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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影响的人!”
“这……”丹羽长秀低头沉吟到,明显被我的话说动了心思。“你们大家的看法呢?”他抬起头对其他人问到。
“您放心,我们绝对支持您!”池田恒兴立刻大声说到,其他人也都作出了如上表示。
“那我就努力一回,可是……”虽然点了头可他还是不无担心地说道“你又要回到四国去……”
“如果您还有需要的话。我自然是会尽力辅助的!”既然丹羽长秀已经答应出面,我自然不会过于矫情。
“如果我和您一起走,极有可能引起不必要地误会。所以我想先回到柱川口城去,在那里等候您的消息。只要您定下了多方正式商谈的日子,我一定会马上赶去出席!”
“如此就最好了!”丹羽长秀终于放下了心。
“那就由我先陪丹羽殿下入京好了!”池田恒兴自告奋勇到。
“你现在去也不合适!”我却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现在柴田的两万人驻扎在佐和山城,羽柴的一万八千人陈列在摄津到山城的边境,他们都没有着急进京,就是心中都在犹豫。我想不如由丹羽殿下以调解信孝、信雄两位殿下为理由。先期入京,待到有了一定基础后,再用朝廷和两位殿下的名义召集一个会议。那时名实皆具,各方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嗯,还是这样稳妥!”丹羽长秀立刻点头。
“这样好!”池田恒兴倒也没有很坚持。“这两个月来一直和荒木村重争斗不已,正好可以抓紧时间好好歇歇……”
“闲不住你!”我没有给他继续幽地时间,而是严肃地说道:“虽然眼下荒木村重已经死了,但是摄津的祸患并没有完全根除。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你必须马上行动对本愿寺的那批假和尚动手。现在他们顶多还剩两千人不到,还都是一些残兵败将。正是解决他们的最佳时刻!”
“有道理……”我的话给所有人提了醒。不少人都在频频点头。
“可那毕竟是天下的闻名的石山御住城,就我这四五千人行吗?”面对这个织田信长都束手无策的大“乌龟壳”,池田恒兴明显有些信心不足。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借给你包括铁炮和轻骑在内的六千兵马!”我立刻用最实际的行动,表示了对他地全力支持。
“那我就谢了!”池田恒兴大为兴奋,能把这座天下闻名地巨城抓在手里自然雀跃不已。不过高兴之余他也不误忧虑,反复思量地问道:“既然你要回桂川口城去,那么身边……”
“有两千卫队就足够了,我又不是想和谁打仗!”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我坦然说到,可能此时在他们眼中我就像是一个唐僧。
“这么作……还是小心些好!”丹羽长秀忧心忡忡地劝说到,那神情比他自己只身到京都去反而担心的多。不过他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尾,既没说要小心什么,也没说要小心谁。
“为天下计。我一身何虑!“我自然是早就有了打算,但此刻没有必要告诉他们,为了避免其他人不必要地牵扯,我抢先开口说道:“眼下的近畿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如果那些和尚识相的话,也不妨就放他们一码。不过石山御住城一定要让出来,其余人等或者放弃武装力量进京去吃闲饭,不然就干脆滚出近畿!”
“这种小事就不劳你挂心了,不过你自己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池田恒兴还是不踏实。出于担心他干脆把有的话说了开来。“……现在羽柴和柴田两个家伙,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难保不会作出什么倒行逆施的事来。这种时候还是稳妥些好,他们可是非常高兴少上一块绊脚石的!”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也是命该如此,我也是没什么可抱怨的了!”我摇头浑然没有在意,只是微笑表示了一下对他们的谢意。“不过也真说不准我的血就能唤醒许多人,从此织田家又会重振雄风、武运昌隆了呢!”我最后说到。
众人皆是错愕不已,感觉这甚至连玩笑都不能算了。
柱川口城由于我多年来的建设和持续修缮,已经成为了一座近乎完美地城堡,不但建筑坚固而且布局合理。两年前狩野永德在欣赏过琵琶湖上的景色后,也不禁赞叹不已,即兴创作出了十几幅足以传世的佳作。
这里尽管最初是作为一座军事建筑而诞生的,但至如今这种功能正在逐渐的减弱。我很久以前听说过关于新天鹅堡的故事,一个多愁善感的国王建造了一座精美的艺术品,虽然它的名字里依旧带着城堡地字样,但更多的作用则是令那些看到它的人,联想起王子与公主的美丽童话。
“这是我的童话吗?”上山时我看着这座城堡不禁想到,但反复比较后的结果却使我不尽满意。在我梦想中的那座城堡应该再有一种令人迷醉的感觉,那应该是一座足以引起美丽传说的建筑。
“我能算是个王子吗?”忽然我觉得有些可笑,下意识地摸了模上唇的小胡子。尽管眼前没有镜子,但我却相当清楚自己的样子。
王子一词正确的解法应该是一种和出身相联系的身份,似乎和年龄、长相不应该存在多大的关系。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词与年轻、漂亮形成了必然的联系,还必须与白马建立稳固的“业务”关系。其实这真是一种不必要的偏见,虽然日本不常用王子这个词,但我却实实在在见到了几个可以被称为公主的歪瓜劣枣。
“也许我的儿子可以被称为王子吧?”我忽然没来由地又升起了一丝伤感,即便如我今天之势力也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一丝恍惚中真得好像在城头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真的是你回来了!”当我进入桂川口城见到安然归来的仙鲤丸时,那份震惊与欣喜实在是难以名状。一场惊天巨变引起的波折,这回才算全部回到了我的掌握之中。“你……没发生什么事吧!”我看着风尘仆仆的仙鲤丸忍不住问到。
