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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立下了一个榜样,一个坐标,一个里程碑,使他们有了希望,更有了一个努力的方向。
“我早就说大哥你不是凡人!”池田恒兴的酒正好在兴奋状态。“这么年轻的部将、不到二十岁的重臣,而且非但不是一门众,甚至连豪族、世袭武士都不是!这不但开了织田家的先例,就是走遍列国,也是‘蝎子拉屎,独(毒)一份儿!’按理说咱们这位主公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你到底是怎么把他胡噜顺了的?”
“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推了他一把。“这要是叫主公知道了,你不怕我还……”
“我最佩服你的是,‘家里帅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边还没把池田恒兴按住,那边浅野长政又发了难。“你外面的那些事我就先不提了,光你把仙芝嫂子哄的那么听话就是不得了的手段!不光不吃醋还主动替您纳侧,我那个姐夫就是打死他也办不出来呀!”
“胡说八道!我在外面有什么事了?!”我急急的辩解着。“你这可是败坏我的名誉,小心我跟你打官司!外面?外面还不够乱心的呢!有那功夫还不如接到家里来……不对!我是说外边的如果在家里……也不对!我是说……嗨!你都把我带到沟里去了!”
“诸星大人!我对您也是五体投地……”这时木下小一郎也开了口。“我对您的治世之才甚为感佩!在整个尾张就属您的领地最为兴旺,我上次去了一趟可还是很多事不明白。希望在您有空的时候,能够指教我一下!”
“你这可是问错人了!”我笑着回答。“我的领地事务一直由村井贞胜大人在管理,具体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你应该问他!”
“老实说我也很奇怪……”我这里越来越乱,那边前田利家却也插了进来。“你怎么会从来不为开销发愁?我的领地比你大,手下家臣的人数比你少,待遇也低的多,可我却总是感到捉襟见肘!为这事阿松他还一再的埋怨我,你就教我两手吧?”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您利家大人的武勇我忠兵卫就是快马加鞭,也是难望背项的啊!”我随口应付着他。
“我觉得你们说得这些都不是主要的!”“猴子”忽然在一边缓缓说到。“不错!你们说得这些确实都是忠兵卫的高明之处,但也只有他能够这样!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即便是向他学也顶多是一、两点,绝对是学不全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虽然他的嗓音依旧很难听,但所有人全都忽略了这一点。“其实也不必都学,只要能学到一点就好了!”
“那是什么?!”池田恒兴着急的问到。
“什么?!”木下藤吉郎神秘的一笑。“那就是立功,而且总是立大功!有了这一条,就算其他的能力都不强也没关系,种种好处自会随之而来,你即便是想挡也挡不住!我一直很奇怪:论努力我绝对胜过他,可怎么连他的脚印都踩不上呢?”
“阿!”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我注意到堀秀政等几个人深以为然的频频点头。
“就是啊!”浅野长政兴奋的说:“你就别保守了!都是好兄弟,说说!说说!”
“这个嘛……我自然是不会对兄弟们保密了!这个秘诀就是”我微笑着喝了一口酒清了清嗓子。所有人都紧张的注视着我,生怕漏掉了一句。“……上靠主公的关心,下靠同事们的帮助,加上我个人一点点努力……”
“你给我打住!”在众人的鼓噪声中,池田恒兴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再耍滑头今天就叫你横着出去!那边的,搬两坛酒过来!”
“我坦白!我坦白!”看到众人大有一哄而上的架式,我急忙服了软。“其实这也很简单,那就是看准机会!”我坐直身子理了理仪表。“也许你们会说这谁不知道阿,但实际上这里边的学问可大了!立功的机会有很多,但并非都是好时机。有些难度太大,有些又没什么油水。作任务一要了解自己,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可不能头脑一热什么事都上,那只会把自己饶进去!二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有些事看起来挺唬人实际没什么难度,这种时候才是好机会!”
“这……这也太抽象了!你说得具体点儿!”半晌的沉默后中村一氏问到。
“那好,我就举个具体的例子!”我想了想后说:“大家认为阵前斩将夺旗的功劳如何?”
“作为一个武士,那自然是最荣耀的了!”浅野长政答到。
“不错!所有人几乎都是这么看的。”我点头肯定了他的观点。“不过……这也得分时候!先主公信秀大人的时代……当然那时候我没赶上!但我听说:当时与斋藤家交战那是败多胜少,是经常损兵折将。可眼下就不一样了!斋藤家苟延残喘,稻叶山城风雨飘摇,再要作战胜利是百分之百的。更妙的是斋藤家所有的将领都集中到了一起,更兼兵无斗志,就好像快干的池塘里鱼都聚到了一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是捕鱼还是捞虾,是吃肉还是喝汤,那就全看各位的手段和造化了!”看着一群发愣的人,我又端起了一杯酒。
第一卷 尾张纪事 116、宝马
“主公!您快点好不好!”前天庆次站在前面不远处,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在短短不足五百米的距离内,他这已经是第三次催我了。
“这不是走着呢吗?真是的!这么早谁会在等我们?”我一边走一边揉着眼睛,长野业正为首的全套家臣班子跟在后面也是哈欠连天。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我受到了周公的嫌弃,总是接二连三的被人早早的从睡梦中叫起来。前些日子是织田信长,只要是他来了精神,不分什么时候想起来就叫人来传我,弄得我是一肚子火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美浓的事大体定了局,他也渐渐消停了下来,嘿嘿!这又改了前田庆次了!今天早晨也不知道他犯了那根神经,凌晨4点就把大家都闹腾起来了,天还没亮就拉着我们出了门!问他什么事,他只说是有关马上要与斋藤家战争的事,一定要我们来见个人,再问就不肯说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催着我们快走。
“主公啊!你不是在三天前的宴会上说这次战争是立功的好机会吗?”前田庆次凑近我一脸诡秘的笑容。“受了您这番话的影响,现在小牧山城内可是到处秣兵厉马了!池田大人当晚回去就对所有家臣做了动员;我叔叔也给手下重新置了装备;那只‘猴子’更是一连几天上窜下跳,我昨天看见堀秀政、中村一氏他们几个在买刀,听说就连柴田那伙人也动了!”
