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忍受着没有性的婚姻桎梏。郑医生,你说这是道德的吗?”
郑爽正想回答这是同样不道德的,却突然警觉到这是阿珍嫂子在暗地里勾引自己的行为,立即说:“道不道德是你们家庭里的事,我只负责给病人瞅病开药,不对你们家里的事情做出评判。”
郑爽的回答似乎在阿珍嫂子的预料之中,她微笑着继续说:“何况,还是我这种连我婆婆都默许我出轨的无性婚姻状况!”
连婆婆都默许出轨?这是个新情况,有别于阿虹嫂子、阿娟嫂子的情况!
探知秘事是人类的天性,郑爽也不能免。明知阿珍嫂子是在勾引自己,郑爽还是觉得好奇地望向她,似乎在等阿珍嫂子说明她特殊的情况。
阿珍嫂子轻叹一声,说:“不怕郑医生笑话,我是姑换嫂换到庞村来的。”
郑爽不解地问:“什么姑换嫂?”
阿珍嫂子无奈地说:“就是他妹妹给我哥做老婆,我给他做老婆,双方用妹妹换老婆就叫姑换嫂。”
郑爽紧皱一下眉头,低声嘀咕着:“都什么年头了,还兴这个!你怎么也会同意这样的安排呀?”
037姑换嫂之无性婚姻1
037姑换嫂之无性婚姻1
郑爽的话,显然触动到阿珍嫂子心中最深处的痛,她的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抽噎着说:“那年我才十七岁,还在念高二。我的成绩很好,全年段都在前十名。我一心想着好好读书上大学,可高二暑假那阵,我妈妈突然说我要嫁给这庞村里的阿雄。我死活不愿意,可我妈以自杀来要挟,说我哥年纪大了,再不娶媳妇的话,我家香火就要断了。我哥也跪下来求我,为了我家的香火得以待续,我只好牺牲自己,给我哥换回阿雄的妹妹温斌。”
阿珍嫂子抽抽噎噎着说到这里,抬起绝望的目光望着郑爽,任由泪水奔流,说:“阿雄家欺骗了我妈,直到洞房那晚我才知道,阿雄行不了人事。我满腹委曲,哭闹着要回娘家住。阿雄自知理短,借口去外地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更可恨的是,天杀的阿雄他娘,竟然到我家鼓动我妈,说让我哥生两个小孩,一个过继给我当继子。郑医生,你评评,这天下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吗?难道我一辈子只能守活寡么?”
郑爽听了这离奇的故事,心里顿时生出同情来,不由轻叹了声。
阿珍嫂子继续抹着眼泪说:“我自然不干了,寻死觅活了好几回,却换来我妈要陪我一起死的结果。”
郑爽淡淡地说:“那是你妈心中有愧!不过,嫂子可以选择上法院去解除跟阿雄的婚姻关系。阿雄这种情况,只要属实,不管阿雄同不同意,法律都会判你们离婚的。”
阿珍哀怨地说:“这方法我也想过了,可阿雄他妈串通我嫂子,说我要是上法院提离婚,阿斌也会跟我哥离婚。我哥就跑来跪着求我不要离婚,还威胁说,我什么时候上法院提离婚,他就什么时候来庞村吊死在我家里。我妈也跟我闹得好凶,说我提离婚她就跳河去!”
“都是自私透顶的人!”郑爽气不过地嘀咕了一句。
阿珍嫂子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我们家是七代单传了。那时,阿斌刚有身孕,见我要离婚,就吵着要去坠胎,我妈和我哥才吓得来求我的,这事一直吵到我答应我妈和我哥不离婚为止。”
“可这无性的婚姻状态下,你怎么活呀?”郑爽试探着问道。
阿珍嫂子长长的透出一口长气,说:“要我不离婚,这当然是有条件的。我答应他们不离婚,也要求阿雄他妈妈答应不干涉我的事情,任由我去找其他男人。自知理短的阿雄他妈,只得答应了。可问题却来了,这偌大的庞村,青壮年男子不见一个,让我怎么找其他男人去出轨呀?倒是有几个近六十岁的男人来勾搭我,但我怎么会甘心委身于他们呀!”