“是有一些难得的经历,不过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仙鲤丸还穿着一身野武士的粗布衣服,脸上的风霜之色极为明显。“……好在这次有源二郎等人的奋勇相护,一切总算是有惊无险!”他回身引过了同样打扮的源二郎,短短两个月的经历使他成熟了许多。
“真田幸村拜见主公!”此次见面源二郎已经不复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举手投足之间稳重了许多。
“你已经元服了,是不是早了些啊!”我看着他已经束拢的发髻,欣慰地问到。
“考虑到这一路上方便些,所以就索性提前元服了!”可能真是感觉到了彼此身份的不同,他这会居然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了。
“主公!这一路我们之所以能够安然脱险,多亏了幸村和他的结拜兄弟们拼死用命,少主和我等这才得以转危为安!”一同回来的后藤又兵卫积极地申述到,一旁的明石全登也是不住地点头。
“那就是‘真田十勇士’吧?我可真是得见见!”我鼓励地拍了拍真田幸村的肩膀。
“不过是一时的玩笑之言,让主公见笑了!”真田幸村到时也没有作过多的客套,不一会10个足以作为漫画主要形像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第五卷 天数 61、形势之我见
所谓的“真田十勇士”真是一群有意思的人,就像是水浒上的人物那般个性鲜明。我还真是说不清楚究竟该把他们归入哪一类,说起来还真是满复杂的。
要论忠义他们绝对是够的,其中“义”占据着更主要的部分,为了这个义字他们可以笑面生死,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要说本事他们也是有的,而且都相当的“另类”,要不是这样仙鲤丸他们真是未必回的来。不过这些人虽然优点不少但毛病却更多,这也是他们不好用的原因。
同样因为这个“义”字,使他们相当缺少大局观念,就比当年年轻时的可儿才藏还浑,而且看样子是属于改造不过来的那种,不必要的努力完全可以现在就放弃了。另外就是他们武艺高强但算不得出类拔萃,精通忍术但又与楠木光成、伴长信这些人相去甚远,所以说他们最合适的位置就是侍卫和密探,而且侍卫还是化装出行的那一种。
把这些人留在仙鲤丸身边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后藤又兵卫、明石全登他们这样正统武家出身的子弟也可以形成一种平衡。其实要得到这些人的心并不是很难,不要以太功利的目的去接近他们就行了。我在晚饭时宴请了他们,还给他们每人送了一件礼物,不过说起来他们的爱好可真是够杂的,挑的东西由武器、铠甲,到经书、茶具,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一席晚宴吃得兴高采烈,我参予其中也放下了不少拘束,不过现在并不是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因而在宴会结束以后,我单独召见了真田幸村。
“这次真的是要感谢你父亲和你,不然我就极有可能受制于人了!”我对面前不远处正襟危坐的真田幸村说到,感激的神情也不再是那种公式化的脸谱。
“主君不应该总是用感激的心情衡量臣子,而臣子也不应该以期待着报答的态度侍奉主君!”他严肃地对我回答到,身上几乎看不见了那个源二郎的影子。
“作为一个主君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作为一个人却总是忍不住这样做。而我首先是一个人!”我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也许这种矛盾一辈子也消除不了了。“东国地局势怎么样了,你父亲有什么话说吗?”我问到。
“父亲只有一句话让我转达主公:真田家自当尽心竭力,甲信半年之内可保无事!”真田幸村回答到。
“半年吗……”我感到一阵失望与无奈袭来,半年的时间并不够用。“你们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无论对织田家还是明智殿下,都可说得上是问心无愧了!”
“真田家对织田家并没有太大的责任,与明智殿下更是毫无关系!”他紧盯着我的眼睛说到。目光清澈而锐利。“……真田家之所以这么作,完全是为了主公您的大业。如果你连这都看不出,或者至今没有生出这样的心思,那可是让我们真田一门太伤心了,而且我也一定会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
“明白,但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他点了点头,独对暗室我没有必要装得那样假。“……信忠少主如果还活着,织田家或许还有些希望,到如今大家也唯有各安天命了。之所以刚才那么说,是因为在目前情况下织田家和明智殿下与我地利益是一致的。他们无法作出的那份感谢只有由我一个人来承担了!”
“殿下的这份心意。真田家和微臣粉身碎骨无以为报!”真田幸村五体投地行了一个大礼。
“东国的形势真是如此糟糕,明智殿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我对他刚才的话感到忧心忡忡,东国现在依旧是全日本大势力较为集中的地方。但同时又是我最难插手的地方。
“目前的形势下可能明智殿下自己还觉得可以,但败亡已经无法避免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家父也知道目前明智殿下的存在对于主公地意义,所以号召上野、信浓地豪族全面支持明智殿下。不过半年之后大势难逆,届时真田家也就无能为力了!”
“半年这个时间,昌幸大人是如何推算出来的!”真田昌幸的看法想必有一定道理,但是这个时候我对于明智光秀却也是爱莫能助。
“目前上杉与北条家因为织田家大势未明,所以并没有制定出太明确地战略,只是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