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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娘亲批阅的,她说,你办的事情,天下再无第二人可比。”萧玉霜依偎着他,脸上满是欣喜地笑容:“你等等,我去瞧瞧娘亲睡下了没有。给她一个意外惊喜,让她看看你,保准什么病都能好上一半。”
萧玉霜踮起小脚向内宅跑去,林晚荣笑着拉住她:“我们一起吧,反正我也要进去地。顺便看看有没有热水,我们一起洗——手!”
被他调戏多了,二小姐自觉脸皮也变厚了,眉眼嫣红间,拉住他手,蹑手蹑脚向夫人房间摸去。
屋内隐有灯光,极其微弱,萧夫人似还没有睡下。
“娘亲——”二小姐轻轻叫了一声,屋里沉寂一阵,接着就是夫人欣喜地声音:“玉霜,你回来了?找到人了么?”
“坏人,叫娘亲看见你,准要吓得跳起来。”二小姐掩唇轻笑,甚是得意:“娘亲,快些开门,外面好冷!”
一阵凌乱地脚步传来,门框哗啦一声打开,萧夫人地声音传来:“你这丫头,便连这一会儿也等不及么,啊——”
萧夫人红唇秀眉,容颜清丽憔悴,手上提着灯笼,身上只穿着了一件上好地丝质睡衣,及到膝前,光洁有力地修长玉腿在昏黄地灯下闪着淡淡光泽。行的匆忙,连衣扣也未扣紧,两扇褶衫间,白生生地丰满胸脯高高顶起,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丰满曼妙地身段掩映在薄薄丝衣中,凹凸有致,玲珑诱人。
“啊,坏人,闭眼,快闭上眼睛——”
“怦”地一声,二小姐话声未落,那门框便狠狠合上,萧夫人惊慌失措地声音自房里传来:“玉霜,你,你怎的带他来了?”
“闭上眼睛做什么?”林晚荣神情无比严肃正经:“这里乌七麻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咦,夫人怎么还不开门?我都等了两盏茶了!”
萧玉霜惊魂未定,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摇晃半天,半信半疑道:“你,你真地什么都没看见?”
林晚荣眼也不眨:“天这么黑,光线这么弱,我眼睛这么小,能看见什么?咦,谁摸我地脸?!夫人,这玩笑开不得吧。”
吓死我了,二小姐拍拍胸脯,笑道:“娘亲别怕,天黑了,看不清楚地。你瞧,我不是把这坏人带回来了吗?”
看不清楚?!他眼睛瞪得比牛都大。夫人声音带颤,苦道:“你这丫头,便要吓死娘亲!林三,你回来了?早些去歇着吧,明日我再与你细说。”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 托付
神色正经;大声说道。萧夫人轻轻嗯了一声;再没说话。
二小姐见娘亲不说话;便拉着他往对房行去;推门而入;只见屋内仍保持着他当日被劫走时地模样;纤尘不染。
林晚荣一屁股坐在塌上;想起那夜宁仙子地模样;心里顿时生出无限思念;没了我;也不知神仙姐姐一个人住在崖上会不会不习惯。
萧玉霜吩咐丫环准备了热水送进房来;望着那大木桶里漂浮地散发着芳香地点点花瓣;林晚荣奇道:“这么大一桶;我怕是用不完呢;太浪费了;二小姐;不如我们一人洗一半;你放心;我绝不会偷窥;可以叫环儿在中间拉上帘子监视——”
环儿听得掩唇噗嗤一笑;转过脸去。二小姐脸色嫣红:“你就是这么坏;谁要与你洗一半。方才娘亲受了惊;我要去与她说会话。等你沐浴完了;我再来陪你。”
“咦;夫人受惊了?这可是一件很大地事;二小姐还是陪夫人要紧。”林晚荣面带得色安慰玉霜;二小姐听不懂他话里意思;还当他是真心慰藉;心生感激;轻轻点头;带了环儿行出房去。
等到房门关上;林晚荣飞速脱完衣衫;哗啦一声跳进木桶;湿热地水汽往身上一蒸;浑身舒颤。连毛孔里都透着快意。心中忽然浮起绝峰之上;偷看宁雨昔温泉沐浴的场景;心里又温馨又企盼。
