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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前面的那些问题,的确短时间没有人能够理清头绪,所以杨威也不想在那些问题上下功夫,现在就考虑一个最让大家想不通的问题。照常理说大军去审阳,基地内部是相当空虚的,发动叛乱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个时候却风平浪静,最起码表面上是这个样子。现在大军胜利回归,这时候按理说应该没有发动叛乱的机会,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却要蠢蠢欲动,这点让所有的人都想不明白。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难住了,大家还真得想不出来理由,为什么敌人不在大军出击审阳的时候作乱,反而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
看到大家都沉默的时候,杨威说道:“既然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那我们就换位思考好了,按照两个思路去推理,第一个思路是如果是我们选择暴乱,会怎么做;第二,选择在这个时间对于他们的有利因素在那里。或许把这两个问题理顺之后,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于永涛说道:“那我就选择说第一个思路吧,如果我想暴乱的话首先会在管委会中寻求支持,当然不见得让他们XX裸的表示支持我,只要在关键问题上保持缄默就可以了,毕竟真正的核心在军队。既然军队的最高长官周健良不可能被说服,那么最现实的方法就是联络下面的士官,将这个总指挥官架空。只要安排的妥当,并不需要太多的军队参与,或许一个团就已经足够了,因此我断定对方在军方所能够拉拢住的人至少是一个团长,当然也有可能主谋本来就是来自军方。”
“不错,于永涛分析的有道理。”杨威说道:“基地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很多的制度都不健全,只要是能够控制住个别人,可能就会政变成功,因此一个团的兵力就够了。只要我能下台,那么敌人很可能趁机作乱,到时候让周健良这个国防部长根本就控制不了军队,整个局势就会变得相当混乱。”
在当前的形势下,没有一个完整的制度,管委会的执行力又相当的差,军队的建制也相当混乱。只要是杨威这个主席不在了,那么敌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大选,敌人就可以趁机挑起于永涛和周健良之间的争斗,到了那个时候只要逼迫xxx官包冠来宣布新的主席人选就可以了,很难有人提出来反驳的。
在这个时候,杨威突然想起了xxx官包冠,于是就说道:“周健良,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安排人保护好包冠,千万不能让这个家伙被别人控制,要不然形势就不好掌控了。”
“主席,我回去就立刻办这件事情,要不要抓紧提审张成,逼迫他供出来其他同党。”
“不用了,那个家伙已经被护卫团控制起来了,现在还不是抓张成的时候,那样会打草惊蛇的,我要得不是敌人破釜沉舟和我们决战,要得是悄无声息地将其镇压,尽量不要惊动部队,居民,那样会引起动荡的。”
杨威一直都坚持内部矛盾处理的时候一定要慎重,绝对不能轻易去镇压,要不然会引起动荡的。毕竟作乱的只是极少数人,没有必要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牵涉进去。即使当年处理满城事件的时候,也没有牵涉进去太多的人,而是在小范围内实行了镇压。
第二百三十七章
在镇压叛乱的时候,杨威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但是在行动之前往往喜欢采取怀柔政策,尽量缩小镇压的范围,那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毕竟只要是有镇压肯定有无辜的人被卷进去,当然是杀的越少越好了,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够避免局势的动荡。
于永涛,杨坚南,周健良都明白了杨威的意图,就是坚决镇压叛乱分子,只是要划定范围,不要无限制地扩大。尽量的先控制住整个局势,然后再行动,要不然最后十有八九会失控。
周健良说道:“现在我来回答第二个问题吧,对方选择在这个时候最有利的原因在于,第一主席和我们几个都在,很容易一网打尽;第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引起更大的轰动。如果把两个条件调换一下的话,你们会发现,大军在审阳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基地,肯定消灭不了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带着士兵杀回来,那时候他们肯定控制不了局势。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最大限度地利用不明真相的民众,要不然是很难叛乱的,毕竟那个时候大家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想要大家响应叛乱是相当困难的。”
这时候,杨威终于理清楚了头绪,他说道:“我明白,为什么在我们去审阳的时候相安无事,而现在却要闹动乱了。理由有四,第一,当时的战局形势不是十分明了,虽然叛乱分子和圣婴的卧底合作,但是他们也不愿意看到基地大军兵败垂城,那样的话他们即使叛乱成功也没有什么好处;第二当时基地除去警察之外根本就没有武装力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刘海峰正压的,毕竟是特殊时期。
我在临走的时候给小子下的命令是对所有可疑人物一律就地枪毙,敌人手上没有武装反而不敢露头;第三正如周健良所说,当时大敌当前,所有的人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叛乱不得人心是不会有人相应的,搞不好是搬起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第四那就是叛乱份子中有很重要的人物去了审阳,压根就不再基地,因此不可能在那个时间发生叛乱。综上所述,这个时间比大军去审阳的时候更合适。”
杨威最后一条的观点真是精辟,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不过照理论推断这个观点是绝对成立的,肯定叛乱分子中最重要的头目去了审阳,这才是他们没有叛乱的重要原因之一。
