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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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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观!”君若见答出了这两个字,“他比谁都客观,客观的判断全盘局势、客观的分析敌我优劣、客观的度量自己、客观的看待问题,要做到这两个字,那ォ是难,真难,比战胜任何高手都还难,比练成任何绝世武功都还难十倍不止,这ォ是铸造属于自己一代王朝的真正本钱……”
    张赫沉着脸道:“但这种等于没说的答案并不能让我真正满意。”
    君若见叹息:“但有时候你知道了真正的答案,反而会更加不满意,只不过,我和你相识一场,也算是缘份之交,为了你的客观,我可以破例一次,但仅此一次,绝无下次。”
    他忽然指着桌上那杯刚刚被张赫喝了一大口的茶水,也没头没脑的抛出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你刚ォ喝的是什么茶?”
    张赫只能摇头,他对茶道的研究就一小白水平。
    君若见道:“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茶极烫?入口后又迅速变冷,先是苦涩、然后甘甜、然后辛辣、然后酸楚、然后鲜美……”
    张赫还没答话,钟舒曼就抢着道:“茶能变出这么多味?我不信!”
    君若见轻蔑的扫了她一眼:“你当然不信,因为你根本就没喝过,你若真不信你就问问他?看看这茶的滋味如何?”
    钟舒曼根本不用问,张赫脸上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问题。
    君若见傲然道:“你不用生我的气,因为我说的是事实,这种茶的滋味就像每位《王朝》玩家的命运,每个人的人生,酸甜苦辣、人生百味、尽在其中,所以这种名茶就叫做百味,我说出来你也不要惊讶,这百味茶本就不是给你们这种人喝的,其价值也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够想象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这种茶叶你拥有一斤八两的份量,你拿到扶桑和xxx的大内王室去,只要你运作得当,足够你换几万黄金出来花。”
    钟舒曼听得瞠目结舌,但她还是不服:“可是刚ォ武兄他还是喝到了。”
    “不错,他还是喝到了。”君若见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不是我肯让他喝,他能喝到?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这么想的。”
    钟舒曼再度哑火,她不得不承认君若见这种奇人,你有什么心思都是很难瞒住他的。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钟舒曼不服反驳。
    “他不是!”张赫忽然打断她。
    钟舒曼惊讶的望着张赫,只见张赫脸上带着一种沉重之sè:“他举这个例只是想告诉我们,这种茶我们还不配喝,我们没有那种消费能力,也没有那个资格,因为我们还不是那个层次上的人。”
    他不等钟舒曼发问,继续解释道:“同样的道理,40万两黄金我本来就不应该拿到,《灵犀一指》本来也不应该属于我,夕岚马场这淌浑水也不是我这种水平的人能来搅和的……”
    君若见望着钟舒曼一阵不屑的冷笑:“看到没有,这ォ是聪明人,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也是你跟他的差距。”
    钟舒曼确实无话可说了,但女人有时候往往也是死要面,尤其是对于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无论如何也要争一争,所以这一刻她耳红脖粗:“那又怎样?小武他刚ォ还不是喝到了,黄金他也到手了,绝学也学了,马场他也来了,那什么裴召还不是被他干掉了,你能怎样?你咬他一口呀?”
    君若见哑然失笑,但张赫却望着那杯茶若有所思道:“对,不该得的得了,不该做的做了,不该杀的人也杀了,这就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可惜你无法否认的是,这些都是他的功劳,他不帮你你连咬他的份都没有,他这么帮你,也许就是想扶你一把,把你往那个层次上推,但是,他为什么要帮你呢?像君先生这样的人,尤其是到了他这种层次和境界上的人,如果你说他一直以来一心向善,喜欢这样乐于助人,那我马上就从这七楼上跳下去。”
    他的话语充满了高深的哲理,但也充满了幽默的讽刺。
    钟舒曼不禁气得都笑了:“那他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是故意发了疯?”
    张赫抬起头,望着君若见道:“那就要看君先生愿不愿意告诉我们实话了?”
    “他肯定会说实话的。”钟舒曼这下底气十足了。
    张赫又望着她:“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会说实话?”
    钟舒曼也是一阵冷笑:“他当然会说实话,我肯定他不会骗我们,因为他太骄傲、太自信,像他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而在他自己的眼中,我们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他说谎,他也根本不屑对我们说谎。”
    她也说出了一个真理,撒谎骗人那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就是为了更大的所图,在张赫和钟舒曼的面前,君若见确实毫无必要这么做。
    张赫终于lu出了诡异一笑:“这次我非常赞同你。”
    钟舒曼也高傲的哼了一声:“作为女人,我比你们更能分辨男人的谎言。”
    ……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斗,君若见叹息着久久不语,许久他ォ道:“我这么做确实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是我得维持我在这方面的信用。”
    钟舒曼怀疑似的盯着他:“听你这么说,好象你和谁达成了什么交易,一定要帮他这些?莫非是他的朋友委托你这么做的?”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张赫这小朋友是有,爱说爱笑的马总、冷若冰霜的华大姐、只会吃我一棒的胖、一天装古代人的齐公,除此之外就好象没有了,非要再找几个出来,三位领导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
    可问题是张赫的这些朋友中,有谁能请动君若见这样的“大能”?
    其实她现在也能感觉得出来,这位君先生定是非凡之人,你要请非凡之人帮非凡之忙,就得付出非凡之代价。
    君若见忽然朝天拱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张赫忽然又望着茶杯不说话了,低头沉思。
    钟舒曼惊讶的望着张赫:“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这人这么厉害,他是谁呢?”