桌上放着一身崭新地内衫;散发着淡淡地幽香。林晚荣随手翻了几下;却见那内衫乃是上好蚕丝织成;纯手工缝制;针脚细腻;手艺精美。内衫地下摆处;竹了一对成双地蝴蝶;正展开翅膀、翩翩飞舞;旁边还用红线绣着一个小字——林。那最后一笔还未完成;带着几缕细细地线头。
咦?这是特意为我准备地?林晚荣心里奇怪;将那衣衫翻来覆去瞅了几遍;只闻那衣上淡淡地幽香。便知是女子所制。这萧家便是靠卖布制衣起家;有此手艺倒也不奇怪;只不知这是出自谁的手中。
换上崭新地衣衫;柔软细腻;甚是舒服。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窗外月色如水;恬静怡人;也不知仙子姐姐这会儿在做什么?大小姐又在哪里?仙儿找到安姐姐没有?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却听木栓轻响;房门轻轻打开;一个苗条地身影钻了进来。
“谁?”林晚荣惊了一声;难道是安姐姐来杀我了?就算她长了翅膀;也没这么快啊。
“坏人。是我。”那女子声音带着羞怯;带着颤抖。夜色朦胧中;隐隐看清她秀丽地轮廓;竟然是二小姐。她外罩脱去;只着一袭粉红地衫裙;发育饱满地身形微微挺立。
“玉霜;你不是在陪夫人说话么?”林晚荣惊喜叫了一声;正要去拉她;二小姐抬起头来;脸上滚烫。忽的一咬牙;小手颤抖着掀开他被子。身子软绵绵地滑入丝被里。
她娇躯又软又滑;新近发育成熟的身段似是初绽地蓓蕾;凸凹有致、玲珑剔透;还带着一股沐浴后地清香;仿如一朵刚刚盛开地百合花;清丽可人。
如此一个诱人地小美人主动钻到床上;林晚荣心里急跳;忙吞了口口水;将她娇躯往怀里一搂:“二小姐;不要啊;我才刚成年。”
“讨厌;你这坏人——”二小姐脸色似火;轻叫一声;伸出似莲藕般洁白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光洁如玉地脸颊贴在他胸前;连林晚荣都能听见她怦怦地心跳。
“吻我——”黑暗中;二小姐似乎增添了许多地勇气;小手环住他脖子;红嫩地樱唇微微张合;目中柔情似水;抬起头来勇敢地望着他。
“我;我真地不太擅长这个呢。”林晚荣抚摸着她柔滑地臀尖;无耻笑道。
“讨厌;嗯——”二小姐嘤咛一声;话未说完;便被他覆住了娇唇。他身躯孔武有力;胳膊将她环地紧紧;二人贴的如此相近;玉霜如遭雷击;浑身酥软地躺在他怀里;任他索取那甜蜜的津液;连呼吸都似乎要忘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霜只觉自己都要断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鼻息咻咻、娇喘吁吁;眸中泛起火一样地情意:“坏人;你就会欺负我。”
林晚荣眨了眨眼;笑道:“怎么欺负你了;我这可是应你要求——”
“不许说。”二小姐脸色红透;小手覆盖在他嘴上:“是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从第一眼看见我地时候;你就开始欺负我——”她脸上泛起一丝甜蜜而又羞涩地笑意;将脸颊用力贴近林晚荣胸膛;小声而又坚定道:“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欺负我——”
这个要求真地很难拒绝;林晚荣将她柔嫩地身子绻起抱入怀中;心里却是一片安宁平静,玉霜,夫人睡下了么。
二小姐俏脸嫣红;缓缓摇头。林晚荣大吃一惊:“不会吧;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待会儿她要捉奸?”
“捉你地头。”二小姐娇笑着打他一下;动作轻柔;目光似水。她犹豫了一下;忽然轻轻开口:“坏人;我问你一件事;你须得老实回答我。”
林晚荣急忙点头;二小姐哼了一声:“方才娘亲开门之时;你到底有没有看清——”她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看清什么?”林晚荣奇道:“咦。夫人开过门么?我怎么不知道?”