可在去审阳的人中,究竟那一个人最可疑呢?这个问题可就没有答案了,上层人物杨威,周健良,于永涛,杨坚南都去了,也就是说参加叛乱的应该是中高级军官,要么团长,要么旅长。当然这里面的原因是压根就没有设置师长,军长的头衔,所以涉及到的军官只能是旅长或者团长。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群阴谋叛乱的家伙肯定筹划了很久,所以才会隐藏这么深,这说明他们的势力根深蒂固,要想将其铲除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那将是一场非常复杂的政治风暴。
于永涛说道:“按照主席的判断,那个主谋绝对是一个智谋出众的家伙,但是不排除这个家伙平日里不显山漏水,因此想要将其揪出来绝非易事。现在既然大家找不到破解的方法,那就不如浑水摸鱼,我们先主动出击,打乱敌人的部署,然后看对方有什么样的应对手段,然后再商量对策,要不然我们短时间很难对付敌人的。”
杨坚南分析道:“敌人既然能够隐藏那么深不被我们发觉,那就说明对于我们的活动非常的熟悉,因此我判断这绝对不是一个人所为,应该是一个小的团伙,而且其中应该有一个人在管委会内部要么是委员,要么是部长,还应该有人在军队里面任职不是团长就是旅长。我们在明,而敌人在暗处,在这种情况下,于永涛说的浑水摸鱼说不定还真得是个好招,我们不妨尝试着做一下。”
很显然,在这个时候,大家的观点是不谋而合的,杨威主动提出来辞去管委会主席的职务就是想着浑水摸鱼,先提前行动打乱敌人的部署,看那群家伙会采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应对。这场风波结束之后,管委会就会被新的政府所取代,在这种情况下辞去主席这个位置并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是一个对付敌人的手段。但是这中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找到一个足恰当的理由辞职,要不然敌人会怀疑的。
杨威说道:“不错,我们就是要浑水摸鱼,这次我们先投下去一枚重磅炸弹,将基地错综复杂的局面搞乱,让敌人看不清我们的真实目的。这次我准备将辞去主席这个职务搞得大一点,让所有的人都深信不疑,他们想要作乱,那肯定就要等这样的机会。现在机会出来了,就看那群家伙如何拆招了。假如一切进展顺利,他们肯定会分别派人找于永涛和周健良谈话,表示出来大家很支持他们其中之一出任主席。虽然出面的不会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依旧是可以让我们利用的,这样大家就可以做一个好局,到时候就请君入瓮。”
找于永涛谈话的人还无疑问会来自军方,而找周健良谈话的绝对是来自管委会,但是出现的绝对不是什么大人物,甚至有可能干脆不出面,只是传达消息。但是不管怎么样,反叛份子在这个时候一定会露头,也一定会有大的动作,只要实现布好局,就可以将敌人一网打尽。
当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敌人已经策划那么久了,绝对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被骗的,毕竟反叛是一种破釜沉舟的行为,搞不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那群家伙会十分的小心,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去冒险的。很显然这个局不好做,会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利益,一旦搞不好就会出大事。
几乎外界每一个人都知道,于永涛,周健良,杨坚南是杨威最忠实的下属,而且大家又是好朋友,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说突然闹翻的话,外界肯定会怀疑的。在这个时候,反叛分子的神经肯定会很敏感,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出错的,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事情都不好处理。
于永涛说道:“主席,现在我们应该很冷静地面对这次的危机,很显然敌人要比我们准备的充分多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很容易忙中出错的。您说辞去主席职务,但是这好像在理论上讲不通,别说反叛分子了,就是普通的居民也不会相信的。如果不能蒙骗敌人的话,这样做又会有什么意义呢?因此这个问题上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推敲一下,争取做到天衣无缝。”
的确,做为一个基地创始人的主席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辞去职务呢?这于情于理都解释不过去,想要蒙混过关,就必须有充足的理由,要不然是很难引诱敌人上钩的。
杨坚南分析道:“主席辞职,只有三种可能性,第一是丑闻,使得他失信于民众,所以才引咎辞职的,丑闻无疑是金钱,女人,但是这两样对于主席的名誉都会产生极大的影响,显然很难让人接受;第二是控制力,基地的下面官员不愿意听从主席的调遣,他已经在实际上被架空;第三是政局动荡,内忧外患,而主席又无力改变这个事实,所以才宣布辞职的,这样解释或许还符合逻辑。”
分析可以让主席下台理由的时候,杨坚南的分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从理论上讲也只有这三种可能性可以被大家接受,但实际上实行起来的难度却非常的大。第一如果真得闹出丑闻的话,那么即使平息叛乱之后,主席那高大光辉的形象也会在居民心中大打折扣,基地很可能从此分崩离析;第二谁都知道杨威手下有几个铁哥们控制着大局,如果不能够拆撒大家这几个人关系的话,局势会一直在掌控之中的,几个好朋友突然形同陌路似乎也不好解释;第三就更加麻烦了,那就是政局动荡不安的基础并不成立,毕竟前不久才大胜而归,在这种情况下基地内部应该是空前团结才有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动荡的局面。“
在听完杨坚南的分析之后,周健良说道:“我个人觉得这些理由好像都有点太牵强,是很难取信于人的,不要忘记了我们的敌人可是一个十分狡猾的家伙,在暗地里已经观察我们很久了,如果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他们怎么可能不生出疑心呢?如果对方怀疑了,那我们岂不是搬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