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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而周围那些房子里面,不管是在作什么的人,几乎同时放下手中的活儿,抄起武器涌到门口巷子口准备战斗!
但是他们晚了一步。警报响起后不久,正前方地垒墙“轰”的一声巨响飞上了天空,乱世如雨硝烟弥漫,三米多厚墙体上出现一个四米宽的豁口。倒塌的石头铺成了一道缓坡,十几条黑瘦地人影在里面一闪而过,还没等那些拿枪的人瞄准了他们,便在烟雾中冲了进来!
一名军官看情势不好,也不管是不是能看得清到底有多少人冲进来,狂吼一声“杀给给!”十几名士兵齐齐朝着豁口扣动扳机!
军官刚把佩刀拔出来,朝着前面用力一挥。突然一颗子弹飞过来将他的脑袋掀飞了半边,尸体僵立了几秒钟,“普通一声栽倒在地。
刚刚打出一发子弹的士兵们一惊,长官挂的也太快了!但紧接着从两侧如同暴雨一般泼过来两道弹流,又将他们放倒七八个!
彭建强趴在一块岩石后面,自己的背囊充当支架将枪身托住,眼睛透过瞄准镜慢慢的搜索着。从他地角度和高度看下去,能够找到的人并不太多,而那些手中无枪正到处乱窜的人则不是他的目标,他在寻找那些顶着肩章挂着佩刀的军官。刚才那一个是他找到的第一个军官。现在,他找到了第二个。
“砰!”卸掉了消音器的狙击步枪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枪身使劲的在他右肩上撞了一下。细长的子弹呼啸着激射而出,眨眼间跨越数百米地空间距离,深深钻入另一名军官的眉心之中,炸开头颅。
狙击手的存在,让下方地其他人顿时紧张的往后退缩,将身体死命的塞进掩体中。生怕一不小心就给爆了头,这些根本都看不到在哪里的敌人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山洞中,徐元带着人从平台处冲进来,拐过一个弯,便是一个天然形成的通道,倾斜地石面和倒挂的石笋证明了这一切,而在穿过十几米的狭窄空洞后,面前顿时开阔起来,一个类似于大堂的高大空间出现在眼前。有数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通道延伸出去。另有几间不知道做什么用途的房子贴着石壁建在一侧,门户封的严严实实。一些散发着发黄的光芒的电灯泡悬在头顶。
外面突然响起爆豆一般地枪声,山洞深处一阵喧哗,紧接着从几条通道和几间房子里“哗啦啦”地涌出几波人来,他们手中端着步枪拿着东洋刀,步履匆忙但井然有序的快速往外冲。
徐元眉头微微一簇,低声说了句:“好快地反应速度!”接着大声喝道:“打!”
八挺冲锋枪顿时吼叫起来,暗淡的灯光下拉出八道耀眼的流光,将突然冒出来的那些人一下子扫倒十多个,几条通道以及房间都被堵住不得进出。
蜂拥的人群顿时惊叫起来,冲刺的动作戛然而止,几间房子的窗口中突然伸出几条步枪枪口,对准了徐元他们便开火射击。
徐元大喝一声:“手榴弹攻击!”抖手一颗圆溜溜鸭梨形状的手榴弹飞出去,准确砸进正前方一扇窗户内,“轰”的一声巨响,将藏在后面的几名士兵炸倒。
紧跟着从他身后飞出去十几颗同样的手雷,将几条通道全都照顾到,“轰轰轰”的爆炸声响成一片,残肢断臂伴随着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抛了出来。
徐元将手一挥,手中枪不紧不慢的朝烟雾中点射着,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其他人不必吩咐,迅速分成几个小组各自负责一条通道,闪到近前当先各有两挺冲锋枪对着里面便“哒哒哒”的一阵狂扫,直到弹夹打空。
通道内烟雾中,一片惨叫次第响起,紧接着又有几声参差不齐的枪响,几乎每条同道中都有子弹往外射击,显示其中仍然有人没有被这猛烈地突袭吓倒,仍在顽抗不已。
徐元冲其他人大喊一声:“杀进去!一个不留,杀光他们!”
