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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子子孙孙,我们应该放弃仇恨,放弃分歧,走到一起来了。我们都是中国人……”
老赵最后一个字脱了很长,大家的内心都升起了一股沉重的乌云。不论是谁,只要他承认自己是中国人,是中华民族的一员,那么对这场已经有数十万人付出了生命的战争,都不会感到好过。虽然解放军是打胜了,但是胜得却并不光彩。虽然,祖国即将完成统一,但是却是建立在鲜血与生命之上的统一。正如老赵所说“我们都是中国人”,只要是中国人,就不应该再对自己的同胞做出过分的事情来了!
“好吧,我看这事情就这么办……”何永兴立即表示出了支持的态度,“我看这事还是由罗开去负责,在台湾岛暂时施行军事管制,而罗开有全权处理台湾岛内事务的权力。另外的解决办法,还是等到台湾岛内的局势稳定,秩序恢复之后再决定吧!”
讨论到这,台湾问题也解决得差不多了,准确的说,应该说基本上都暂时放了下来,一切,都还需要等到战争结束才能再做决定。而这时候,台湾前线,最后一块战场上,战斗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台北市北面,新生公园以及圆山动物园内,最后的一批日本军队已经被逼到了死角里面。
掏出一个新的弹夹,在旁边的石头上敲了两下,装上自动步枪,拨下保险后,司徒云天迅速的抬头看了下墙后面的情况,脑袋就缩了回来,整个过程没用上半秒钟。
“妈的,那些改死的日本人!”司徒摸了下脑袋,头盔已经在昨天的战斗中丢掉了,现在额头上缠着一块黑红色的绷带,一发子弹曾经从那上面带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头皮。司徒转身对才给机枪装好弹箱的杨德彪说道:“榴弹,给我一发榴弹!”由于已经一天没有得到弹药补给,司徒自己携带的4发榴弹已经使用完了,而杨德彪虽然是机枪手,但是身上还额外的携带了2发榴弹,正好派上用场。
“轰”的一声巨响,街对面,开始被司徒看中的那个房间中冒出了浓烟与火舌。
在地面的震动还没有停止下来时,杨德彪已经迅速的转过身来,把机枪架在了倒下一半的墙体上,机枪喷出的愤怒火舌,将一发发的子弹送进了那间还在冒烟的房屋中。
而班力还在前线战斗的司徒与林子强也迅速的对准周围有可能出现危险的房屋射击中,并且借着废弃的汽车,街边的街垒,向街对面冲了过去。而在那一边,就是台湾的圆山动物园了。不知道那里的动物还在吗,它们也因为战争受到了影响,或者是被那些饿疯了的日本人当成了充饥的食物了吗?
司徒一边敏捷的前进着,同时非常小心的注意着周围的环境,警惕着可能突然出现的危险。即使是一名新兵,能够在前线战斗到现在,都已经成为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了。更何况是司徒,这个曾经到过越南战场去的老兵?而在前面的战斗中,班里的十个兄弟,就有4个人因为同伴的大意,牺牲在了敌人的枪口下。现在,司徒他们只剩下三个人了,他不敢再大意,也不愿意在清明的时候多给一座坟送花,或者去残疾军人疗养院看望曾经的生死兄弟。
日本人大概是被打怕了,或者他们的弹药也都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当杨德彪一个弹箱的100发子弹快打完的时候,对面街头的房屋中仍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反击。而这时候,司徒与林子强已经从两个方向上从过了街区,并且在对面找到了掩护点。
司徒利索的退下了打空了的弹夹,重新换上了一个新的弹夹,也是他最后的两个弹夹之一后,转身向杨德彪的方向看去,现在应该他们两人掩护杨德彪冲过来了。
当他的目光从街尾扫过的时候,一阵强烈的不安感升了起来,目光仅仅停留了1/10秒,他就发现了危险。
“杨德彪,隐蔽!”
