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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敌,竟献城而降。张献忠占了长沙桂王宫殿,竟学大明开科成士,只是因张献忠素有杀名,响应者寥寥无几。张献忠又命人攻破新喻、分宜,到处焚掠淫杀。左良玉复了武昌,飞章告捷后,朱由检大喜,下旨加左良玉为右都督,并命其继续衔尾而追,务必要将张献忠彻底剿灭。可左良玉当日一胜,大多是运气使然,偷袭所至,若论到战场撕杀,左良玉虽有几分本事,却不想与张献忠拼得两败俱伤。所以并不急于与张献忠决战。反而以粮草不足,兵少将寡为由,托延时日。朱由检不明究竟,遂派江督吕大器率三千军牟来援。
直到此时,左良玉才不敢再托拖延下去,与吕大器兵合一处后,进攻长沙。吕大器被派作先锋,待与张献忠接战后。左良玉却不派援兵。直到吕大器及所率三千先锋军战败,才命全军发起冲锋。而此时张献忠大军也已有些疲顿,竟被左良玉率军杀得大败。张献忠被迫其引败兵逃向重庆。左良玉大胜后却胸怀私心,怕一旦真的剿灭了张献忠。自己这个右都督恐怕也就到头,不论是另调他职还是如何。都非左良玉所希望的。他知道在这乱世中只有自己手握重兵才能有说话的权利。所以他不但不趁胜追击,反而在长沙驻兵不前。只是上报说大败张贼,自己却损失严重,正在长沙招兵,一旦新兵训练成型,必将张贼一举歼灭。对此远在京城的朱由检也无话可说,张献忠见左良玉并未追来,遂率军进攻重庆。重庆虽为重都,可却毫无防备,又无大将镇守,被张献忠一鼓而破,瑞王阖室自尽。张献忠占据重庆后,四面攻伐,却唯在石驻处受阻,被四川土司、女官秦良玉据守要隘,奋力击退。四处一封封急报如雪片一般飞入京师,朱由检惶急不安,昼夜不进内宫,批答奏牍,往往通宵达旦。阁臣周延儒、范景文、魏藻德等人也坐守终夜。三更之后,尚有内廷太监捧着黄封到阁,外郡警报不断,上谕颁发更是没停过。
可各处守将见叛军势大,多有畏惧之心,见敌军围困他处,虽有急报求援,却无人去救,生怕惹恼了敌军,反而来攻自己,只求一时平安。等贼军攻破他城再来攻自己时,方慌了手脚,再想求援,却已无人可求,只能或是自尽,或是投敌。很快李自成和张献忠便分别在西安、四川站稳了脚跟。朱由检此时那里还有心过什么春节,整个皇宫在除夕之夜也是一片肃冷。可京中各皇亲国戚、文武重臣家却依旧是夜夜生笙,歌舞不断。如此大明岂能不亡?辽东各地在一片喜庆中渡过了除夕之夜,直到初六,辽东众将才各回驻所,加强对军卒的训练,以期在未来大战中,能再立功勋。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正是六月初二,吴三桂坐于府中与祖大任议事,在坐地还有半年前刚刚成立的火车项目攻坚组和铁路局的主要官员。经过半年的努力,火车项目攻坚组已取得了不小的成绩,火车的基本雏形已经制成。三桂及众人刚刚从后勤部回来,亲眼见到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辆火车,不过这台简陋的火车却远远没有达到三桂所希望地速度,每小时行进不过十里,载重也不过只有十几吨。虽是如此,却也足以让众人吃惊不小,没有人想过这个铁家伙能拉着十几吨地重物奔行,却不比快马慢上多少。一旦火车真正投入使用,必将给辽东带来一场新的变革。
虽然吴三桂对这第一辆火车并不满意,不过既然第一辆火车即已制成,其他改进工作只是时间问题,铁轨的铺设工作已是当务之急,总不能火车研制出却放于一边,再铺设铁轨吧。经过商议,最后决定,先在义州、锦州、宁远三地铺设铁轨,进行试运行,如果效果好,将在辽东全面铺开。就在众人已商议完毕,即将散会时,门外有人大声叫道:“海军二团团长祖泽沛求见!”吴三桂一笑,对祖大任道:“这个泽沛倒是心急,我昨日前才派人去通知于他来接收三艘铁甲舰,没想到今日竟已赶到了,舅父,该不会是你提前通知他的吧。”
