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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迟了,虽然他们很早就开始了准备工作。”
“我大概知道的中***队的情况是:中国陆军在山海关、辽西开始部署和集结,他们的战略意图是将***在辽东半岛的军队和在朝鲜的军队分割开来。中***队在长城古北口、口外、山海关、辽西、锦州一带集结的全部是参加过欧洲作战的远征军部队,我估计总数大概是24个师(实际是30个师)。这些部队全部装备美国制造的武器。据我所知,在口外的中***队,现在开始向外***的库伦和巴尔阡山进发,他们的目标位置应该是尼布楚西南地区和乌兰乌德南部。中国南方军队的主力也正在山东和青岛地区集结,为防止日军从海上登陆做准备。”
“中国人不是一个好战的民族,他们秉性温和,心地善良,总是在敌人给他们造成了威胁和损失之后才知道反击。我想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总是被***人欺负的原因之一。”
“中***队的集结和准备一共用了大约40天。第5军于4月13日凌晨6时发动了进攻,尽管遇到了敌人的顽强抵抗,以及由于道路和桥梁被炸所造成的重重困难,他们还是平稳的向前推进了6英里。这比我预想的要慢,但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连续不断地进攻通常是艰难的。我们的进攻对***人打击其实是很猛烈的,我想日军在未来的36小时之内,恐怕无法采取对策,我衷心希望我们的部队在这段时间里继续向前推进。”
“我所协助指挥的第6师第1坦克团在进攻的当天中午向锦州方向发动了进攻并取得了显赫的战绩。我们刚好碰到了准备向第6步兵师发动进攻的两个日军联队并击溃了他们。在甘家沟,我遇到了八名中国特种部队的士兵和一位军官,他们在日军进攻的时候正好在那里。他们告诉我他们曾径直穿过了日军占领的地域,结果只见到了10名***人。这使我确信日军进攻的密度要比报告中的数据小得多。”
“我们的进攻在继续,支持第1集团军进攻的部队和集团军的火炮数量非常可观,共有近800门105毫米以及88毫米口径的火炮。”
“4月17日,我们遭到日军从东北方向发动的一次猛烈进攻,第6步兵师击退了这次进攻。这可能是日军对我军进攻做出的首次反应。”
“从截获的日军命令中,我们得知,日军企图向西越过锦州然后转向南,从侧后进攻我们。由于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对我们威胁很大,所以必须考虑加强第5军的左翼。一些部队发起了一次目标有限的进攻,把日军赶到了大凌河以东。与此同时,第6军朝日军阵线也发起了一次目标有限的进攻,以牵制敌人。天气在不断的转暖,中国空军的5个轰炸机大队打得非常棒,他们轰炸并摧毁了日军架在河上的浮桥,使***人的后路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我们在这一天的进展其实并不可观,仅仅前进了2至5英里。”
“20日实在让人泄气,我们的整条战线都遭到了日军的猛烈反攻,我们损失了好几辆坦克。这可能是我的错,因为我坚持要不分昼夜地进攻。这样的进攻在第一个晚上进展顺利,第二个夜晚可能也没有问题,但在这之后官兵们都极为疲惫了。不仅如此,除非月色清明看得清道路,否则坦克部队进行夜战后果难料,我应该早点想到这一点。”
“我一直认为,这次进攻是日军总参谋部进行策划并执行的,其目的在于重新获得战场的主动权,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日军的进攻显然比预定的迟缓多了,所以当时我认为我们有可能包围并歼灭敌人。但是这里还存在着一种忧虑,我们对日军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但无疑高估了他们的实力,尽管如此,与大多数人相比,我的失误要小得多。”
“当我们与第1坦克旅(由谢浔少将指挥)在一起的时候,两架***飞机向我们进行了扫射和轰炸,但是没有什么作用。在中国和朝鲜作战的时期,这是我惟一一次在公路上被***飞机发现并遭到袭击。”
“总的说来,这几天的进展不大。虽然我们一直在向前推进,惟一显赫的战绩是,第6步兵师把进攻的日军赶了回去,并歼灭了企图渡河逃逸的一个联队的日军。”
“那天夜里,我和刘仁凤上校以及谢浔少将共进了一顿简单的晚餐。饭后,谢浔少将和我谈了很久。谢浔少将告诉我,***海军很可能要掩护陆军在我们的后方登陆,他担心我们的后路被切断,是否应该后退以等待步兵跟上来,但我和刘上校都觉得***人采取这样的行动不太可能,我知道一支强大的中国舰队就在我们身后的这片海域进行战斗巡航,而且我们一直得到了海上炮艇的支援,他担心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我和刘都坚决反对做任何后退的表示,因为我们觉得这会产生巨大的不利政治影响,也许会使这一带所有的中国和平居民遭到奴役或屠杀。因为这样的后退行动将使我们已经收复的地区重新落入***人手中,而***人的凶残暴虐是出了名的。”
“我告诉谢浔少将,我们只管前进。第二天上午9点45分,我们与日军再次遭遇,我们第一次看到了***人的坦克,但他们的坦克数量太少了,而且装甲很薄,根本无法对我们构成威胁,倒是***人的步兵很麻烦,我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很勇敢,他们会不顾机枪子弹的扫射,一直冲到我们的坦克旁边,试图用炸药将坦克击毁或者打坏,我们损失了6辆坦克,但我们仍然消灭了他们,到战斗结束的时候,到处都是***士兵的尸体。我们还俘虏了很多***兵,但当***人的飞机于这一天夜间空袭我军时,大约有100多名日军俘虏发起暴动,袭击了看守,我们用机枪进行了扫射,将许多俘虏打死,一个俘虏也没有逃脱。”