郑爽不解地望着阿珍嫂子,说:“你可以到外面去找嘛!”
阿珍嫂子轻声叹了口气,说:“我也这样想过啊!可是,说到底这不是阿雄的错,更不是他妈的错。在我们结婚前,他妈妈怎么会知道阿雄不行呢?我跟阿雄结婚后,他妈妈倒是非常疼爱我的。”
郑爽轻声说:“可这样也代替不了那个呀!”
038姑换嫂之无性婚姻2
038姑换嫂之无性婚姻2
阿珍嫂子并没有理会郑爽的问题,继续说:“阿雄家也是人丁稀薄,就他一个男孩,他妈妈指望阿雄生儿子的愿望有多强烈,你可以想象得到的。到了阿雄不行的事情闹出来后,他妈妈让我陪着阿雄四处求医。可医生都说阿雄是先天的,绝望的他妈妈就给气出心脏病来,不久就中风半瘫痪在床上了。那时,阿雄已经躲到外面去打工了,得知他妈妈的病情,本来想回来照顾他妈妈的,还来信问我要不要他回来。”
郑爽立即接着说:“那你刚好让阿雄回来照顾他妈妈,你借口去打工离开阿雄家呀?”
阿珍嫂子自怨地叹了口气,说:“说良心话,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将这打算告诉他妈妈后,他妈妈哭着求我去买毒老鼠的药给她吃,说她不愿让儿子给她擦屁股,还是死掉算了。”
郑爽困惑地说:“不是还有阿雄的妹妹吗?妈妈瘫痪了,女儿难道不应该回家伺候吗?”
阿珍嫂子拧着眉头想了想说:“现在回头想想,也许我嫂子死活不愿意回娘家照顾她母亲,是她们母女串通好的。要知道,我嫂子要回娘家来,我肯定要走掉的。当时,我嫂子坚决不回来,他妈妈就求我买毒药给她吃,我心一软就答应留下来照顾了。”
郑爽无言地叹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阿珍嫂子无奈地说:“说起来阿雄也够可怜的,虽说他不能尽人事,却是个有名的孝子。我不要他回来给我现世丢人,就不允许他回家来。可阿雄还是将每月打工挣来的钱,除了生活费外全部寄回来给我,还不时写信说对不起我,很感谢我帮他照顾他妈妈。阿雄说,等他妈妈过世后,他就跟我去民政部门悄悄地把婚离了。”
郑爽微微点下头,说:“还算阿雄有点良心!”
阿珍嫂子微微一叹,说:“要不是阿雄身体有问题,倒是个很好的人!真是可惜了他那一张帅气的脸了,也真难为了他!”
郑爽易位想想,阿雄还真是有苦无处诉呢,便说:“是啊。身体不行,这本身不是阿雄的错,可也不是你的错呀!难道阿雄的妈妈活多久,你就要守活寡多久吗?要是她可以活二十年,甚至更久,到那时你不也老了么?”
阿珍嫂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是呀,问题就在这里了。本来,他妈妈让我跟阿雄同宗的兄弟之间找个人生小孩,也大体上算阿雄有后人了。可我不愿意,事情就耽搁下了。这一耽搁,七年时间就过去了。郑医生,前五天,是不是有几个嫂子抬着一位瘫痪的女人来你这治病来了?”
郑爽听了一楞,轻轻地点下头,问:“那位瘫痪的女人,就是阿雄的妈妈?”
阿珍嫂子“嗯”的一声,说:“其实,她并不是来治病的。你也知道,她那瘫痪的病,你也不会治的,最多开一些安慰的药给她。”
正如阿珍嫂子所说,郑爽那天的确只开了些活血消炎的药给阿雄的妈妈,就不解地问:“明知不能治,她干嘛还要劳师动众的让人抬着来看病呀?”
