒两个姑娘,转身出去了,从外面将门关严,然后回到自己的住房。贾迩冶到书房用碳笔在纸上写上“去建康可能晚上回来”九个字,然后回客厅将纸放在桌子上,又到卧房里在枕头下取出金牌和圣旨,揣进怀里,取下挂在墙上的尚方宝剑,提着剑出门向杨无过的住房行去。
刚到门口,贾迩冶就看见杨大嫂正在摆饭桌。杨无过见到贾迩冶便问道,“兄弟,你这么快就吃过饭了?”
“我哪里有吃过,那两个家伙还在睡懒觉呢。大嫂,我来噌饭了。”
杨大嫂闻言不禁莞尔,她知道小兄弟说的睡懒觉的两个家伙是指袭人和晴雯两位姑娘。“你来吃饭正好,不然要剩下了。快坐下吃饭吧。”
“谢大嫂赐饭。” 贾迩冶将宝剑放在桌子上。三人坐下吃饭。
饭后,杨大嫂收拾碗筷进入厨房。杨无过对贾迩冶说道,“兄弟,哪来的宝剑。”
“这个路上说于大哥知晓,现在我们出发吧。”
“好。”杨无过提高了嗓门,“龙儿,我们现在就走了。”然后和贾迩冶出门来到马厩,牵出坐骑。
杨大嫂从屋里出来说到,“过儿,小兄弟,我送送你们。”
三人行至大院门口,茗烟已经牵着两匹马在此等候。骑上马,贾迩冶向杨大嫂拱拱手,“大嫂,我们走了。”
杨大嫂挥挥手,“快去快回,路上小心保重。”目送三人骑马离去,一直到看不见时才回到住处。
杨大嫂龙氏一般待人都是冷冷清清。对贾迩冶的态度经历了一个从怀疑到亲切的过程。一年多前,夫妇俩厌倦了江湖生涯,从北地归宋,打算到临安附近杨无过的祖居看看,然后找地方过隐居生活。路过东山时见一座破庙前聚集了许多人,人群中传来孩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夫妇俩猜想定是人间惨剧在发生,挤进人群后看见三个孩童伏在一妇人身上痛哭,看样子妇人已经咽气多时了。有三个泼皮无赖般的人物正在哄骗小孩,说是跟他们走就会有吃有喝,有好衣服穿。最大的女孩说不能跟他们走,妈妈说要到临安投靠姨妈去,说话是荆北汉南一带的口音,定是逃避兵祸的难民。几个泼皮竟然强抢小孩,如果两个女孩落到这些泼皮的手里定会被卖到青楼中,从此就会过着生不如死的皮肉生涯,小男孩也会被拐卖为奴。
夫妇俩正要出手干涉,却见人群中闪出一个年轻公子,身后跟着两个美貌姑娘。年轻公子上前制止泼皮的强盗行径,痛斥其恶毒居心。泼皮恶言相向,说什么你有两个美人还不知足,还说要把两个美人也抢走。结果双方打了起来,自然是年轻公子吃亏。大一点的美貌姑娘急的直哭,小一点的却钻出人群,骑上一匹马急驶而去。年轻公子连连中招,已是鼻青脸肿,却拼死抵抗。夫妇俩念其善举,遂出手相帮。几个泼皮自然是转瞬间就倒地不起。
年轻公子向夫妇俩作揖称谢,然后就去安抚受到惊吓的几个伤心小孩。大一点的美貌姑娘十分关心年轻公子的伤势,又可怜小孩,也去好言安慰,还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手帕盖在妇人的脸上。这时几匹快马急奔而来,刚才骑马急走的那个美貌姑娘也在其中。领头的是位魁梧壮汉,提着一杆铁枪,有认得的说这是东山庄园的门房管事门大开。
小一点的美貌姑娘也去安抚小孩,竟然将小女孩搂在怀中,全然不顾她的身上又脏又臭。那个小男孩见自己二姐被姑娘搂着,可怜巴巴的看着。大一点的姑娘见状就将小男孩揽在怀中。
魁梧壮汉令手下将三个泼皮绑了,问年轻公子如何处理。公子的回答是送官处理,还吩咐找块门板来先将妇人抬回庄园,然后安葬。接着又过来再谢夫妇俩援救之恩,并说为表谢意,邀夫妇俩到庄园做客。杨无过本打算推辞不去,但龙氏在丈夫耳边说去看看。龙氏见这些人都是鲜衣怒马,却又如此疾恶如仇,同情善良弱者,不禁好奇。尤其是想知道到底怎样对待三个孤儿,是不是也让这些小孩为奴作婢。杨无过随即答应了邀请。
进入庄园大院,只见一片繁忙,大院里正在大搞建设。夫妇俩被领进一间客厅,东厢是间卧房。三个孤儿由两位姑娘领进西边隔壁的房间。和年轻公子互通姓名后年轻公子就将夫妇俩称为杨大哥和杨大嫂。当晚夫妇俩就在东厢卧房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