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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李香君泪珠盈眶,握紧拳头道。
“我要和你师姐,我的老婆睡觉!”林晚荣义正严词:“天经地义,雷都不敢劈!你有疑问么?!”
“你这无赖。”肖小姐急忙拉住他,脸孔阵阵发热。也不知怎地,听他这般说法,心里却无排斥之感,反而有一种温馨滋味弥漫心头。
李香君呆呆傻傻,忽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水像开了闸地洪水般奔流而下。肖青旋一惊,急忙拉起小姑娘:“师妹,你怎么了?”
“师姐,你不要我了?”李香君泪落如雨,躲在肖青旋怀里失声大哭。
肖青旋也不知怎生是好,只得搂住她细言安慰,林晚荣看的眼睛直眨,奶奶的,好不容易寻到了我老婆,老子还没来得及抱抱,就被你这小娘皮抢走,还有天理么?
那小姑娘哭着,哭着,哽咽渐渐地慢了,竟是在肖青旋怀里睡着了。
“林郎,你过来!”肖青旋将李香君缓缓放在床上,忽然对着他,轻轻招手。
林晚荣疾步走了过去,肖青旋满面歉意,缓缓将身躯依入他怀里,柔声道:“林郎,苦了你了。”
林晚荣叹口气道:“没办法,谁让这是你的师妹,咱们的恩人那。也罢,我就当收了个干闺女吧,虽然她年纪大了点。”
肖青旋噗嗤轻笑,一指点在他额头:“你这人,说话便是没个道理。”她眼中满是甜蜜,声音轻柔:“偏偏我就喜欢你的没道理。哦,你要做什么?”
林晚荣将她身体横起抱在怀里,嘿嘿笑道:“这小丫头占了我们的床,咱就不会去占她地么?轮换一下而已,我才不怕她。”
第四百二十章 出云公主 禹岩
肖青旋倦在他怀里,任他搂抱着自己,脸颊发烫,浑身酸软。两人虽是结为了夫妻,并已珠胎暗结,却因天意弄人,也仅仅有过当涂山上的一次肌肤之亲,其他便再无接触了。
肖小姐粉脸羞红,柔声道:“你这人,就是这般无赖。”她自林晚荣怀里挣扎着起来,小心翼翼的为李香君盖上被子,这才直起身子,拉住林晚荣的手,嫣然一笑。
考虑到李香君对肖青旋的依赖程度,小姑娘的绣房隔着肖小姐闺房不远,二人进屋时,见房间里简洁温馨,正对着窗外放着一张梳妆台,台上一面名贵的玻璃镜子,屋内挂满了风铃粉帐,微风一吹便哗啦啦轻响。
肖青旋四处打量了一番,微笑道:“这是洛小姐的主意吗?想的可真周到,小师妹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是不是凝儿的主意,一看那镜子就知道了,林晚荣嘿嘿道:“估计就是她了,这丫头鬼点子多,会讨人喜。”
肖青旋微微一叹:“巧巧和凝儿两个,温柔妩媚,我见犹怜,难怪你会喜欢她们。也多亏有她们在你身边,不然的话,也不知你会把自己弄成个什么样子。”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林晚荣笑道:“我一个人在金陵的时候,不也过的挺好的么!”
“过的挺好么?”肖小姐噗嗤一笑,温柔看他:“金陵我与你初见时,你可没有现在这般风光。”
林晚荣老脸一红。哈哈干笑了两声,那时候不是还没有发迹么,惨一点也情有可原。可自从遇到了青旋,一切都改变了,莫非我大老婆就是我命中的贵人?
肖小姐素手轻扬,微微拨动了一下头上的风铃,叮咚一阵脆响。煞是悦耳。她面带红晕,袅袅婀娜在梳妆镜前坐下,望了一下镜中地自己,眉似弯月,唇似涂朱,脸若敷粉,一副娇俏模样。
“相公,”肖青旋樱唇轻启,眼中泛过如水柔情:“请你为妾身盘起发髻。”这时代的女子,嫁了人之后。便要将发髻盘起,意为已作人妇,这个道理林晚荣还是知道的,他急忙走了过去,肖小姐发钗轻解,如云秀发轻轻飞舞,恍如云中仙子。
肖青旋丽质天成,秀发柔顺光滑,只是这盘头发却是个技术活,林晚荣一窍不通。作弄了半天,才勉强将她长发盘起,却怎么也不能体现出肖青旋那如仙的气质。肖小姐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与巧巧、凝儿没有盘过发髻么?怎地还像是第一遭?”