祖大任苦笑道:“这半年来,泽沛每十天半月便跑来看上一看,就算他没功夫也必会打发人来,这三艘战舰便是他地命根子,那日完工,他恐怕比我都要清楚,那里还用咱们通知于他!”“好,有这个劲头就好。”说完,三桂站起来向众人道:“那咱们今日就先到这儿吧,各位回去后加快进度,争取在三年之内便让这火车行驶于咱们辽东的大地上。”
下面众人见吴三桂已开口送客,忙起身向吴三桂又施一礼后,一一告辞。祖大任刚要走,三桂却道:“舅父你也好久没见过泽沛了吧,与我一同见见,若不然等他得到那三艘铁甲战舰,恐怕你们父子又得好长时间见不到了。来人,让祖泽沛进来吧。”片刻功夫,祖泽沛推门走了进来,见到三桂,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军长,海军二团团长祖泽沛奉命来到,请指示!”
祖泽沛与吴三桂等人打小便在一起,虽无血缘关系,却情比兄弟,这里也没有外人,吴三桂当然不会拿出军长的架子,笑骂道:“奉命赶到?命令呢?恐怕还没到平壤吧!”祖泽沛傻傻的一笑道:“我这不是着急吗!自打半年前手下弟兄们听说这铁甲战舰要交给我们二团,个个都憋着一股劲,都想要为前些年死难的弟兄们报仇,争得那个凶啊,最后我只能在全团进行大比武,优胜者率先上舰,这才好不容易让他们安分些。可这都半年了,选出来的这近千人每日除了轮番在冰凌号上训练外,便是找我问铁甲舰什么时侯才能造好,什么时侯才能出海打红毛鬼子,我都没话答他们。这不,我约末着战舰快要造好了,便急着赶来了。军长,战舰现在在那呢?快给我吧!”
“你以为那是玩具?我还能揣兜里不成?不过这战舰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我只给你一月时间适应战舰。一月之后你得给我拿出成效来,要做到出之能战,战之必胜!你可有这个信心?”祖泽沛一听有仗打,高兴的向吴三桂敬了个军礼。“军长放心,用不上一个月。我保证带出一支天下无敌的舰队!必要让那些红毛鬼、倭寇见识见识我辽东海军的厉害,若不能完成任务,甘愿军法从事!”
吴三桂这才点点头,道:“好,想要战舰找你爹去!”吴三桂一指一旁安心喝茶的祖大任道。祖泽沛因急于要铁甲战舰,进屋竟然没看到自己父亲就在那里坐着,而祖大任也知道自己家小子地性格,自己若不出声。他定不会注意到自己。有心给他一个教训。直到祖泽沛望向自己,才放下手中茶碗,看着祖泽沛道:“这不是咱们的大团长吗!我可不敢给你当爹。”祖泽沛自小与三桂一起长大,受三桂影响。与自己父亲的关系十分融洽,而且彼此之间除了父子关系外。更像朋友。祖泽沛当下小跑到自己父亲面前,半跪在祖大任面前。伸手将祖大任右腿提到自己膝盖上,一边捶,一边道:“爹,这不是您教我的吗!大丈夫应以正事为重,军长在前我当然要先见过军长,才能再来见您老人家,您就别生气了。”
祖大任本来也没真生气,自己儿子不过二十便已是一团之长,这其中虽说有三桂提典之恩,可自己儿子确实也真是这块科,不然三桂也决不会将几百条战舰,万余海军交给他。而且自祖泽沛从军以来,父子之间也没少聊天,不论是军事、政治、时局,还是文化、数理,自己竟没一样及得上自己儿子。
为人父,能有子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自己儿子好歹也是一团之长,竟还能不顾身份,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捶腿,还能生气吗?微闭着双目,安心的享受着儿子的孝敬,道:“嗯!你那三艘战舰就在都在宁远的一号码头……”祖大任话音未落,只觉自己腿上一轻,再睁眼时,儿子已不知去向,只听从门外传来声音道:“爹,我走了,等下回再给你老捶腿!”