    “你问他他也不知道。”君若见道,“他的这个朋友姓段。”
    “姓段?”钟舒曼lu出了奇怪的表情:“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也就那么几个呀,好象没什么姓段的吧?反正侠道上6转以上的人肯定是没有姓段的……”
    她兀自说着,全然没发现一旁的张赫表情惘然,目光早已失神,整个人仿佛一刹那苍老了几十岁。
    很少能看到张赫这样的神态,不是很少,可说也是仅此一次。
    君若见叹息道:“其实,我的任务到了这里也算是完成了,也不愿再多管闲事了,这件京机要案任务,你们愿不愿意继续下去?那都与我无关,但有几件事我一定要说明,目前扬武将军嫣红已从东北关出发,率领大队人马正往这个方向日夜兼程的赶来,另外独舞和蓝天楼已向西北方向的北冰镇移动……”
    他说的什么,张赫好象全都没有听见,还在低头沉思。
    但最后一句话还是把他给惊醒:“高乘风和段小七接走了金钗,以你的智商应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当然,我个人还是希望你不断进步、富贵长命。”
    见他仍然沉默不语,君若见又道:“临别之际,我还有金玉良言相告。”
    张赫这ォ抬头:“君先生请讲,我洗耳恭听。”r!。

第两百三十五章 恨情义永在
    君若见道:“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的烦恼分很多种,但有一种烦恼是最让人烦恼的”
    张赫道:“哪一种?”
    “那就是知道得越多,麻烦就越多,知道得越少,烦恼就越小”君若见果然说走就走
    只见他纵身一跃,如飞仙一般从七楼围栏上横向掠出,身影飘向夜空,就个几落后就消失在苍茫深处
    钟舒曼看得呆了,她忍不住道:“这莫不是江湖绝顶轻功《燕子三抄水》?”
    张赫淡淡道:“《燕子三抄水》未必就是绝顶轻功”
    钟舒曼道:“我知道”
    张赫好奇道:“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说它是绝顶轻功?”
    钟舒曼甩了甩头:“因为我说它是,那它就是”
    张赫哑然失笑:“你这是哪门子道理?”
    钟舒曼故意傲慢的一扭头:“钟舒曼的道理”
    她很少这样故意摆造型,也很少这样故意开玩笑,但她此刻为什么要贫嘴斗话?像张赫这样的聪明人自然是能懂的
    她一向冷漠冰寒,跟张赫表面上的懒散悠闲完全一样,都用着坚硬的外壳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内心脆弱的情感
    像他们这种人的情感,是不是越加小心翼翼、越加隐藏,往往流露出来才是越诚挚、越纯粹、越火热的?
    张赫当然在笑,望着她笑道:“谢谢你”
    钟舒曼道:“不用”
    张赫道:“但我就是要说”
    钟舒曼望着他也不由笑了:“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讨厌女人流眼泪了?”
    张赫道:“我知道”
    钟舒曼道:“那么我告诉你,女人最讨厌男人的,就是男人在那里多愁善感、假装伤感”
    张赫沉思着,道:“那你要我怎样才不能多愁善感、假装伤感?”
    钟舒曼望了望四周,发觉那支羌笛竟然被君若见留在了桌上,她笑了笑:“如果你非要证明给我看一下,那么吹个笛子让我听听?”
    张赫道:“我没有你华师姐那么高的本事,我吹出来的笛子就像是驴叫,驴叫的声音可能都比我吹笛子的声音还好听些”
    钟舒曼道:“光说不练,你吹得出来我就相信你”
    “好”张赫伸手拿起了笛子,悄然的放到嘴边,手指开始在笛孔上按动,笛子开始发出了第一个音符
    钟舒曼还是错了,张赫不但会吹,而且笛艺比她想象还要精深,因为这根羌笛在他的手中,演奏出来的曲子以至比郡主之前的《满江红》都还要动人心魄
    别看张赫以前老爱嚎什么《两个婆娘一个郎》这种恶俗版的云南民间山歌,其实那不过是他在遮掩而已
    世界上很多事通常都是这个样子,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东西都未必是〖真〗实的,若想知道最〖真〗实的东西,就必须用心去感受并思考
    就像了解一个人一样,往往对你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并不是最好的那一个,而恰恰冷若冰霜处处苛求的那一个,恰恰就是时光长河中你最闪耀的知己,那也需要你用心去观察体会
    这曲子跟郡主之前的演奏虽然大为不同,但原理却是异曲同工,明明就是舒缓优美的调,恰恰要配上另类奇异的词,郡主好象是有隐藏着的秘密,那张赫是不是也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呢:“恨过方知相识滋味,未到别离哪懂伤悲,流水难断,天地不老,却没有一刻再给我共你,历遍几多苦痛滋味,无奈这怀念永久不死,人生如渡客,偏有千世恨,红日斜落方最美,问苍苍天地,河山哪处给鸟飞,恨情义永在,却没一分余地”…”
    一曲终了,本已有些轻松起来的气氛又突然低落了下去
    两人并排站在围栏边,共同望着苍茫的夜sè发怔,余音仿佛还在绕梁
    许久,钟舒曼叹道:“你以前一定是个名人,对不对?”
    张赫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钟舒曼道:“那现在呢?”
    “以前不是名人,现在也一文不值”张赫放下笛子,叹了口气:“其实一文不值还并不是最不值钱的,最不值钱的是欠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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