039姑换嫂之无性婚姻3
039姑换嫂之无性婚姻3
郑爽的问题,让阿珍嫂子“卟哧”一声边笑边抹着眼泪,说:“你真不知道呀?她是替我相你来的!”
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勺,郑爽莫名其妙地望着阿珍嫂子问:“相我干什么呀?我又不会做她的儿子!”
阿珍嫂子长长地透出一口气,语气明显轻松起来了,说:“那天,她听说有个大学生来村里开了家诊所,人长得挺帅气的,就跟我说要来看看你,如果合适的话,就让我来找你生个小孩。”
郑爽一听生小孩,这才恍然大悟,心里说:“阿珍嫂子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原来仍然要跟自己上床呢!”
急忙拒绝着,郑爽说:“嫂子,这事莫要再提,纵然嫂子跟阿雄的妈妈都是这样想的,这事也绝不可能的!”
阿珍嫂子不急不馁地说:“你是担心我缠着你,要你担起责任来吧?放心,第一,我不会缠着你,你尽管去找你想找的女人,我绝不说一句话的;第二,如果我们有了小孩,你也不用负任何的责任,我可以让阿雄写保证书给你,我也签名。说到底,阿雄除了做不了男人外,其他方面还是非常不错,人挺聪明,很会赚钱,也挺顾家的。养小孩的费用,阿雄完全负担得起,也很乐意负担。他来信说过,纵然不是他亲生的,但只要是我生的,他都愿意养大成人。也许,这就是阿雄对我心存愧疚所使然吧!”
郑爽认真地说:“这不是负不负责任的问题,也不是担不担心你缠着我的问题。问题的关键是,你跟阿雄之间的事情,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愿意搅进你们之间去。虽然我很同情你的不幸,但我有不参与到你和阿雄中间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强迫我参与到你跟阿雄的事情之中去。这一点,还请嫂子理解!”
阿珍嫂子不解地望着郑爽,想了好一阵,才说:“郑医生嫌我长得难看,没有阿虹嫂子长得漂亮是不?”
郑爽见阿珍嫂子搬出自己昨晚跟阿虹嫂子的事情来说事,不由皱起眉毛,有些厌恶地说:“这无关阿虹嫂子什么事情,请嫂子不要再提阿虹嫂子的事情了。”
阿珍嫂子不依不饶地说:“不是我愿意提阿虹嫂子的事情,而是我实在想不通,既不要你负任何责任,又可能解除你冲动的好事,你怎么就这般拒我千里之外呢?”
郑爽被缠得有些心烦了,不得不压着老往上冒的脾气,温和地说:“这事是两个人都得愿意的事情,而我不愿意跟你做,你这一个巴掌是不可能拍得响的。嫂子,请你死了这条心吧!好了,嫂子,不是我要赶你走,我真要上鸡公岭去了。嫂子,你走吧!”
阿珍嫂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一缕绝望的神色掠过她的眉间,边慢吞吞地直起身来,边贪婪地望着郑爽帅气的脸,轻声说:“你实在不愿意,我又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呢?好吧,这事你有空好好想想,我傍晚再来。”
听阿珍嫂子说她傍晚还会再来,郑爽的心理几近崩溃了,如同被恶魔控制住了一般,哀求着说:“嫂子,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来了!”
040被嫂子围窥的烦恼
040被嫂子围窥的烦恼
阿珍嫂子走了后,郑爽象一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只感觉两腿发软,浑身无力,脑袋昏昏的,全然不想去爬鸡公岭,去处理阿虹嫂子的鸡鸭鹅和那该死的三只羊了。
回想着阿虹嫂子用救命之恩为筹码,终于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还好,阿虹嫂子终于去上海找阿兵去了,不管阿虹嫂子跟阿兵的结局会如何,应该会有好一段时间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郑爽心里暗自庆幸着,阿虹嫂子去了上海,这令唯一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远离了自己。
可那如同梦魇般的阿娟嫂子的故事,却无法从郑爽的脑海里彻底驱赶掉。
那乖张阴戾的周兰跟她小叔子之间的故事,宛如一条毒蛇,时不时地咬噬着郑爽的神经,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