可不就是第一遭么?这样一说。还真有些对不起巧巧和凝儿,林晚荣嘿嘿笑了两声,肖青旋笑道:“你怎地如此怠慢两位妹妹,她们就不骂你么?”
“骂也没办法,谁让我最最亲爱的老婆还没回来呢。”林晚荣嬉笑着说。
肖青旋脸泛红晕,眼中闪过淡淡的喜悦,轻嗔一口:“贫嘴,就会拣些好听的话儿说。我才不信你。”
烛火噼里啪啦地轻蹦出几朵火花,林晚荣腆着脸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肖青旋心里咚咚直跳,轻嗯一声。脸红似火:“你,你去将房门关上。”那声音。弱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林晚荣蹦了起来,跳转身关上门,肖青旋羞涩无限,嘤咛一声捂住面颊,从指缝里偷偷看他。两人苦尽甘来,历经磨难方才团聚,自是欣喜而又激动,脸皮厚如林晚荣者,也忍不住的心潮澎湃。
林晚荣搂住肖青旋柔软的小腰,柔声道:“青旋,睡觉是要脱衣服的,你不知道么?”
肖小姐红霞满面,噗嗤一笑,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嗔道:“你这厚脸皮,说的这么明白做什么?当我是香君那般的小孩子么?”
她眉间温柔,站起身来,拉住他手,羞涩道:“相公,妾身为你宽衣。”
“互宽,互宽。”林晚荣眉开眼笑,双手已伸到她背后,拉住衣带轻扯一下,双手触及之处滑腻细嫩、柔弱无骨,便似一层最上好的绸缎般顺滑不堪。林晚荣长长的舒了口气,这身材,这容貌,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比的上我地青旋?
肖青旋忍住羞涩,解开他衣衫,却见他怀里叮叮当当的装满了物事,春宫图、银票、火枪、蒙汗药,正是行走江湖必备行囊。
“你怎地还带着这些东西?”那蒙汗药与火枪正是在金陵时候自己所赠,见他一一珍藏在侧,肖小姐惊喜中带着丝丝感动,柔声道。
“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怎么也不能丢。”林晚荣正色一笑:“我还靠它们,救过无数次性命呢。”将二人离别后的情形粗略讲了一遍,听闻他拿这火枪迷药,大斗小王爷,扬威白莲教,还险些丧命自己师傅手上,肖青旋忍不住的潸然泪下,拉住他手道:“你这人便是执拗,先前叫你学些武艺,你便找了借口百般推辞。这江湖险恶,若是你
真出了事情,叫我可怎么活?”
林晚荣急忙劝解笑道:“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各人命运不同,强求也不成的,我就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娶老婆,又是赚银子,不也挺好的么?”
“便会扯些鬼话。”肖小姐说他不过,无奈摇头,缓缓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世上人心险恶,你现在拖家带口的,可莫要大意。”
青旋长衫已脱,只穿一袭紧身小衣,修长的玉腿珠圆玉润,丰满地酥胸高高挺立,隆起的秀臀浑圆饱满,她身材凹凸玲珑。依偎在他怀里,二人肌肤接触,林晚荣心神一荡,紧紧搂住了她。
肖青旋心神紧张,见他将自己抱得紧密,急忙道:“相公,小心我们的孩儿。”
林晚荣也是一惊。急忙放松了些抱住她地手,大手在她小腹上缓缓抚摸着,紧张道:“青旋,宝宝没事吧?”