祖大任没想到父子相见竟只有这短短不到五分钟时间,早知如此,在祖泽沛进来时就不应故做深沉,不理儿子。今日一别,下次相见已不知何时了。不过当着三桂地面,却又不好表示出父子情深,只能骂一句:“这小兔崽子!有了战舰竟连爹也不要了!”转眼已到盛夏时节,祖泽远地一月试练期也是到了时限。七月四日这天,天空万里无云,海上风浪不惊,辽东宁远港中军舰云集,旌旗招展。不但海军二团的三艘铁甲战舰停在港中,一团、三团、四团各宇字主力战舰共计三十艘依次排在铁甲舰之后,其余宙字、洪字、荒字各级舰船三百余艘依将排开,随着海上波浪上下起伏,几千门黑洞洞的炮口斜指天际,后面却是望不到边际的大小运兵船、商船。近三万名水手穿着整齐地军装站列在船舷上。岸上步兵三团在团长吴三辅的带领下,排着整齐地队列,昂着挺胸正接受军长吴三桂的检阅。吴三桂骑着战马,在两万名步兵队列前缓步走过,然后绕向军港码头,看着海中近千艘各式战舰,心中也难免兴起自豪之感。从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不过短短二十余载,在辽东这片苦寒之地崛起,先后平女真、灭朝鲜、降南蒙等大小战斗几十场,从无败绩,这已充分证明了自己已是陆战无敌。而从今天开始,世人将见识到辽东海战同样无敌于天下!
检阅完海陆两军,吴三桂站到了三米高地点将台上,向着台下及海上众将士高声喝道:“我首先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一指三艘停在码头的铁甲战舰继续道:“咱们研制五年之久的铁甲战舰终于可以投入使用。虽然只有三艘,却不是其他任何势力可以匹敌的!这些年咱们虽说陆战无一败绩,可海战却一直无法取得较大战果,不但倭寇一直骚扰辽东海境,更有外番红毛鬼屡次挑衅。我知道海军兄弟们忍得很苦,可时间未到,我也只能如此。可今天却不同了,咱们辽东有了铁甲战舰,必将称雄于海上,咱们的海军将从今日走向辉煌!咱们聚在这里,便是要向世人宣布,从今以后,我们辽东将不但是陆上猛虎,更将是海上蛱龙!你们都将是这一历史时刻的见证者!”
第一百一十二章 海军出征
海面上战舰排出几十里开外,根本听不到三桂所讲内容,可在岸上高台上有旗手不断挥动着手中令旗,将三桂的话传向远方,所有战舰旗手将三桂讲话再依次传开,所以海上军舰也可明白军长的讲话。
吴三桂话音刚落,陆上、海上五万余名辽东将士齐声呼喊道:“辽东万岁!辽东王万岁!辽东军陆地猛虎、海上蛟龙!”与此同时,三艘铁甲舰响起鸣亮的汽笛声,可汽笛声却丝毫不能掩盖五万人的齐声呼喊。三桂双手虚按,止住了众人之声。“不论咱们辽东如何强大,却不能望本。咱们不论到了什么时侯都是龙的传人,都是中华民族的一员!可在那边……”吴三桂向南一指,道:“台湾岛那里有一群红毛鬼竟占据了我中华的土地,奴役着我中华的百姓,并几次三番侵犯我辽东船队,已有近千名弟兄死于他们的火枪利炮之下,你们说,这个仇要不要报!”“报仇!报仇!”五万名海陆军卒已是群情激愤,特别是三万海军,更是与红毛鬼有着血海深仇,这些年若不是吴三桂压着他们,恐怕辽东军海早就去找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好,今日咱们在这里会师,便是要向其宣战,要将他们往日欠咱们的血债一