“同一天,日军还发动了另一场由近卫师团的一个联队和一支骑兵联合发动的从东北方向对第7和第8步兵师的进攻。另一个***师团向辽中一带发动了进攻。这可能是我指挥的部队经历过的规模最大的一次协同反击战。我们在各路战斗中都取得了胜利。”
“4月24日,一伙身着华军制服,乘坐美国卡车的***人被打死了,他们一共有10个人。据第7师报告的消息,还有一伙***兵,共22人,也穿着华军制服,一名增援的哨兵发现了他们,打死15人,剩下的人逃掉了。我认为那可能是日军的侦察兵或者间谍。这一天日军一共向我们发动了3次进攻,但都被击退了。我们未能占领大面积的地域,只有第8师沿着泥泞的公路发动突袭,前进了4英里。”
巴顿的家信:
“亲爱的!你好吗?希望今年的圣诞节我能在家里过。
昨天我的运气真是不差。又来了***坦克团,但是他们到集合地点的时候迟到了,在他们当中,我又见到了好多熟人,真是太棒了!他们每个人都极力劝我延缓进攻。我仍坚持要他们进攻,如果这有利于先头部队的话。他们最后被我说服了,同意发起进攻,结果与日军的侧翼进攻正好相遇。如果事情不是这样的话,情况将对我们不利。就这样,我们当时就阻止了他们的进攻。
历史学家会说如此完美地把握时机是天才的一着。其实这就是我的倔脾气,我本来并不知道***人会进攻。
在战线的另一侧,他们也打击了我们。我们损失了一个村子,敌军损失了15辆坦克,经过一番较量后,我们终于阻止了他们的进攻。
今天的战斗打得真艰苦,不过我们得到了更多的坦克,情况已经有所好转。明天才是生死攸关的考验。我想,实际上我知道我们会阻止他们并立即发起进攻的。”
巴顿接受《每日新闻》记者的采访:
巴顿:对所有志愿在中***队当中服务的美国人来说,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打那些狗娘养的,让他们从中国滚出去——请原谅——我们就是这么干的,结果呢?还可能有别的结果吗?当然我们打败了他们,他们正在从我们面前逃跑。
我对现在的形势很满意……对我来说,我们英勇的战士——无论他们是美国人还是中国人——所能做到的,就是为了亚洲和世界的和平。
我还要这样说:真正伟大的是战斗在前线的普通士兵!中国将军和他们的参谋部可以把行动的命令发布下去。真但正参加行动的是那些年轻勇敢的军官和士兵。你们可以想一想,这些年轻人在整日整夜的行军,没有人掉队,每个人都及时到达了指定地点,哪怕被敌人包围,他们也从不后退!这是非常了不起的;在军事史上,没有什么可以与此比拟……我脱帽向他们致敬。
我觉得中国面对***,不应当再软弱下去!他们的敌人并没有传说中的可怕!象昨天,***人本来可以做点什么,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了。
记者:第1集团军会很快行动吗?
巴顿:我不是指挥官,不清楚中国将军们的决定。
记者:……将来的计划呢?
巴顿:……我们打算能抓多少***兵就抓多少,可惜他们正在退却。
记者:如果你抓的***人太多,有没有可能使前线崩溃?
巴顿:你以为我昨天到教堂里是干什么去了?
记者:那么如果敌军把部队和坦克火炮集中起来呢?
巴顿:他们根本就没有!除非他们现在能从***运来坦克和火炮!
记者:***军在辽东半岛的力量如何?
巴顿:那我可管不着。我只对现在在我眼皮底下的这些狗娘养的感兴趣……在任何地方我们都能打败***兵……我不在乎在哪儿打!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他们!把他们的牙踢进肚子里!
记者:你们突破日军的防线了吗?
巴顿:当然!在世界历史上从来没有哪条防线是可以成功守住的。特洛伊人建了很大一堵墙,可希腊人还是攻进去了。哈德良建过一堵墙;中国人也建过长城;法国人——出于对当时情况的考虑——建了一堵大头朝下的墙。我们在欧洲的时候也建过墙——战壕其实不过就是大头朝下的墙。结果怎么样?打赢一场战争的惟一办法其实就是进攻!再进攻!然后再进攻!
记者:巴顿少校,您认为***政府发动这场战争的总的目的是什么?
巴顿:我认为他们正在为另一次世界大战做准备,他们一直认为中国应该是他们的地盘,我要告诉他们,他们错了!中国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不是他们的地盘!只要我们一息尚存,他们就休想奴役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二百四十二)帝国荣誉
(二百四十二)帝国荣誉
***,东京,皇宫御苑。
御苑即皇家的花园,但仅仅说是花园其实是不大确切的,这里其实是一片占地几十公顷古木参天、浓荫覆地的天然园林,有高大的城墙,有小山、小河和青翠的草坪,以及供皇室成员休息的和式平房以及亭台小楼。如果从空中鸟瞰,御苑就好象是一匹绿色的绸缎,把庞大分散的皇宫建筑群连结为一个错落有致的整体。
同所有孤家寡人的东方式帝王一样,大正天皇嘉仁也把自己和家人深锁在这座千年迷宫一般的阴森皇宫里,深居简出。倒不是大正天皇不愿意走出红墙,跟普通的***平民一样无拘无束地购物、谈话,享受海滨灿烂的阳光,呼吸东京街头不太清新却很自由的空气,而是那种仿佛无形绳索一般的皇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