肖小姐晕红满面,心中满是幸福,轻声道:“孩儿无事,你可莫要吓住了他。”
林晚荣趴在她小腹上,轻轻倾听里面地动静,良久忽地抬头,欣喜道:“青旋。我听到儿子蹬脚了。”
肖青旋缓缓抚摸着他头发,见他欢欣雀跃的神情,也不知怎地,忽地泪珠簌簌落了下来,紧紧抱住他,轻泣道:“林郎,谢谢你,谢谢我们的孩儿,青旋很快活。”
这一句话,凝聚了太多的感情。林晚荣听得心里一酸,急忙搂住她,强笑道:“说的哪里话,我们是夫妻么!”
肖青旋今日一日里经历的悲欢离合。别人十辈子也难以感受到,就算她是天上地仙子,也难以忍受这般折磨。夜深人静,又与自己朝思暮想的夫君相对,她再无疑虑,心中地担忧凄苦瞬间爆发,躲进他怀里,泪水流成了河。
林晚荣嗫嚅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别多日,又数次与青旋擦肩而过,若非自己决绝,怕是与青旋再无相见之日了。自己夫妻二人历经磨难方才相聚。这喜悦的泪水,就让他尽情流淌吧。
肖青旋是有了身孕的人。大悲大喜之下,即便她武功高绝,却也忍不住的心力憔悴,躺在他怀里,便如找到了一个宁静的港湾,哭泣了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呢喃一阵,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脸颊光洁如玉,泪痕未干,在微弱的灯光下晶莹璀璨,似是断线地珍珠,让人又爱又怜。林晚荣心里一阵温暖,大手覆盖在她小腹,感受着自己血脉地跳动,一阵前所未有的平和安定感觉。在怀中仙子一样沉睡的青旋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林晚荣心得意满,所有的旖念都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搂着青旋柔若无骨的娇躯,度过了自成人以来,最为纯洁的一晚。
第二日一早,还在昏睡,忽听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巧巧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大哥,姐姐,你们起来了么?”
肖青旋有艺在身,平日里起的比这早的多,只是昨日经历事情太多,又与夫郎团聚,心里欢喜,这才多睡了一会儿。听闻巧巧地呼喊声,忙往身边看了一眼,只见林晚荣嘴角蠕动几下,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她胸前玉乳上,下意识的抚摸了几下,又沉沉睡去。
肖青旋浑身酥麻,羞涩难止,见他睡得香甜,却又舍不得叫醒他,正要起身下床,却觉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自己腰肢,林郎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好老婆,还不到起床时间,再睡会儿。”
感觉他手掌在自己腰间臀间轻轻摩挲,柔软地感觉让二人阵阵心颤,肖小姐声音颤抖着道:“林郎莫要瞎闹,巧巧在外面等着呢。”
肖小姐怀孕五月,却也正是情思旺盛的时候,昨夜太累还不觉得,现在被他轻轻拿捏几下,心中便有一团情火浓烈燃烧,只觉浑身衣带被他刹那解开,两只大手滚入自己衣内,在自己身体上下尽情摸索着。
“林郎——”肖小姐修行的是平神静气的法门,平日里淡雅镇定,只是一遇到他,所有的法门都不管用了。那热浪一浪高过一浪,肖小姐娇喘一声,浑身滚烫,急忙紧紧搂住他身体,羞涩中抬头,正望见他深情而又坚定的目光,仿如万丈阳光,扫掉自己心中所有的阴霾。
“青旋!”林晚荣轻叫一声,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缓缓摩挲,抚住那一双丰硕玉乳轻轻把玩,肖青旋心神激动,浑身轻颤,忽然啊地一声轻呼,一股火热破体而入,竟已被他侵入了身子。
“你这坏人!”这大清早的,巧巧还在外面,肖小姐浑身酸软,脸颊紧紧贴近他胸膛,听着自己二人一阵快过一阵的心跳,潮水般的快乐感觉涌上心头……
“大哥。怎地就你一个人?姐姐呢?”巧巧在房外正等地不耐,就见林晚荣满脸笑意,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林晚荣哈哈笑道:“青旋啊,正在养胎,我刚才陪她做了一下运动。
以利于她日后顺利生产,唉。生孩子不容易啊。”
巧巧不疑有它,点点头道:“那是自然,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姐姐可有地罪受了,大哥,你可要好生心疼姐姐。”
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可人了,林晚荣在她脸上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