自己抬起一脚“咣”将其中一间房门踹开,甩手一颗手榴弹扔进去,侧身躲在墙后,“轰”一声巨响震得脑袋顶上房檐“哗啦啦”往下掉土块,他转身冲进去,举枪对着伏在地上的人不管死活全都补上一枪,顿时有两个人发出两声惨叫,挣扎一番后才彻底死掉。
“妈的!这帮日本鬼子还真的是喜欢装死赚人命啊!”这样的情景不仅把徐元吓了一跳,包括后面跟着冲进来的少年们都也是心中一惊。他们可都听陈晓奇讲过的课,其中就有关于日本人的战场表现一项中,反复多次的提到不要抓俘虏,不管死活都要补上一枪,或者扎上一刀,因为日本军人受伤之后,不愿意做俘虏,他们会抱着炸弹手雷在怀里,等对方过来查看的时候拉响,抱着对方同归于尽。
第二卷 混世匪商 第一百四十章 突袭(三)
这种拼命的性子使得很难在战场上抓他们的俘虏,反倒经常被日本伤病连累的自己这边非战伤亡惨重。有鉴于此,陈晓奇对所有的军队灌输的思想就是,跟日本军队作战的时候,不要俘虏,最好把他们的脑袋都砍下来!因为日本人的传统中,他们的脑袋给敌人砍下来弄丢了,那么他们的灵魂就不能回到家乡,不能成为“神”。
但是这几年来他们都没有跟日本军人交过手,也没有其他的见到其他军队与日军交手,所以陈的这种说法到底是真是假还在两可之间,但是今天,徐元他们先见到了!
房间里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除了被炸得四分五裂的家具和一部分纸质的文件之外,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徐元吩咐一声将那些残碎的文件都收集起来,然后出去依样收拾另一个房间。
外面院内,手中有枪的二十多名军人被狙击手三番五次的磨光了,其余的人钻进各个房间里面后,各自拿到枪或者刀等武器掉转头往外冲………他们一般在吃饭之前训练之余,都是要把枪架起来放在一边的。
但是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机枪犁了一遍的院子里能反抗的人已经不多了,而在硝烟之后,出现三十多个手中抱着冲锋枪和轻机枪的干瘦少年!
他们几乎是呈两列弧形纵队从正门处沿着房子以小跑的速度冲了过来,前头冲锋枪和机枪不间歇的交替开火封锁对面的火力,后面地人有条不紊的将一颗颗手榴弹丢进房子里面,爆炸之后冲过去踹开房门再朝着尸体上补一枪。
这个基地一共四十多间房子。左右分列,营房以及餐厅在最后面。所以绝大多数的人都被堵在了末端的十几间房子中,被进攻的交叉火力完全堵在里面动弹不得!
若是这里被围的是一群土匪的话,那么他们早就投降了,或者是军阀部队任何一支面对这样的强火力袭击,也只可能一哄而散,但是这里的人绝大部分却是日本人训练出来专门用于对付中国人地中国人,他们却把小鬼子的那种坚韧和玩命性格学了七八成,被搞成这个样子愣是一声投降的话都没有。他们还在忍着,等着!
他们在等对方的子弹耗完。如果对方用得是步枪,那么他们还能抽冷子还击,毕竟他们地人数要比袭击者多了好几倍。但是现在他们面临的是冲锋枪。一种可以迅速用弹雨将他们淹死在里面的速射武器,只要对方愿意,一分钟两个弹夹的速度是很正常的。
但是,谁都知道这种机关枪消耗子弹的速度是多么的惊人,只要他们再等一会儿,哪怕是一小会儿,他们地子弹就将要耗尽。那时候,冲锋枪跟烧火棍没什么区别。
但是他们注定是要失望了。对方绝不仅仅是靠着火力强大来压制他们,也不是单纯仗着手中的冲锋枪火力凶猛来攻击,最关键的是,对方那些人的相互配合,太惊人了。
制高点上。有狙击手将这边地哨兵和爬上屋顶试图反击地那些人挨个点名干掉。准确地让人心寒。机枪交叉掩护。推进速度均匀而密集。同样准确地惊人。下面这些人也是轮流用冲锋枪压制突进。换弹夹地时间都衔接地没什么空子可钻。他们地立体防御工事根本使不上劲!