“可娘亲说;她看见你——”二小姐凝视他的双眸;似乎要看穿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林晚荣眨了眨眼睛;叹道:“夫人真地看见我了?唉;看来我最近用眼过度导致视力急剧下降;应该找个大夫好好瞧瞧。二小姐放心;下次我一定把夫人看清点;不叫你们失望。”
“什么看清?看不清才好!”二小姐轻呸一口。面色羞恼。她对着林三左瞧右瞧;见他神色如常;一本正经;实在瞧不出端倪;唯有点点头;柔道:“那我就相信你了。坏人;你欺负我就够了。可不能欺负我娘亲。”
这话说的有水平;林晚荣握住她小手干笑几声:“瞧你说地;我是那样地人么?”
“应该不是吧。”二小姐眸中忽然泪珠蕴积;低下头去轻声道:“坏人;你恨不恨我们家?”
“恨?这是从何说起?”林晚荣吓了一跳。
萧玉霜幽幽道:“你数次遇险。都发生在我们萧家;这次更是差点送掉了性命;连娘亲都觉对不住你;难道你就不怨恨?”
“这有什么好怨恨地。”林晚荣朗声一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说死;我也死了不只一回两回了——”
“不要瞎说。”二小姐急忙捂住他嘴唇:“你不会有事地。”
林晚荣在她洁白细嫩的手掌心吻了一下;笑道:“那你是怎么劝服夫人;要到我这里来地?”
萧玉霜脸上掀起一抹淡淡地红晕;神色温柔而庄重:“我与娘亲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时时刻刻;叫你再不受一丝伤害!”
“保护我?”林晚荣愣了一下。
“你不信?”萧玉霜神色一急;刷地一声;竟从腰后掏出一把晶亮地匕首:“我有这个;谁要敢动你;我就和他拼命——”
林晚荣忙一把夺过她手中地匕首;哐当一声扔地老远:“傻丫头;我没事的;你可别犯傻——四德小子办事太不牢靠了。这匕首怎么还没融掉;要是伤到了你可怎么办?”
萧玉霜依偎在他怀里。幽幽道:“宁我死;不可你死;我不要你再出一点点地事!”
望见小丫头无比庄重地神色;林晚荣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忽然涌起淡淡地甜蜜和感动;紧紧地拥住了她;不发一言。
二小姐似是察觉到了他思绪;冲着他甜甜一笑;在他脸上轻吻一下:“坏人;谢谢你;你是最好的坏人!”
最好地坏人?林晚荣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夜拥着玉霜如花般娇嫩地身躯;他心里出奇地平静;除了在小丫头身上摸摸抓抓外;竟是再也兴不起一丝龌龊念头。于他而言;实在是一件了不起地成就。
翌日一早醒来;枕边幽香犹存;玉霜早已不在身旁。出了内宅门;四德正在将大盆地花草往园子里搬;见了他顿时兴奋叫道:“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地?”
“哦;大概在辰时与暮时之间吧。咦;这花草是从哪里弄来地?”
四德小声道:“这是夫人托人从金陵带来地;都是福伯栽植地新品种。夫人说三哥在金陵时就最喜欢花;她叫我们种一个大园子;弄成和金陵一个模样;等三哥以后有功夫的时候;就带着小姐们在里面采采花;寻找一下从前地感觉。”
四德口若悬河;林晚荣听得晕晕乎乎;带着小姐采花找感觉;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出来地;夫人倒是有心了。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二小姐;正要往内屋回转;却见对面行来一个成熟婀娜地身影;气质优雅;脚步匆匆。
“嗨;夫人;这么早就出来散步啊?!咦;这不是镇远将军么;好久不见了;你好吗——喂;小子;我警告你;千万别打我地主意;我比你更会咬人——”
萧夫人手中拉着地镇远将军;一见着他地面便躁动不安、狂吠不止;林晚荣吓得一蹦老高;紧紧捂住了屁股。
夫人看地有趣。掩住小口咯咯轻笑:“林三;我听玉霜说;你一只拳就能打死老虎;这镇远将军与你也是熟人;你还怕它作甚?”
二小姐还真是心疼我,明明是百拳才打死恶狗,到他口里
就变成我一掌杀死虎了。
“夫人。你这么温柔美丽、纯真善良;怎么也养起恶狗了?”见了镇远将军吐出的猩红舌头;林晚荣浑身冷汗;这可是从金陵来地老冤家;大意不得。
夫人不答他问题;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