司徒还没喊出这句话来,已经从隐蔽的地点跳了出来,端着步枪,对准街头正要开始攻击杨德彪的那3名穿着日本军服的敌人开火了。而不远处的林子强这时候也发现了危险,本能性的反应不需要大脑做出任何的指挥,他也已经跟随班长一起开始吸引那些日本兵的注意。
在司徒开火的时候,对面的日本兵也发现了这个更大的威胁,迅速的将枪口调转了过来。被唤醒了的杨德彪来不及重新找隐蔽的地点,就把枪口对准了那三个日本兵。而林子强的步枪也开始喷射出红色的火焰了。
双方四角的对射中,结果是很显然的,从三个方向受到打击的日本兵,根本就没有能够庆幸的机会,在他们还没能打出10发子弹的时候,就已经被摞倒了。而杨德彪在打完了剩下的机枪子弹之后,还不过瘾,也没去重新装上弹箱,掏出自卫手枪,大步的走动了那几名已经成为尸体的日本兵前,将手枪中的15发子弹也倾泻了出去。
“妈的,狗日的日本鬼子……”杨德彪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开始为手枪换弹夹。
“班长……班长,你不要吓我……”
杨德标还没有发泄完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林子强惨痛的嚎叫声。
“班长,班长怎么了……”杨德彪放过了那几具已经快被打成马蜂窝的尸体,快步跑了过去。但是,不用林子强解释,看清楚司徒身上的伤情之后,他也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愣在了那。
在司徒的腹部,一股股殷红的鲜血正如涌泉一样的向外面喷着,而林子强按在伤口上的手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了。
虽然,司徒可以在自己的隐蔽点上支援战友,也可以打击那些日本人,同时保护自己的安全。但是,他并没有想过要那么做。因为,敌人的目标是杨德彪,而杨德彪在司徒喊出来之前,并没有察觉到危险。也许,他还可以选择放弃,毕竟谁都爱惜自己的生命,但是他也并没有那么做。因为在这名共和国战士的眼中看来,战友的生命就是自己的生命,拯救一名战友,也就是拯救了自己。
“快,给我绷带!”杨德彪第一个冷静了下来,已经快速的拿出了一支吗啡(其实不应该叫吗啡了,而是高浓度兴奋剂,吗啡只是通俗的称法)。
林子强忍住了泪水,一手按着司徒身上的伤口,一手从急救包中拿出了绷带与止血纱布,重新按在了班长的伤口上。虽然这已经是最好的止血纱布了,但是鲜血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根本就挡不住。
“怎么办,怎么办……”林子强手忙脚乱的想为班长止血,但是他所着的都是徒劳的工作。
“交给我吧!”一支干净的手伸了过来。当林子强与杨德彪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而在那副脸上的头盔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十字。
在他俩忙着抢救班长的时候,后方的部队已经赶了上来,而负责战场清扫工作的士兵正从他们开始攻击的那间房屋中将一具具烧黑了的尸体抬了出来,放在路边,一共7具。那发燃烧榴弹的威力确实太大了,让里面的7个日本兵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但是,在这两个伤痛中的士兵看来,即使是七十个,七百个,也换不回他们的班长。
“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一名中尉连长走了过来,“你们干得不错,三个人就干掉了对方7个,那边的那3个也是你们的干掉的?”
林子强木然的点了点头,现在他哪有心思去管那些战果,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班长的身上。
“放心吧,我们的军医已经在努力了!”中尉连长也看出了这两名下士的心思。
“你开始说什么?”稍微冷静下来的杨德彪惊讶的看着中尉连长,忘记了军队中的阶级与礼貌,“你开始说战争结束了?”
“对,战争已经结束了!”中尉连长尴尬的笑了下,“我们已经完成了对台湾所有地区的解放行动,消灭了日本侵略者,战争已经结束了!”
这时候,那名军医在杨德彪与林子强的背后站了起来,失望的对中尉连长摇了摇头,就让两名旁边路过的士兵将已经牺牲的司徒抬走了。
“不,不要动班长!”林子强虽然背对着司徒,但是一片心思还是留在了班长身上,“我们的班长没死,你救救他,他肯定还没死!”
虽然盖上的白布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林子强不相信,他不愿意相信,带领自己走过了这几个月战争岁月的班长就这么去了,在战争胜利的最后一刻,就这么去了。
“林子强,冷静点!”杨德彪一把抱住了快要时常的林字强。虽然他心里照样是悲痛异常,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出了亲人之外,他还重视谁,那就是重视班里的每一个兄弟,特别是那个大哥般的班长。
士兵默默的抬走了正在逐渐冷却的尸体,虽然,一个生命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他换回来的却是另外一个生命,一个他视为生死兄弟的人的生命。
看着逐渐落下的夕阳,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冷静下来的林子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班长倒下的那处地面。
“喝口水吧,我们要准备回去了!”杨德彪一直赔在这最后的一个兄弟的身边,说着,就把水壶递了过去。
“班长……班长曾经说过,”林子强平静的接过了水壶,“说过战争结束之后会带我们去他的家乡看桃花,他说他们那的桃花很漂亮,春天的时候,满上偏野的都是桃花,粉红色的,就像是给大山上的胭脂与粉黛一样……”
杨德彪看了一眼语气冷静得有点吓人的兄弟,在确定林子强的精神并没有问题之后,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那的春天也许没有那么美丽,我也想去看看!”
远处,已经在硝烟中慢慢平静下来的城市逐渐隐没在了黑暗之中。对这些还站立在战场上的士兵来说,他们的明天,他们的春天又在哪呢?也许他们的春天已经过去,他们已经发挥出了自己的价值,为祖国,为人民,为民族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但是他们的明天又在哪呢?而在他们的身后,那些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战士的亲人们,都在盼望着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回去,他们的春天又在哪呢?
第二十二章 山河一统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山河一统
台北南部,衡山地下指挥中心。
看着还留在自己身边,眼神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三名保镖,陈水扁内心的悲伤更加强烈了。虽然,他当初就知道,搞台湾独立就意味着战争,而且有可能失败。但是,他想到了结果,却没有看到过程。
现在,任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答应帮他搞独立的美国会置身事外,为什么日本会输得那么惨,为什么这个失败的过程会那么的快!也许,他永远也想不痛这些问题,以前,他只认为,如果台湾宣布独立的话,那么美国与日本都会很乐意看到他们独立,并且提供最大的帮助,但是,现在他并不这么认为了,也许,战争对这些依靠政治为生的人带来的只是希望的破灭,只是生命的终结。但是,给那些没有能力的平民,带来的又是什么呢?
“总统,他们快要冲进来了!”站在门边透过监视器的屏幕看着外面的那名保镖转过了头来。屏幕上,一队灰色的身影正在接近,突然,屏幕上就布满了雪花,但是在那名保镖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的慌张与悔恨。
能够在这个时候还跟在陈水扁身边的,也就只有那些台独意识已经深入到骨子里面的叛国份子了。而这三人就是陈水扁的亲信。几乎从当年陈水扁走上政治舞台开始,这三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