但是令他们意外地是。外面枪声突然停了
有人用中国话和日本语先后两次大声喊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房子里沉默了一下。马上有人用日语大声回答道:“大日本帝国地军人。只会战死。决不投降!”
前者大笑道:“很好!如你所愿!听说日本军人很擅长拼刺刀。日本武士地刀法更是犀利无比所向披靡。我们很想见识一下。出来吧!我们不会开枪!”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从一间房子里走出来一名衣装整肃地日本军官。带着白手套。腰间挂着一柄长长地武士刀。他面色阴鸷。留着仁丹胡儿地嘴巴抿地有些发白。面色却是因为长时间地激动与憋屈红中见白。矮小壮实地身躯行走起来“蹬蹬”作响。比起同样不甚高大地少年军人们。那是肥猪与狼犬地对比。
他迎着两边还在冒着青烟的枪口毫不畏惧的走上前来。于十步外站定,恶狠狠地一眼扫过这些年轻地过了分也瘦的过了分地少年军人,心中大大的意外一番,却也有一股羞恼的火气“噌”的窜上脑门。
他原地站定,大声说道:“我!大日本陆军少尉中村贤一郎,要跟你们的最高长官公平一战!”他左手按住刀鞘,右手握住用黑色皮革反复缠绕的刀柄,缓缓将雪亮的刀身抽出来,双手抱定在眉间立直,然后大喝一声“嗨!”撤步上举,摆出一个“大上段”的姿势!
“近卫军”中,一名干瘦如猴、个子顶多一米六的少年将手中冲锋枪往旁边一丢,反手拔出一柄跟他的身量绝不相称的怪异军刀横着,笑嘻嘻的走出来,冲着中村怪里怪气的说道:“小日本鬼子,你不过是一个少尉,没资格见我们的最高长官,我跟你的官阶差不多,咱们来练练?”
他的日语说得居然不错!但是中村却以为自己受到了侮辱,他狠狠的盯着那柄从来没见过的、在后世叫做“亚特兰大刀展品”的奇型军刀,口中愤愤的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你只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军官?你的武器在那里?!”
日本人何曾跟人客气过?嘴上说着对方的不相称,但是他却没有西方军队中军官的那种骑士般的自我约束,而他们所谓地“武士道”中也没有坚持跟敌人公平一战这种优秀的作风,战胜。不择手段的战胜,使他们唯一的心信条。
瘦猴儿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冲中村笑了笑,而后将刀横在口中咬住,双手朝中村勾了勾,眼神中间闪烁着说不尽的蔑视与讥讽。
中村暴喝一声,双脚使劲蹬地,“蹭蹭蹭”三个几乎看不到脚步动作的快速前冲步法,眨眼间就跨过五米距离。照定了瘦猴的脑袋,一道劈下!
瘦猴儿身子忽然一晃,快的地让人只看到一道影子如同装了千斤弹簧般猛地冲了出去,间不容发之计竟然将自己细小的身子一下子钻进中村的高举的双臂之间。
中村地双臂似乎碰到了瘦猴儿的肩膀。他甚至还看到这小孩子在顷刻间对着自己粲然一笑,而后衔在嘴中的森冷刀锋随着他脑袋摆动的角度在自己的脖子左侧大动脉上倏然划过。
“忒呲………!”一声风吹过一般的轻啸,一道血线顺着弧形的刀口喷溅出来,一瞬间便将中村地周身力气给抽空的一干二净。
中村双手一软,一只手去捂自己的脖子,口中试图要说点什么,但是他已经做不到了。那一刀将他的动脉和喉管一同划开挑断。准确的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联系一样,却是如此诡异的手法,从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