“哦!有这种事?”我还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不由联想起了格林斯潘讲话后的美国股市。“这都是因为我的缘故?”
“那还不是!”他的表情有些谄媚。“在这种情况下,您说我自己能不作点儿什么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从他的态度里看到了某种“圈套”的意味。“你再不说实话我就不走了!”
“别、别、别,您看前面不就到了吗!”看我真的停下了脚步,他着急的过来拉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我果真看到了一座大门。“快开门!”前田庆次来到门前使劲儿的敲了起来。
我上下打量这座大大的院落,别说这里我还真认识。这是一间叫“久久屋”的商店,我以前和他们交易过,做的是马匹生意。说起来无论是木鸟屋还是天王寺屋尾张分店,其实它们都卖马,但很多人还是愿意来这里,原因就是这里有最好的马!这里的规模虽然不大,但由于老板在奥陆有特殊的关系,总是时不常有点儿顶级“好货”。
“外面是谁啊?我们还没开门呢!”里面终于有了回答,但听起来很是不耐烦。
“既然人家没开门,我们就待会儿再来吧?”我打着哈欠说到。
“主公你别着急嘛!这就好了。”前田庆次又转过头对这里面喊道:“我是前田庆次,昨天和你们老板约好的!”
“哦,是前田大人啊!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开门。”里面的人好像认识庆次,接着响起了拔门闩的声音。“您这么早啊?我们老板还没起呢!”开门的伙计说着,不过我看好像是不光老板没起。
前田庆次根本不理伙计在说什么,只是一把抓住了伙计的手腕。“那……那还在吗?”他急切的问到。
“在,当然在!还在后面的马厩里。”伙计居然听懂了他说得是什么。
“主公,快跟我来看看!”前田庆次一边往里跑一边回头喊到。“你,快去把老板叫过来!”
我们几个无可奈何对视了一眼,只好跟着他向后走去。
在后院有一个十丈见方的宽大围栏,东侧的一个小围栏里圈着五十几匹马,西侧则是二十余间独立的马厩。“主公,这就是我相中的那匹马!你看怎么样?”前田庆次就站在一个马厩前,指着里面对我说到。
我凑过去仔细一看,霎时有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里面站着一匹栗色的骏马,身材异常的高大修长,线条舒展而优美,油亮的毛色仿佛锦缎,一对宝石般的眼睛闪闪发光。马背的高度足有1。6米,四条长腿和颈、胸、背、腰、臀的结实筋肉充斥着惊人的爆发力。这种体形的马我只在电视里的欧洲皇家仪仗队见过,而在日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很不错!”看完后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主公你的眼力不会差嘛!”前田庆次“亲切”的小声说:“那您说……”
“我能说什么?你还想让我说什么?”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对着他翻起了白眼。
“诸星大人!各位大人!你们早啊!”这时久久屋的老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小跑着赶了过来。
“老板,开门见山吧!”我指了指那匹栗色骏马说:“你先开个价,要实打实的!”
“在昨天来的这批马里面,‘松风’可是最好的!”老板还是讲起了“生意经”。“它可谓性格暴烈,来去如风,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你少说点那些不咸不淡的!”前田庆次先着了急。“你还是快把价钱报出来吧!”
“是、是、是,诸星大人和您都是老主顾了,我就报个底价。”老板好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就200贯吧!”
“哦!”我轻轻哼了一声。一匹最上等的骑兵制式战马标价一般是四十几贯,但这却是一匹名马,所以说200贯的价钱还算是合理的。
“主公!您……”前田庆次“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好,你买吧!我不拦着。”我故意说到。
“这……您这不是难为我吗?”他泄气的说:“我一年才200贯俸禄,还通常会在半年里花完!实在是……”他又转头问老板:“能替我再多留几天吗?”
“这恐怕不行!”老板为难的说:“这批马是昨天到的,柴田、泷川几位大人也已经知道了,恐怕今天就会过来!我只是个商人,实在不敢……”他停住了下面的话。
“这样啊……”看着前田庆次乞求的眼神,我感到有些好笑。其实我已经准备替他买下这匹“松风”了,但不能如此轻易的就让他得逞。我忽然想起了老板那句“性格暴烈”的话。“这样吧!你能当场驯服这匹马,我就买下它送给你!”我说到。
“此话当真!”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兴奋的说:“好,您看着!”
那匹马被伙计拉到了大围栏里,不停的用前蹄刨着地,还呼呼的直打响鼻。我们所有人都坐在栏杆上,兴奋得看着这一幕。
前田庆次管伙计要来了一大盆的燕麦,然后缓缓的向那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